似犬一般 作者:不知名反派角色【完结】(52)

2019-06-25  作者|标签:不知名反派角色 相爱相杀 年下 虐恋

  陆原小声念他的名字,在喘息里轻咬着他嘴唇念,一遍又一遍。林询被他顶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被填满的感觉令他满足,但被过分撑开的疼痛又令他颤抖。

  他流泪着攀上他脖颈吻他,青年的嘴唇柔软得像蓝天白云,低头望他的眼睛里有阳光。他的整个天空,都在他怀里了。

  陆原见他流了眼泪,就慢下了动作,不再那么极具侵略x_ing地进出,等他慢慢适应。林询反倒抵着床单难耐地闷哼,拧着眉头磕巴地叫他快点。陆原轻笑一声,捧着他脸颊看着他的眼睛,深深抵进去。林询被顶得绷紧了脚背,呼吸变得急促。他颤抖着眼睛看他,嘴角却隐约有笑。

  “我是不是……把你带坏了?”

  陆原小声问他,却笑得灿烂无比。林询贴着他掌心低喘,喉结滚动着吞咽下口水,在陆原说话的空档里,闭眼长呼出一口气:“那你可要……治好我了。”

  陆原抿着嘴唇咬他耳廓,在他红透的耳朵上舔上一口,低声道:“是要好好治。”

  他按着他腿根往深处顶弄,吻着他耳后,含着他耳垂听他喘出哭腔,这会儿他想让他慢下来,他却不想了。

  林询又s_h_è 了一回,蹬得床单都乱了。陆原搂着他继续往里顶撞,顶一下林询肩膀就抖一下,到最后瘫软在他怀里动也动不了,就只在最后成结的时候睁大了眼,往后瑟缩着挣扎了一会儿。

  陆原也早熟悉他的反应,牢牢固定着他的腰不让他乱动,免得他条件反s_h_è 下的挣扎把自己弄得更疼。林询抓着他后背无法自控地流泪,被结撑得腿根打颤,里面被灌得满满的,流不出来也没有地方去,胀得他更酸痛。

  当他知道他能控制这一行为之后,他每次的成结变得更具占有x_ing。不是出于本能,而是他想这么做。他就是要在他体内成结,一遍遍做这毫无意义的事。用这无意义的行为,更为彻底地占有他,在他心上烙下印记。

  构成联结,从来不只标记这一种方式。

  “林询,我们一直在一起吧,好不好?”

  陆原同他汗涔涔地搂在一块,他们还得保持这个状态好一段时间。真好,他每次都能借着这个由头多搂他一会儿。林询总觉得他体温太高了,两个人一起睡下去,不一会儿林询就会默默往边上挪。陆原也跟着静静地挪过去,心想,到了冬天,你就知道我的好了。

  “一直、永远这些话……都太空了,太远了。”林询靠在他怀里,累得睁不开眼,“就明天吧,到明天就够了。”

  陆原抚着他后背,他的呼吸就在他手掌下。他照着这位冷门小说家的指导改了措辞:“那每个明天,都跟我在一起,好吗?”

  林询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头发蹭着他胸膛,都快痒到他心口去了。陆原不再忍耐,他笑得无比快乐,又低下头去找他的嘴唇。

第42章

  傅锐龇牙咧嘴地扶着腰起床了。他扯了扯身上的被子,动作一大,又给疼得颤巍巍地倒回了床上。被生生顶开的*殖腔口像还没法合拢,比发情期刚完那会儿还糟糕。估计是太深了没法上药,别处的伤都被处理过了,就那儿疼得火烧火燎。

  他不由痛骂杜川那吧台酒柜的狗屁设计,再用余下的全部怒火,热切关怀了关某人的祖宗十八代。

  有这锲而不舍的精神,不去为人民服务,偏逮着他一个人死命cao劳。

  傅锐又气又疼,太阳x_u_e都跟着突突跳,在床上又瘫了半小时才缓过劲来。他趴在枕头上张望了一下,好家伙,一件衣服也没给他留。

  傅锐裹着张毯子下床,慢悠悠地往门边挪,门意外地没上锁。他开了个小缝往走廊上瞄了一眼,门外也没人守着,走道上空荡荡的,可惜他暂时没有在他家里裸奔的念头。

  他这名义上的关小少爷还是要脸的。

  傅锐关上门进了浴室,撑着台面,拉下脖子上的纱布瞧了眼伤口。

  啧,狰狞。

  他把纱布拉回原位,嘴唇上的破口已经结痂了,但一碰水还是疼。他随便漱了漱口,低着头抹了把下巴就往浴缸里跨。

  “哇!”

  浴缸里突然蹿出个人影。

  傅锐吓得一脚踩在毛毯上,差点倒退着摔在瓷砖上。他强行稳住身形,两只手都张在两侧找平衡,毛毯挂不住地从身上咻的滑了下来,从头到脚都露了个干净。

  穿着一身粉嫩嫩小裙子的小女孩举着双手怔住了。

  傅锐瞥一眼自己身上的吻痕、牙印以及光溜溜的下身,哆嗦着嘴唇看一眼那撑死就六七岁的小女孩,心里嘶吼一句作孽啊!

  他疼也没顾不上了,慌忙捡了毛毯手忙脚乱地往身上裹。傅锐对这岁数的小孩子没经验,尽力找了个最温和的声线,扯着嘴角在痛和温柔里面找平衡笑。

  傅锐硬着头皮道:“那个,乖啊……你什么都没看见。”

  小姑娘穿着身水粉色小纱裙,一头长发乌亮,她愣愣地眨着眼睛,一张脸纯真又稚嫩。

  傅锐罪孽感更为深重,恨不能提溜着脖子,自己把自己丢出去。他抓着毯子,指着门口崩溃道:“哥哥马上就出去,马上!”

  可刚迈出一步,他就愣住了。

  “你受伤了吗?”

  那小女孩站在浴缸里一边打着手语,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话,一脸担忧地望着他。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孩童的稚嫩,发音也不清楚,但听得出,她努力地在往准确的发音上靠。

  傅锐裹着毯子,在她面前慢慢蹲下身,放缓了语速道:“你是在问我,是不是受伤了?”

  关念点点头,打着手语问他,疼吗。

  傅锐笑着摆手:“不疼不疼,狗咬的,哥哥都被咬习惯了,没感觉了。”他干干地笑几声,瞥见关念耳边的小器械,它小小地隐没在她乌黑浓密的长发间。植入式助听器,她还这么小,傅锐在心底里轻轻叹一口气。

  他裹着毯子蹲在浴缸边:“你叫什么名字?”

  “念念。”

  这回她倒是咬字清楚。

  “想念的念?”

  关念点头嗯一声,笑得天真又烂漫。傅锐忍不住伸手揉揉她的头发,关念没有躲开,眨着眼睛看着傅锐,像个闪闪发光的小星星。

  有一瞬间,傅锐甚至有些想把她搂进怀里,她的头发那么柔软,摸起来就像是很香,可惜他闻不到,要是再靠近些,他大概就能闻到它的味道了。

  傅锐僵住了手,想给自己狠狠扇一耳光,心想傅锐你完了,你成恋童癖了。

  关念没注意到傅锐表情的变化,她只看见傅锐身后的人。

  “树树!”

  她笑着喊了一声,身上穿的小纱裙一点也没妨碍她敏捷的动作。她从浴缸里跨出去,轻快地跑向站在浴室门口的人。

  关善把扑进他怀里的关念抱起来,脸上居然还隐约带着笑。关念搂着关善的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趴在他肩上,偷袭成功般快乐地笑。两个人贴在一块,像是下班回家的父亲抱起同他捉迷藏的女儿。

  傅锐靠着浴缸,脸上不为所动,心里海啸般翻江倒海。

  叔叔?

  狗屁叔叔,这亲热劲儿,不是亲生的我名字倒着写。

  傅锐白眼一翻,瞥见关善抱着关念的手,瞧着他那遮住满手狰狞伤疤的手套,眼前更清明了。

  六七岁的小姑娘,他这手套也是六七年前才开始戴的吧?他在西桥碰见他那会儿,他可没有戴手套的习惯。

  可以,很可以。这边霸着他的人,这边不知道跟谁连孩子都有了,太他妈可以了!

  傅锐堵着一口气,脑子却转得飞快。

  来来去去这么多回,他从没在他宅邸里见过这孩子。女孩子,关善不会交给外人带,周宛又精神不稳定,况且她每年除了五六月份在家,其余时间都在国外疗养。剩下就那么几个人选,很大可能就是宋黎。

  宋渊失踪了,照关善的态度,他的失踪肯定不是这一两天的事,宋黎是他妹妹,情绪上绝对会受影响,她心脏不好,动过手术,很可能已经因为宋渊的事病倒了。宋渊算是他副手,敢动他的副手,对方的手已经伸得很长了。

  所以他没有把这个念念再交托给谁,他把她放回身边。他在保护她,他很在意她,他甚至还对她笑了。cao,他多少年没对他笑过了?

  她只可能是他的骨血。

  傅锐慢慢长出一口气,腰也不疼了,全淤血在五脏六腑上了。这边父女情深早出去浴室外头演了,他还撑着额头坐在冷冰冰的瓷砖上刀山火海。

  对方是谁,Omega、Beta还是Alpha?是个爽朗阳光的男人,还是个温柔体贴的姑娘?他是不小心跌了进去,还是真喜欢对方?

  傅锐支着额头笑笑,还用想什么,就那小姑娘的名字,还不够明显吗?铁打的真爱。

  他静静坐着,像是失恋,可他们根本就没在一起过,像是遭了背叛,可他们之间又没有什么可以拿来背叛。

  他们结婚了吗?没有。

  他们在恋爱吗?没有。

  他跟他说过喜欢或者爱了吗?也没有。

  他们之间就一个施舍式的发情期上床合同,没有法律效力不说,甲方还在昨晚公然毁约,在发情期之外跟他强行做了一次。

  这他妈败类。

  傅锐磨着牙,冷着脸像是在磨刀霍霍。

  关善把关念在房间门口放下,蹲下身跟她边打着手语边道:“别乱跑了,找不到你,我会担心。”

  关念发音不清,可还是执着地说着话,但她手的动作明显灵活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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