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保护好你的。”唐朔声音干涸,语气里带着不经意的颤抖。
白郴容静静听着他擂鼓般的心跳,慢慢将对准唐媛的□□放了下来。
算了。回去再找你们算账。
他颇为无趣地将头靠在唐朔宽厚的肩膀上,感受到唐朔的呼吸渐渐平复,才猛得举起□□对准了唐朔的胸膛。
唐朔呼吸一窒,但又很快平静下来。
“你要受了伤,二叔他才会更加信任你呀。”白郴容没等到唐朔的愤怒与惊愕,悻悻地扔了枪。
“不用,我已经中了一枪。”
唐朔堪称温柔地说。成熟男人的声线x_ing感而又沙哑,叫白郴容压抑在平静外表下狂躁的情绪再次翻滚起来,他咽了一下口水,嗓子又干又渴。
白郴容凝视着唐朔的神色,从唐朔衬衣的下摆伸手进去,触摸到了一片柔韧又灼热的肌肤,直到手指触到了点s-hi意,而唐朔的神色里出现了点被压抑的痛苦,他才撤出手,不再折磨他。
真是听了一场惊心动魄,回味无穷的音乐会。
作者有话要说: 写文其实是爱好啦。没什么人看我也会写完的,就是可能会短了点。其实我以为主攻文应该崛起才对,我自己最喜欢万人迷攻了,这类文太少我就自己写了哈哈。
谢谢大家的支持啦。大家可以在一些贴吧什么的推一下嘛......
最后说一句,其实白郴容他,超强的,他能反杀。
第9章 疗♂伤
车子一路狂飙,还好路还算平整,不然凭唐媛的车技,唐朔免不了血流成河。
他轻蹙着眉,脱了风衣与衬衫,用衬衫盖住伤口,白郴容递过绷带,他就自己包扎起来。
“还是去医院吧。”白郴容对唐媛说。
“不行,回白府,白府里的医生够用了。”唐朔已经紧急处理好了伤口,他脸色苍白地轻轻倚在座位上,闻言不容拒绝般说道。
白郴容一撇嘴,没再反驳他的话,而是跟着靠在座椅上,抚摸着伤口,思考起这起袭击的真正目的来。
也不知道会有谁被他二叔这虎头蛇尾心慈手软的袭击引出来。
是的,他知道这是白举鹤所为。
......
因为白举鹤身体不好,白府有常驻的医生,他们听闻白家的两个少爷出事了,急急忙赶过来。
而医生走后,偌大的白府居然有些冷清,明明和平时差不多,但许是多了两个伤员的缘故,气氛有些压抑。
佣人们被受伤的白郴容和唐朔吓了一跳,都不敢说话。白郴容问起二叔,他们说是白二爷在上午紧跟着唐朔他们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徐管家也是跟着一起走的。
白郴容受伤不重,但唐朔却是被子弹击中了后背,虽然医生也说没什么大碍,他心里到底也生出些不一样的滋味来。
不管唐朔和唐媛的隐瞒与别有目的,他们终究保护了他,唐朔也因此受了伤。
白郴容想到唐朔冲上车时沉默中隐含担忧的眼神,不由叹了口气,原本回自己房间的步伐转了个方向。
走过那条曾经走过的走廊,他站在唐朔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进。”唐朔的声音一样低沉有力,这会儿已经听不出他是个伤员。
白郴容推开门,唐朔坐在床上,□□着上身,可惜两块胸肌被绷带缠着看不见,只有腹肌露着。
窗帘拉着,头顶暖黄色的灯光落下来,他的皮肤也蒙上一层迷离的光,比油画里的天神更加动人。
白郴容走近了些,唐朔没看他,只是低着头,嘴里叨着一根烟没有点燃。
在这个角度,他的五官都朦胧了起来,让人想到黑白照片中一种精致的复古感。
稍稍有点晃神,白郴容摸出一把打火机,给他点了烟。唐朔微微扬起头,嘴里吐出一串烟雾,整个人都变得柔和以及x_ing感起来——格外地x_ing感。
“这是我第二次救你。”许是刚才吸了烟,他的嗓音略有些沙哑,又因叨着烟有些含混,迷人得叫白郴容心里痒痒的。
白郴容伸出手取下那根烟,然后摩挲着唐朔的嘴角,在他抬起眼眸看自己时仔细盯着他的眼睛。
“哪里来的第一次。”白郴容不经意般问道。
一串低笑从唐朔喉咙里跑出来,他偏过头,柔软的唇瓣蹭过白郴容的手指,带着灼人的热度。
白郴容顺着他的视线看到桌上的那一堆东西。
“少了两张照片,不是你拿的?”
白郴容的手指颤了颤,只因着唐朔说话时微微将之含了进去,指尖温暖s-hi润。
“你怎会不记得。你八岁那年,你爸把你从白二爷那绑出来,是我又把你给送到二爷身边的。”
白郴容一怔,把手指抽出来,顺着脸颊捏住了他的下巴。
“我爸早死了。”他说这话的时候不晓得自己是个什么表情,但语气是浅浅淡淡的,或许又带着点什么不可捉摸的暗示。
白郴容想要告诉唐朔的东西,希望唐朔能够真正领会到,唐朔也同样如此。
虽然有些话可以不那么卖关子,但白郴容感觉说出来之后就少了那种两人间心照不宣的默契与趣味。
“我记得。”他补充道。
他瞧见唐朔喉结滚动,眼里几乎透出一股子令人心惊的欲望与晦涩。
唐朔猛得伸出手扣住白郴容的肩膀往床上一带,随即准确地找到了白郴容的嘴唇。
一个炙热的带着烟味的吻。
白郴容只好将手肘撑在床上,一条腿曲起,免得伤到他,然后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空气都热了起来,白郴容舔着他的唇瓣,又轻轻咬着,直到那颜色变得格外诱人。然后毫不犹豫地重重出击,席卷他嘴里的每一个角落。
唐朔的眉毛皱起一个x_ing感的弧度,喉咙里逸出x_ing感十足的闷哼。
直到白郴容去摸那形状诱人,富有弹x_ing的腹肌时,他才微微弹动了一下。侧过头,几缕发丝落在他的眉骨上。
白郴容看到他脆弱可爱的样子,不由兴奋起来,不去管平日里的伪装,以一种其他人看了惊惧的气势压在唐朔身上。
唐朔眼神亮了起来,扭了一下腰配合白郴容。
但很快,他僵住了,随后推了一把还沉浸在欲望中的白郴容。
“你太粗暴了,我都流血了。”他的嘴角勾了起来。
愣了一下,白郴容硬生生停住动作,拉他从床上起来。唐朔转个身,叫白郴容看清了背后渗出血的绷带。
......白郴容简直无话可说,他黑着脸从床上下来,妈.的他裤子都快脱了。
他明明已经很避着那了,结果一激动就忘了。
以后有你受的。他瞅着笑容里透着几分古怪的唐朔默默想。
“告辞。”白郴容决定离开这个叫他伤心又伤身的地方。
“还是先别急着搬出去了,我是指你明天呆在家里,别去看房子。”
听到白郴容的补充,唐朔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舌尖划过嫣红的唇瓣,似笑非笑的意味。
......
回到自己房间,白郴容将自己摔在床上,伸出手遮住眼睛。
他拨弄着下.半.身,仿佛能听到自己心里渴望的叫喊。
世界成了漂浮的黑暗,他感觉自己就要迷失在一片深沉的放纵中。退路已断,他咬紧牙关,将喘息声压抑在鼓动的胸膛中。
冲动渐渐平息。
唐朔......
这个有魔力的名字让白郴容在愉悦的同时生起一种难以掌控的危机感。
他拿了块毛巾擦拭着手,然后举起手迎着阳光瞧着。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扼住命运的喉咙”
白郴容只想一把掐死。
用他那只极具欺骗x_ing的,修长完美的手。
......
白郴容小时候,白夫人就和他说你爸失踪了,过了不久她又和他说你爸死啦。丝毫不见伤心的样子。
当时年幼的他站在参加葬礼的人群前,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各种各样的视线。最令他感到害怕的,就是他的二叔——白举鹤那带着杀意的目光。
从那时起,他就知道自己要承受的压力。他连张开嘴,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直到白夫人在身后悄悄推了一把,他才踉跄着落下眼泪。
白升猿他当然活得好好的,当年白家老大老二之间的争锋存在着诸多外人不清楚的细节。
白升猿失踪,看似是白举鹤赢了,他甚至在所有人来不及反应时给白升猿举行了葬礼。当时到场的宾客纷纷表示愿意归从白举鹤,而没有到场的要么准备随白升猿东山再起,要么,就是各持势力隔岸观火,暂时保持中立。
这么多年过去,凭白举鹤理应将白家牢牢掌控在手心里,然而他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无法生育!
白家嫡系子息凋零,仅仅剩下白郴容一个独苗。
在这个注重血脉的年代里,部分白家的老人甚至秉持着顽固的观念不认同非嫡子的白举鹤的领导,况且白举鹤还病殃殃的,令人担心他的寿命。
在他们心里,白举鹤并不够格,只有白升猿和白郴容才是他们心目中的人选。
白升猿是白举鹤最大的敌人,而白举鹤在没有子嗣的情况下,白郴容才是他得以在初期顺利掌控白家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