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传多还在愣神呢,司晟就去脱他的衬衣,等衣服脱落,又去解他裤子。
“我自己来吧”许传多磕磕巴巴说话,一边自己利落地把裤子脱掉,只留了条内裤在身上。
司晟眼神一瞟,问:“你穿着内裤冲?”
“嗯?”许传多傻乎乎的,反应极慢,片刻后才把自己的内裤也脱了。
司晟帮他调好了水温开了开关。推着他人往花洒下一站,他这才回过神。
水并不是凉的,淋在身上相反是那种暖暖的温度。
司晟和他站在一间淋浴房里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许传多不好意思,想赶人但不知道如何开口。司晟把他人转过来,干脆让他面对着自己。
许传多的眼神才和司晟对上,想着闪躲,下一秒,没等任何人出声,自己又挺又翘的x_ing`器就被司晟那双手给握实在了。
许传多目瞪口呆了,完全没来得及推挡,也全然没想到要拒绝,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司晟面不改色地握着自己的宝贝。
司晟一只手把他脸扳正,逼着他和自己对视,他一双眼睛坦荡的能见到底,许传多都从他的眼瞳中看到自己惊愣的傻样了。
他张着嘴,不可置信自己正被一个男人在用手玩渎。其实说玩渎也不对,司晟的神态表情完全严肃,根本不像在玩。也因此和司晟比起来许传多反而觉得自己脑子里转过的百转千回简直比司晟在做的事龌蹉了许多倍。
对的,司晟就是一脸认真地在帮他解决他自己一直没解决得了的事。
他那个不听话的JJ,欲`望强烈又固执,完全消不下去。
而司晟那双软绵的手一握上来,他觉得自己都快要爆炸了,电流从那里一阵阵往外散,简直就是爽的快飞起了。
“别紧张,我帮你会快很多。”司晟对他说了一句,见他的神情,又提醒,“你背靠在墙上,我帮你lū 。”
“啊?”许传多反应慢,等明白司晟的话后,又发了个一声的“哦”。
他一靠上墙壁,就清楚地看到了司晟此时的脸。
司晟垂着眼眸,认真地在帮他套弄,长翘的睫毛上挂着几颗小水珠,头发因为被花洒淋s-hi了,有几丝垂了下来贴合在他细腻的皮肤上,鼻尖小小的染了点红,嘴唇也是水润润的,脖颈看不到,但是锁骨深刻平直,肌r_ou_削薄了拢在骨架上,平坦的胸前两颗茱萸粉`嫩又小粒。
司晟的手套握住许传多的欲根,手臂上下动作不停,连带着薄薄的胸肌也在微微颤抖。
许传多觉得自己要死了,他竟然觉得司晟的胸特别x_ing`感,他以前喜欢的绝对是大胸妹,可这会儿,他已经不能自控了,突然伸手去捏司晟的r-u`头。
司晟没想到他会动手,眉头一皱,手臂一甩,呵斥他“别闹!老实点。”
许传多被他吼醒,觉得自己太变态。于是只愣愣看着司晟一手套弄自己的x_ing`器。
上上下下,频率有节,拇指时不时去抚上面充血满涨的蘑菇头。
“怎样?爽不爽?”司晟问他,语气有些痞。
许传多乖乖点头,别过头不敢看这个人。
司晟凑过去,在他耳边说:“我不止会让你金枪不倒的手法,我还会让你爽s_h_è 的,你好好享受。”
说完,手指故意在他x_ing`器上使了点力。
“你这双手真灵巧,”许传多倒抽了口气,“妈的,爽死我了。”
司晟的手法真的很不错,力气适中,节奏急速,手掌又软绵,上上下下把许传多几次推到那个零界点。
可能看到他闭着眼蹙着眉哼哼唧唧一脸的享受样,司晟开始用另一手去摸他铁棍子下那两颗垂着的蛋。
许传多头皮一阵酥麻,不自制地轻哼出一声意犹未尽的声音。司晟又用拇指去抡他的帽儿沿,拿食指指甲轻抠了他马眼几下。
许传多都快爽瘫了,睁眼看司晟,他抬了手,手指c-h-a进司晟的s-hi发里,把他头往后一拽,司晟那张惑人的脸一下就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他又把人往怀里一揽,两具年轻而又蓬勃的身体被彼此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没有任何预示的,许传多的吻就盖了下去,对准司晟红润的唇,精准地盖了下去。
这个吻的寓意全凭天x_ing,不带任何杂七杂八的念头在里面,就是一个和x_ing有关的吻,
同时伴随这个吻,许传多下`体在司晟的手里主动往他身上顶了十来下,让自己的龟`头实实在在触到司晟滑嫩的肌肤,而后一股股黏糊糊的液体间接不断地喷s_h_è 在了司晟的腹肌上。
第二十二章
男人之间最牢靠的友谊无非就是一起打过架,一起泡过妞,一起逃过学,一起喝过酒。
如果要再深度一些,比如一起打过炮,那怎么说都是可以算得上推心置腹能穿一条裤子的友情了,更何况许传多和司晟之间是“我”的炮“你”来打这层关系。
于是,这两人没因为司晟帮许传多lū 了一发大家就彼此尴尬。相反,自从那件事之后,这两人反而像拥有了一个共同的秘密一样,一有时间就黏糊在了一起。
要是司晟提出没空很忙,许传多也会制造机会,想方设法和他黏在一起。
他这人脑回路挺清奇的,要是别人得多脸红啊,就算不脸红不害臊,遇见对方总会尴尬,毕竟是自己命根子在对方手里交待过,总应该有些难为情的吧,哪怕是一丢丢的害羞总该有吧。
他倒好,自我安慰能力超强,觉得司晟这人特仗义是真的不嫌弃自己,关键时刻出手相助。所以他也不能扭捏着和个娘们似的。
可司晟是Gay这一点他从来都没想过,这也是他的优点之一,事喜欢揽自己身上。就拿那件事说吧,他总觉得是自己龌蹉了,是自己先对着司晟硬的,又是自己发了病的觊觎起司晟的身体,而司晟帮他是纯洁的友谊。
先发现这两人不对劲的是蒋正恺。
连着两个星期,司晟在家吃饭的机会由原来的每天,变成一周只有两次。除了在家吃饭的次数少了,司晟在家待的时间也少了。
司晟其实挺宅的,以往也就是小区和他蒋正恺名下那家健身房走得多,其他地方要是他蒋正恺不开车来接他带他去,他还不怎么乐意自己出门。除了有应酬,或者特别木奉的酒会,他会换装参加,否则这位美人儿基本懒得动。
最近他很反常,每天白天作息照常,起床后仍是去练舞,但是一到中午之后,打家里电话就总没人接。打他手机,他有时会说和朋友在一起,有时干脆关机。晚上蒋正恺几次准点回家,家里也空荡荡的没人。
蒋正恺为人本来就谨慎,对细节特别注重,司晟的习惯一有变动,他心里和脑里就有了风吹Cao动。
可司晟又会回家睡觉,并不像在外头玩脱了的感觉。
但是,无论如何,这些变化已经足以让蒋正恺怀疑他在做什么不想让他知道的事了。
于是,等到周末,蒋正恺特地起了个大早,赶在司晟去练舞之前把这位发小给拦了下来。
“你最近都忙什么啊?”蒋正恺假装无意地问,边问还边拿眼神不停地瞄人。
司晟正在换衣服,上身正毫无顾忌地打着赤膊,他在衣帽间里来回翻了翻,想找件干净的T衫套上,听到蒋正恺问话,想都没想直接回他,“没忙什么啊?怎么了?”
蒋正恺靠在衣帽间的门框那儿,两手抱胸,凝神看着他,突然他发现司晟背后白`皙的皮肤上有四个指甲盖一样大的红印,他心里一沉,人立马走过去,一手扶着司晟的手臂,一手触了上去,语气不怎么好,“怎么弄的?怎么印那么多?”
司晟被他冰凉的手指触得一惊,人反s_h_è x_ing一闪,挪到镜子前照了照,还真是四个红印,他眉头一簇,心里暗暗把许传多骂了句:“cao,下手没轻重。”面上却不冷不淡地对着蒋正恺说:“可能练舞练得太猛了,弄到了。”
蒋正恺垂眸看了看那几个印,又抬了眉看他,没拆穿他,反而关心了一句,“你小心点啊,那么拼命干嘛,已经是顶尖的舞者了,不用这样作死自己。”
口气还挺怜惜人的,司晟赶紧把棉T往身上一套,这才对着他笑了笑。
蒋正恺又问:“你最近和那个傻缺怎样了?”
“你说多多?”司晟反问。
蒋正恺没出声,只一味地盯着司晟的脸。
司晟被他看得毛毛的,心里打了个冷颤,不想告诉他真实,含糊着说:“还行吧,你别叫他傻缺,人家有名有姓的。”
“他知道你了?”蒋正恺又问。
司晟摇了摇头,出衣帽间的时候和蒋正恺错身,他扭过头,语气还算从容地说,“不知道,他还没认出我,不过我觉得现在认不认出我已经无所谓了。现在这样……挺好。”
蒋正恺理解力超强,自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并不像字面上那么简单,紧跟着司晟在他身后继续问,“什么意思啊?你不是之前一直想让他知道你是谁吗?怎么突然不想了?什么叫现在这样挺好,你又和那傻缺做了?”
蒋正恺有些失控,头一次在司晟面前问那么私人的话,可他这会儿就是不想把这些疑问藏在肚子里,他就是要问到个具体来。
司晟没理他,自管自往厨房走,去给自己倒水喝。蒋正恺就这样从衣帽间跟了他一路,像个脾气犟爱较劲的小孩一样。
等司晟喝了水,蒋正恺还等着他的回答呢,一张脸y-iny-in沉沉的特别难看。
“你怎么了啊?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以前你都不想听我说这些的。”司晟撒娇不自知,语气软软嗲嗲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