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梦莲痛苦不已的承认自己丑陋的情感,「我好恨自己不是女子,所以不能进宫服侍你,我也好恨你对白皎洁特别好,我更恨自己嫉妒小蝶的女儿身,我怎会如此的……如此的不堪。」
「过来!」
骆云霏狂喜的将他抱起,直扑另外一个宫殿,骆云霏弄散了他的发巾,吻上他的嘴唇,明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但是他就像在艳阳下快渴死的人般,也疯狂的吸吮着骆云霏的舌头与唾液,仿佛这才是能让自己活下来的仙水泉源。
骆云霏隔着衣服,咬上他的乳尖,那一下又狠又重,让他呻吟出声,随即他又盖住他的嘴唇,手掌探入他的衣内,粗暴的捻着他的椒乳,疼痛与快感涌上他的身体。
「再说,再说你对朕的感情。」
骆云霏焦急的吻上他的全脸,逼迫着他,要他说得更多、更真、更私密的内心话,只因他说的全都是他这一生最想要听见、收藏、当成宝贝的甜蜜话音。
他哭得哽噎难语,本该保守一辈子的秘密,他再也无力隐藏,从那一夜后,他就越变越奇怪。
他嫉妒、自怜、难受,有时更会因这些想法而痛苦难当,他该保护骆云霏的名声,却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想着骆云霏的黑暗心情。
「我下贱的爱上皇上,从你还是太子的时候,我再也制止不了自己看你的眼神,我知道自己病了,所以才会、才会……」他哭得泣不成声,再也难以言语自己无法说出的秘密。
闻言,骆云霏脸色凶猛,唰的一声撕开了他的衣物,他浑身轻颤,双手掩住了自己的脸孔。
他男性的下半身已经挺起,流下来的淫液往后面的洞口而去,自己的身子是如此的羞耻下贱,竟为了能在此刻与骆云霏苟合,就已经是这副不可见人的羞人模样。
「你若生了病,那朕的病比你更重,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脑子里侵犯了你多少次,从冠礼后,看过你裸白美丽的身躯,朕再也忍不住想要你的渴望,纵然抱了再多的男人,那些人都不是你。」
「我们不能……」卓梦莲哭道。
以前的他会犹豫,现在的他经由白皎洁的话后,再也不会迟疑,千百年后,就算是男人与男人间,只要有真情真爱就可以,那千百年前的现在,为何不可呢?他虽是皇帝,但那是身分,他是有七情六欲的人,深爱着卓梦莲,而卓梦莲也深爱着他呀。
骆云霏回答得毫不犹豫,「为什么不能?我们真心相爱,你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吗?」
「不、不……」
断断续续的抽泣与叫声从卓梦莲的嘴里惊吓的涌出,骆云霏用舌尖吻着他雪白嫩滑的腹部,他探进他的肚脐,让他惊叫连连,接着一路往下,一根根吻过他黑色的毛发,让他双臀颤抖,男性的湿液不断的流下浓蜜。
「不……不可以,太脏了!」
他的劝阻,骆云霏完全没听,他的男性下半身被骆云霏舔舐,近距离观看如此下作的事情,而且对象还是英俊无比、他所深爱的骆云霏,让他浑身虚软,羞惭得几乎想要一头钻入土里。
但是羞耻心挑动着极上快感,骆云霏一舔完后,就有更多的精水受刺激的冒出,骆云霏将他含入嘴中,不断用舌头顶叩,叩得他娇喘嘘嘘,也叩得他理智全失,只顾吟叫。
他娇吟哭泣,双手探入骆云霏的发中,不住的搔抓,他嘴唇每个动作,让他浑身娇颤,他一直哭求着骆云霏起来,骆云霏更是执拗的一路舔到底部,再从底部将渗下来的精水再吸吮一次。
卓梦莲的下半身黏腻到洞口附近去,骆云霏将他双臀扳开,他羞耻难当,他所深爱的男子,注视着他一辈子也无缘得见的地方。
手指在那附近按抚着,涂抹更多黏滑的水液,却迟迟没有穿入那索求的部位,他里面麻痒难当,恨不得他令他曾经欲仙欲死的火热热物在里头穿刺着。
「皇、皇上……」
他羞声叫着,说不出自己的渴望,更惊怕于自己有这样的渴望,而自己却无力阻止,只能越陷越深。
骆云霏电眼看他,他面部潮红,汹涌的情欲全都上脸,他嗄哑凶暴的道:「你让朕伤透了脑筋与心,没有人敢像你这般戏耍朕,朕要你羞得这一辈子看到朕,就想到今日的事情,让你再也提不出叫谁进宫来侍奉我的鬼意见。」
骆云霏将他的腿部往他胸前压,掏出盒子的膏药,涂满了入口附近,只见那稍稍带着粉红的部位,立刻艳红得变了颜色,卓梦莲浑身哆嗦,他不知那是什么,但是显然下半身的痒热加剧,让他几乎轻泣出声。
「皇……皇上。」
他气息急促的唤道,再也顾不得羞耻,眼前的人,就是他这一生最想要的恋人,纵然理智上明知不可,他却阻止不了自己软弱的心念。
「我的名字不叫皇上,叫我名字,要不然我就整得你昏迷。」
「不行,皇上的名讳,我怎能……啊!」
他才说了两句,骆云霏就连根埋入,他的巨大顶得他昏颤,里面热得快要燃烧起来,前方想射的感觉是那么强烈,他怎能忍耐。
「我叫什么?」他冷声问。
他哭泣的轻唤出他这一生都不该说出的尊贵名字。
「云……云霏。」
骆云霏双眼射出精光,他将他翻倒,放松了手劲,用着还在里头的姿势,让他一被翻身过后,再也承受不了快感,精水立刻射了出来,而骆云霏顶入的力道强劲有力,让他快乐无比,眼泪就像松弛了般,不断的掉了下来。
他忘了自己不该如此放荡依恋,但是躺在深爱男人的臂弯之中,受他深浓狂暴、无法自抑的怜爱与疼惜,他怎能自制?
明日,他会自制,至少让他拥有这一夜。
第九章
卓梦莲睡至午时,下臀酸软得无法下床,坐起时,双臀间流下的全都是骆云霏的龙液,量又大又多,他羞红着脸擦拭,却怎么样都擦不完,肚子里全都暖暖的,仿佛有了骆云霏的孩子般。
他羞耻难当,骆云霏上了早朝后,回宫替他整了衣服,接过他的布巾擦拭,光是看着骆云霏的俊脸,他就别过头去,这个时刻,他不敢看他的脸。
「你的嫉妒让朕非常的开心,我的眼光很挑,所以不可能跟白皎洁发生任何事情,昨日他睡在殿里,是因为他对朕唠唠叨叨他恋爱了,因为他表情实在太可笑,朕在看他笑话,他说到半夜才睡着,朕又不好赶他,就让他留睡在殿里。」骆云霏解释了他与白皎洁的关系。
「但是福福说……」他提起福福曾说过的话。
骆云霏抚摸他的乱发,嗤笑道:「连福福的话你也信,你到底有多单纯呀?」
他作势想要生气,却被骆云霏给搂紧了怀里,他叹息道:「但也因为如此,所以你才会放下心防,告诉朕你的心情,朕怎么能不爱怜如此可爱的你。」
骆云霏温热的怀抱与柔情的言语,让他整颗心都化为绕指柔,骆云霏却在此刻掐了他手臂一下,痛得他眼泪都喷了出来,他甩着手,痛叫道:「你做什么?」
「做什么?你告诉朕你的心情,朕的确很开心,但你让朕如此痛心,朕也很生气。你发了什么疯,竟说要让小蝶进宫来,你想兄妹共侍一夫,我还不敢领教呢。」
他竟敢说得那么难听,卓梦莲再也难忍委屈,「明明是你说什么邻家有女初长成,不就是你要小蝶的意思吗?」
「那种玩笑话你也信,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让我来让你脑子清醒些吧。」
骆云霏逼近过来,他以为他又要掐他,想不到骆云霏降下一个吻在他唇上,「下次再敢说这种会让朕气得发疯的话,朕的处罚会搅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还未说完,宫门一开,卓梦蝶冲了进来。
「哥哥,吓死我了,你一夜都没回家,皇上在早朝只说你病了,李王爷以为你病得很重,还特地到家里探望,连贺将军的夫人都带东西来探望,尊国公还叫他家的大夫来相国府说要替你医病,他们不知道你不在家中。」
小蝶冲进了宫殿,一见他,就立刻放心坐倒在他床边,说起今日的情形。
说起来这三位朝臣也真是有心,尤其是被罚在家中闭门的贺将军与尊国公,最近常差人送来一些好东西,说要给哥哥赏玩。
而皇上特地要人到相国府里带她,说卓梦莲昨夜在宫里吹风,一时发热,正在宫中养病,她来看望过后,皇上就安排她去后花园赏花,好让卓梦莲休息。
而卓梦莲脸色不豫,他躺在床上不能动的原因,不能向小蝶说明,这还不是因为原因实在是太过羞耻,让他怎么可能讲出事实来。
一整夜的欢爱,他连腿都举不起来,躺睡了一会醒来后,竟腰臀酸软,仿佛腰与身子要分了家,更别说昨夜被蹂躏万分的后庭,阵阵发疼,身子骨好像做了重劳动般,竟连一丝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而那万恶的男人上完早朝后,一脸愉悦开心的到他身边来,又是递茶,又是喂饭的,还撑着双颊,看他一脸不舒服的样子,让他非常恼火,问他在看什么,他回答的话语,依然像往日般令人火冒三丈。
「就是做得太少,才会酸疼成这副德性,等多做几次,你习惯朕的尺寸后,就不会难受了。」
「皇上,您能不能闭嘴?」他气得大吼,一吼之下,声音竟嘶哑了。
骆云霏一副得意洋洋,笑容有够讨人厌的。
「这都怪朕,让你舒畅得喊得声音都哑了,这是朕的不好,朕认罪了。」
他再也不想要跟他讲话了,不过他也真的累了,忍不住含眼而睡的时候,骆云霏也钻进床铺里,轻轻的搂着他,一双手还揉着他酸疼的部位,他眼泪差些从眼帘里钻了出来。
他知道这个男人会逗得他怒火勃发,也会疼得他笑容满面,这个男人既奸诈又狡猾,有时却温柔得让他难以自持。
「睡吧,梦莲,朕会守护着你。」
骆云霏声音温柔而低荡,仿佛夜色中最美的梦幻,让自己沉醉梦中、不愿醒来。
他将自己紧紧挨着骆云霏,拥抱着他,品尝着这难得一见的温存,他心中明白,骆云霏的话只是安慰,他们都无力回天。
只要他们一个是君王,一个是臣子,他们永远都只能谨守君臣分际,昨夜他们太过放纵,以后再也不可能如此。
他不要骆云霏的英明有为、政治政迹,没受到史书上的正直书写,史官笔下所写的只是撒污泼墨的断袖之癖、龙阳之行,无所不用其极的诋毁他、辱没他,他可以忍受自己被千刀万剐,也不能接受骆云霏因为他,被万世后代的人嘲笑讪骂。
「小笨蛋?」
白皎洁眼睛差点凸出来,他最近可能是因为谈恋爱,还是在单恋中的关系,老爱长吁短叹,宫殿中本来就任由他走,他走到御花园后,想要散散心的时候,竟让他看到他日也想、夜也想的小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