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得不得了啊~”assassin感慨道:“看惯了讨人厌的白色,这污浊的现世反倒更合我的胃口呢。”
“你这个样子像是在抱怨,银。”圣职者起身,缓缓走向他的servant:“怪我抛弃了你么?这种想法让我觉得很意外呢。”
“……不,只是稍稍有些惊讶罢了。”银发的从者抬起手理了理领口,苦笑道:“倒是您,一如既往的恶趣味啊,蓝染大人。”
“说实话,我只是怕你整天看那些奇形怪状的虚而产生心理y-in影罢了,所以才将你召唤过来。”言峰·景·伪麻婆·成了师父又成了徒弟·都是圣杯的错·绮礼·渊一本正经说着瞎话:“就当是度假,如何?”
“说着这种话的您,表情应该更有可信度一点吧……”市丸银垮着肩,一脸苦相:“如果虚圈出现了问题该怎么办。”
“有乌尔奇奥拉。”景渊毫无同情心的打击到了市丸银:“他比你能干得多。”
喜欢偷懒的市丸队长,扑街。
“哦对了……”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景渊一脸恍然大悟状:“明天是去看望卡莲的日子,这次该准备什么礼物好呢……”
“卡莲是?”市丸银一脸疑惑。
“我女儿。”
再次被大宇宙的意志打败的市丸队长,扑街。
无法想象这位蓝染大人娶妻的样子,更无法相信他居然会有女儿,在市丸银对景渊浅薄的了解中,他一直觉得这个男人会跟一把刀相伴到地老天荒。
“你不了解的还有很多,银。”像是看破了市丸银的内心,景渊如此说着。
无论是市丸银还是别的什么人,他们了解的景渊都只是一部分,而景渊想隐藏的话,没人会知道真正的他会是什么样子。
“圣杯战争……银,就当是度假吧。”
看了看幸运E的某银毛,景渊一脸沉痛——银并不是个运气差的人,但作为servant被召唤出来的他居然是堪比枪兵的幸运E,实在很令人费解,难不成是因为跟他这个master相x_ing不好的缘故?
真是日了狗。
圣杯战争开始第一天,来自遥远彼岸的爱丽斯菲尔与saber踏上了冬木市的土地,他们看起来像是在观光。
而在远坂宅邸,时臣头疼地望着他的弟子:“既然你召唤出了此等英灵,因为他的固有属x_ing,我们就不能按从前设想的方案进行,绮礼,你有什么想法么?”
“为什么非要装作反目呢,时臣师?”景渊一脸淡定的:“您的手中握着的是王牌,而我手中,握着鬼牌。如果运用得当,那么让别人知道我们结了盟,又能怎样?”
远坂时臣有些失态地望着自己的弟子,似乎是不能保证惯有的优雅——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绮礼会用一种非常淡然的语气说着如此理所当然的狂傲话语,在他的记忆中,绮礼一直是端正谨慎并且很是自谦的,但是现在看来,他有些走眼了。
“绮礼。”远坂时臣拾起高脚杯,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液:“我们不能小看圣杯战争,来自世界各地顶尖的魔术师,加上不知名的servant,每个人手中都有一张王牌,虽然我方有吉尔伽美什在,但也不能保证最终的胜利。”
景渊闻言,只是缓缓起身,走到远坂时臣身旁。他矮下身子,靠近似乎因他这一举动有些僵硬的贵族,在他耳边低语道:“老师,无论他们怎么强大,都强不过最古的英雄王,而就算是archer与assassin败亡,不是还有我么?”
“不是所有的master都比servant弱小啊,吾师。”
“绮礼,你……”
“这一切都是主的指引,他们的终局只能是败亡。”喑哑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一般:“老师,我将为您奉上最终的胜利。”
景渊说完这句话,也不去管已经呆滞了的远坂时臣,径自起身向门外走去:“今天是我与卡莲见面的日子,时臣师,如果有意外情况,请务必与我电话联络。”
才有些回过神来的远坂时臣表示绝!对!不用电话,不是因为他电器苦手,而是因为他是个优雅的魔术师!魔术师之间的联络一定要用优雅的方式来解决!
而景渊走后,吉尔伽美什才在远坂时臣身旁现了身形,他饮了一口杯中的红酒,又似乎是因为嫌弃皱了皱眉。看着远坂时臣有些怔忪的神情,他不禁嗤笑出声:“时臣哟,因为看错你的弟子而感到无措了么?”
“……也许吧。”远坂时臣叹了口气:“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绮礼呢。”
带有蛊惑效果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主的福音,却像是要将人拖入地狱的预言,他发现,自己并未看透言峰绮礼——自始至终。
作者有话要说: 阿殊今天夜班
于是把电脑搬到了值班室
在值班室敲出了这篇番外
我承认自己白天睡觉加刷帖子刷得有点开心 原谅我_(:з」∠)_
谢谢大家的祝福ww这里就不一一回复了 么么哒
第221章
想象中的见面并未拖太久,无论是景渊还是聂辰都没有心理准备。
景渊表示他并不需要心理准备,早在聂辰离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对这个孩子没有丝毫兴趣了。他的时间很宝贵,而且既然他想开始寻找命轮碎片,那么就不能像从前那样悠哉了——到了该提起干劲的时候了。
小镜子还是不太明白自己的主人在想什么,说他被大宇宙的意志玩坏了吧,他还摆着一张用爱浇灌世界的圣父脸;说他心态平和,他偶尔还会做出任x_ing的举动让大家担心得要死。
景渊表示镜花水月想多了,他只是单纯的蛇精病而已。
蛇精病的天枢长老袖子一甩准备下山去探查命轮碎片的所在,他总觉得这东西会跟聂辰有关,只是现在的他一想到还要跟聂辰有联系,他就有些作呕。
准确的说,聂辰在他眼中已经是叛徒了,他一向不喜欢跟叛徒打交道——说得好像他自己很正直高洁一样。
他与聂辰见面是在他下山后第二个月,前几日他听闻北海之上出现了伤人的凶兽,应晚辈所请,他决定去那边凑个热闹,谁知刚入了一片树林,他便发现自己已经踏入了他人的结界内。
幸好他已经养成了随时随地隐藏自己身份的习惯,不然结界的主人一定会发现自己入侵了他的领地,到时候搞出不必要的麻烦就不好了。
然而景渊在探查到结界主人的那一刻,不禁想吐槽自己幸运E。
怪不得这结界的构造有点熟悉,废话,以他用过的阵法为底子造就的结界,当然熟悉。没错,这个结界的主人就是聂辰。景渊之所以没有丝毫感觉就进了结界,大抵是因为对于他来说,这个结界太弱的缘故吧。
唉,徒弟离了自己就是个废材,真忧伤。
景渊如此说着,选择x_ing遗忘了他自己的实力有多变态的事实。
“我觉得他会很想念你。”小镜现出身形飘在景渊身边,用一种很感慨的语气说道:“毕竟这孩子还是挺可爱的。”
“你是在恶心我么?”景渊毫不在意地用高冷的面皮说出了掺杂着毒液的话:“本以为他会给我一些乐趣的,弱成这样子还敢说是我教出来的?我现在一想到他就感觉像是看到了刻印虫。”
“间桐家会哭的。”小镜表示聂辰连刻印虫都不如。
这一主一仆都太傲慢了,傲慢到谁都不放在眼里,更别说聂辰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角色,准确的来说,景渊只把聂辰当成打发时间的玩具。
“到了。”
走到一棵粗壮的树后,景渊停下了脚步。
不远处,一袭黑袍的聂辰正负手而立,那张脸上早已不是景渊见惯了的傻气,或者说,聂辰的脸上已经没有从前的那种看着就像是个正派人士的感觉了。
y-in鸷,苍白,冷漠,高傲。
这种表情,不属于天枢长老的亲传弟子,是属于魔修中的青垣尊者的。
“你们……是哪里的弟子?”
他就这么站着,语气平静无比,却让跌倒在他面前的几个年轻男女瑟瑟发抖。
这些年轻的正道弟子并未穿着本门的服装,而是打扮的如同普通的村民,到底是修仙者,就算是穿着粗布麻衣,仍旧有着让人难以忽视的气度。而聂辰看着这几个年轻人,眼底却划过一道暗芒。
“你们的师门是?”他再一次重复道:“回答我。”
“我等是昆仑门下弟子。”纵使被巨大的压力压制得满头大汗,为首的女子却仍是强撑着站起身来,她面色苍白,冷汗涔涔,身体摇摇欲坠,但是礼数却没有丝毫不妥:“冲撞了这位前辈,是我等不对,还请前辈……”
“我不是什么前辈。”聂辰打断了女子的话,道:“昆仑?你们是谁座下的弟子?”
女子与同门面面相觑,也不知聂辰这话什么意思,这人是与昆仑某位长老有仇么?她们入门时间不长,倒是不清楚聂辰与昆仑之间的纠葛,毕竟不是谁都愿意将一个叛徒挂在嘴边的。
“我等……是天枢殿清涟门下弟子。”女子抿了抿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