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高副——”
“叫名字,官衔那么长你不累我还烦呢。”
“呃……高城,我来其实是因为——”
“我知道,许三多吗。”回头瞟了眼正聊的开心的老7连小团体,高城干脆利落的再度截断死老A的话,“其实是小宁好不容易考上了军校,想找他们庆祝,可能是说得太急没表达清楚,劳你大驾真不好意思。”
“呵呵……没什么没什么。”袁朗干笑,感觉出高城似乎不大高兴,软钉子照样磕得他鼻青脸肿,“那个高城,我有话跟你说。”
“先等等。”
一句话憋得袁朗差点内出血,心说你今天的任务是不是就为了截我的话啊,可怜腹诽归腹诽,脸上还要微笑再微笑,诚恳得宛若聆听上级训示一般。
“要是分析解释就免了,少整那婆婆妈妈的,老子有话不往心里藏,钉是钉铆是铆,甭拿你们老A那一套往这儿按。”
高城哼了一声,一脸“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的表情,斜觑着死老A。
一次接一次的刺激准确c-h-a进这个叫袁朗的靶子的红色正中心,实可谓忍无可忍无须再忍,若是再忍绝不是人。
死老A毕竟只是个形容词,他袁朗还不是死的。
于是闭眼、吸气、睁眼、看向高城,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并且声音洪亮的开口。
“高城我爱你我喜欢你你跟我在一起吧。”
04
袁朗说得很清楚。
中校说得很明白。
死老A坦白得没有半点老A风范。
但他的声音也很洪亮,洪亮得震走了树梢的麻雀,震惊了不远处的老7连小团体,震得高城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红红白白煞是好看。
幸好两个人站的离大门还有段距离。
顾不得老7连几个孬兵白天见鬼的表情,高城狠狠咬住后槽牙,一把扯住袁朗的胳膊往角落里拽,同时还要艰难的在门口哨兵往这边看的时候露出笑容,吓得小哨兵迅速转回头去立正站好,心说咱副营长跟老A果然是有深仇大恨,看这笑得多嗜血啊。
“你个死老A,跑这儿犯病来了是吧!”
终于将人拉到路旁树下的一个y-in影处,高副营长气势如虹的瞪起俩大眼看着死老A,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说吧,你,啥意思啊!”
“啥意思?就是我说的那个意思啊。”袁朗一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