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韦小可固执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
韦小可重重地呼吸了几次,在毛毯底下攥紧了拳头:“因为他们摸我啊!不光摸了屁股,还……还摸了那儿!那种事情,书上读起来就一句话,好像没什么,但他真摸上来的时候,要多恶心有多恶心!我咽不下这口气,一定得打回来,回档又怎么样?回档也是打过了,总比给他们白摸的好。要不是巷子里没刀,我还想捅他们呢!”
陆彦川低低地笑了,伸手拧了拧韦小可的鼻尖:“抱歉,早知道是这样,刚才我揍他们的时候应该让你补几拳的。”
“哼。”
韦小可鼻孔出气。
陆彦川又问:“小可,今晚是我态度不好,能不能宽容大度地原谅我一回?”
韦小可想了想,相当傲娇地说:“那不行。我这人可小肚鸡肠了,原不原谅得看你接下来的表现。给一颗甜枣就想解梁子,门儿都没有。”
陆彦川惨遭拒绝,却笑得更厉害了。
“好啊。”
他站起来,魁梧地立在韦小可面前,提起睡袍两侧领子用力抖了抖,胸肌跟着一动:“放心,我保证会好好表现的。”
“干……�c-h-a���c-h-a��嘛?我我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好吗!”
韦小可吓得蜷腿直往后缩,毛毯扬起来当头一罩,密不透风地捂到了下巴,活像一个提篮卖蛋的村花姑娘。
陆彦川朝他笑了笑,转身走进浴室,捡起地上酒精瓶子收拾好,又从橱柜里拿出一盒红花油,回来对他说:“来,毯子揭了,我帮你抹点油。”
“不、不要!”韦小可脑袋一阵猛摇,甘当村花,“这伤又不是真的,等穿回去就没事了。”
陆彦川:“那我们继续走剧情?”
韦小可一呆,脑中迅速权衡利弊,然后果断把毛毯掀开了,只围住腰部以下,豪迈道:“来!”
陆彦川努力忍着笑,旋开盒盖,开始帮忙涂药按摩。
他只披了一件长睡袍,虽然系着腰带,仍是露出了大半的胸膛与腹肌。围着韦小可忙碌的时候,那些生命力蓬勃的肌肉就频频从韦小可眼前闪过。韦小可的视线不受控制,总爱跟着陆彦川的肌肉走,越走越邪乎,身体也一点点地热了起来。
咕嘟。
他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扯紧毯子,把腰胯捂得严严实实。
怎……怎么办?他现在没穿内裤,全真空上阵,他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好像快要不听使唤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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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偷偷用余光瞄了一眼陆彦川,对方似乎没察觉异样,边涂药边与他聊天:“回档五次,是不是委屈坏了?给我打电话那会儿听你的声音都在抖。”
韦小可暗暗磨牙:“听出来了还那么凶,小心我……”
“又想咬我了?”陆彦川笑起来,揉乱了他的头发,“真记仇。”
手指沾一点红花油,涂在肩膀处的淤青上,微微使力,一圈一圈缓慢地揉开。被揉压的皮肤发了热,酸酸涨涨的,有点疼,但非常爽快。
“嗯……”
韦小可舒服地哼唧了两声。
陆彦川听见那酥酥懒懒的哼唧声,心里就像被小猫爪子挠了一下,瞬间奇痒无比。他起了个坏念头,故意以闲聊的口吻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先把台词念了?”
韦小可觉得挺有道理,便照着头顶那行字念道:“先生,求您了,别这么对我,我知道错了。”
陆彦川无声一笑:“既然知道错了,是不是该接受惩罚?”
“是、是的。”韦小可说,“请您惩罚我吧。”
唔,好羞耻的台词。
然后,他感觉陆彦川火热的手指滑到了他的腰侧,润着油,缓慢而色气地按摩起来。与此同时,耳边吹来了一股沙哑的热息:“韦小可,我要操得你一辈子都不敢去酒吧。”
刹那间,韦小可头皮发酥,白皙的背肌猛地缩了缩。
他听见陆彦川低笑着抱怨了一句:“这台词真是的……”仿佛自己全然无辜,只是迫于无奈才念成了那样。
无耻至极!
韦小可当然知道陆彦川在故意挑逗,可是……可是他居然一点也不讨厌这样。
他攥紧毛毯,忍着体内突生的燥热喘了喘,盯着那被毛毯遮掩的部位,暗自骂道:太不争气了,韦小可,你太不争气了!
谁知那东西天生叛逆,越骂它,它就翘得越嚣张。
“宝贝,把腿打开,我要看。”陆彦川正好在耳边性感低语。
韦小可羞愤交加,顷刻从脖子红到了耳垂。
“打开。”陆彦川加重语气。
韦小可:“……”
原著中的小保姆性格内向,推拒了好几次才扭扭捏捏打开身体,惹得霸总先生非常不悦。他们现在暂时不需要配合表演,纯念词就行。韦小可的双腿却不听使唤,下意识遵照陆彦川的“命令”敞开了些。
“被人摸了哪儿?指给我看。”陆彦川道。
“这、这儿……”
韦小可蚊子叫一样小声呢喃着,手指忍不住碰了碰湿润的肉头——它已经竖起贴住了小腹,好在有毛毯遮掩,没被陆彦川瞧见。可这隐秘的安全感同时也给了韦小可一种强烈的诱惑,他松不开手了,竟环握住自己,悄悄地、粘腻地动起了手腕。
陆彦川留意到了那微颤的节奏,却不动声色,继续念词:“被他们摸得舒服吗?”
“不……不舒服……”韦小可脸红心热,已经不知道自己身上哪块还是白的了。
“那谁摸你会舒服?”陆彦川又问。
韦小可舔了舔干渴的嘴唇,喉结上下一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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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原作者写到这里,基本已经丧失了凑剧情的耐心。
她胡乱塑造完人物性格,铺垫出一个槽点无数的前情,想方设法把霸总先生和小保姆往豪华Kingsize大床上一扔,然后轰隆隆响胎起步,直接一飞�c-h-a��飙起了车。
韦小可仿佛看到自己被轧死在了起跑线上——他活了二十一年,就没见识过那么脏的Dirty Talk。
腐圈老司机,厉害厉害。
而一连串奇脏无比的Dirty Talk,被陆彦川用低哑而性感的嗓音念出来,韦小可就像躺进了爱情的高压锅,浸在荷尔蒙的浓汤里,被炖得酥软如泥。
他口干舌燥,腰眼涌上了一阵一阵剧烈的酸意。
不……不行了……
他撸了多少年,还没这么敏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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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先生与小保姆进入了翻云覆雨的激烈节奏,作为承受方,小保姆的台词渐渐只剩下了嗯嗯啊啊的叹词,以及“不要了”、“求你了”、“好疼”等等GV常用词,霸总那边却还有大量的羞辱性台词没说完。
韦小可坐在床沿,盘着两条腿,一边照着台词黏黏糊糊呻吟,一边听着陆彦川用极具磁性的嗓音耻笑他饥渴、装纯、敏感、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隐秘抚慰的快感越来越浓烈,脑子也越来越晕乎。
他总觉得自己已经被察觉了——陆彦川根本就是故意要引诱他的,把台词念得那么露骨,又怎么会不留意他的反应呢?
可他停不下来。
第一次被陆彦川用声音伺候着自慰,他舒服得都快融化了。
毛毯在颤动,仿佛一帘半透明的纱帐,羞怯地为他遮掩却欲盖弥彰。韦小可或急或缓地呻吟着,忽然间,他呆呆望着头顶的空气,迷离失魂的表情僵住了。
只见头顶飘着这样一行浅蓝的文字:『韦小可一声哭吟,飞快在陆彦川怀中达到了高潮』。
高……高潮……
这怎么办?
如果他不能在时限内完成要求,这行字就会由蓝转红,变成两人的共享信息。到时候,陆彦川只要随便一打量,立刻就能知道他在做什么。
韦小可懵住了,连手都不知该怎么动了。
一秒,两秒,三秒……
哔——!
警报音响起,原文全句标红,跳入了陆彦川的视野。
韦小可:“……”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候,他感觉到陆彦川从背后拥住了他,圈着肩,热烫的胸膛就那么直接贴在了背上——不光他,陆彦川竟然也出了汗,又湿又黏,涂抹在两人�c-h-a��接触的大片皮肤上,将双方的味道不分彼此地混合起来。
“小可。”
陆彦川轻声唤他,耳语似的气音。
他伸直手掌,贴着韦小可的小腹慢慢探下去,从毛毯边缘钻入,准确地握住了坚硬滚烫的要害部位。然后,仍在外面的手腕便快速颤起来,毛毯急遽抖动,抻平的表面被底下某个溜圆的东西撞得凹凸起伏。
韦小可低头盯着毛毯,强烈的羞耻心把脑子烧成了一片沸腾的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