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模糊地讲过他不能信任所有人,因为失踪的哥哥姐姐,因为不知道会在哪里隐藏着的危险。
而这些灾难的起源会是什么呢?
我是不是应该都搞清楚,再决定我要怎么做。
我不想成为又一次危险计划的棋子,不想成为对他不利的棋子。
那么,我能不能把得到过的蛛丝马迹串成一个完整的故事?
显然17岁时的谭侃侃认为身边人中存在着危险人物。
在[黑暗日]那一天,他,真的调查出结果了吗?
那个人,那场让他耿耿于怀的牺牲,会不会就是发生在[黑暗日]记录的那一天呢?
那时的七个保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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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望着书柜的方向,林沫已不知自己在沙发上静坐了多久。
得到的消息要不要去汇报……
可,为了他,我不能。
哪怕只有很小的可能- xing -,我也不要再让他受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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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电话在这时候进来,
竟然是希安!
林沫将手机放在耳边,按下接听键。
“我的小美人在听吗?”希安的声音是愉快的。从另一个快乐的世界传来。
林沫只是听着,什么也不说。
“不讲话的?是不是你呢?”
“是。”
“呵,声音好冰。以为你会愿意听到我。不会不是这样吧。”
“你几乎一个月没有和我联系。”
“我以为听你说过要我等你一段时间。”希安轻轻地说。
“是……可……”
希安接过话:“可我现在等不了了。求求你屈尊见一见一个一直在等着你宠幸的小人物。”
林沫扑哧一声笑了。和希安见面总是会愉快的事。他立即答应了。
“我的车子就在你公司的楼下,我想今天应该是你出蜜月的第一天。你会上班,是不是呢。”
“算你猜对了。我下去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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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电梯一直到一楼,见希安的车子就停在大厦的正门入口处。林沫曾一时犹豫,当着这么多警卫的面上希安的车,会不会立即传到谭侃侃耳朵中去。
希安车子的后门,在林沫走出大厦时便打开,希安在车子的后座上对他露出笑容。一身桀骜不驯的英俊男人,是不能让人拒绝的。
林沫索- xing -大方地坐进车子里去。
司机还未发动汽车,希安已经抱住他……
“开车。”林沫急忙说。话音未落,唇已被热吻封住。本欲推开,却不明白自己为何竟是如干柴般一瞬间便被点燃。那晚没能成真的欲望,又回到他们中间,灼烧着彼此迅速薄弱的意志……
两个人冲动的一句话都没有讲过,只有热吻和急不可耐地动作。
希安的手在林沫的身上来回有力地抚摸,很快便打开林沫的衬衫,疯狂地吻着他的身体。同时极其熟练地将林沫的裤子剥下去。
林沫从一时巨大的冲动中缓和过来时,凛然发现自己竟已是昂躺在座位上,双腿大开夹着希安的身体。内中的空虚正如猛虎叫嚣般盼望着希安的进入……
而希安也已释放了自己的武器,将那坚硬的顶端顶在入口处做进入前的润滑磨擦,舒服的感觉让林沫禁不住销魂地喘息,他已不能拒绝……
这样的感觉对他并不常见,他只在一个人身上找到过,那就是谭侃侃……
他们的第一次,他就是怀着比此刻还急燥的心情,要求谭侃侃立即占有他。
他还记得他们之间无以伦比的兴奋。怎么可以这么快让别人来替代?
林沫用手抓住希安即将顶进来的- xing -器。眼如含露般地祈求:“希安,我结婚了,我们不能这么做。我不能。”
希安正在兴头上怎肯罢体:“不要提你的婚姻了,不是假的吗?!”
“只要婚姻存在一天,我就不能背叛它。我不想自己也成为背叛家庭的人!我不能伤害他,我不能让自己背信弃义!”林沫一股恼地说下去,同时双腿收缩,以阻挡入侵者。
希安凶狠地抱紧他,身下的坚挺之物还顶在林沫大腿底部不安分的企图前行:“不要让我在这种时候停止!为什么每一次都要让我在这里停止,美人不要这么折磨我,你明明也想要!”
“再等我5个月……”
“我不要现在停止,我不停止~。”希安开始象个孩子一样可怜兮兮地使着- xing -子。
林沫便内心生出柔软,他不再挣扎,随希安去弄。希安却在折腾了一阵子后还是狠狠心放弃掉。
“好吧,5个月就5个月。到时候我要折磨你!”
林沫就轻笑着哄他:“到那时你怎么折磨我都行呢。”
“我要你陪我玩那些……”
“你想玩什么都可以,我都陪你。”
希安便做了个凶狠的手势,表示他不计较这一次了。安静了一分钟,又忽然用力地将林沫抱住,叹息道:“既使是一场假婚姻,你也要如此认真。你怎么会是这样的家伙。总是这么坚持原则?”
林沫吐露心中的感慨:“在他的眼里,人和人之间,很难建立信任。可我,却是多么希望他能信任我。我要做一个完完全全能让他信任的人。”
希安便沉默了,车子在繁华的街道上行驶着,穿过一处又一处热闹地带。
城市和内心的凌乱,竟是如此相似……
希安轻轻地笑了:“你是那么爱他。所以才不能背叛他。成为他假婚姻的牺牲品也心甘情愿。”
林沫怎能否认。
即便越来越看不清那个人的面目,即使那个人已与当初爱慕的人不同。
可不管他是怎样。
我下定决心,给他一次最值得信任的爱。
就算他永远不知道我的心意,就算我永远没机会证明给他看。
我也要给他一次最纯粹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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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安再次靠近林沫,却是为林沫整理身上的衣服,动作远没有剥光衣服时来的快速。时而留恋地吻那一处又一处细嫩的皮肤,终于还是恋恋不舍地将林沫恢复原样。
“我不会打破你的信念的。”希安对自己战胜自己很感满意,“上帝让我遇见你,也许是对我过于放纵的惩罚。可是让我遇见你,我又觉得是这样幸运。怎么就会把这样完美的家伙,派到我的生活中来。林沫,你怎么会是这么完美的。”
林沫却听的有些发愣了,完美这个词来评价我,会适合吗?
希安赞美的话语还在继续:“一举一动都让人着迷。你是如此与众不同,诱惑又坚贞,诡异又高贵。你是我最完美的情人。”
林沫愣愣地望着希安:“讲这些话,算什么。”
“向你求爱。”希安的眼神曾一度深情又迷人。林沫慌张地躲开他的注视。“真的会爱吗?”他胡乱地问。
希安就笑着盯住他不放:“为什么你有时好象是不相信自己的魅力呢。是谁要让你忘记自己有多美,你本应该目空一切的。”
“你还是没回答。”
“我没有回答么?真的会爱你吗?为什么还要怀疑?如果我不爱你,又怎么要如此疯狂地,又怎么会不舍得委屈你,不愿意违背你任何的意愿。”
“还是,没直接回答。”
“呵,我会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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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沫的表情并没有因为希安的表白而明朗。
“我们,不应该在这我婚姻期间谈情说爱。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肯说爱我。”
希安思量了一会儿,放开拥抱着林沫的手臂:“好吧。我们现在保持距离。”
林沫倒有些愧疚:“会不会觉得我古怪。”
“是古怪的很,但我都喜欢。哦,差点忘记了,不要说喜欢,现在不要谈情说爱。”
两个人一起笑了。
林沫心念一转,问道:“你早就认识谭侃侃的。对他了解多少。”
希安奇怪地看了林沫一眼:“对他的了解?应该说,他才是一个真正古怪的家伙,又是个绝顶漂亮的家伙。”
“绝顶漂亮?”
“我第一次认识他,是在某个酒会上,他当时,呵……还不到十八岁……全场的焦点,不该用绝顶漂亮来形容吗?我早怀疑他是同- xing -恋的。甚至那时的印象难改,总认为他是应该被那个的一方,想不到,他现在长成这么厉害的家伙了。并且能把你这么完美的人都压在身下……”
“对他还了解些什么?”
“奇怪的禁欲主义者。我邀请他来参加我的派对,被言辞拒绝。与我划清界限,坚守贞- cao -。”
“还有什么?”
“他应该不象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简单。他似乎是忽然间变化很大,从一个尖锐的潮流少年,变成一个自我封闭的实验室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