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久见人心 作者:我想吃寿司【完结】(3)

2019-02-16  作者|标签:我想吃寿司

   钱没用,季家根本不差钱……

   武力也没用,那厮似乎练过,打不过他……

   啧……

   集中精神思考的他,丝毫没有发现有脚步声向自己接近,然后所有动作干脆利落的发生在一瞬间,他甚至来不及惊呼,就被人用力拽进了一个厕所格子,随即砰地一声关上门。

   

   “刚才那两个,满足得了你?”

   季竞玺将他圈在怀里,将他双手反手紧紧拧在身后,然后一只手某种意味浓郁地揉捏他的臀瓣,低沉悦耳的嗓音压向他耳朵低语。

   梁慎从惊吓中回神,又重新陷入另一种惊吓中,他第一时间试图挣扎,但反而被钳制得更紧,处境非常不妙。

   尿完裤子都还没提上来呢,cao,丢死人了。

   “回答我,嗯?”

   季竞玺耐心地追问一遍,同时伸出修长的中指埋进臀缝前后摩挲他的后庭,动作缠绵又色情。

   “cao你妈季竞玺!放开我——!”身下恐怖的触感使梁慎整个人炸毛了,忍不住怒吼出声。

   “来,对比一下,他们能不能像我这样光用手指就让你达到高潮?”

   话落间,季竞玺朝指尖吐了小口唾沫,然后熟练地摸向他的下身,就着润滑便将两根手指挤了进去。

   “唔——!”异物入侵,梁慎身形微颤,稍稍脱力地倒在他身上。

   身体软弱的部分被控制住了,仿佛气势被压一头,就连大力挣扎也不敢了,生怕会误伤自己,令他憋屈得极其火大。

   季竞玺扶住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灵活的手指在他体内摸索了片刻,很快便精准地摸到一块隆起,对准了二话不说c-h-a弄进来。

   “啊——!啊,啊……”

   要害处被人戳中,又快又狠的,梁慎条件反s_h_è 地颤抖,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他很想管住自己的嘴别发出耻辱的声音,但毫无作用。

   他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仿佛他的身体在他的手指下变得瘙痒难耐, y- ín 乱不堪,渴求得到他的抚慰。

   梁慎这个人,本质上很忠于身体欲望,从不会亏待自己,只不过他从未体验过做下面的那个,对象又是让他看不顺眼的季竞玺,所以潜意识抵抗自己沉沦在欲海。

   “啊……啊啊……啊……”

   手指不知疲倦地高速在股间抽送,带出“滋滋”情动的水液,敏感的腺体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抽c-h-a,连绵不绝的快感令人欲罢不能,梁慎的脑袋无力地垂在身前男人的肩上,已是爽得意乱情迷,不自觉地朝手指的方向撅起自己的屁股,以便对方c-h-a得更深入。

   太爽了……后面被c-h-a怎么会这么爽……

   沉沉的笑声在耳畔边响起:“说你又s_ao又浪,天生就该被男人干的,还不信?”

   语毕,猛烈加快了手速,给予全力一击。

   “啊啊!啊——”

   梁慎失控大叫,后x_u_e一波波紧缩,直接就高潮了。

   季竞玺给时间他缓口气,须臾后放开了他,然后解开自己腰间的皮带说:“你爽完了,该到我了吧?”

   梁慎兀自喘息着,面颊潮红,眼眸水雾蒙蒙的,大腿还在细细颤抖。

   “啧啧,这表情,能把我看硬。”季竞玺眯眼轻拍了拍他的脸,“用手,还是用嘴?”

   他掏出胯间硬物,给他两种选择,手掌却滑至他后脑勺,微微施力地往下摁他的头。

   梁慎好不容易从余韵中清醒过来,喘息地沉默盯着他。

   沉吟了一会,他妥协般地贴近他,乖顺地帮他抽出皮带握在手里,一张脸与他离得极近,嘴唇欲亲不亲地贴向他,灼热的吐息喷洒,轻声说道:“我帮你,用嘴。”

   声线低哑的,带有高潮过后的黏腻,格外勾人。

   季竞玺近距离凝视着他的眼睛,眸色幽暗。

   

   转变就在一瞬间——梁慎突然抓住他的皮带冲出厕所,然后哐当一声关上门,逃窜前冲里面恨恨地叫嚣:“在里头慢慢lū 吧你!”

   脚步声转瞬消失在门外,失去皮带并衣衫不整的季竞玺不好去追,愣了愣神反应过来后直接被气笑了:

   “这小逼崽子。”

   

   03

   梁慎今年21岁,家里主要搞地产开发,从一年前老头子就放权让他练手,这次的海角城度假中心是他目前接触过的规模最大的项目。

   投资合伙人共有四家,他背后代表的广和集团占其一。他年纪最小资历也最浅,还成天摆出不学无术的叼样儿,开会从没戴过领带的还时不时玩手机,他看得出其他人对自己是表面客套心里不以为然,他更不以为然,爱咋咋地老子最大。

   反观季家公子,几次公事会晤下来,目睹他在人前微笑诡辩扭正他人观点对方还一脸盛赞,梁慎对衣冠禽兽这几个字又有了一层新的认识。

   偶然间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都会撞出危险的火花。

   梁慎啧的一声撇开脸,心想这次的对手有点棘手,难啃。

   

   这天他顶着个黄色安全帽,身后跟着助理大摇大摆地在工地视察,一路巡到已砌好毛坯的顶层天台。

   他扫视了一圈,突然大步走向墙体,用手抠了下墙,眼睛盯着捻在指间的絮状物,脸色霍然就变了。

   随即拨通一个电话,咬牙切齿地对那边说:“季竞玺,你马上给老子滚过来。”

   当季竞玺来到工地时,梁慎正y-in沉地掐着一根烟在抽,一见他出现,他迅速碾熄烟头,满脸怒容地瞪着他。

   季竞玺不为所动,迈着长腿悠然走过去:“这么急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梁慎一下子伸手将他拽过来,然后举起一只手掌大力拍击墙面,厉声质问:“你他妈给我解释清楚,这是什么!”

   季竞玺的目光越过他看向眼前的墙体,眉心也是略略皱起。

   墙壁里填充了石棉。这是一种防火、绝缘和保温的材料,吸入它的纤维可能会引起石棉肺、胸膜间皮瘤等疾病,许多国家已全面禁止使用,但在国内目前还是合法的,并被广泛应用。

   他看着梁慎愤怒地等待他解释的眼神,心念忽转,淡淡地笑了:

   “嗯,匆忙间叫我过来还以为是有什么大事。顶层主要是作为仓储使用,平时上来的人很少,铺一点石棉并无大碍,再者,这并没有不符合规定吧?”

   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衣领就被人用力揪住了。

   “姓季的,你的良心被狗啃了吗?”梁慎浑身火药味,伸手指向和天台毗邻的另一栋建筑物顶层,那里即将是一个儿童户外游乐场,“你能省多少钱?这种y-in损钱你他妈也能赚?!”

   昂贵的名牌衬衫被人不客气地拽至变形,季竞玺面无表情地迎向他的逼视,不动声息地望着他那双燃烧愤怒火焰的眼眸。

   

   梁慎自问除了贪玩好色外,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唯独有一次,发生在一年前。

   那时他初次接触家里的生意,负责一个小型综合商场。这是个小项目,他并没放在心上,甚至验收当天因为临时有私事而没去,抱着侥幸心态CaoCao签字了事,殊不知恰好就出事了。

   开业后没几天,空中花园的顶棚轰然塌下来砸死了一个刚结束高考的女孩,场面很血腥。痛失爱女的母亲在现场崩溃大哭,拨开人群冲到以负责人身份赶来的梁慎面前,疯狂地打他抓他,撕心裂肺的尖叫着:“还我女儿!你还我女儿的命——!”

   她眼泪横流,眼神宛如在看一个杀人凶手,充满了仇恨,令人发憷。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梁慎呆滞地任凭她打,全无还击之力。

   后来他才查明底下有人中饱私囊,偷用了劣质材料,顶棚支架撑不住重量于是塌了下来。验收合格单上签有“梁慎”两个字。

   一个月后,一向身体不太好的外公再次病危入院,这一次这个慈祥的老人没能挺过来,永远离开了人世。

   那天他双手撑着额头一个人在医院走廊坐了很久很久。

   他不相信命,但他相信因果循环。

   

   季竞玺淡定自若地理了理自己的衣领,语气像在应付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现在墙都砌好了,你想怎么样?”

   “季竞玺,我们之间的私人恩怨老子先不跟你算,”梁慎重重拍向身后的墙,扬起一阵浮尘:“我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下一次我来的时候我要看到这里清理得干干净净,半点不该有的都不能有!”

   两人并不是上级下属的关系,这番话说得非常狂妄了,周围的人尴尬地围观两个大佬撕逼,不敢c-h-a一句话。

   梁慎撂下狠话后就怒气冲冲地走了。

   直到当晚另一个合伙人设宴,端着酒杯站起来给他敬酒赔罪,自认对下属监管不力,糊涂地选错了材料时,梁慎才明白自己误会季竞玺了。

   上午时有多牛逼,现在就有多傻逼。

   他神情僵硬地敷衍着那人,落座后不自然地瞄向对面的季竞玺。

   季竞玺像是料定他会看过来似的,手握着酒杯轻轻朝他侧目一瞥,似笑非笑之间眸光流转,真真是一派撩人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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