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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岁的陶然对庄哲说:“庄哲,生个孩子吧。”
二十六岁的庄哲对陶然说:“然然,那你取名字吧。”
二十六岁的陶然对庄哲说:“冠你之姓,以我之名。”
二十六岁的庄哲对陶然说:“那就叫庄然。”
...... ......
三十岁的陶然对庄哲说:“庄哲,你儿子,叫我爸爸了”
三十岁的庄哲对陶然说:“然然,那也是你儿子。”
...... ......
从门口到卧室,陶然脑海中回想起无数个瞬间。
“庄哲,庄哲,......”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唤着男人的名字。
坐在床上,陶然孩子似的不放手,和小时候一样赖皮。
“然然。”庄哲从兜里拿出戒指,戴在陶然的无名指上,亲吻一口。“今天是我们的纪念日。”将另一只递给陶然。
两人左手无名指上两个一模一样的戒指,相握在一起。
回到新房子的庄然也很兴奋,这么多年,小爸终于等到了!
所以为了庆祝,还是履行承诺吧!
“宝贝儿,It\'s showtime。”庄然拿起床上长长的丝绸,挑了挑眉,
李显拿过庄然手里的丝绸一端,缓缓拉开,红色在两人之间流淌,仿若月老庙里的姻缘。
“男朋友,我能否有这个荣幸,邀你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熬了个夜,怕到时候没时间,又更了一篇 睡觉去了 明天,不,今天估计又很繁忙,还是只要有时间我就会乖乖的坐在电脑前。
第62章 第六十二章 与你共舞 下
庄然撩了撩额前碎发,背光而立,红色长绸,仿若蓄势喷发的岩浆。庄然低头盯着红绸另一端的李显,手腕翻转,食指弯曲,拽了拽,将李显一把拉向自己身边,双手搭在李显窄腰之侧。吻落在李显耳后,“My Pleasure”。
李显挑了挑唇角,走到窗前,拉上帘子。庄然心脏不受控制的跳慢了半拍,总有种接下来要干大事的觉悟。
绚人眼目的别家灯火,瞬间被窗纱阻隔在外,房间里陷入一团静寂和漆黑之中,只有钢管上方的一排灯,尽职尽责,照耀着方圆一米之内和钢管近处被红色丝绸束缚脚脖子的庄然。
李显直接拽下上衣和裤子,扔在庄然脚下,身上除了一条黑色紧身的平底裤,别无他物。
丝绸缠绕在双腿根处,面向庄然,伸直双腿,回眸一笑,自带三分邪魅,舌头挑衅地舔了一圈自己上唇。
转身,如同游弋人间的妖精不带一丝留念地离开。双手攀在钢管上,手臂发力,身体离开地面。庄然腿上的红绸随着李显的动作,变紧,变直。
上升,脚尖落地,李显面对庄然,右腿从红绸中挣脱而出,高高抬起,双手握住,紧贴在钢管上。双腿呈一字马正对着庄然。
这个画面让人血脉喷张,庄然下意识地擦了擦鼻子,我cao,还好没流鼻血。
左腿上抬,庄然感觉腿上一松,连着两人的红绸断开,铺了一地,有些怅然若失。
李显逆时针旋转九十度,双腿压在头上夹住钢管,随后右腿腿弯夹着钢管,继续向上攀爬,逆时针九十度,和刚才一模一样的动作再次上演,这次一字马是背对着庄然。换手旋转,突然落地。
脚尖抬起,单手绕着钢管飞越而起,手上青筋立现。如蛇旋转而上,右腿夹住钢管,到达顶端,停留,突然从顶端滑下,离地不到几十厘米的地方,止住。双脚落地,紧接着,倒立旋绕而上。
这是庄然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看钢管舞,以往在他的印象中,钢管舞是红尘场所的代名词,是犬色声马的消费品,所以一直觉得跳钢管舞的不是浑身红尘味儿的援|交小姐,就是浓妆淡抹浑身散发着露水情缘的牛郎。
看了自己男朋友李显的钢管舞,他发现他对钢管舞的成见颇深,误解极大。这是一种力量与视觉美相结合的舞蹈,或者说这应该被称为是一种艺术。
勾魂夺魄和自信张扬,两者兼而有之。
最后一个动作完成,李显靠在钢管上喘着粗气,汗水闪烁灯光,从鼻尖上流下,顺着胸膛,一辆路狂奔,最后消失在紧身平底裤的丛林之中。
庄然没有取下刚开始李显给自己戴上的红色长绸,就这样拖着走到李显的身边,揽过浑身汗水的男朋友,弯腰拿起地上的绸子,一点一点拭去汗水。
“怎么样?男朋友?喜欢么?”李显调整了一下呼吸问到。
“平生之所未见。”庄然抱了抱李显。
李显后背一撑,离开钢管,两个人胸膛贴着胸膛,大腿挨着大腿,两人齐齐跌在身后的沙发上。李显跨坐在庄然腿上,忽而笑了笑。
“我cao,宝贝儿,五十步笑百步啊,您这也不比我好到哪去好么?”庄然顶了顶跨,手欠地在李显的前面抓了一把。
“男朋友,你手上有没有个数了,咱们子子孙孙都在这里面装着呢啊。这一掌下去,灭了一半。”李显往下坐了坐,戏谑道。
“李显,你能不能学我点好啊,这么臭不要脸。”活动一下被男朋友快压麻的腿说。
“庄然,问你个事儿,你是不是给我准备了一柜子的大红睡衣,睡袍啥的?”李显觉得床单是红色的也就罢了,为什么连个长绸也非得这个色儿。
“呦呵,你还真猜对了,不过柜子里只有两套红色的睡衣,多应景啊,新婚燕尔的,啧啧啧。”上次的算是洞房花烛夜,所以事后俩人还没有机会穿上睡衣呢,这次说什么都不能再错过了。
“新婚是事实,但是燕尔并没有。”李显说完,主客轮回,庄然坐在了李显的腿上。
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了。
庄然从来都不过分执着谁上谁下这件事,所以对于李显的这个行为也听之任之,反正享受总比出力要好得多。
李显拉下庄然的牛仔裤,脚踝处的长绸却十指不染,不闻不问。
“你不会吧?”庄然有些不确定,李显难道还要这么玩耍么?
“嗯?”李显拉过庄然绑着红色长绸的腿,故意低沉说了一句。
我cao,庄然心想,自己今天肯定得撂这了。但求李显千万别是色令智昏的,给自己留条活路。
“宝贝儿,能不能手下留个情?”庄然往后退了退,手不着边际的拉着脚上的绸子。
李显眯着桃花眼,洞察一切,也不动手阻止,他喜欢看庄然做这些无谓的斗争。庄然将大部分红绸放在身后,还不老实的磨蹭李显的大腿根。
“不能,不想,不会。”李显咬着庄然的耳垂,含混地说。
丝绸再次回到李显手中,翻身分开庄然的腿压下,李显并没有将丝绸捆绑在庄然的双腿上,而是将长绸系在和庄然大腿同侧的手臂上。余下的一大截,从庄然腰上绕过,绑在庄然的另一条腿上和自己的胳膊上。
“宝贝儿,虽然有点自投罗网,但是还是想提示你,我的下半身,还剩一条没脱的平角裤。”目前尚且自由的双手,拉过李显的脖子,啾了一口,提醒到。
庄然上身的短袖也没脱,下摆遮住下身,若隐若现总是要比一丝|不挂勾人。李显抱起庄然绕到沙发后,把庄然放在靠背上,拿起旁边的剪刀,咔嚓两下,庄然的胖次左右被开了口。剩下的被李显轻轻落下,扔在地上。
庄然:......
“谢谢男朋友的提醒。”李显双手压在沙发背上,站在庄然的腿间,笑着说到。
庄然真的是目瞪口呆,自己放的剪刀,被李显用的这么顺手能说什么。
身下的人为了自己考虑,再次开口提示:“润滑剂和套套在卧室里。”
“你拿红绸子的时候,我就拿过来了。”李显从庄然的背后拿出一瓶未开封的套套和润滑剂。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所以一开始李显就已经计划要怎么对待自己了?
沙发的靠背很窄,即使双腿和李显的双臂绑在一起,但是庄然还是觉得不踏实,双腿紧紧缠住李显的腰,就像刚才李显跳钢管舞一样,不过李显能做钢管,自己连个会爬树的熊猫都算不上,充其量只能算头熊。“计划这么周详?这个也是计划之中?”庄然单手按在李显胸前的茱萸上,挑着眉问。
“意料之外......”李显闷哼一声回答,余下的话全部吞噬在相互角逐的唇舌中。
两个人第一次如此出格,彼此都很激动,进入的那一刻,两人齐齐舒了口气,隔靴的瘙痒和扬汤止沸终于变成了釜底抽薪。
长时间的风雨飘摇,庄然支撑不住,手松开了李显的脖子,身子挂在沙发背上,双腿被压到极致,酸痛早已不知归处,唯有后面不停的进进出出,在喧嚣这无尽的情|事。
从沙发到客厅,从客厅到阳台,从阳台到厨房,从厨房到浴室,到处都是一片鲜红,长长的丝绸,最后在浴室内断了两截寿终正寝。
两人洗漱之后,躺在床上,十分餍足,特别是李显。
“李显,你太不要脸了。”庄然抬起腿放在李显的肚子上,亲了一口身边的人。
李显回吻,本想轻触即分,但食髓知味,你来我往,差点又擦枪走火。
“我cao,再亲下去,咱俩这个晚上就别睡了,李显,你个发情的玩意儿。”庄然说。
李显听到庄然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了半天了,消耗太大,他也有些饿了,起身下床,拉开衣柜,拿出两套火红的睡衣给自己和庄然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