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滩上倒是真的没有穿的太过于x_ing感的,因为那叫 y- ín 荡。我们四个都很自觉地只穿了沙滩裤,该露的露了,不该露的一个都没有露出来,我好像把全身都晒成古铜色!和青峰大辉一样!一样帅气!然后,高傲地扬起下巴,睥睨天下地说:“私のに勝つことができるのは,私だけが!”(能战胜我的,只有我自己)
好吧,好吧,是我蠢逼了。
只不过,有一个兴奋的事情,我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地方,与其说好玩,还不如说是一个很恐怖的地方。
那是一个老旧的仓库,就在我们酒店的后面,没有灯光,所有东西都好像是被时光遗弃了,布满了灰尘和铁锈,还有几条白绫挂在仓库的东西上,像极了一条条丧联,没有一个人在那里游荡。呵呵,多么好啊,多么好的一个鬼故事发生的地方啊!呵呵呵呵呵,终于,终于我是等到这一天了呢~我的复仇,
开始了!(请自觉脑补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瞳孔突然放大,嘴角挂着瘆人的微笑,周围尘土都一瞬间被我的气波震到飞扬的场面,因为这样才更有气势!)
TBC
☆、第十四章:那年初夏
Chapter14
讨论恐怖片里常有的桥段,应该有一个会动的棺材,应该有一闪一闪的灯光,应该有很冷的氛围,应该有星星点点的红色,应该在一个月黑风高夜。
我准备好了!
仓库在我的不懈努力下终于从一个仓库变成了一个恐怖的仓库。
晚上9点,我站在恐怖的仓库门口,吞了吞口水,我做这些,仅仅是为了吓一吓冷杉。因为在后来,就在那天我被一个不存在的红衣服女人吓得要死要活后,冷杉好像一脸抱歉地对我说道:“夏祁,对不起啊,其实,根本就没有那个传闻,真的,我就是吓吓你,真的没有什么高跟鞋的声音,对不起啊,别再害怕了。”
这些伤害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解决的吗?当然不是!所以,在三亚,就有了这么一个很恐怖的仓库,但是,我好像忘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呃……我会害怕!
但是,苦海无涯,既然已经做了,我就回不了头了……我再三思索后,小心翼翼地躲进准备好的棺材里,等了很久,冷杉都没有来,我有些懵逼,突然想起,我都没有告诉他要到这人来啊!这儿连个人影都没有啊!我蠢逼,我有罪!
我准备打开棺材,出去舒活舒活筋骨,顺便给冷杉打个电话,让他来这里,却发现,怎么,推不开啊,我再用力,妈的,真心推不开啊!
cao!好吧好吧!又不是出不去,对于看过很多贝爷的《荒野求生》的我来说,当然明白该怎样自救,小意思嘛~而且就算我自救不成功,冷杉他看见我不见了,也是绝对会来找我的啊,绝壁的困不死~怕个什么啊,对啊,怕个什么!
所以说,你他妈的到底在怕个什么?!
我发现我的身体状况时,觉得理x_ing这东西当真是不管用!我明明已经告诉自己不用害怕了,可是,为什么,我会颤抖,为什么我会一刻不停地流汗,为什么我会哭,为什么我会感到恐惧?!
“救命!有人吗?”我一边锤着棺材的顶盖一边大喊道,其实,这个时候本应保存体力,等到有人来的时候再呼救的……
我好像又梦见他了,又梦见了,那次所梦见的、温暖的人,他笑着靠近我。可依稀间,我却好像看见他拿了一把刀,我想要试着拥抱他,但他却突然拿着刀刺向我!
我听见了皮r_ou_撕裂的生硬,好像。好疼啊,为什么在梦里也会疼?那个人把刀刺进我的身体,看着汩汩流出血液染红了他本应该阳光清新的白色衬衣,他狰狞地朝我笑着。
我梦见,他,杀了我。
好像很久之后,我醒了,没有在一股霉气的棺材里,而是正躺在宾馆舒适的大床上,我起身侧侧头,看见了在床边坐着的冷杉,他眼睛有些发红,布满了血丝,他颤抖着开口:“你醒了?”我点点头。他抱住我,“醒了就好。”他没有说别的话。
叶目和陆枳然在这个时候也推门而进,叶目看着我,很是担忧的样子,也没有说别的话。我笑了笑:“为什么不说话呢,怎么你一副藏不住的样子?你们怎么还在骗我?”叶目吃惊地看着我,只不过,那是意料之中的吃惊,他叹了口气道:“知道藏不住的……你还是知道了吧?”冷杉倒是显得很淡定,依旧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那也是你自己的志愿啊,夏祁。”
最讨厌冷杉了,总是一语道破重心,搞得我的质疑都没有一点道理了!只不过,他很及时地补了句:
“但如果你难过的话,我会道歉的,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这还差不多!但,我还是得推开他,在他疑惑地眼神中,我颤颤巍巍地走到行李箱前,从口袋的夹层里,拿出一张光盘,径自把它放进笔记本里。
当光盘里的东西开始播放时,叶目很是吃惊,慌忙地问道:“小祁,你怎么会有那个东西。”我送给他一记白眼:“陆枳然给我的!”叶目转头看向一脸痞笑的陆枳然:“你!内鬼!都是因为你!”
其实陆枳然一直都是想把这个秘密告诉我的,从他第一次约我去酒吧的时候就想告诉我了,只不过,当时他没有足够的决心与准备,就慌忙找了个问题改盖过。所以,才一直到闹女鬼的那天夜里才下定决心把光盘交给我,他那时用狗血剧里常用的语气、神态、语言“一本正经”地对我说:“夏祁,这里面有着你的身世之谜,你……自己好自为之!”虽然当时我很疑惑,但我和他最后都被这种丑狗桥段给逗笑,气氛也就缓和了,他这才告诉我,说这里面藏着的,是我的记忆。
只不过,我却一直都没有观看,因为我觉得,既然是我要忘掉的东西,就一定会是很痛苦的;既然是叶目与冷杉都要为我隐瞒的东西,就没有知道的必要。
因为我觉得,现在生活挺好的,没必要花时间在那些过去的东西上。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是下决心要忘掉,为什么我会留下光盘呢?原因只有一个,我的决心不够,我舍不得忘记,我想要把记忆留下来,我想如果以后可以的话,就记起它。
但是后来我心中的感觉变了,我是真的觉得这种记忆可有可无了,没有像从前一样想要记起来的兴趣了。
可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个样子,它不愿意让我忘掉它,所以,就算我不看光盘,它也会以另一种形式在我的记忆中出现,比如,在棺材里要死要活的时候。
我,叫夏祁,我知道你们是知道的,啧,好绕口。
初夏,我喜欢初夏。那种清凉的微风吹着脸庞,吹起衣襟的感觉,不像真正夏天那样的炎热,很惬意的感觉。
我遇见他在话剧社里,我不喜欢话剧,我在哪儿只是一个打扫卫生的小透明罢了。
那天,话剧社在排练话剧。我没有观看他们排练的话剧,因为,我对话剧是真心是没有兴趣,但是我需要去打扫卫生。偌大的话剧社里除了扫帚摩擦着地面的“刷刷”声,没有其他声音,惨白的灯光只映着我一个人的身影,我在舞台上扫着灰尘,忽然,灯灭了。
我不喜欢那像是亮在医院停尸房里一样的惨白灯光,但是更讨厌无边无际的黑暗。我打算拿出手机,先把脚下的路照亮,可是却被人抱住,有一束明亮的灯光照在我的身上,就好像表演时舞台上追随着主角的那种灯。然后,有人轻声在我的耳旁说:
“我喜欢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你不知道我是有多想你,每一个晚上,都有对着星空朝你遥寄思恋。”
“遇见你之后,我也就不是我了,我的灵魂都已经卖给了你。”
“我爱你。”
身后的肌理与骨骼感触告诉我,这是个男孩子。可是我却并没有反感这种动作与语言,我呆愣地站在舞台中央,任凭那个人抱着,任凭他一往情深、自顾自地说着台词。突然,从灯光控制室里走出来一个人,“噗”地轻笑着开口:“赵烨书你也是够了!真爱演啊。”
身后的人放开我,我转身,盯着他不好意思的笑颜看,原来,他,叫做赵烨书。赵烨书开口说道:“对不起啊,就像部长说的那样,我是超爱演的,你不介意吧?”我盯着他摇了摇头。
“你是话剧部的吗,怎么以前没有看见过你,怎么你又一个人在这里打扫卫生。”对待学长就应该拿出恭敬的样子,我低声一一回答道:“我不是话剧部的,在帮朋友打扫卫生而已,他这几天生病了。”他从扫帚间拿出两把扫帚,扔了一只给他口中的部长,他眼睛弯了一个很好看的弧度,让卧蚕显得更有亲和力,很欢快的一个人,好像有着黄濑凉太一样的感觉。
他动了动薄薄的嘴唇:“我们帮你吧。”我盯着他的眼睛,黑黑的,闪着亮光,像是包裹住了清晨的雾气,让人看不真切,却有一种朦胧间的美感。
我点点头,刚好我也累了。
那天打扫卫生仿佛花了比往常更多的时间。他会寝室时问我:“你喜欢话剧吗?”我不喜欢的,但是我却点了点头:“嗯,我喜欢,我喜欢话剧。”或许,那样的话,共同语言就多了……吧?
从那以后,每一次,赵烨书的话剧表演我都会去看,也试着学习一些关于话剧的知识。每次看见他在舞台上淋漓尽致地演绎出故事里人物的冷暖起伏的一生,就好像是自己也走过了几十个春秋冬夏。
如果是在雪地里散步,那是不是可能会一个不小心就一起白了头?
“学弟,又来看我表演啊?”他穿着英国十八世纪衣服,朝我问道,服饰是色调是优雅的灰色,只不过袖子比较夸张,但穿在他的身上很合身。我笑着对他点点头:“嗯。”他揉了揉我的头发:“有空就来找我吧,我多教教你表演知识,也许,过不了多久你就可以登台表演了呢!”“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