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连礼只是把他放进被窝掖好被子,低头给了个晚安吻,转身就去破写字台那写东西了。
陆诚这个气啊,连礼这叫什么?这叫到嘴的鸭子不吃。难不成有了新菜,不爱吃他这老口味了?
“连书记,你阳痿了怎么着啊?”
他从被子里探出个脑袋,玩着自己的手指头,就差直接脱光了色`诱。可奈何村书记连礼根本不为所动,说了句别闹就不理他了。陆诚有点挫败,都说小别胜新婚,他们的小别简直就是金婚了,连礼都硬不起来了。脑袋一转就来了个馊主意,看两人的枕巾是块花布,直接包到了脑袋上下了地,挎上墙角的竹筐,扭着腰掐着嗓就过去了,还不忘抛个媚眼,细声细气的搔首弄姿。
“村书记,俺男人今天不在家,俺给你送温暖来了。”
连礼正慢悠悠的喝着茶,哪受得了这刺激,一口茶就喷了出来,s-hi了陆诚一大襟。陆诚死鱼眼骂了句娘,把j-i蛋筐往下一扔,坐在椅子上生闷气。连礼拿了毛巾给他擦了擦,再一次发出了警告。
“你折腾一天了,不累?我明天要开个大会,讲点事,你先去睡,听话。”
“说,你是不是跟小村花睡过了,老实交代!”
陆诚抬脚蹬着连礼的裤裆,说话也没个分寸,连礼终于不开心了,严肃的看着他,放下了手里的笔。
“人家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你这么说合适么,陆诚。”
其实如果连礼真的生了气,陆诚是有点发怵的。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连礼这种冷淡的样子了,于是悻悻的回了炕上。
连礼还开着台灯在写东西,陆诚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一点都生气了。
这是他的爱人,即便被挫折打倒多少次,都能一如既往的热爱生活,热爱生命,即便身处泥沼荒野,也有一颗永不言败的心。
他的连礼,他的爱人,他的光。
陆诚突然想起来大一的时候,连礼在创协的面试中说的那句话。
“演讲本身就是个很单薄的东西,要让人信服,还需要行动帮衬。双管齐下,才能真正实现成就的最大化。”
面容冷峻的同龄人,却好像比他成熟了好几岁。
所以连礼成了特例,在大一下学期就为学校拉到了大笔赞助,请到了众多德才兼备的教授前来讲座,成就了大一新生也能成为创协会长的传奇。
陆诚说不出自己有多爱这个人,如果一定要用一个案例做比对,大概是在对方没有任何回应的前提下,可以一直坚持下去吧。
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中,陆诚觉得有温热的东西贴在自己的嘴上,但只是轻轻一碰就离开了,他知道那是什么,那让他安心,所以满足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是被连礼的大喇叭震醒的,连着三遍,什么到哪开大会,如果不是连礼的声音好听,陆诚觉得自己一定会直接捡了地上的鞋朝人扔过去。
等到连礼那边终于不再吵他,声音就在耳边传了过来。
“陆诚,起床了,一会大家要来开会,你让他们看你光屁股的样子?”
陆诚一骨碌就爬了起来,脸上还带着睡觉的印子,起床气非常的大。他一枕头就扔到了连礼的脸上,说话也没个好声气。
“连书记,这才六点,j-i刚叫三声吧。”
连礼也十分有理有据,一边拿了一旁的衣服给陆诚套上,一边和他讲原因。
“村里人都起得早,基本j-i叫就起了。一会大姑娘们都过来,你想让人家看光了?”
“看呗,小爷盘靓条顺,不怕看。”
连礼捏了一把他的鼻尖,轻声笑道。
“我怕,快起来吃早饭了。”
两人腻歪了一会,陆诚发现连礼换了衣服。干净的白衬衫,打理有型的头发,甚至还在鼻梁上架了眼镜。
陆诚有预感,今儿来开会的姑娘大概是来看人的。
一个小时以后,院子里坐满了村民。连礼从党的中央政策这种上层建筑延伸到了玉米种植以及农作物研究这种经济基础。陆诚张口结舌,甚至怀疑他家连礼大学时候专业不是经济管理,而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和农学双担。
会开完了,连礼说要去玉米地看看作物,陆诚跟着屁股后就去了,还拿了一筐馒头,是小春硬要塞给他的。
连礼双手c-h-a兜站在地头,青纱帐给他衬的有些别致。陆诚突然觉得这是个机会,上去直接搂了人腰。连礼的身体很热,转个身就把人压到了身下,正好地上还有些柴火叶子,并不算扎人,连礼把外套脱下来垫到人身下,和他鼻尖相抵,声音都是喘的。
“你……”
陆诚东西都硬了,哪还管的着现在是什么恶劣条件,直接抬腿缠住了连礼了腰,伸手摸了人家已经半挺立的x_ing`器,s_ao的活像个夜店里接客的小“少爷”。
“说你是和尚还就真吃素?”
连礼卡着他的脖子施力,手指伸进对方的小`x_u_e扩张。显然之前陆诚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功课,内里松软,那处一张一合的吸附着他的手指,对方还往下走着似乎想要他进的更深。陆诚直接扒了连礼的衬衫,手指在人后背抓出一道道红痕,似乎要把自己揉进对方身体里。这个时候语言已经是苍白无力的,只有最原始的欲`望占据了主导地位。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两个分别了许久的人似乎被激发了最原始的兽`x_ing,激烈的交`合。
陆诚似乎听到了连礼的x_ing`器c-h-a进他体内的让他面红耳赤的水声,因为露天的环境更让他有些难耐的刺激。
连礼直接扣了他的腰卖力动作,在他耳边说着些浑话,用他那漂亮的简直可以颅内高`潮的声线,让陆诚欲罢不能。
第43章
陆诚一直知道自己大胆,却没想到连礼也能这么大胆。还真是应了那句大跃进时期的老话,“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两个人仗着周遭无人,索x_ing在地里翻了个痛快。连礼像是要把他整个贯穿一样怼着,手指拉扯着他的r-u尖,他早就失了以往的沉稳和冷静,宛若一头苏醒的睡狮,从头到尾都散发着侵略和占有。他将陆诚翻转过来从后面进入,看陆诚的手指胡乱的抓着地上的Cao叶,甚至因为他强烈的侵入流出了口水。人在极度高`潮的时候表情自然是不太好看的,但连礼丝毫没有嫌弃或是减下力度,十分惨烈的做`爱,好像这是最后一次一般。
陆诚睁大眼睛啊啊的叫着,声音都没了调,喉咙叫至嘶哑,双腿也失力一般乱蹬着。x_ing快感越来越强烈,他已经s_h_è 到没有精`液,可快感还是一波一波的涌上来,后`x_u_e已经松软到进出毫不费力,他突然费力的转过头想和连礼亲吻,不看着爱人的脸,终归不踏实。
连礼眯着眼睛动作,鼻腔里发出星星点点的闷哼,看上去x_ing`感又漂亮。
陆诚突然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他对连礼的感情了。
臣服。
这是个太过合适的词,不管是在大学时飘着雪的冬夜,还是在柳业县长着庄稼的农田。
他突然想起以前听过的那句话。
无一爱字,句句含情。
老干部如连礼,甚至没有一次像样的告白,也从来没和他说过“我爱你”,这是个行动主义,但他一直在为两人的未来而努力,一丝不苟的,甚至拼尽全力的。
将近尾声时,应是有老伯前来看地,远远地听他说了句。
“现在怎么还有野猫叫春。“
陆诚抬手捂住了嘴,却被连礼一把拽来,他听到连礼低头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我想听你的声音。”
这场荒唐的x_ing`爱一直持续到了夕阳西下,两人收拾了一下,连礼直接拉过了陆诚的手在前面走,两个人倒是像极了当年下乡的知青,在这隐蔽的地方谈个恋爱。
连礼一边走一边跟陆诚说着他的规划。
“这是柳业县下属的一个村子,我前一阵子勘察,发现土地极其肥沃,算是红土地里的上乘土壤,营养成分仅次于寒地黑土。山那一边有一眼温泉,还没开发,如果开发得当,做个旅游度假村有九成的把握。如果能成功拉动GDP,做出先进村来,之后的一切都会顺利。”
连礼转过身看着陆诚的眼睛,他的眼神很亮,早已不是当初为854焦头烂额的那个小部长,然后低头和陆诚亲吻。
一吻终了,陆诚听到他说。
“等我三年,三年一换届,静待时机。“
陆诚突然笑了,他觉得自己的爱人简直傻的可爱。抬手抚着连礼的下颚,陆诚好像怎么都看不够。
“别说三年,你就是要我守十年活寡,我都愿意用十年的按摩木奉。”
他嘴上说的轻佻,但态度十分真诚。连礼爱怜的又亲了他一口,拉着他回了家。
晚饭是连礼下的厨,炒的几个家常菜,却非常好吃。陆诚差点把舌头吞进肚子,一边吃着一边夸自己爱人。
“连书记,可以啊你,有没有你不会的东西吧,来你告诉我。“
连礼拿着碗认真的想了想,然后也认真的给了他答复。
“生孩子吧,不会。”
陆诚被他逗的哈哈大笑,差点把眼泪笑出来。连礼把他的空碗拿过去,径自走到院里刷碗。陆诚十分不老实,直接扑上去挠人痒痒,连礼一开始说自己手脏让他别闹,后来索x_ing抓了这个搞怪的小不要脸下来直接啃了上去,两个人旁若无人,好似天地只有他们两个,却不知道这一切都让前来送饼的小春看在了眼里。
怀春的少女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跑的匆忙,甚至连篮子都忘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