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的电话响了起来。走出去接了个电话,再回来,男人吩咐屋里的几个手下,“他要再不说,就电他一夜,再不行,就打断他身上每一根骨头。”说完,男人匆匆的离开了。
他们开始在他身上夹上电极,在他身上几乎所有能电的地方。他们果然电了他一夜。开到最大的电流在他身上所有敏?感部位奔涌而过,如同千刀万剐般的痛。
他疼的浑身出汗,像浇了水一样s-hi哒哒。每一秒,都觉得自己已经支撑不住了。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熬过这样的一个夜晚。
松下绳子,云兮又狠狠的摔在地上。他的眼睛已经不太看得清。男人们拿着木木奉和钢铁制的双节棍,朝他走了过来。
“说不说?再不说的话,你身上的骨头都会被打成碎末,谁也救不了你了。”
云兮淡然的看了他们一眼。就要来了吗?死亡,就要来了吗?
木木奉和铁棍打在他身上。他们没有绑他,他蜷缩在地上。打在身上那么疼,他试图用胳膊保护自己的身体。然而只是一下,便觉得胳膊被打断了,那刻骨铭心的痛。这种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他的眼前,已经满是猩红。
他虚弱的奄奄一息,爬在地上,浑身该断的骨头都断了,哪里还支撑的起来。两三天内晕倒又醒来了三四十次,没有食物,没有水,没有睡眠,他的身体已经快要垮了。
他听到打手给那个男人拨了电话。“都这样了还不说,看来他真的不可能张嘴了。快死了,骨头都断了,血也流的差不多了,可惜了这样的姿色。弟兄们都忍不住了,要不要先给您送过去?验过了,没什么病。里面刚?烫过,干净的很。您用完了,可赶快让弟兄们舒?服舒?服吧。”云兮听见他们在打电话,那猥?琐的 y- ín ?笑又一次的触痛着他的神经。
到底是连死,也不让自己死个干净。之前身体无恙的时候都从来挣扎不过,更何况此刻自己,连动都动弹不得。
被人洗去身上的血,只剩一条条伤痕。搬运到另一栋房子,打开房间扔到床上,没有再绑他。他每一根手指的骨头都断成几截,手臂和腿,还有肋骨,都已经断了。不用再绑他,他已经动不了了。现在甚至每一寸的移动都会痛的要他的命。
云兮看到离床不远的书桌上居然放了把木仓。自己已经是全身骨头都断的人,他们这么不堤防自己。云兮看看自己的手。不知道还能拿起那把木仓吗?
毕竟算是为司宇而死,相信以司宇的人品,定会照顾好悦阳的吧?只要再努力这一下,便从此不用再被这些人羞辱。
云兮的头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一把木仓。
那个男人进来了,还在讲着电话。“不行,宋司宇我一定不会放过,不管用什么办法。他害死了我的弟弟,他让我最爱的男人亲手杀死了我的弟弟。我要他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千刀万剐都不能解我心头之恨。你们怎么搞的?前一阵废了那么多努力好不容易把他弄进去,怎么那么容易就出来了?没有罪证?那就做罪证给他。他最近不是在圈大唐湾那块地?他手下不是有咱们的人吗,强拆,炸死居民,这种事如今舆论和政府都最敏感了。”
云兮听他讲电话。司宇,他跟司宇有什么仇怨,要这么害他?
“我给你三天的时间,搞定这件事。再搞不定,就直接对他下手,别再像上次一样让旭杰知道。我孟平活着一天,就一天不会放过他。”
孟平?他就是司宇想找的孟平吗?
不忍让司宇为他那么伤神,更不能让他伤害司宇,。
得趁着对方在讲电话。云兮试着活动了一下。该死,根本动不了。
他要挂电话了吗?得马上。
意志有时会让人做到r_ou_体根本无法做到的事情。
云兮拼尽全力,努力把自己摔到书桌的跟前,拼命的拿起了那把木仓,对准了对方的头颅。
拼劲了最后一口气。
“砰”,干脆的一声木仓响。
血从头上流了下来,对方倒在了地上。
走廊里响起慌乱的脚步声。
断掉的手指几乎没有力气冲自己开一木仓。
云兮拼尽了力气,才把木仓对准自己的太阳x_u_e。
然而,门已经被打开。
快,得快啊。
云兮拼命的试图按下扳机。
然而,对方已经一木仓打在了他的手心上。
云兮眼睁睁的看着手里的木仓被打掉,然而却无能无力。
☆、第十五章
再醒过来,居然又是在医院。浑身打着石膏,连头上也包着石膏。难道留头骨都断了么?自己竟然不知道。
推门进来一个男人。年纪看起来不大,穿着得体的西装。
“你醒了?云兮?”对方的语气,优雅温和却带着一丝戏谑。
“你是谁?”
“我?你昏迷之前曾开木仓打死了一个人,你还记得吗?我是他的大当家,也是他的男友。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旭杰。”
旭杰?
云兮克制着自己的紧张,只是睫毛轻轻的颤抖了一下。
“云兮,我豁出孟安去,才保住孟平,因为他对我真的很有用。而且,孟平最擅长收买人心,他手下的弟兄,各个都能为他出生入死,猜猜看,他们想怎么对你?他死了,我得给大家一个说法。知道为什么救你么?”
云兮闭上了眼睛,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
“因为这么让你死太便宜了,我手下的兄弟们都在等着你泄愤呢。而且,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我,我可是个出名的俱乐部玩家。云兮,我要让你死去活来,体验一万次濒死的感受,怎么样?我可是最喜欢,你这样不屈服的人。”
云兮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
“云兮,不害怕么?我孟平真的太笨,刑讯你,把你打成这样,却不知道你怕什么。云兮,我可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人,我见过你在男人身下苦苦挣扎求饶的模样,那可真是,我见犹怜啊,啧啧啧”
云兮终于掩饰不住自己的害怕,胸口紧张的起伏着。
“云兮,我手下有几百上千号兄弟。”对方手指轻抚了一下他的脸颊。“我倒是很想知道,以你的姿色,直男有没有兴趣碰你?还有,我在印度,在非洲,在法国,经营着好几家会所,如果我手下的兄弟满足不了你,我还有的是办法呢。”
“你……”云兮愤怒的看着他,又把头扭过去,正好看到c-h-a在自己身上的管子。
“哦对,不要再想自杀了。已经给你注s_h_è 过药物了,你可以试试,是不是比被打断骨头的时候更没有力气?”
云兮试着活动了一下,果真如此,自己现在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又在医院躺了半个月,没长好的骨头便被他们匆匆拆去石膏,扔进一间幽暗的囚室。带着倒刺的手铐和脚镣被钉死在他的手腕和脚腕上。钻头钻进手腕,钻出一个血洞,然后铁链被穿过血洞,他们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把他吊在墙上。这个过程他就昏死过去三次。
然后就恢复了平静,整整一白天的安静,只剩下手腕钻心钻心的疼痛。那样的伤口支撑着全身的重量,那么痛,那么痛,一刻都不得停歇。
可是这些也不算什么了。云兮只是害怕。一想起那天旭杰在医院对自己说的话,云兮就会忍不住颤抖。
晚上,那天在医院的男人还是出现了。
不知道为何,这个看起来如此优雅的男人,有一种让人看起来就不寒而栗的气场。
“云兮,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房间,可还满意么?我本来让他们穿你的琵琶骨,这样如果你能被救出去的话,还不会残的太厉害,他们却穿了你的手腕。可惜了,你的手腕这样细。”旭杰说着狠狠的捏起了云兮脸,逼着他环看了屋里摆放的各种怕人的刑具。“知道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人碰你么?”
云兮任他捏痛自己的脸,没有做任何回应。其实他心里知道,没有人碰他,是因为老大还没动手呢。新鲜的东西,往往要先给老大吃过,尽管自己的身体,已经算不上新鲜。
“云兮,跪下来求我幹?你,我高兴了,也许多单独留你玩一阵。”
云兮只是倔强的看了他一眼,把目光移向别处。明白这种人的戏谑,哀求其实不会改变什么,只是自取其辱。
“真喜欢你们这种不屈服的表情。”
“我们?”云兮连忙转回头,疑惑的看着旭杰。
“你和小夏啊,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表情。”
“小夏?”云兮不禁激动的挣扎了一下,略微的移动深深的刺痛了他的手腕。
“小夏?小夏就在离你只有几米的房间里。”
“小夏还活着?他在你这里?你对他做什么了?”云兮几乎咆哮的问。
“你应该不认识小夏,为什么这么在乎?”旭杰眯起眼睛,好奇的问。“别害怕,我可还没敢碰过小夏呢。我要是欺负了小夏,宋司宇这一辈子再不会放过我,我还没想好到底要不要走到这一层呢。不过云兮,这两天我的火已经彻底被你点起来了,你躺在医院的时候,我居然做梦都是你在我身下伸吟。如果你死活不肯顺从的话,不如我去找小夏谈谈,看看他愿意不愿意配合?小夏细皮嫩r_ou_,他可不像你这样怎么打都不怕吧?”
不禁想起司宇的种种,他说的梦话,他在马上就要进入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嘤嘤的趴在自己背上说对不起。小夏,他是那么在乎小夏。如果小夏遭到侮辱,司宇的心该有多痛?他会发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