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击的速度一快,他又开始叫我慢点。
这种时候我还能不明白,慢就是快?
白于的眉头微微皱起,无意识的咬了咬下嘴唇。
“慢…慢点,我想上、上厕所。”
“哦。”
好心放他去上厕所?怎么可能。
我让白于站起来,扶着他酸软的腰,从背后又c-h-a了进去。
“你、你…”
我环抱住他,“走呀,我们去上厕所。”
他露出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往前迈了一步。
我跟着他迈了一步,没有别的动作,身体还是紧紧贴在他后面。
于是这回他开始慢慢走了起来。
走了两三步,我亲了亲他红透的耳背,开始小幅度抽c-h-a。
“别…别动了…”
他走了几步,我抽c-h-a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他猛的脚一软,被我捞住了。
“怎么,不想上了?”
我打量了一下地上铺好的厚厚的一层地毯,点点头,“那,在这儿也行。”
于是我顺着他倒下的力度把他放在地上,摆成跪趴的姿势。
“我真的要上厕所…你别弄了…”
我当然知道他真的要上厕所,那两大碗冬瓜汤白给他炖的?
我贴着他抽动起来,把x_ing器抽出到只剩小半个龟*,再贴着前列腺的方向,全部埋进去。
“啊…唔…停下…我求你了…”
他往前爬了一步,我握着他的腰,猛的拽了回来。他的臀部狠狠地拍在我的下体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哈…哈啊…别…”
啪啪啪啪。
“放…放我去…”
我分辨出他声音里微弱的哭腔,满意了。
把人给拽起来,站到马桶边摆好姿势,我握住自己的x_ing器,在他股间磨蹭着。
“别…”
龟*寻找到了熟悉的入口,顺着之前的润滑c-h-a入了。
慢慢的、慢慢的让他感受到我进入的全部过程,直到完全没有一丝缝隙。
“唔…”
他绝望的转过头:“你打定主意不让我好好上厕所了是吗?”
我亲亲他的嘴角:“是的。”
他挥拳头想打我,被我握住摁在墙上。
“变态!”
“嗯。”
我应了一声。
只要我是独一无二的,什么称谓都可以。
我抽c-h-a了数下,问他:“不尿了吗?”
他憋的脸都红了:“cao你妈…啊…别顶…别顶我…”
我箍住他的腰,加快速度抽c-h-a起来。没过几下,在我龟*狠狠剐蹭了一下白于的敏感点后,他的x_ing器前段溅出了一些淡黄色液体。
“…与今,我cao你妈!”
我握住他的x_ing器,帮他对准马桶:“记住我。”
他断断续续的又尿了一些,我故意每次抽c-h-a都照顾他前列腺,以至于他在好不容易尿完之后还s_h_è 出了一点j-in-g液。
由于他尿的时候后x_u_e紧缩,我也没坚持太久,抽出来对着他的臀缝s_h_è 了。
我松开他的手的时候,他腿软得直接就往地上跪。我勾住他,帮他擦了擦下身,又把他半抱上床。他全程闭眼不看我。
没关系。
不过以后他每次对着马桶小便,说不定都能记起我了?
13
用棉签和纸巾帮他收拾完后面,已经是凌晨四点多点了。
他应该是睡着了。
眉头微微皱着,把被子卷成一团。
我很累,病还没好就高强度的“劳作”,差点也把我的身体掏空了。
可是我不敢睡过去,万一醒来的时候他走了…
我督了一眼床头的手铐,脑子里又浮现出他手腕的红晕。
不行…
那…
我爬上床,把他的被子lū 顺了,又把他卷进自己怀里。
巨大的满足感包围了我,我一松懈,整个人就昏沉过去…
14
我在巨大的窒息感里醒来。
白色的物体被拿走,是我的枕头。我猛的大吸了几口气,抬眼去看拿着枕头的人。
白于冷着一张脸,露出一个嘲讽似的笑容。
难以抑制的悲伤感瞬间席卷了我。
如果有机会的话,他真的会杀死我的吧。
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没闷死你,算我心善。”
我企图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的手被拷在了床头。
我一米九一,身高体壮,白于这种比我小一圈的人拷上这手铐,手腕都得红一圈。
我的右手逐渐充血,几乎已经没有知觉了。
我很难过,难过的不是他把我拷在这里,而是他一点都不在乎我。
也对,对他来说,我就是个赤裸裸的强j-ian犯吧。
我受伤也好、死亡也好,都与他无关,甚至他还乐意见到我的悲惨下场。
我无法控制思维的悲观,只能尽量低下头回避他讽刺的眼神。
于白对着我踹了一脚,正好踹到胃部。幸好他还没缓过来,劲儿不大。
“怎么,哑巴了?”
他手里把玩着手铐的钥匙。我微微躬起背,幅度很小,希望他没有看到。
大概是觉得我一个闷葫芦没劲,他把钥匙从窗户外扔了下去,“嗤”了一声,大跨步的走了。
走前把门摔出好大一声响。
我长吐出一口气,从床垫下翻出了备用钥匙,解开了手铐,没敢去揉那一圈触目惊心的淤血。
胃痛难忍,我从床头柜里翻出几片中和胃酸的药,胡乱吞了下去。
我很难受,可是也很累。现在才刚刚早上七点,我一个胃病患者,出院后几乎没怎么睡觉。
胃痛的激烈,也阻止不了我的困意。我将淤血的右手搭在床外,给自己定了个正午的闹钟,卷着被子,不知道是睡了过去还是晕了过去…
15
睁开眼,一片刺目的白光。
手机闹钟吵醒了我。
我吐出一口沉沉的热气,下意识的去翻床头装药的柜子。
“醒了?”
白于的声音让我意外,可惜我已经病的有些糊涂了,没有对他的存在表示什么反应。
“你他妈…要不是我回来拿手机…你找什么呢?”
“嗯?”
我迟疑的回应了一句,在地上散落的塑料壳中找到了我要找的名字。
吃完了。
那…吃退烧药。
我又翻找起来。
“喂!”
也许是觉得我一个病痛缠身的壮汉不再有威胁,他径直走了过来,看了看我的脸。
“你没事吧?”
我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翻我的柜子。
“你这手…”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床头解开的手铐。
我说:“没事,一点小毛病。”
我指了指地上的塑料包装壳:“你看,我吃过药了。一点小烧而已。你走吧。”
他有些错愕的看着我:“你病糊涂了吧?就一点小烧?你知道你自个儿脸红成什么样了吗?”
我指着门说:“知道。出去。下礼拜六下午过来。”
他的脸一瞬间就冷了。
“呵。”
再次摔门而去。
行吧。
我往床上一倒。
16
砰砰砰!
大力的敲门声。
我站起身,开门。白于敲门的手还僵在半空,愕然的看了一眼我,和我摆在门口的凳子。
“已经六点了。”
我看了一眼手表。
“吃饭了吗?”
他冷冷的看着我:“感情交流就不必要了吧?”
他绕过我,朝里面走去。
我关了门,从后面打量他黑色t恤下隐隐勾勒出的腰,和中裤下一截白皙的腿。
他回过头来看见我的目光,僵硬的站在原地。
“说吧,怎么做?”
“你吃饭了吗?”
我又问了一遍。
“…吃了。”
那就好,不然一会儿到一半没体力可怎么办?
“衣服脱了吧。”
他把t恤脱了,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扶额。
“…全部的。衣服裤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