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叔……”施洋可怜的叫了一声,扭着脑袋想要让朗叔看看自己快哭了表情,一转头却看见朗叔- yin -沉的脸,尤其抿直的嘴角透露出了怒气,他一下就哑巴了。
其实……其实,他也没想过爆出那贱人的事实,会惹上对方的家人。怎么说,他也知道祸不及妻儿的,如果一开始考虑到会让两个老人不便,他未必会这么做啊。再说了,就算做错了事,他想办法弥补了就好了嘛,打我一顿有用吗?该受伤该住院的不都已经进去了吗?当务之急是想想解决的办法,对不对!打我屁股,还那么凶,都不笑一个,之前你还搂着那个贱人脉脉温情呢,虽然知道你们不会怎么样,但是不知道什么叫做避嫌吗?那个情景,我撒下气不行吗?那么凶,那么凶!明明就是不想让你背着黑锅委屈了,才会这么做的,不领情罢了,还背着我和人勾勾搭搭,现在还打我屁股……
施洋是真的觉得委屈了。
咬着下唇也不再说话,任由屁股上一巴掌一巴掌的打下来,任由那火辣辣的疼痛蔓延了半个身子,就是不吭声,不求饶!
把我屁股打肿了,要是这样还不心疼我,我就不要你了!
彦朗最开始几下确实没留手,存心要教训施洋,但是气- xing -也就那么一点儿大,很快开始心疼了,尤其施洋转身叫朗叔那会儿,他都想干脆停手算了,搂着人好好亲亲,温存一番,再说说道理,未必就听不进去。
但是吧,打着打着就有点儿变调了。手心下的肉白嫩嫩,软乎乎的,一巴掌打下去还会颤一下,像果冻一样,软的怜人。尤其红色的掌印落在那连光都落不上去的白皙肌肤上,绯红的色泽实在是有些过分的潋滟,而且最让他口干舌燥的是褪下的裤子尽头,那半遮半掩的深处,幽暗深邃当中,有种难以让人转移视线的吸引力。
彦朗最终停下了手,心情已经完全变了。
他斜躺下去,与施洋并肩躺在了床上,歪头看着青年咬着下唇隐忍的模样。施洋清澈的眸子里有层薄薄的水意,浓长的睫毛也有些- shi -了,倒是显得睫毛更加的长,眼睛更加的亮,别样的风情呈现在彦朗的眼前,让他移不开目光。
他问:“错了吗?”
开了口,才知道声音哑的厉害。有些微的赧然,便用手安抚的揉了揉那还泛着灼灼热量的屁股,于是就看见施洋抖了一下,从唇齿缝中呻吟出了一个潮- shi -的音节。
“唔~”
彦朗的眼睛更暗了,身下硬疼的厉害,但是才做完这种事就求欢,未免太过牲口了,他强忍着内心的冲动,努力克制自己的手往下伸,缓慢的带着安抚的- xing -质轻轻揉搓着手下那片软乎乎热腾腾的肉。
施洋的耳廓先是红了,然后耳朵也红了,最后那片绯色蔓延到了他的脸上,眸子里的水意更加的浓。
他支支吾吾的说:“别揉,都硬了。”
彦朗的手的顿住,看着施洋。
施洋尴尬的不行,干脆拧身侧躺:“你快给我解开绳子。”
彦朗没动。
施洋没动,像条大虫子一样扭着屁股,最后哭丧着脸说:“你要不解开绳子,要不帮我缕缕,绳子卡到我那里了,再不掰回来就折了。”
彦朗动了,但是他却没有按照施洋的说法解开绳子,而是起身扑到了施洋,压在他的身上,吻了上去。
“唔。”施洋象征- xing -的挣扎了一下,就完全投入的配合,敛下的眼眸里闪过一道光芒。
他就说嘛,脱了裤子打屁股多情色啊,皮贴皮肉贴肉的在自己的屁股上啪来啪去的,朗叔要是不上他一次就奇怪了。
都是套路!
彦朗知道自己被勾引了,他没有错过施洋的期待和得意。
可是这有什么,自家人就算做得再错,他都是要护着,教训到这个程度就够了,只要让施洋明白他确实生气也就可以了,他并不介意教训到最后变了调,不说这个模式是不是打一棒给个甜枣,关键是他们两个人都被彼此强烈的吸引着,那么就算做一次又何妨。
彦朗翻身坐起来,有些暴力地脱下施洋的裤子,这个过程有些费劲,可能绳子勒得施洋还有些疼痛,可是这小混蛋却比他还兴奋,好不容易脱下来的时候,那东西直挺挺地立着,透明的珠子竟然将前端打- shi -了,而且光是看着这个硬度就知道,只有平时快- she -的时候,施洋才会硬成这样。
而且施洋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这个模样是多么的- yín -靡,穿着深蓝色的衬衫被跳绳的绳子紧紧的束缚在身上,绳子勒进肉里的那种起伏感很强烈,尤其大力呼吸的时候,胸口被绳子勒得像是硬生生打了一圈一样。而且这些不够,他的下半身确实赤裸的,一丝不挂,只有那笔直挺硬的东西醒目地支楞在空气中,似乎因为过分的兴奋,更多的前列腺液从前端的小孔流淌下来,有的往下滑落,还有的流不急的就直接滴了下来,在空气中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滚落在黑色的耻毛上。
彦朗的呼吸变得浊重,情不自禁的低下头,舔上了那硬邦邦的小东西。
“啊……”施洋兴奋极了,只不过朗叔简单的舔了舔他,他就浑身战栗,差点- she -了。
厚实的舌在他的龟- tou -敏感部位上来回舔着,像是在舔什么美味的东西,- shi -漉漉的感觉很强烈,甚至接触到空气时候,还有丝丝的凉意。
虽然确实很强烈,但是感觉却不够,刺激还不够,还需要更加强烈的。
朗叔像是读懂了他心中的想法,张开嘴,从顶端吞咽了进去。
施洋的脚趾头瞬间就蜷了起来,下巴扬起,舒服的魂儿都快飞了。
身体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到了一个地方,被- shi -滑烫热的口腔黏膜包裹的软糯感和坚硬得似乎发疼的肿痛感,也不知道哪一个更加的强烈,甚至到神志不清的地步。
随着朗叔缓慢的吞咽,整根都进入到他的嘴里,还有那灵活的舌头在柱体上环绕舔舐,- shi -漉漉的,软软的,渴望迅速变得强烈,他忍不住地抬起腰往里面顶了顶。
朗叔的眉心微微蹙了一下,但是却没有躲开,而是更加用心的吞咽到了最深处,深的,他甚至能够感觉顶端被夹在了某个环状的软肉中间,肉冠的边缘正好在那软肉上一阵摩擦,甚至当朗叔有种隐隐作呕的感觉时候,喉咙一阵阵的夹紧,爽的他差点就- she -了。
他忍着,不想这么快结束。虽然说朗叔平时也会为他做口活儿,但是总觉得今天特别的不一样,他兴奋的好像一碰就要- she -出来一样。不能- she -,太爽了,爽的都舍不得这么结束。
可惜朗叔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在吐出一小节之后,再来了一个深喉……
“啊……朗叔,让,让,我要- she -了……”再也忍不住了,他挣扎想要将自己抽出来,奈何捆绑的身体无法控制,他甚至不能用手抬着朗叔的头抽离自己,- she -- jing -的急迫席卷了他的大脑,当精关打开之后,他丢盔弃甲,再也无法控制。
都,- she -到了朗叔的嘴里。
“唔……”持续的失神,自己的那根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内- she -”般的感觉,一时间他竟然差点爽晕过去。
这个过程持续的并不长,分离的几天,再加上“内- she -”,就好像扣下了扳机的机关枪一样,火力凶猛却很短暂,“突突突”的一阵- she -,很快就结束了。
只是高潮后的快感绵延的格外的长,他像是泡在了热水里,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回过神来,朗叔已经将自己的那根吐了出来,重新坐起身的男人剃着醒目的光头,粗短的发茬配上深邃的五官,显得格外的正直硬朗,透出一股禁欲般的气息。然而与这气质相反的,是朗叔染上了暗色的眼眸,已经紧紧闭合的嘴角那残留的白色。禁欲和情色,好似白纸上滴落的黑墨,对比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让人心悸的程度。
施洋受不了,挺了挺腰,坚硬的顶端小孔处又流出了一滴白色的液体。
“你,你吃了?“施洋喘息着,沙哑地问着。
彦朗没有回答,他欺下身,直接吻在了施洋的唇上,一个火辣的法式热吻。
施洋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腥咸的,黏稠的,还有些滑,味道当然不怎么样,甚至一联想到这是什么后,就让人有点作呕。可是此时此刻,形式大于一切,一想着朗叔为自己口- jiao -,还吞下了自己- she -出来的东西,如今他们正交换着这个特殊的味道,他就觉得胸口发热,熔浆在身体里流窜,下面更加的硬了。
于是,本该- she -过一次就软下去的东西,顿时又变得烫热了起来。
“什么味儿?”接吻的间隙,彦朗问。
施洋意乱情迷地回吻着,抽空回答:“没你的好吃。”
“小混蛋。”彦朗被取悦了,不过是调情的话,他发现自己对施洋的期待是越来越低,只需要哄一哄自己,心情就马上多云转晴。
彦朗又狠狠亲了施洋一下,然后将他翻了一个身,扶着他的屁股让他跪在床上,却没有解开他上半身的绳子,所以施洋只能难受的用肩膀和脸贴在床上,支撑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