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父母是妖狐族,能未卜先知,那能算到小四子会遇到公孙,作这样的决定也不稀奇!”白玉堂说着,又拿过展昭手里的酒坛子喝了一口,“不过这就从另一个侧面说明,四五年前就有意图捉住小四子了。可能对方没料到小四子被一个中原的小郎中捡了,因此这么多年线索全无。”
“松江府的狐妖杀案先于们到来,觉得小四子只是被碰巧发现!”展昭想了想,“难道说狐妖杀案,也与当年妖狐族有关系?可发现了小四子杀案还继续,对方应该还有其他目的!”
白玉堂见展昭摸着下巴认真分析,笑了笑,平躺下,顺便伸手拽一旁一根细绳。
展昭突然扑过去。
“喂?”白玉堂看着扑过来的展昭,“猫儿,要干嘛?”
展昭眯着眼睛看白玉堂,“都交代了?就这些了?没别的了?”
白玉堂哭笑不得,继续拽细绳,回答,“没有了,可别跟师父说告诉了。”
“谁小时候没被打过屁股,天尊也忒害羞了。”展昭靠白玉堂胸口端详酒坛子,“这什么酒啊,好喝!”
“这猫不是喝醉了吧?”白玉堂边拽绳子,边问展昭,“一会儿酒后乱性可把绑起来。”
“乱什么?”展昭好奇地看着白玉堂不停地拽绳子,“乱还是乱?”
“哦,乱吧,看起来比较好乱的样子。”白玉堂似乎终于将绳子拽到底了,就绑了床边的栏杆上。
“从刚才开始拽什么?”展昭好奇。
白玉堂伸手指了指上方,“自己看。”
展昭回过头往屋顶的方向看……就见屋顶打开了,也不知道白玉堂做了什么机关,头顶星空一览无余。
展昭眨眨眼,回头问他,“要是下雨怎么办?”
白玉堂好笑,“一片云彩都没有上哪儿去下雨……”
话没说完,也不知从哪儿吹来了一块雨云……劈里啪啦水滴子就砸下来了。
白玉堂手忙脚乱赶忙解绳子。
展昭仰着脸,摸着下巴端详慢慢合拢的屋顶,自言自语,“果然是妖狐族后裔!”
“这事就别四处去吆喝了,还嫌麻烦不够么?”白玉堂总算是关上了屋顶,伸手拍了拍展昭。
展昭摸摸屁股,“往哪儿拍呢?”
“问才对!”白玉堂靠胳膊上仰着脸看他,“下去!”
“去哪儿啊?”展昭伸手去拽绳子。
“别坐身上!”白玉堂挡住不让他拽绳子。
“偏坐!”展昭见白玉堂不让拉绳子,抢过来用力往下一拉。
“不能太用力!”白玉堂话出口,展昭看了看手里的绳子,“拽断了?”
白玉堂赶紧一把拉住他往旁边一闪……
“哗啦”一声,屋顶往两边滑了下去……
远处,陷空岛众就听到一声巨响……一起抬头往小楼的方向看,小楼塌了一半。
“哎呀,玉堂那小楼怎么又塌了。”徐庆无奈摇头。
“早让他别搭树上,那树冠一长,屋子就散了,就是不听。”蒋平也摇头。
“这什么屋子啊!”
废墟里,展昭搂着白玉堂趴床底下,四周围都是散落的木片,好家伙……房子都散架了。
“肯定不是妖狐族的。”白玉堂扒拉开一旁的木片,赶了赶眼前的尘土。
“是屋子不牢靠!”展昭正要爬起来,就听白玉堂突然开口,“猫儿!”
“嗯?”展昭回头瞧,顺便感慨一下……塌了半边的屋子能看到远处的海和松江府,景色不错。
“房子被弄塌了。”白玉堂慢悠悠开口,“赔钱!”
……
展昭沉默半晌,板起脸,“爷穷了,没钱,要命有一条!”
白玉堂一挑眉,“那偿命好了,也不错……”
他话没说完,就听到“啪嗒”一声,从还挂着的半根房梁上掉下了一个半满的水囊来,正落展昭他们手边。
就见那水囊上边好几个窟窿眼,还往外冒水呢。
展昭又仰起脸,看了看天空闪亮的星星,哪儿有什么雨云啊……
想到这里,展昭回头瞪白玉堂,“奸计!”
白玉堂摇摇头,赖帐,“听不懂!”
“敢讹,跟拼命!”展昭一把按住白玉堂掐脖子……
远处众就看到挂树上的半间屋子左摇右晃,咯吱吱直响。
“哎呀,玉堂和展昭楼里干嘛呢?”天尊站院子里,仰着脸望远处,“这楼之前他拼了老半天才拼起来的,怎么又给整塌了,都说了危险不能住了!”
殷侯抱着胳膊院子里摇头,“这耗子,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