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如春草 作者:悠悠水如天【完结】(57)
好热。
我已经神智不清了,还能想什麽?
他把被我扒拉下一半的外衫重新披上,将两边被拉开的衣领合紧。
我扯,他披上。
我再扯,他再披上。
怒了!
“不准动!”我现在浑身不舒坦,你还不给我老实点!
他停住。
我喜笑颜开扒拉上去。
青色外衫落地,他没有捡,安静看著我下一步动作。
缠在腰上的软剑被我拉出丢在地上,发出吭的一声,还挺有重量。
我低头和他里衣前襟烦琐的扣子做斗争。
解不开。我开始烦躁。越解越纠结。
“不是这样解。”
他推开我的手,低头解起自己的衣扣。眼神闪烁,无奈,宠溺,欣喜,或者还有一点点忍耐?
没两下,扣子已经不再成为阻碍。
我高高兴兴抱住他,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床-床……”
贴得近了才发现,他身上的热度比我还要高的多,他身体比我之前绷得还紧,抱住我的手臂一点也不柔软,还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我两腿之间。
我不安地扭动身体:“我要在上面!”
“好。”因克制而颤抖的声音。
他嘴角扬起美好的弧度,向窗外轻弹两下,而後两手在我的腰上收拢,就著我挂在他身上的姿势,向里面那张床走去。
“嘿嘿。”我心满意足地贴上他两片淡色的形容美好的唇,啧啧两声,打算再啃两口就罢手。啃著啃著就撒不了嘴了。
贴不够,吮也不够,翘开牙关继续。
舌尖纠缠啃噬,像要把他的灵魂都吸进肚子里去。
跌跌撞撞,走了许多路,饶了几个弯,
终於,又回到,最初的那个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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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我愤怒了。“看一下会死吗?我劳心劳力帮他,看看,他怎麽待我的!”
啥也没看到,郁闷的我……
“老子本来也没打算偷看。他既然赶了,我们就识趣点,走吧。”
“你武功不是很高吗?他打东西出来你就不能带著我躲吗?”
听墙角听到关键时候,正打算爬屋顶看看就让姓水的给搅和了,气的我!
“老子武功没高到那地步……”
“不行,我得守著,说不定还能听到什麽声音。”
“老子没兴趣蹲门口吹凉风……”拔腿要跑。
“宁非!”我拔高声音,很严肃很正经地和他说:“你看许玉那被风一吹就倒的样子(?),他要强了身为魔教(?)教主的水清浅,可能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水清浅最爱玩阴的,他刺你一刀能让你叫也叫不出来。你不怕他吃了药把持不住就硬来,弄伤你兄弟吗?”
宁非被他一说,想想还挺有道理,本来没担心也开始担心。
於是我们两在房子外围蹲了半夜。
结果屁点大声音没有,多次想闯入也无果。
好在半夜水清浅就出来让我们去烧水,我用我敏锐的好比蝙蝠的双眼看出他走路姿势与平时的一点点不同(蝙蝠的眼睛不是看不见的吗?),心里立刻平衡了许多。
────────此篇专门解答攻受问题────────────
(没有肉,咱就吃点被肉沾过的菜叶吧~)──
这一场不知该喜该悲的情事在将近天明时结束。
水清浅简单穿好衣服,走到门外,对在墙脚蹲了半夜的两人说:“弄盆热水来。”
宁非拍拍屁股,答应地飞快:“马上。”
颜皓然却跳起来,“凭什麽叫我们去?”
“不让我们看就算了,丁点声响也没弄出来,叫我们白守半夜不说,还敢使唤我们去烧水?”
开玩笑!宁非,你干吗那麽听他话?
“白守半夜的只有你而已。”水清浅状似随意地瞥一眼宁非,缓缓说道。
这两个人,即使真的担心我师兄吃亏,也必然存了份幸灾乐祸来偷听的。(不要把人都想得这麽阴暗好不好?)若能抽身,我会将他们赶得远远。不是没干过听人墙脚的事,但我却未必乐意叫人听了我的去。尤其是,昨晚那样的状况。
偏生这两个最麻烦──比君商还麻烦,杀不得,伤不得,药不得,暗中下手都不容易,还得忍著他们在师兄面前对我的污言诽谤。(宁非:老子是无辜的!)
师兄昨夜的行为,怕与这二人的教唆脱不了干系。也没有不好,只是他们拿我师兄当傻子坑,虽无坏心,仍教我心里不舒坦。
“什麽叫只有我?”颜皓然很快反应过来。
“宁非”他拔高音量,口气哀怨,“你听得到也不告诉我!”
“你又没问老子。”宁非回答得理所当然,“再说你问了也没用,老子听得到又不能把耳朵借你,结果都一样。”
武功修为,内力深浅不同,耳目聪敏的程度也是不同的。
“你可以复述给我听啊!”
宁非的表情窘了。
“老子不干!”
水清浅不悦地皱眉,“他还在睡。”
意思是你们自觉点,不要高声喧哗。
“老子去烧水!”
“等等我,我跟你去。你告诉我,你到底听到什麽了?就想你那时候怎麽莫名其妙脸红还吵著要走……”
水烧好,装木桶里抬到门口。
“我来就好。你们去休息吧。”
蹲半夜很费神的。有多远滚多远吧。
颜皓然自然是相当不情愿的,不过宁非都没说“老子看我兄弟你管得著吗?”这种话,他也不好说什麽。
宁非临走还难得体贴地对水清浅说了一句“兄弟,你 ……你辛苦了。”
真是难得。
走远了,颜皓然才揪著宁非套话,(从许玉嘴里也套不出来多少……)
“到底怎麽回事?昨晚什麽状况?你为什麽对水清浅说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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