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再抽烟,捻灭烟蒂,拾起自己的欲望,挺身而进。
这个梦太奇怪了!是旖旎的画面,却没有该有的私语呢喃;被情欲席卷,却没有情欲的温暖;他浑身**,越敏感的地方越疼痛,为什么要那么粗暴?为什么要让他痛?他想大声喊出来,想要拒绝这种令人痛苦的蛮行,可是他身陷于黑暗的泥淖之中,挣脱不了,逃避不掉。
“不要……”身下被反复cao弄的地方像是撕裂了一样,他哭着央求道,“骁俊……停下……你不要这样……”
听着欧煦阳虚弱地哭出了声,看着那张因为痛苦而紧紧皱着眉头咬紧下唇的脸,李耀心中顿时感到一阵恼怒,他一手扼住了那纤细白暂的脖子,身体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加重了力道,突然,他想让他窒息。
“嗯………不……”欧煦阳开始干呕,咳嗽,使劲地长大嘴巴试图吸进更多的氧气。为什么?!为什么要掐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到底是谁!
“放,放开我……”他在黑暗之中挣扎。
午休的时候到了,整个班级已经开始叠被铺床准备中午觉,也是难得这个时候大家可以闹哄哄地说一会儿话。
汪博不解地瞧着他隔壁那个属于欧煦阳的床铺,怎么还没回来呢?是不是脚被踩得很严重?
“呵,汪博,你还惦记他干什么?”一战友从他床前走过去,瞥了一眼说。
“该不会是骨折了吧?”汪博问。
“谁管他骨折没骨折?”忽然一人道。
“是啊,就算骨折了,人家还有太子爷这座大靠山也轮不到我们担心。我们最好少管,免得惹得自己一身s_ao。”另一人附和道。
“可不,他可是我们全营里最娇贵的,骂不得,摔不得,要是出事了总有跟着受罚的。”
“其实,小赵没说错,他就是一个被养着的兔子,之前还说什么北大高才生什么体能优秀队员,我看都是假的,要不是有上头罩着……”
“所以说嘛,难怪人家一进来就说要考军校呢。”
“所以这次他摔了骨折也是天意,天都看不下去他这么嚣张,不让他和我们抢体能比赛的名次——”
“啊哟,人不用抢,你信不信他只要去,名次还不被供着送上?!”
“哦,我忘了,他那是咱太子爷的宠啊!”
“你们看吧,他这次要骨折了,明儿我们指不准要被折磨成啥样儿呢!”
“cao!你说太子爷怎么就跟被灌了迷魂汤似的?”
“还能什么?功夫好,**儿好!”
顿时,四下都是意 y- ín 的哄笑,甚有更不堪的话跟着起哄:“改天他要是被太子爷玩腻了,老子也叫他给老子口一个!瞧瞧活儿到底好不好!”
汪博实在听不下去了,到底欧煦阳曾经帮他求过情,到底他内心觉得欧煦阳是个好大学出来的大学生不至于他们说得那么不堪。他皱皱眉,面色有些不悦,他瞧向班长,他指望班长能出来骂上两句制止这些人的对话,可是他竟然看到他们班长董浩也一脸嘲笑地津津有味地听着。
天哪……汪博有些受不了,可是他却不想以一敌众去争辩什么,因为那样也不划算。我还是出去吧,不睡午觉了,去军医院瞧瞧他怎么样了。
这么心想着,汪博悄悄地就离开了宿舍。
李耀发觉原本无知无觉的欧煦阳竟然开始有些对抗他了,肌r_ou_紧绷,妄图抵抗他的暴行,可是那点被下了药后的力气简直杯水车薪。
他冷笑着给身下之人翻了一个身,是的,他更喜欢这种体位,显得更有征服感。而身下之人却对此极度反感,不满地用手无力地捶打着床面,带着愤怒的呜咽。
“宝贝,现在要反抗也晚了。”李耀俯下身,狠狠地捏着欧煦阳的脸,然后对着他那紧闭的双眼吻了下去,舔着他的脸颊,像野兽舔舐着流血的猎物一样,他对这个昏迷的人耳语:“你要感谢我,让你睡着,还没有那么痛苦,要是在本来的打算里,我可是想看着你眼睁睁地瞧着我的!”
“放……开……我……”欧煦阳已经意识到这并不是梦,他愤怒无比,可是更让他的愤怒的是自己竟然任由摆布无法反抗。
“宝贝,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了,别他妈再想别人。”李耀说着将自己狠狠捅进,“就算你不愿意也得乖乖地顺着我……”猝不及防地又抽出,“太好了,我终于他妈地不用装了,早知道会有这么个好机会,我还费什么劲儿!”猛烈的动作试图再次撕裂对方。
病床地动山摇吱呀吱呀地乱叫,欧煦阳的呜咽断断续续从李耀身下传出,被子枕头都被扔在了地上,还有李耀得意的带着粗喘的狂浪笑声。
走廊上是没有一个人的,汪博立在不远处,瞠目结舌,那隐隐约约从那间病房里传出来的声音是什么……他走过去,然后他透过门窗看到了那两具纠缠的男人体,交叠在一起,一个在另一个体内毫不犹豫地进进出出,脑中在轰鸣,呼吸也停滞,所以……他们说的是真的……
“呕——!”汪博一个没忍住干呕着弯下了腰,然后房间内的动静忽然停下了,汪博惊恐地看回去,他看到李耀正微微直起身看着他,笑得很残酷。
从午饭开始卞骁俊就觉得心慌,没由来的心慌,甚至在他盛碗的时候左手竟然突如其来地颤抖了起来,以至于他跌了汤碗。
“呀!骁俊哥!烫没烫?!”小桃很紧张地就围上来,她拉起来卞骁俊的手就检查,手背已经红了,“呀!姨妈!骁俊哥烫伤了!药!药!”
“咋了咋了?啊哟,碗都碎了哟……”
“姨妈!”
“啊……哪里烫了我瞧瞧……骁俊啊?骁俊?!嘿!你咋了?脸色白成这样了?”
卞骁俊这才回过神来,他嘴唇发抖:“老板娘……我心里慌得很……”
“呀!这……”老板娘立刻紧张了,“这该不是家里有事吧?你要不快打个电话回去?”
“姨妈!你别瞎说!”小桃立刻不满埋怨道。
“哦,没事的没事的,要不?你去睡一会儿吧?估计是累得。”老板娘劝道。
李耀完事后半躺在床上,在品尝着一根事后烟。他看着身旁这个彻底陷入昏迷的人,欣赏着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深浅交错的斑驳印痕,无聊且心满意足地绕着对方等得头发丝儿玩。
他醒来了肯定要大闹一场。李耀心想:然后过不了过久就会像之前的那些人一样变得服服帖帖听话乖巧。
这么想着,他又觉得无趣,兴意阑珊地爬起身来,捡起自己方才仍在地上的衣服,抖了一抖,看了眼欧煦阳大腿根那块几抹浅红的血痕。呵,还以为他味道会有多好呢,也不过如此,到底也不是个雏儿,而且也不怎么耐cao。
他穿戴整齐,准备离开之前,他摁了床铃,对着话筒吩咐道:“王大夫,他受了点伤,带点药进来给他擦上。还有,接下几天记得看好他,别让我烦心知道没?”
立即马上,对答机理刺刺啦啦地传来了王大夫切声应好的回答。
☆、第六十九章
“中央气象局提醒您,今夜本市气温将会降至零下十三度,有强降雪,受天气影响,为了考虑您的出行安全部分路段将关闭,请注意绕行,未来几天有持续强降雪……”
电台里的主持人嗓音甜美动听。
卞骁俊坐在巴士里,看着外面纷飞的雪花,它们反s_h_è 着来自地表的灯光,铺天盖地,把被黑夜笼罩着的城市染成了橘黄。看着这漫天的雪花,他有些伤感,其实麻辣烫店的老板和老板娘对他还是很好的,刚才把他送出门还塞给他了一个红包,虽然不多,才五百,但是对于这家小店来说,这是他们要卖多少碗麻辣烫的钱啊。
“我不能要!”卞骁俊当时一瞧就急了,“我才干了两天活不值这么多。”
“拿着吧孩子,用得上。”老板娘坚持道:“你去的那个地方虽然工资高,但是你以为一进去就不需要打点吗?你说他们提前支给你工资,但其实那就是给你用来孝敬人的啊!那些钱你根本用不上!五百块你拿着,你不是到现在连手机卡都没吗?”
老板娘是好人,他们都是好人。卞骁俊心想。
到站了,他下车,穿过两条马路,他来到了MAD TONE,听秦哥的关照,他顶着北风穿过一条小巷绕到了后门。
“兹铃铃——”响起来的门铃声难听得刺耳。
门开了,出来一个保安,拿鼻孔瞧着他,随后哼出两束白气,“进来吧。”
他踏进去,绕过一个y-ins-hi的走廊,还穿过了一个露天的存放垃圾箱的中庭,最后保安指着另一扇铁门说:“你去那儿。”
铁门没锁,卞骁俊一用力就推开了,一推开就瞧见许多年轻的男男女女快步穿梭进出于各个房间,声音很吵。卞骁俊心里惦记着预支工资的事儿,他急忙上前抓住一个男的就问:“请问财务室在哪里?”
那男的很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怎么?你就是那个新来的?自己上楼去找吧。”
卞骁俊看看身后的楼梯道了一声谢谢,可当他转身上楼时耳边轻飘飘传来一句冷笑,“土鳖一个。”回头再看,那男的早走远了。
卞骁俊倒没有先找着财务室反而才上楼就遇上了秦哥,秦哥瞧见他很热情,“这么早就来啦?刚才我听下面说你来了还吃了一惊呢,没想到你上班热情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