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东西彻底进入之后,涨的非常难受,艳情一瞬间都没有了欲望。
我在干什么?现在给一个男人下了迷情之药,主动坐在他的身上,把他的东西含了进去,而这人根本毫无动静。
即使前面还是涨得虽然难受,但他却一阵心悸。
不料被他放在地上的人,比他更加难受。
本来就中了迷情之药,被艳情挑拨着发泄了几次,虽然强忍着没有触碰艳情,但身体却实实在在的沉迷在了快感里面。
等艳情包他的东西搞到身体里面,那人的脑子瞬间就像炸开了一样。
在艳情发呆的时候,那人脸上一片涨红,突然就坐起身来。
他的东西还在艳情体内,这么一动,艳情就闷哼了一声,这也是他失去意识前最模糊的记忆了,随后他就被这人压倒在了地上,那人的胯部立刻猛烈的动了起来。
而艳情,在疼痛和欢愉的交织中,被这人一直做到晕了过去。
艳情突然接到了白可清拜访的消息,他连忙亲自去接待。
到了地方,却发现不仅是白可清,还有孟斐然也来了。
本来还是热情洋溢的他,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
尤其等把他们带进来,白可清的第一句话便是:“艳情公子,请说你当年救走了柳清溪,后来柳清溪却不见了踪影,正好碰到孟道友,我们都很关心柳清溪的下落,但愿艳情公子你知道什么,都能说出来,好方便我们找到柳清溪。”
“没想到原来白姑娘也在关注此事,原本我将柳清溪带回了情长门,后来柳清溪告辞离去,留不住人我也不曾多想,却后来才知柳清溪竟一直不见踪迹,我也很是挂怀他的下落。”艳情苦笑道。
“这么说清溪竟然在你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孟斐然激动的道,这些年他在没有见过柳清溪,直到这次给苏莲带回梦生之药,经过苏莲打听,方才得知柳清溪失踪那晚,是被情长门的艳情带走。
他这才明白为何李墨言不然他杀死艳情,但想到艳情此人狡诈,如果贸然找他要人,可能会要不到,便找上了白可清,果然白可清一听此事,便立刻随他一起来了情长门。
“恩,当年清溪被废去修为,郁郁不乐,我陪着他在外面过了一段时间,又把他带回情长门,可他总是快活不起来,后来还是离开了。”艳情道,不过就李墨言所言,柳清溪依然在情长门才对。
“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他要去何处?”孟斐然追问。
“并没有,当年他是不告而别,只留下了一张字条。”
“拿来我看看。”孟斐然要这张纸条。
艳情便拿了一张字条给他,纸条上写着:“艳情的深情厚意,恕清溪不能接受,清溪将要离去,切记不要寻找,以免坏了相交。”
孟斐然拿着这字条看了又看,的确是柳清溪的字迹。
艳情在一边有些惶恐,虽然这字条清清楚楚,却不防有个白可清在一旁。
果然,看了那字条,白可清有些犹疑:“这字条是何意思?”
本来准备得万无一失,可偏偏自己跑去追求白可清,还送了她自己谱写的笛谱。
艳情只好道:“这是我和清溪之间的一些事情,也不便到处言语,只是当年清溪不告而别,只留下这张纸条,我虽然心伤,却也只能照他的意思,不去寻找。”
他叹了口气:“这些年过去,我总以为他应该过着自己想要的日子,却没想到,竟然谁都没有见过他了。”
“你既然救了他,清溪会很是感念,没有道理不告而别。”孟斐然追问。
“这些暂且不论,只是前些日子,有个人告诉我,清溪依然在情长门里,我虽是不信,回来后也仔细思量,觉得有些疑点,毕竟找到清溪为重,既然两位也来了,不妨先在情长门里住下,待我打探一番。”还有个一定要找到柳清溪的李墨言,艳情深知避无可避了。
孟斐然俊脸上一片凝重,直接拦住欲走的他:“清溪还在情长门?你如何会不知晓。”
“我若知晓,早就将清溪找出来了。”艳情叹了口气:“我和清溪相交,已是至交之友,若清溪真在情长门,必定会将人找出来,我是真不知晓,一直蒙在鼓里。”
“艳情公子,不是我们不相信你,只是你作为情长门的首徒,在情长门里权势颇大,说不清楚清溪在情长门,实在是不能让人相信。”
“白姑娘,孟...道友,不瞒你们,我也很想见到清溪,只是因他不让我找他,方才拖延至今,我若对清溪有任何恶意,当年何必冒着天大的风险,去飘然峰救他。”
这话倒是有些道理,虽然艳情曾经追杀过他们,下手也是狠辣不留情,但的确他曾经跑到飘然峰,把柳清溪带走了。
花这么大的力气,做这吃亏不讨好的事情,不像艳情的风格。
如果对柳清溪有恶意,又何必千里迢迢,花费心力将他从飘然峰带走。
见他们有些迟疑,艳情便道:“我也想不通为何清溪会在情长门里,不过是因那人言之凿凿,事关清溪,我不过是抱着不可错过的心思,方才调查起来。”
“白姑娘,你说的没错,的确如果清溪在情长门,没有道理我不知道。但是如果我不是真心关心清溪,何必告诉你们清溪在情长门,只因为我想找到清溪的心,和你们都是一样的。”
艳情又道:“如果清溪真在门里,我便是翻遍情长门,也是要把清溪找到的。”
第83章 寻找柳清溪2
“但愿如此,如果你有一句虚言,我必不会放过你。”孟斐然放了一句狠话,他很少威胁人,但一旦说出的话,都是要成真的。
艳情看了他一眼,这人现在一脸严肃,正气鼎然,眼里心里估计想得都是找到柳清溪。
他对着这人露出个微笑:“孟道友,你放心吧,艳情说的话,也总是作数的。”
孟斐然看着他,艳情总是喜欢穿着一身紫衣,比起男子来少了些气概,却也是自成一股风流。
他白净的面容上带着微微的笑意,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但这只是他欺骗世人的模样罢了,实际上这人肚子里在想些什么根本没人知道。
他还记得几年前艳情不是这份模样,那时他奉命追杀自己一行人,在黑水镇里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拼杀,艳情下手又毒又狠,不仅将整个黑水镇屠杀殆尽,还大肆使用迷情之药...
一想到情长门最擅长用的迷情之药,孟斐然的思绪不仅飞远了些,果然是因果报应,艳情喜欢用迷情之药对付别人,自己却也同样中了招,中招之后全是丑态。
不过果然是个不知廉耻之人,中了迷情之药,分毫不以为意,立刻纠缠别人来解除药x_ing,而且还是自己碰上了迷乱的艳情。
现在回忆起来,他都很是恼怒,如果不是艳情给自己下了迷情之药,他怎么也不会跟这种人发生关系。
而且艳情下的药力很猛,等他从药x_ing中醒来,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呆在原地,艳情已经不见踪影。
但他却在地上留下来了一行字:“露水情缘,不必挂心。”
还给他把衣服都整理好了,外衫也披在身上。
本来他满心的恼怒,后来被风一吹,冷静下来想一想,也知道艳情必然是被人设计了,何况艳情说的也没错,一场露水情缘而已,如果自己不依不饶,反而更加奇怪。
只是他现在见到艳情,看着他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更觉得自己当时的恼怒可笑。
艳情这种人,必然早就阅人无数,根本不会在乎这种事。
不过这样也好,为了找到清溪,他对艳情也不会客气,艳情这番模样,倒正合他意,如果艳情不知进退,有些别的想法,他反而会下重手。
艳情把两人安置好,便到了二夫人处,二夫人是个凡人,正在用膳。
艳情在她这里,不需要通报就直接被带了进去。
看到他来,二夫人连忙招呼他坐下一起用膳。,艳情也不客气。
他吃了几口粥,露出满足的神情。
“二夫人,果然是你这里的粥最好吃了。”
“喜欢就多吃点,你呀,真是太瘦了,要好好的补一补才好。”二夫人看着他单薄的样子道。
“二夫人,我是修行之人,瘦不瘦的跟吃东西没关系。”艳情笑道。
“怎么没关系,你们修行呀,也不能整天吃辟谷丸,那辟谷丸干巴巴的,吃下去那里有营养,还是要多吃一些好的,身体才好。”
“不过你是修行之人,跟我一起吃这粥,是没有作用,还是得吃些灵兽r_ou_,才好。”二夫人若有所思。
“怎么会,二夫人这里的饭食,我可是喜欢得很。”艳情吃完了一碗粥,很捧场的再要了一碗。
“就喜欢逗我开心。”二夫人笑道:“对了,听说白家姑娘来了门里,是来见你的吗?”
“白姑娘有些事,刚好又途径了此处,才来的情长门。”艳情否认道。
“途径也好,有意也罢,总是来了我情长门,情儿,你可要抓紧机会。”
“二夫人,白姑娘对我无意”
“她有没有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没有意,情儿,你这么优秀,只要你去追的话,这白姑娘一定会被你打动的,要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情儿你也该考虑终身大事了。”
艳情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看他不以为意,二夫人也不好再说:“情儿,那你喜欢怎样的女子。”
这艳情还真没想过,他这几年来好像并没有对那个女子动过心,何况以前他喜欢的应该是柳清溪。
柳清溪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曾经自己是很喜欢他的,但如今关于他的事,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而且因为被雪原教追着要人,他都没有时间去想一想自己过去的感情,现在突然有些好奇,柳清溪是一个怎样的人。
“我喜欢的,应该是个很温柔、很端正的...。”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了,便问道:“二夫人,您记得飘然峰的柳清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