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你受伤了,知道来找师兄就好了。”艳情的确奇怪平安为何出现在白家,明明他应该呆在情长门的。
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平安虽然是师弟,但不代表自己就把握得住他。
如今看来,平安也不是个单纯的傻师弟,难怪能杀死孙丹师。
“师兄,你还当我是师弟。”平安不敢相信。
“怎么,你还敢不认师兄不成,要是这样,麻利的给我出去。”
平安没接话。
“叫师兄呀。”艳情继续道。
“...师兄。”平安低声道。
“乖呀,我的平安师弟。”艳情拿起茶壶,发现水冷了,贴张符箓在上面。
水开了,他给平安到了杯茶。
平安拿起茶杯。
“怎么不放茶叶。”竟是一杯清茶。
“茶叶,你还想喝茶叶,受了伤就该乖乖的喝清茶。”艳情教训道。
这话平安竟然听了进去。
平安喝了茶,起身换衣服。
他将身上的黑衣脱下,露出精壮的身体。
他的胸膛结实有力,艳情只看了一眼,就移不开目光。
平安顿了顿,即使还穿着中裤,也觉得艳情刺骨的眼神已经把他从头看到了脚,甚至在扫过他的特殊部位时,也不避讳。
就算有中裤阻隔,但那眼神绝对看了那里,而且还稍微停留了几息。
他捏着中裤,本来是要全部换掉的。但如今顶着艳情的眼神,这裤子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艳情喜好男色,而且还亲过平安,现在自己要换衣服,这人也不知道避讳,竟是直勾勾的盯着看。
他突然觉得这裤子就是自己的防线,绝对不能脱,脱了这不知羞的艳情一定是使劲看。
他伸手去拿衣服,却被裤子绊了脚,一时站立不稳。
艳情一直看着他,连忙过来扶住了他。
平安站稳后,心里极为恼怒。
居然被自己的裤子绊倒,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耻辱。
尤其是因为换衣服被看,心神失守才会被裤子绊倒,让这耻辱更加放大。
他还在恼怒,却不知道艳情已经被不小心扫到的东西惊住了。
平安看着不起眼,这东西可跟他这外表不符。
居然有这么大,他简直移不开眼光。
“你看什么。”艳情一直盯着下面,平安回过神,也跟着看下去,就看到中裤掉在地上,他两条腿赤条条的。
艳情看的肯定不是裤子,那就是...
他一把就推开艳情,把裤子拉起来,转过身穿衣服,心里火直冒。
艳情摸摸鼻子,也有些尴尬,其实他并不是起了心思,只是看到美色,不由得多看几眼,谁知道平安会跌倒,谁知道那里会露出来。
他又刚好看到,惊叹那里的尺寸。
平安铁定是生气了,任谁被一个喜欢同x_ing的男子这么露骨的看,都会生气吧。
但是自己真不是有心的,谁会信,鬼都不信。
艳情突然神色一紧,平安穿衣的手也停下。
他转过身,望着房门,神色极为冰冷。
这一刻,刚才的恼怒全都不见了,他变得极为冷静。
艳情却是几步上前,将他推到了床边。
干什么?他用眼神询问。
别问了!艳情用眼神回答,然后把他推倒在床上,随后自己就扑了上去。
平安两手握住艳情的肩膀,偏开头。
他的神色里布满的你敢。
但艳情就偏偏敢,他对着平安露出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他的唇落上去的时候,平安双手一紧,艳情的肩膀立刻生疼生疼的。
他无视这疼,在平安的脖颈里舔了起来。
平安忍耐的闭上双眼,艳情舔着舔着,就咬上他的耳朵。
“你这样子,一看就不情愿,师兄只能冒犯了。”他咬着平安的耳朵,在他耳边喃喃自语。
平安没有反应,依然闭着眼睛,艳情突然直起身子,三两下将衣衫脱去,又贴了上去。
两人□□的身躯相贴合,李墨言的身子抖了抖。
这次他没在抓艳情的肩膀,可能是气氛不对,场景不合,他闭着眼睛,感受到细腻的肌肤贴在自己身上,那张唇又吻上了他的胸膛。
不过只是浅尝辄止,当有人破门而入的时候,只看到两具交缠的身体,空气里流动的都是暧昧。
“干什么?”在他们进来的那一刻就发觉了,并立刻用被子遮挡的艳情厉声喝道。
“艳情公子,白家婚宴出现了歹人,新娘子被毒害,如今正在寻找此歹人。”为首的人不得不出来说话,没想到艳情居然在行鱼水之欢,也不知床上的人是哪一位,艳情遮挡的快,他没来得及看清。
“寻找歹人,怎么闯到我这里来了,情长门也是收到邀请才来参与婚宴的,这就是白家的待客之道。还是说,白家觉得艳情好欺负。”艳情厉声道。
“不敢,只是这位,还得让我验明身份。”为首的人坚持道。
“验明身份,我倒是可以让你验明他的身份。”艳情冷声道:“不过,验明之后,你们可想好了我会怎么对你们。”
“那是之后的事,我等不过是奉命行事。”很明显他们是寸步不让。
“既然如此,你便来看这位是谁。”艳情示意其上前。
那人走了两步,看艳情不动声色的样子,突然要身后的一人上来查看。
那人走到床边,看到平安,很是吃惊的模样。
“怎么样?”
“不是。”他回道,这人不是要找的人。
在他说完此话,艳情直接一掌打过去,此人马上倒地。
“你...”为首的人立刻检查,发现此人已经气绝。
“这就是后果。”艳情冷酷的看着他们,这一刻,他们才意识到,眼前总是笑的温风细雨的人,是情长门的大弟子,手上的人命不在少数。
他们不敢再言,连忙离开,走之前还不忘把房门关上。
第103章 锦绣阁1
人都走了,李墨言便推开艳情。
他刚才被艳情以保护的姿态护在怀里,非常不习惯。
自成进了雪原教,不,也许是进雪原教之前,他就再也没有让人保护的想法。
这世间人情冷暖,上辈子经历过的刻骨铭心,如今重来,好像也没那么让他记忆深刻了。
可能是前世里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到了后来,他也成了别人的仇怨。
他经历了二十多年的艰难的日子,又过了近二十年风光无比的岁月,唯一的遗憾,可能就是一直没有得到少年时候唯一的温情吧。
可以为已经死了,再睁开眼,又回到了少年时期,回到了初露锋芒,杀机四伏的开始。
重走一次这布满荆棘的路,他毫不畏惧,他是天下人都惧怕的血海魔君,也是心狠血冷的无情之人。
这些所谓的磨难,上辈子他都挺了过来,何况是如今。
唯一的例外,就是柳清溪。
他想不起以他的x_ing子,为何没有第一时间对柳清溪斩Cao除根,反而任由这人一步步进了他的心里,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牢牢扎根。
这样一个温良的老好人,两辈子他都是嗤之以鼻的。
早晚得死在这残酷的世间,就算他不出手,柳清溪也活不了多久。
他好像曾经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一直没动手。
他和柳清溪越走越近,尤其是在飘然峰养伤的时间里,他住进了柳清溪的居所,看着柳清溪为情所困。
真蠢,喜欢这样的女人,活该他伤心难过。
他一直这么想着,却又不自觉的关注着他。
整理好衣衫,李墨言坐在床上。
“你这几日在干什么,一直不见人影?”从白可奇大婚那日,艳情就不见了踪影,柳清溪出现,也不见他去见。
想到柳清溪,他心里一阵抽疼,就是柳清溪暴露了他的行踪,让锦绣阁找住他的踪迹,不依不饶。
白可奇手上的毒是他给的,徐雨生被毒死,却是她的侍女认下罪名。
现在侍女已死,毒是从自己那里拿的,白家和锦绣阁一起栽赃罪名。
他倒不惧怕这白家和锦绣阁,敢惹他的,都是必死。
只是猝不及防之下,也中了y-in招,到了柳清溪那里,本以为可以藏好,却被柳清溪毫不犹豫的暴露出来。
想来两人正邪有别,思想也是天差地别的。
他急忙遁走,不知往何处去,又不能去白可清那里,也不怎的,正好到了艳情的住所。
艳情发现了他,他就幻化成平安,躲了进来。
不管是锦绣阁,还是栽赃的白可奇,他都不需要解释什么,只要和他们算好这笔账就可以。
锦绣阁如今的行为,似乎有些想法,但这是她们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一群女人、凭着色相就可以为所欲为,他一定会教会她们,什么是真正的魔教,什么叫腥风血雨。
还有白家,也许是日子过的太平静了,竟然敢搜寻自己,尤其是他根本没有毒死徐雨生的情况下,真正是找死。
他们以为我血海魔君是好欺负的,以为有了白可清,就可以放肆,就是找死。
今生他没有闯出血海魔君的名头,但有人欺到头上,绝不能姑息。
他本就是肆意妄为的x_ing子,不会为任何人勉强自己,即使前世追求白可清,也还是心狠手辣,杀人如麻。
就从锦绣阁这里下手,几年没做大事,可能修仙界以为雪原教改吃素了。
他下定了决心,又轻松地躺在床上。
“你竟然还有闲心睡觉,一睡就是几日,艳情,你这x_ing子,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叫师兄,没大没小了是吧,撕了这张脸皮,随你怎么叫,既然顶着这张脸,就乖乖的叫师兄。”艳情立刻纠正他。
懒得和他纠缠这种小事,平安就随意的叫了声师兄。
“徐雨生死了,与我有什么关系,还睡不着不成,别说,这次我睡得真的很好,很久没睡这么好了。”这是真话,从恢复记忆开始,他的头疼一直发作,就这次睡得特别好,竟然睡了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