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短短几面,他已经习惯梁沫语了,没和他计较,他问道:“你吃饭了吗?”
对方摇摇头:“我回公司吃。”
“你这个点回去,吃人剩下的吗?走,我请你吃饭,这次你可不能拒绝了。”
梁沫犹豫着没回答。
“走吧,你也给我点面子,我今天心情不好。”
梁沫指了指旁边的一家餐馆说:“那就吃这里吧。”
“可以,走。”
回到车里的熟男被雅彤照顾着:“疼不疼?”
“你多擦擦就不疼了,难怪你要和那男的分手,以后你要是嫁了他,一定会遭遇家暴。”
熟男一边轻抚着雅彤的天鹅颈,一边狠盯着萧祺庸进了餐厅。
☆、三十六章:庸沫篇,伺候肋骨
他拿出手机趁雅彤不注意发了条短信。
萧祺庸拿着菜单皱着眉:“什么菜啊,这么贵!”
“这里很贵吗,上次谭总带他父母来的,我觉的很好吃,要不我来请吧,不然一会上班就迟到了。”
萧祺庸合上菜谱:“不是你什么意思啊,合着就你和谭毅昊吃得起,我就吃不起呗。”
梁沫低声说:“不是这个意思。”
萧祺庸也不想一整天都发火,他降低愤怒值,缓和道:“我是说比起一般的餐馆这里是有些贵了,但也还好,和你的衣服比起来,这里便宜多了,你点菜吧,我和你来一样的就行。”
吃饭的时候萧祺庸一言不发,像和菜有仇一样戳着食物。
梁沫也没有说话,默默地吃着盘中餐。
萧祺庸后来则干脆不动筷了,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看着对面的人吃。
梁沫嘴唇吃的红红的,完全没注意到对面的人在看他。
“好吃吗?”
“啊?”
梁沫被萧祺庸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我问你好吃吗?”
“好吃。”
“好吃我这份甜点也给你吃,我还没碰过。”
“你也吃点,浪费可耻。”
“呵,你这点和陆源还挺像的,喜欢吃些甜食,反对浪费食物,浪费水。”
“哦,对了,你反对浪费水吗?”
梁沫点点头。
萧祺庸开始吃着盘子里精致的菜说:“你是不知道,我们小源对于水的节约程度简直都到了极致。”
梁沫问:“你们的关系很好?”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他怎么会和你做朋友。”
庸顺口说了一句:“他傻呗,小时候他身边就总是围绕着好多人,他就像宫廷里的小王子一样,可招人稀罕了。而我呢正好相反,那时我还没健身减肥,总之,可不招人待见了。不过小源还是主动与我做朋友。”
梁沫问:“他和谭总分手是因为他家里破产吗?”
“不是,但具体是什么原因他跟我都没讲过。”
“那你多劝劝他。”
庸一挑眉:“劝他什么?”
“我们谭总~。”
“你又来了。”庸打断他:“我发现你还真忠诚呢,小源要是现在跟他算什么,第三者,男小三?”
看梁沫没回答,他接着问:“你们谭总和那个女的进展的怎么样?”
“还可以,夏小姐总是来公司找谭总。”
“那他们俩在办公室做什么?”
“夏小姐在看手机,谭总就看数据和报告。”
“噢,那看来就是过了热恋期了。”
和梁沫聊着聊着,庸也把一盘饭吃完了。
两人出来后,准备各回各地。
一辆面包车咔一声精准地停在二人面前,几个戴墨镜的黑衣人打量着他俩。
一个小弟说:“大哥,老板说那人有1米9,那就是穿黑衣服的人了。”
那个被称为大哥的短脖男对庸说:“你就是萧祺庸?”
庸和身旁的梁沫说:“你先走。”
然后弯下腰看看那个自称是老大的人,没在怕的:
“是我!”
短脖男一摆手厉声道:“给我打!”
这时陆陆续续从车上下来6个人,他们二话不说,拿出铁棍照着萧祺庸身上削过去。
庸也不是盖的,他人高马大的,到关键时候就看出最近健身的作用了,
大长胳膊,大长腿也能抵住一会。
可他也架不住对方人多,没一会就败下阵了。
梁沫终究是没有对庸的事置之不理,他在一旁活动活动筋骨,
待庸快被打成筛子时,他一个飞檐走壁式的拳脚施展,就把对方六七个人都打趴下了,
看上去不费吹灰之力。
短脖男擦擦嘴角上的血,大喊一声,兄弟们一起上!
梁沫那是来一个踹一个,对方一个个直趴在地上哀嚎。
这酷帅利落的身手给短脖男整尿x_ing了,他趁其不备,持着铁棍,从后面照着梁沫的脑袋就轮过去。
萧祺庸看到赶紧扑上前,护住梁沫的小脑袋:“小心!”
铁棍下落,只听嘎一声,庸心想:“这次挂了,肋骨断了。”
他重重的倒在梁沫身上,痛到眼里直流。
黑衣人一看情况不妙,赶紧上了面包车。
梁沫一手抱紧庸,一手掏出手机挂了急救电话。
“等十分钟,你还好吧。”
庸早已疼的没有了声音。
梁沫还不忘补一句:“你真的不是一般的蠢。”
庸的额头冒着豆大的汗珠,他压在梁沫身上无力地说:“你有没有良心!”
小没良心反驳道:“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人从后面偷袭我吗?你也太小看我了。”
这次庸没有回话,他已疼晕了。
等他在病床上醒来后,梁沫已经买好了苹果,并叫来了他的家人。
“庸,我的大孙子,你可醒了。”
“爷,妈,你们怎么来了。”
“说什么呢,你出这么大的事我能不来吗?”
还多亏这孩子在你身边,你还不谢谢人家。
庸母拍着梁沫的后背称赞道:
“你看看这孩子长的多好看啊,跟陆源似的。”
“你可得了吧,妈,他哪有陆源好看,而且这人嘴毒着呢!”
梁沫侧着头,没搭理他。
“说什么呢,你这孩子。”
“行了,我没事,你们先回去吧。”
“没事什么,你肋骨都断了。”
庸的爷爷坐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心疼地说。
“妈,你快带我爷回去吧,我这边有梁沫呢,他应该照顾我,是不是?”
梁沫看着萧祺庸那无赖样简直想上去踩两脚。
可看他爷爷一把年纪还这么担心,就退了一步:“阿姨,我在这。”
庸母叹了一口气,对老人说:“爸,我先送你回去,正好我回去做点饭,晚点给他带过来。”
庸母看着梁沫说:“那孩子,阿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梁沫。”
“啊,那个沫沫啊,我们庸就先拜托你照顾了,阿姨很快就过来。”
“好的,阿姨,你放心吧。”
梁沫送走了庸母,坐在庸的床边,庸看着他y-in森地说:“你装什么乖宝宝,沫沫。”
梁沫把手伸出来,耷拉着眼皮说:“我现在手有点痒。”
庸不敢惹他,看着桌上的果果说:“给我削个苹果。”
“我不会。”
“不会?你不会削苹果?”
梁沫点点头。
“行了,你不还得上班吗,你先走吧。”
“没关系,一会我跟谭总请个假。”
正说着,谭毅昊的电话就过来了。
“梁沫,你在哪呢,都几点了还不回来上班?”
“谭总,我朋友住院了,我想像你请个假。”
“朋友,你哪来的朋友。”
意识到自己的话不太友善,谭毅昊又说:“没什么事吧,用不用我帮什么?”
“没事,就是他太笨,断了跟肋骨。”
庸一听起身就要与他理论,起身后的后果是不堪设想的,疼的他立马就流出了热泪。
挂了电话,梁沫给他把被子往身上拽了拽:“说你蠢你还不服气。”
语后他拿起热水瓶给庸倒水。
庸饱含冤泪地祈求道:“你走吧,大哥,你不是谁派来整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