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清楚……”彦朗想了想,找了一个词来形容,“你的破坏力很强,我必须花费很多的心思才能够和你对抗。”
“这是不是说明我们实力相当,门当户对。”
“……”
施洋的腿交叠着,将身体微微的往前倾,他的眼睛里有层薄薄的水雾,潋滟出一种让人心惊肉跳的风情。
他说:“你为什么不试试呢?或许你对男人也行呢?我可以躺下的,随便你怎么对我,或者……把我折腾成一块破布都行。”
彦朗不为所动,面无表情的说:“那就更难了,躺在下面的只要咬咬牙就可以,在上面的,如果硬不起来,难道用道具把你折腾成一块破布?”
施洋微微歪头:“是你亲自动手吗?把我脱光了,捆在床上?或者沙发上也行,用道具,让我哭出来?”
“……”彦朗的下限亮出来,他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施洋将身体往前挪了一点,即便隔着桌子,也要靠近彦朗哪怕一丝一毫。
“你有多久没做爱了?从回了衡市就没有了吧?差不多快四个月了吧?你都是怎么解决的?用手吗?你要是不想磋磨我也可以,我有片子,咱们可以一起看,我也很久没有纾解过了。”
“……”彦朗深深的看着施洋,叹了口气,他站起身,“看来我们是谈不了了。”
彦朗说完就往门边走,施洋竟然没有阻止他,彦朗感觉到不对劲,他将手按上门把手扭了扭,果然门打不开。
刚刚出去的刘成业将他们反锁在了屋里。
“这算什么?你真把自己当成妓女了?”彦朗眼底浮现了怒气,他转身看着施洋,施洋还维持着原本的姿势看着他。
然后在他的注视中,拿过身边放着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药盒。
施洋慢条斯理的将外壳打开,里面有两颗肉色的药,他将一颗拿出来,放进了嘴里,咽下。
“知道是什么吗?”施洋摇晃着手里的药片,看着彦朗笑,“最强劲的- cui -情药,吃下去如果没有纾解,可能会硬生生憋死。”
彦朗的脸色一变,他几步冲到施洋的面前,一把扯掉了施洋手里的药片,低头看背面的文字,密密麻麻的字体既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他完全看不懂。
施洋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仰头看着他笑:“放心,我本来就没打算给你吃,我已经惹的你够不痛快了,没有火上浇油的打算。我吃了,只是赌你不会见死不救,你说,我要是硬生生憋死了,是不是明天就可以和你一起上头条?”
彦朗将药片丢在了施洋的脸上,脸色- yin -沉,他何止不痛快,他生撕了施洋的冲动都有。这世上怎么有这种人,用自己的命去威胁对方,能得到什么?
“你作践自己,以为我会同情你?会如你所愿?”彦朗掏出了手机,打开了视频录制,他将摄像孔对着施洋,没有表情的好似机器人一样的双眼看着施洋,“这世上没有必死的- chun -药,那就不是- chun -药,是毒药。等你失去了理智,我想你家里的长辈应该不介意看到你当主演的AV。”
施洋的呼吸有些微粗重,眼神在闪躲,这是紧张不安到了极致的表现,可是他没有退缩,他对着彦朗笑,用一种豁出去的语气说:“哎呀,被你发现了,怎么办呢?”
施洋起了身,往卧室的方向走,短短的几步路,他解开了上衣的扣子,再坐到床上的时候,胸口已经全部露出来了。有些意外,虽然很瘦,但是裸露出来的胸膛却远远没到皮包骨的程度,薄薄的一层肌肉裹着身体一圈,腹部有些若隐若现的腹肌线条,露出劲瘦的腰身,裤腰处露出一截蓝色的内裤边缘,裹着这个身体,竟然并不难看。
施洋将床头柜的柜子抽出来,里面摆满了奇奇怪怪的道具,还有一部分没有拆封,彦朗的视线忍不住从手机屏幕移开,看向了施洋。施洋对他笑了一下,拿出一个黑色的毛茸茸的手环戴上,然后就那么把自己的双手捆在了床头上,从容的躺在床上,用那双水雾越来越多的眼睛看着他,一瞬不瞬。
“……”彦朗的三观都要裂了。
他自问在娱乐圈见的奇形怪状的人已经足够的多了,但是施洋绝对是最奇葩的那一个。原本好好的直男莫名其妙弯了不说,还躺下的那么痛快,甚至为了引诱他,不惜吃- chun -药,还把自己捆住。这是疯了吗?
他是个很有自信的人,但是面对疯狂的施洋,他显然不够自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彦朗早就已经停止了拍摄,他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施洋,低头刷手机看着新闻。
屋里静的只有施洋逐渐变得浊重的喘息声和衣料摩擦的沙沙声。
“彦朗……我想要……”终于,隐忍到了极限,呢喃的声音响起。
彦朗的心重重跳了一下,捏着手机的手臂鼓起了青筋。
当这句话说出口之后,整个空间就像是被按下了一个隐秘的按钮,充满了粉色的气息,旖旎的因子在空间里缓慢的扭动着,温度一点点的高了起来。
“你来帮帮我……”
“帮我解开。”
“我好难受。”
“想要……你。”
“彦朗……彦朗,我的手动不了了,真的,你快帮帮我。”
“我的手都捆上了,你怕什么?我躺在这里让你干,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彦朗尽可能不去听施洋的胡言乱语,那些让他觉得恶心的话语。
他想,施洋这一步棋下的太糟糕了,男人或许都是下半身的生物,但是也要分人,如果是团肥腻的肉在自己面前扭动,那么带来的不会是情动,而是恶心。
如今的施洋就是这样,作为一个男人,用女人的方式求欢,给他的感觉只有无尽的厌恶。
时间在流逝。
施洋开始挣扎,床发出了大力的声音,彦朗克制着自己没有转头去看,他怕辣了眼睛。
“我真的解不开了,你帮我解开啊,我好疼!”施洋尖叫了起来。
“活该。”彦朗不轻不重的说着,他不知道施洋有没有听见,他不在乎的继续看着手机。
这种自作孽的人不需要同情。
刺耳尖叫在达到某种可怕的程度时,终于开始变调:“彦朗,我好难受,好难受,帮帮我吧。求求你,我只是喜欢你,我爱你,求求你帮帮我。”
施洋的声音变得颤抖而简单,还有丝丝的哭音揉捏在求饶的声音里,彦朗的眼睛终于变得不再平静,眼前的文字模糊不清,他再也看不进去一个字。
染上了- shi -气的声音显得很诱人,夹杂在浑重的喘息声中的呢喃就像在耳边,好似情动时咬着耳朵说着情话。
对方在求饶。
“我的手拿不下来,我太难受了,你帮帮我吧,我这么做只是喜欢你,太喜欢太喜欢你了,求你看我一眼,给我一个机会吧。”
“难受,很疼啊,太疼了,你碰我一下吧,求求你了,碰我一下,那里好疼啊。”
“彦朗,彦朗……”
“我爱你,你回头看看我,我爱你……”
“疼啊……”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看不起我吗?以为我就是个混蛋王八蛋是吗?活该了没妈没爸,这辈子就该自己一个人吗?凭什么我就得牺牲啊?我就得没爸?我特么脱了裤子让人- cao -,都看不上?哈哈哈哈!我就是多余的!我不是玩意儿,连个东西都不是!谁都不在乎我啊!”
“你可怜不是你任- xing -的资本。”
“谁没一点糟心事!”
“你真是太让人恶心了!”
彦朗丢下了手机,终于站起身,转头看向了施洋。
转过了身,就看见了把自己折腾的凌乱不堪的施洋。
男人躺在床上,双手高高举着挂在床头上,原本垫在脑下的枕头都掉在了地上,米色的衬衣凌乱的挂在身上,露出劲瘦的腰身和胸口两点,腿上穿的浅蓝色九分潮裤在磋磨之中,已经褪下了一部分,露出了里面的天蓝色内裤,裤腰宽厚的松紧带上印着一眼就可以叫出名字的品牌,也同时限制住了施洋脱下来的可能- xing -。
看见这样的景象,彦朗松了一口气,至少没有太多辣眼睛的东西。
至于那高高耸起的部分,这是吃了那种药后不可避免的现象。
施洋已经意乱情迷了,甚至没有看见彦朗的起身。他一边哭诉着,一边翻着身,想要趴在床上缓解那里的不适,奈何他被捆缚的双手限制了他的动作,平日里简单的动作变得根本就不可能,疼痛和想要的渴望让他疯狂,不得不踢着床单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