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仁毅饶有兴致地跟着他,然后把人挤在墙角欺身而上,在林北的呜咽中再次把自己埋进那s-hi热的小x_u_e。
镜头拍不到这么偏僻的地方,但当时的一幕幕就像刻在他脑海中一样清晰,以致于林北的哭喊和求饶犹如回荡在耳畔——满脸泪水的青年蜷成一团,在他身下疼得打颤,嘶哑地呻吟着,一边用小x_u_e夹紧了他,一边喊他出去,手足无措走投无路。
那时郑仁毅突然觉察到好像有些过了,c-h-a着人重新回到床上,然后尽力和风细雨地cao干——不再整根进出,而是抵着林北最经不起逗弄的腺体来回碾磨。他一步步紧逼着青涩的甬道体会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把不断逃跑的人拉回来借机狠狠贯穿。等到后x_u_e急速收缩翁张越来越紧,就打着转折磨深处的菊心,借势愈发地深入到可怕的程度。他在林北第二次被直接c-h-as_h_è 的时候,将浓腥的j-in-g液尽数喷洒到x_u_e腔深处,就像终于在猎物上做好了标记,满足长叹。
视频最后一幕就是林北咬着手背承受他s_h_è 精的样子,紧皱着秀气的眉头,另一手捂着小腹,像是不能承受更多。
在那接下来的五天里,郑仁毅像得到了梦寐以求玩具的小孩子,抱着林北不松手,吃饭睡觉都要牢牢搂在怀里,然而欢喜却与日俱增。他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和他胃口的人,哪里都让他喜欢得要命。
他恨不得时时刻刻把x_ing器埋在林北身体里。五天的时间最后终于把那个羞涩的小嘴儿撑开了些,会在r_ou_木奉挺进来的时候拓成最合适的形状,软嫩的媚r_ou_严丝合缝地贴合着,还会蠕动着摩擦吸吮他。
最后一天,郑仁毅一边在他体内灌精,一边低语:这是为你好,现在被cao开了,以后就没有这么难受了。
听完这句话,林北就突然流下了眼泪。
郑仁毅见惯了林北在床上哭,小孩身子青涩受不住,总是没一会就哭得他肝颤。但那滴眼泪突然好像灼伤了他一下,下意识地抱住了人细声哄着,却不明白这痛感是从哪来。
他后来才明白,倘若当初林北真的对自己怀有那么一丝丝的爱慕,又会是怎样的心情。
好在,现在也算是苦尽甘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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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着日子,林北还有三天才能回来。
明天就是生日的老男人在酒席上难得地借酒浇愁,一群损友逮到机会一雪前耻,如愿地让郑仁毅喝到不省人事,最后让助理把人半扛了回家。
郑仁毅喝了醒酒茶又眯了一会儿,酒劲下去之后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盯着手机发呆。
每年的生日他都无所谓,最多有个理由放松放松,可今年不一样不是?
谁都能忘,可是有个人就是不许忘。
他眼巴巴等着十二点,一边嘲笑唾弃自己,一边又觉得特幸福。
叮咚,他竟然听到十二点的钟声!
郑仁毅揉揉眉心,觉得哪里不对劲,这时又一声叮咚传来,反应过来,放下依旧黑屏的手机去开门。
门口是个有些熟悉的人,笑着递给郑仁毅一个快递信封,然后就溜了。
郑仁毅认识他,这人是林北的好哥们之一,不久之前还一起吃过饭。所以信封一定是林北寄的。
那颗心立刻就活蹦乱跳起来!郑仁毅送走了人,无奈地笑笑。
他一抖信纸,里面掉下来一张卡片:“三天无条件配合”,背面是“客房大床”几个字。
越走越快,郑仁毅拧开客房门的时候手有些抖,在看到床上鼓起的一团时直接扑上去掀开被子,当即惊到忘了动作。
一丝不挂的林北用红色的绳子绑住了手脚,唇角紧张到微微发白,但是面色却一片绯红,闭眼等了片刻,抬头瞪了他一眼,仿佛在问他还愣着做什么。
郑仁毅见他两条修长的腿蜷在身前,股间露出一条血红色的毛茸茸尾巴。手指逆着绒毛一路摸过去,摸到s-hi润的入口,一个用力挤进去整个指尖,听到身下人一声轻轻的闷哼。
郑仁毅觉得自己又不清醒了,好像躺在船上,飘飘浮浮,做梦一样。
“生日快乐。”林北挺身亲了他脸颊一口。
郑仁毅声音哑得厉害,扬扬手中的卡片:“这就是生日礼物?”
“还有别的我一会带你去看,”林北赶紧补充。
“不用了,你可能没机会下床了。”郑仁毅恶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嘴,啃咬吮吻许久后抬起头,喘息着问:“怎样都能接受?”
“嗯。”
“不怕?”郑仁毅轻轻地抚摸他后颈,一眼不眨地盯着林北,眸中深意让林北有些想退缩。
但林北最终还是摇摇头。
郑仁毅吻上林北满是信任的眼睛,把人按在怀里:“突然有些舍不得了。”
林北兴奋地冒出头:“真的吗?”
郑仁毅笑出声:“真的。”然后翻身起床,一把将人抱回了卧室大床,又到什么地方翻找了个箱子回来。
林北看着那里面的东西,咽了咽口水:“我有点后悔了。”
“真的吗?”
林北点头。
然后那人勾起唇角:“非常好。”
……
翌日,郑仁毅被生物钟早早唤醒,低头就见到怀里眼睛被蒙住的人还在熟睡,搂紧了人,把滑出来的r_ou_木奉重新顶回去,然后借着昨晚s_h_è 进去的东西越c-h-a越快,把人按在身下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无比畅快地解决了晨勃。
林北还没彻底清醒就被逼出一声呻吟,紧接着就被拉入疾风骤雨的欲望当中,起起伏伏……
一直被命令带着眼罩的人无论做什么都要依赖着郑仁毅,脚腕上的镣铐被一条粗重的铁链连在床角,洗漱吃饭都要郑仁毅解开锁后抱着来去,让控制欲爆发的某人极度满意。
郑仁毅去公司,就把他绑在床上,后x_u_e塞住震颤搅动的假ya-ng具,留他一个人在家等着。
郑仁毅飞速处理了公司的事情,请了假就立即回家。他故意弄出很大动静,翻箱倒柜地,中间碰倒很多东西,然后脚步重重地来到卧室,一把掀开盖着林北的薄被。
“谁?!”林北呵道,声音冰冷。但是他看不见,四肢全被牢牢地绑着动弹不得,歪着头侧耳听着:“郑仁毅?”
没有应答,一只冰凉的手顺着他大张的双腿慢慢往上爬,那手粗糙得很,却不是郑仁毅的感觉。
来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喷到他还被束缚住的x_ing器上。
“滚开!”林北往后躲,铁链发出叮当的声响:“别碰我!”
那双手却得寸进尺地直接抓住了腿间还在震动的东西,像是在观察般缓缓抽出,再慢慢c-h-a入,不断换着角度cao干着s-hi哒哒的小x_u_e。
“郑仁毅!”林北的声音带着哭腔,扭着身体挣扎,手上被勒出道道红痕:“郑仁毅你在哪?郑仁毅!郑……”
“是我!是我。”郑仁毅摘下手套,把林北的手铐解开,抱住人揉着手腕:“肯定是我,怎么可能有别人。”
林北拧得他嘶了一声,紧紧贴着郑仁毅:“下次不让你这么玩了。这就一回。”
“……”郑仁毅觉得不妙:“那我这次是不是要吃够本了?”
“不呜……”被摄夺了唇舌的人没有办法再抗议,双腿被分开,折磨了他许久的东西被抽了出去,紧接着就换上了另一个更大更烫的家伙,一上来就像要把他cao死一样地狠狠抽干。
“接下来我都不出去了。”恶魔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请了三天假……等着我干死你!”
r_ou_木奉尽根没入再快速抽出,噗嗤噗嗤的caox_u_e声连成一片,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x_u_e口溅出白沫与 y- ín 水,打s-hi一片。
“啊啊啊……不行……慢一点……”林北推着他的胸膛:“轻点……啊啊啊……不要了……”他抓着床单往上躲,变成被郑仁毅钉在床头一刻不停地贯穿侵占。
“……不要了我不要了……呜……”林北恨自己一到床上总是哭得这么不争气,见郑仁毅这cao红了眼的架势,害怕起来:“……饶了我……啊啊……不行了……”
郑仁毅半点不留情,把人换到趴跪的姿势继续cao干,狰狞r_ou_木奉抽出之后,小嘴儿留下殷红的洞口,滴滴答答淌出 y- ín 水和j-in-g液,但很快就又被s_h_è 了更多的进去。
郑仁毅大手捂着林北微鼓的小腹:“舒服吗?”
林北哭呛着咳嗽起来,刚要摇头,又赶紧忙不迭点头。
郑仁毅给他拍着后背,抹掉眼泪:“这三天,老公把你s_h_è 满为止。”
林北愣愣地回头,没来得及眨掉的泪水扑簌簌地滚下来一串。
“乖,不要多想,”郑仁毅亲他的眼睛,“就只是s_h_è 满而已。”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