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三岁 作者:罗再说【完结】(61)

2019-06-26  作者|标签:罗再说 情有独钟 复仇虐渣 穿书

  他进入了他。

  行骋止了动作,捏起他的下巴,沉声说:“哥哥。”

  “我知道,你进来了,”宁玺绷不住那股胀痛,大口呼吸着,“好深。”

  他挣脱不能,近乎要被撕裂一般,像被钉死在了墙上,被“粗鲁”而深情地对待着,被疯狂而直接地引诱着。

  转到正面被进入时,宁玺伸臂去揽行骋的脖颈,惩罚x_ing地留下一个牙印。

  等宁玺不受控地昂起下巴,粗声低吟的时候,行骋再去瞧那个令他痴迷的弧度。

  他爱死了宁玺恰到好处的,直白而冰冷的x_ing`感,像高山上并蒂的雪莲,终究化作了他身下的一轮圆月。

  宁玺惊喘着去捂自己的脸,行骋霸道地去拽他的手腕,不让他遮住半边,惹得宁玺佯怒,行骋便挺身狠顶他,顶得宁玺抓不住行骋颤动的肩,骂他:“你这篮球……真没白练!”

  行骋以示训练结果,闷头苦干,以一把长枪走火,捅得宁玺快塌了半边天。

  含蓄地勾引,放肆地失身。

  两个人围了一圈天地,没羞没臊,天真而浪荡。

  男人之间的x_ing`事激烈而放肆,他已经忘了有多少次,忘了行骋是怎样地在他耳畔喊他“哥哥”,忘了他在怎样以最大限度张开腿,来迎接属于他的少年。

  当爱情与情`欲对等时,火苗往往烧得最烈。

  这小旅馆墙薄床软不隔音,行骋动作大开大合,顶得床一直在响,床头贴着墙,那一头的隔壁有同样来开`房的男男女女,似是不满这边儿动静太大,没一会儿,传来了敲墙的声音。

  见宁玺一直在忍耐,行骋笑得邪气,缓慢地深入,低哑着嗓子说:“哥,你叫出来。”

  宁玺侧过脸不去看在他身上放肆的行骋,却被顶得将呻吟溢出了喉间。

  行骋俯下满是细汗的身躯,满不在乎:“爱听墙根儿,就让他们听,这才几点?”

  “等,等下,”一向能扛的宁玺难得求了绕,猫儿似的攀住行骋健壮有力的胳膊,“太胀了,我……”

  行骋没搭腔,只是狠命地往里干他,把他的宁玺哥哥撞成一滩春水,融到他的青山长河里去。

  宁玺半眯着眼,身子跟随着弟弟的节奏一晃一晃,大口喘着气,都快忘了身在何处。

  像是在成都的家里,像是在夏日听蝉的客厅里,又像是在原野上的帐篷里……他分不清了。

  中途室友有打电话过来,行骋知道,动作却半点儿没停,宁玺闹不过他,咬着牙不敢出声,室友连着“喂”了好几声,行骋才放过他一点,慢慢退出来,宁玺匆匆地说了句今晚外宿,便挂断了电话。

  电话一挂断,行骋又闯入了,在他耳边哑哑地说:“我好羡慕你的室友,能每天和你一起睡觉起床,吃好多顿饭……我一想到你洗澡要是忘了带浴巾,来递给你的是别的人,我就嫉妒。”

  “和你才叫吃饭睡觉,”宁玺说,“和别人是进食入眠。”

  说完,他像又担心行骋吃醋似的,补了一句:“我不会忘带浴巾的。”

  他一边安慰行骋,一边在心底默默地算明年能够在北京租房的钱。

  行骋又开始动了。

  他将自己埋入又抽离,迅速而猛烈,反反复复,让宁玺掐红了他的背,低声带喘,舒服得红了自己的眼。

  宁玺侧过头,发现窗帘留了一小块空隙,能看到窗外雪水早已化了,顺着沿边儿往下没命地流,一淌过了又一淌,永无止息。

  他想和他z_u_o爱,他想和他*合,他们想一直停在这一天。

  想北京的初雪永远不化,想身边的人永远不离开,可惜春天总归要来。

  “宁玺。”行骋难得叫了他的全名。

  宁玺在情`欲之中还闭着眼,眼角被刺激出的泪已经晕染抹开,他低低地应:“我在……”

  “等我,”

  行骋喘气,下身的动作仍未停歇,他接连着又捅了几次,听身下之人忍不住地被快感所吞没,夹紧了腿扑腾,俯下身子去衔哥哥的耳廓。

  行骋的声音哑哑地,“在北京。”

  情`欲来势汹汹,却走得藕断丝连,就算浑身都已s-hi透,抬腿的力气都再没有,宁玺只是讨个拥抱,都能被行骋哄着,闹着,说再来一回。

  隔壁再没有人敲,窗帘被拉了个严实,没有任何事和任何人能够打扰他们。

  二十一岁的这一天,在北京海淀区的一个小旅馆里,地板上,他们裹着被褥,发呆,亲吻。

  他不断地进入他。

  

第四十三章

  这折腾了大半宿,凌晨三四点,大冬天的两个人浑身是汗,也没人想爬起来洗澡,对面抱着着睡了。

  外边儿的雪早就没下了,这夜里温度低,全结成一块儿块儿的,偶尔楼上的窗户边有碎冰砸下来,敲得轻响,宁玺半睁开眼,朦朦胧胧地,瞧一眼,又继续睡。

  他原本这一觉睡得特别安稳,被雪弄醒之后就开始有点儿迷迷糊糊。

  下半夜四五点,宁玺梦见行骋回去了,几乎是一瞬间惊醒,醒之前的意识模糊不清,难过到要死,缓过劲儿来才发现行骋就在身边儿抱着自己睡得特别踏实。

  宁玺又凑近了些,也将行骋抱得很紧。

  他挪动身子的动静大了,被角被他掀了一小条缝,或许是漏了些凉风进来,行骋明明睡着,居然还伸过手臂,帮他掖了被角。

  “行骋?”宁玺小声喊了句,“醒着吗?”

  行骋没半点动静,还是闭着眼,呼吸均匀,宁玺怔怔的,这人怎么睡着了都还……

  他认命般地又抱上去,叹口气,几乎是栽到了弟弟的怀里。

  两个多月未见,行骋现在,长高了些,长大了些,身上有了些“男人的勋章”,开始会“欺负”他,朝他提条件,“擅自”做决定,甚至可以一个人出那么远的门,不顾一切地来找他。

  大早上睡醒了,两个人浑身都粘腻,被单扯起来全是宁玺羞于启齿的东西,但他还是故作镇定地叫前台又送了一床上来铺好,去冲了个澡,故作镇定地钻上去,搂着行骋睡回笼觉。

  十一点左右,行骋先起来洗澡,洗完迅速蹿上床,宁玺拿胳膊挡他:“该收拾一下去吃饭了,得退房!”

  行骋这会儿才醒又冲了个热水澡,简直精神抖擞,抓住宁玺的腿就往床中心拖:“退什么退!我们住个十天半个月的……”

  宁玺没忍住蹬他一脚:“做梦你!”

  行骋捉他的脚腕子,压住了往肩膀上一抬,宁玺慌着去推他:“真的要退房了!”

  “不退,我交了两天的房费,我们可以折腾到下午六七点再去机场……”说完行骋又扑上来。

  “你,”宁玺挡得胳膊都酸了,“大白天的,你昨晚还没闹够啊?”

  昨晚讨着了好,行骋不依他:“这叫做白日梦。”

  行骋说完,宁玺把膝盖弯曲起来抵他的小腹,“那你晚上做什么?”

  行骋挑眉,凑近了些去咬他的耳:“做`爱啊。”

  “行骋!”

  宁玺怕真的又被撩`拨起来一发不可收拾,等会儿晚上行骋还要坐飞机,仰着头说:“你别贴这么紧……”

  耍流`氓这套不管是嘴上和动作上,行骋都已经在宁玺身上修炼得炉火纯青:“有些学校规定男女之间距离不能小于五十厘米,我这搞早恋,想怎么贴怎么贴。”

  宁玺板起脸,挺翘的鼻尖儿都落了汗,咬着牙说他:“就你横?晚上的飞机你还回不回去了?!”

  “横怎么了?我男男之间,负的都成!”

  他根本不知道行骋有点儿小秘密,特喜欢宁玺这冷冰冰又红脸的样子,这完全击中他了,更不管不顾,掐住宁玺的腰就说,“不回了,学个屁。”

  宁玺彻底败给他了,抓了干净被褥把自己裹起来,整张脸埋在里面,哼哼道:“你把我被子扯开,就随便你弄。”

  结果他硬是抓着被子不放,行骋急得一身汗又出来了,抓着被子往外扯。

  宁玺猛地一松开,伸臂搂了行骋压在他身上,又把被褥拉着罩住了两个人。

  “抓住你了。”

  他主动地去亲行骋的脸,说了句悄悄话。

  折腾过了饭点儿,行骋又钻出来洗了一次澡,说沐浴露都用完了,宁玺说你用洗发水洗。

  行骋开始装:“那能用么?”

  宁玺不解道:“怎么不能用了?”

  他靠在床头,房间里灯没开,他从裤兜摸了一包烟出来点上,一边儿抽,一边儿去看磨砂浴室玻璃上,行骋隐隐约约的身影。

  一间房,一张床,两个人,几次温`存,够了。

  行骋探个脑袋出来,十分地煞风景:“不能用,你过来看看!”

  宁玺把烟掐了,裹着毛巾走过去……

  “我靠!行骋!别扯我进去!你还闹!!!”

  浴室里全是水雾,宁玺挣脱不开,咬着牙骂:“你真的打篮球打得精神倍儿木奉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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