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简丛默在腔口稍稍旋转了一圈,精壮有力的腰狠狠凿进痉挛的*殖腔,粗暴又不失温柔地搅动起来,“你不想怀孕?”
“现在……啊啊啊,好大……不行……”秦冉奋力扭动屁股,想要挣脱简丛默带给他的快感,“好深……捅太深啊……小默,我不行了……”
“现在不行?”简丛默抓住秦冉话语中的破绽,“以后可以?”
耀武扬威的x_ing器肆意地在紧窄的*殖腔里探索属于它的领域,娇嫩的腔道里饱胀的感觉让秦冉一度怀疑自己真的被男人cao怀孕了。
秦冉自认在情事方面属于清心寡欲类型,可近日与简丛默接连不断的j_iao 欢中体会到了极致的快感,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情欲如此炙热而浓烈。
“不……别顶了……要坏了……”
秦冉的腰被简丛默紧紧扣住,手臂的伤口再度撕裂,被水渗透的纱布中印出血渍,鲜血混着清水滴落在地上。
泪眼模糊中,秦冉看到脚下有淡淡的血水,立刻意识到简丛默未愈合的伤口又撕裂了。他几乎哭着喊出来:“小默,别做了!你的手伤……啊啊,不要了……”
“放心,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简丛默低笑中掺杂三分魅惑,“冉冉,你是心疼了吗?那就乖乖听话,把腿打开,让我cao得更深点。”
秦冉害怕极了,他瑟瑟发抖地点头:“我乖乖听话……小默,快点结束,你的手在流血……”
秦冉乖巧柔顺地张开腿,抖个不停的r_ou_臀主动凑近x_ing器根部,与男人的腹部紧密贴合在一起。
简丛默狂猛地c-h-a干了数百来下,就在濒临高潮的时刻抽出x_ing器,j-in-g液全数s_h_è 在秦冉白嫩的大腿上。
同时,残留在秦冉*殖腔内的浊液也缓缓流出,燥热终于得以平息。
秦冉顾不得狼狈身姿,强撑打颤的双腿拿过一旁的毛巾裹住简丛默的伤口,微弱的呵斥声中掺杂显而易见的愠怒:“你到底想干什么?不要命了吗……?”
相比秦冉的紧张,简丛默显得很随意,他说得很轻,却字字铿锵有力:“我的命都是你的。”
看似轻描淡写的表白,却蕴藏了常人难以窥见的深情。
两人洗完澡,秦冉替简丛默换上新纱布,简丛默从床头柜拿出一个药盒,还有一根有拇指那么粗的银色铁木奉。
“这是什么?”秦冉有些害怕地问道。
简丛默拍拍床,让秦冉平躺,从药盒里拿出一颗弹珠大小的药丸。
“从医生那里配的避孕药,没有副作用,比口服的要安全。”
秦冉眼底闪过一抹惊色,简丛默弯腰亲亲他的脸,柔声道:“会稍微有点难受,忍一忍。”
简丛默将药丸塞入秦冉红肿的r_ou_x_u_e,冰凉的铁木奉随之顶住x_u_e口,圆润光滑的顶端将药丸一路送入深处。
根据用药说明,药丸必须塞入Omega的*殖腔,才能有效防止怀孕。
秦冉紧咬下唇,生怕泄露了自己可耻的呻吟,怎么也不能把上个药演成活春宫。简丛默用手指撬开秦冉的牙齿,轻轻吻上柔软的红唇,以这样的方式分散秦冉的注意力。
简丛默双眸微微一暗,一鼓作气将药丸顶进肿胀的腔道,秦冉含泪的双眸睁大,修长的双腿止不住地乱蹬。
确认药丸彻底没入*殖腔后,简丛默才小心翼翼抽出铁木奉,与x_u_e口分离时还扯出一抹粘稠的银丝。
简丛默替秦冉穿好裤子,低头亲吻对方的唇角:“冉冉乖,没事了。”
简丛默将药木奉清洗后连同药盒放回原处,随后自己也钻进被窝,习惯x_ing地将睡在身旁的秦冉搂进怀里。
“对不起,小默。”秦冉不知道除了道歉还能做什么。
简丛默吻上他的眉心,话语里丝毫不见责备:“没关系,我会等你的。”
等你亲口说愿意被我标记,愿意为我生孩子。
第33章
沈延和陆君笙连夜从华盛顿飞到纽约,马不停蹄地赶到医院却被医生告知陆恒安已经离院。
“既然来了,那就多待两天,等晚上我们去找恒安?”
自从沈延被陆君笙标记以后,陆恒安与陆君笙的父子关系就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话不到三句就能吵得天翻地覆。
陆恒安是陆君笙年轻时与别人一夜情留下的孩子,当时年仅二十岁的陆君笙根本没做好为人父的准备,从而导致他和陆恒安的关系一直处于不冷不热。
沈延是陆恒安的同学,他的出现让陆君笙和陆恒安的关系彻底陷入僵局。陆恒安一直以为沈延与自己惺惺相惜,没料到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只是想借他靠近自己的父亲而已。
三个月前,沈延被确诊怀孕,陆恒安也同时向华盛顿总局申请调往纽约。
与陆君笙结婚后,沈延一直想竭尽所能弥补陆恒安,可陆恒安却并不领情,时常对他冷嘲热讽,为此陆君笙几次大发雷霆,
陆君笙拿这个儿子半点办法都没有,他曾经问过陆恒安到底怎么做,他才能原谅自己。陆恒安却说:‘放弃沈延。’
只有这个要求他做不到。
沈延是唯一让他动心的人,也是唯一他会不择手段囚禁在身边的人。
“也好,你一夜没睡,应该累了。”陆君笙轻轻将沈延搂进怀里,大手轻轻抚摸他隆起的小腹,“宝宝也需要休息。”
沈延微微偏头,靠在陆君笙宽厚的肩膀上:“我没事,你晚上见了恒安,不要和他吵架。”
“我知道。”陆君笙低头亲亲沈延的额头,“你哪次见我主动找他麻烦了?”
秦冉回到学校,同事都为游乐园爆炸事件替他捏把冷汗:“当时新闻说简总受伤了,还以为你也多少受点皮r_ou_伤。后来听叶教授说你安然无恙,真是万幸啊。话说,简总的伤没大碍吧?”
“他没事,就是手臂受了点伤。”秦冉礼貌地接受同事的慰问,“谢谢大家关心。”
“没事就好。”
今早,受伤的简丛默还想坚持为秦冉准备午餐,结果被秦冉义正言辞地拒绝,并且在伤口完全复原前禁止简丛默踏进厨房。
简丛默是个少言寡语的人,唯独碰上秦冉的事就唠叨得像个老妈子,出门前反复叮嘱秦冉一定要好嗨吃饭,不能去超市买泡面凑活。
自从伙食由简丛默负责后,秦冉觉得自己的胃口被养刁了,在学校食堂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十分想吃的东西。
正和同事聊天的叶云深注意到在餐厅乱晃的秦冉,匆匆打了声招呼便离开。
秦冉犹豫半天叫了一碗海鲜杂烩浓汤,平时简丛默在家经常做这道菜,不知道学校食堂做得如何。
秦冉特地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不仅远离嘈杂的人群,还想享受柔和的光线。不过这样的好心情持续没多久,就因为叶云深的到来而被彻底搅黄。
“秦冉。”叶云深倒也不见外,径直坐在秦冉对面的空位,“怎么那么快回来上班了?身体都恢复了吗?”
秦冉抿了一口汤,秀眉微蹙,心想学校做的海鲜杂烩浓汤的味道真不怎么样,跟简丛默的手艺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怎么样和你没关系吧?”
记忆中温软的秦冉与面前这个刻薄的人无法联系到一起,叶云深双眸微垂,平静的面容上看不到一丝波澜:“我那天去看你了,还给你买了点补品。”
秦冉没有搭话,继续自顾自地喝汤,仿佛眼前的男人根本不存在。
“我没想到你那么快就和简丛默同居了。”叶云深算了算,自己和秦冉离婚也不过就半年不到的功夫。
秦冉抬起头,冷淡的语气中掺杂几分愠怒:“我和谁同居和你有关系吗?”
在大家眼中,被标记的秦冉和简丛默同居再正常不过,可是叶云深恰恰觉得心里落了空,就像身体某处有什么东西正在土崩瓦解。
“秦冉,你非要这样和我说话吗?”秦冉尖酸刻薄的态度多少让叶云深有点无从应对。
秦冉放下手中的汤匙,似笑非笑地看着叶云深:“你希望我以什么样的态度和你说话?继续像从前那般唯唯诺诺,以你为世界中心围转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叶云深第一次觉得有口难辩,“我只是希望我们可以平心静气地说话,我对你没有恶意。”
“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说的。”秦冉拿过纸巾,擦了擦嘴,起身打算离开。
叶云深下意识地抓住秦冉的手腕,秦冉脱口而出怒斥道:“叶云深,你给我放手!”
两人争执的动静太大,惹来不少同事和学生异样的目光,秦冉面色铁青,甩开叶云深的手,风一般逃出食堂。
陆恒安等了一早上也没见程渊的身影,他随口问了一个同事:“程渊呢?”
同事一脸茫然:“陆检,我也一早上没见到他了。”
“他胆子越来越大了,不上班也不知道请假?”陆恒安觉得一码归一码,程渊平时可以跟他瞎胡闹,但无故旷工这种事未免太不像话了。
同事看着陆恒安面如锅底的脸色,心中开始为程渊默哀:程渊啊程渊,你可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