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是谁……”何束龙咽了咽口水,决定还是先问下再决定是否开门。
回答的只有沉闷的敲门声。
“不回答的话我就不开了。”不知为什么何束龙感觉周身泛起了丝丝冷意,如果真是警察,我拒绝开门的话,他们会不会强行进入?
“……快递。”伴随着机械而冷硬的声音,敲门声并没有停下。
快你妹啊!大半夜的找这个理由可不可笑啊!!谁深更半夜送快递啊!!!
何束龙简直快要抓狂了,这么蹩脚的理由真是来抓自己的?又或许是哪个逗比邻居在开自己的玩笑?
算了,横竖早晚都是死,还是开门吧!
可开门之后,黑漆漆的走廊一个人影也没有,何束龙愣住了,难道真是被开玩笑了?郁闷的准备关上门,感觉到门好像被什么挡了一下,低头一看,地上还真有个包裹。
何束龙有点疑惑,但没多想,拿起来关上门,准备好好研究这个半夜吃饱了撑着的恶作剧到底想表达什么。
拆开包装看到东西的那一刻,何束龙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染血的烟灰缸。
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血迹明明已经被自己洗掉了啊!
手一软,烟灰缸掉在了劣质的地毯上。
何束龙觉得更冷了,从骨子里散出的凉意。
原本就已昏暗的灯光像是应景似的突然黑了,何束龙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双腿止不住的颤抖,因为他感觉到后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他不敢回头,面对这种y-in森而熟悉的压迫感,连逃跑都觉得渺小。
“呵呵…我还以为杀了我之后你的胆子会大很多呢,没想到还是个废物。果然野种的基因就是…啧啧。”机械而僵硬的咬字,声音却是何容的。
野种……又是这个词……每次被何容强暴的时候,最多听到的就是这个词。
明明听到这些话该是愤怒委屈的,可是何束龙却不敢有任何表现,因为他不知道就算自己有勇气再杀一次何容,可他能杀的了鬼吗?
“既然讨厌我这个野种,为什么当初不把我扔进孤儿院,然后你可以再找个女人生下自己的种呢!”嘴上逞强的下场就是被后面一股力量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你和你那个贱人母亲浪费了我的青春、浪费了我的金钱,把你送进孤儿院就解恨了?你真该学学你的贱人母亲选择自杀。”
何束龙笑了,也是呢,如果当初跟着母亲一起自杀了,那么后来就不会有这些肮脏的事了。
“所以你现在是准备让我自杀在你面前呢,还是你亲自动手?”
原来逃离并不是解脱,死,才是真正的永别。
何容不知何时站在了何束龙的身边。可能何容是鬼的原因,除了看到惨白泛青的皮肤,猩红的眼睛,乌紫的嘴唇,其余轮廓看起来很模糊。
何束龙此刻无法从何容的表情判断究竟想让自己怎么死。
“我让你等着,不是让你那么痛快的死去。”何容举着泛着冷光的手术刀,乌紫的嘴唇咧出的笑容实在诡异又惊悚。
千刀万剐么?
何束龙瞪着他,他被摔倒在地上后,就像鬼压床一样已经无法动弹。
“劣质的基因,是不配拥有下一代的,也没资格做个男人。”
闻言,何束龙的额头冒出一滴冷汗。
他想大声呼救,或者像以前毫无尊严的跪地求饶也罢,只要不是这么被残忍的对待,怎样都好,可惜从刚开始他就被控制的不能说话。
下体一阵尖锐的巨疼,那如炽火燃烧皮r_ou_的痛楚让何束龙无法痛呼也无法动弹,冒着似雨的冷汗,在何容桀桀可怖地笑声中,他终于忍不住晕了过去——
我宁愿去死……我宁愿去死。
等再次醒来,天依旧是黑的,空气冒着缕缕寒意。而屋内的摆设也告诉着自己,他,何束龙,又回到了Z市的家中。
虚弱地转头,看到枕边摆放着带着血丝的浅黄色物体——
“看到自己的精囊,感觉怎么样?”
不知道何时何容透明的鬼影伏在他的身边,何束龙忍着疼痛,颤颤巍巍地抬起手向下体摸去,果然——r_ou_木奉下面原本饱满的囊袋如今像抽空的气球,干瘪的贴在身体上。
“小畜生当然是要做小畜生的手术啦~这个绝育手术满不满意?”
如果何容还没死,何束龙肯定会毫不迟疑的再次杀了他!布满血丝的眼睛y-in沉地盯着何容。
“哟~摆这么狠的眼神给谁看呢?这下好了,你的小弟弟只能撒撒尿了……真不知道你以后怎么面对女人——恐怕连公共澡堂都不敢去了吧。真是可怜的呢……”嘴上啧啧着可惜,表情却是残忍的狞笑。
从那之后,何束龙再也摆脱不了对方了,不管逃多远,一觉醒来就会重回到自己的家中,再之后就是何容凶残的强暴——
到最后不得不学会妥协。
是夜,何束龙又被禁锢在单人皮椅上,身上的白色三角裤只是褪到了大腿,冒着y-in森气息的何容半跪在他的双腿间,正为他口 j_iao。
何束龙本算雄伟的j-i巴在被割掉精囊后,也只在有尿意时才b-o起六七分,为此何容喜欢恶趣味的事先灌他不少水或者饮品,然后口 j_iao时把他s_h_è 出来的尿液当精水喝下去。
生前嫣红的薄唇包裹着何束龙开始颤动地j-i巴,疯狂地舔舐着马眼,模拟着x_ing交上下进出……
“唔……啊啊啊……我、我要泄了——”不管心理多么厌恶,但是生理的确享受了致命的快感,一声高亢的尖叫,憋不住的尿液如洪水般灌进何容的嘴里。
“真是 y- ín 荡的贱种啊…今天跟你见面的女人愿意用嘴这么满足你么?”抽出嘴里的r_ou_木奉,不怀好意地拧了拧,得意的看着剩余的尿液又冒出来沾满自己的手。
“不,不是…我才去上班,很多事情不懂,所以那个女——前辈就下班时约我出来帮我预备工作内容。”排泄过后的何束龙半阖着双眼,喘着气解释道。
“是吗……你确定不是她勾引你?或者你勾引她?”何容双手愤恨地捏住他的胸肌,顺着身体曲线胡乱地抚摸,“你这贱种,只属于我的,敢像你母亲给我戴绿帽,我就整死你。”
何束龙沉默地不敢说话,因为变成鬼的何容更是情绪不定,有时不管自己怎么回答,下场都很惨。
正恍惚,后脑勺被勾住,冰冷的舌头钻进自己的嘴里——
讲实话,何束龙并不是很想和对方接吻,因为之前看到他张嘴的画面,深紫如黑的舌头看着很惊悚,更别提还勾着自己的舌头纠缠了。
“哼唔……”明明触感很凉,但两人的动作却炙热,咸s-hi的接吻,到最后只剩呻吟声。
何容难耐地从他的嘴唇、突出的喉结,精致的锁骨,健美的胸肌、腹肌一路饥渴地吻着,期间发出 y- ín 乱的啧啧声……
何束龙的内裤彻底被对方脱下随意的扔在一边,把双腿掰开放在椅子的扶手两边,扒开肥硕的屁股露出深红的r_ou_x_u_e,何容急不可耐地凑上去吸吮,并不时的用舌头往屁眼里刁钻——
“怎么?爽的叫不出来了?忘记我平时怎么教你*床了?是不是又想被惩罚了,嗯?”不满地用余光扫下隐忍的何束龙,像提醒般空出手揉了揉因萎缩而越来越小的精囊袋。
何束龙一个激灵,只好松开咬住的下唇,放声着:“啊啊啊啊……好舒服……”
在何容卖力的舔弄下,何束龙高潮连连,浑身发软的瘫坐在椅子上,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禁锢了。
“嗯啊、啊——何先生……求舔的再深点,s_aox_u_e里面好痒啊……咿啊啊啊……”
纯熟的舌技,在屁眼深处四处搅动着,持续不断的痒意从r_ou_x_u_e深处涌出,不够……好想要更粗大的东西来满足自己瘙痒的屁股……
蚀骨的快感,何束龙不自觉地扭动着屁股,主动配合对方灵活的舌头,真切的渴望舌头能在敏感处戳刺止痒。
瞥着何束龙 y- ín 荡的样子,舌尖上的ga-ng门肠壁主动地蠕动收缩,喉咙一紧——
这个野种果然太勾人!
抬起头,改用修长的手指c-h-a入s-hi热的r_ou_x_u_e,眼睛则直直地观察着何束龙的 y- ín 乱模样——
“野种!瞧你的s_ao浪样子……不行……得再叫得好听点!!”
“啊啊啊……要、我要何先生的大j-i巴……啊啊啊……求你了……屁眼好痒啊……唔哦哦哦……”
再也耐不住何束龙发s_ao的样子,何容抬高他的屁股,将自己冰冷坚挺的r_ou_木奉,抵在那冒着肠液的r_ou_x_u_e,轻轻地磨砺着。
“嗯?想要吗?”
“要!要!唔唔……”已经迷乱地何束龙主动扒开自己饥渴地r_ou_x_u_e:“求喂大j-i巴……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忽然,他尖叫出来,原来男人又抠弄着自己的马眼,用力磨钻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