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会说是因为心疼呢,大白天把人拐到家里来,只是为了让他睡一觉。
陆沉打了个哦字,握着手机重新躺回去,一点一点往沈怀言的方向挪,他又问:"那我洗过澡了吗?"
沈怀言闻到陆沉身上和自己相同气味的沐浴露香气,很不自然地侧了下身,"谁知道你洗过澡没。"
陆沉假装失望:"啊……我还以为你有帮我洗澡。"
沈怀言觉得自己如果身后有尾巴的话,现在一定快摇上天了。
但是他不会说的。
"谁管你洗澡没洗澡。"
"你不是洁癖吗?"
"你话很多啊,怎么,精力旺盛吗?要不来做点别的事情?"
沈怀言其实是吓他而已,陆沉看起来比以前还瘦,身体还没养好,虽然想要他,可他……就是不想现在折腾他。
陆沉能看得出来沈怀言什么时候说的话是真的,什么时候是在虚张声势。
这一点沈怀言从来没有变过。
陆沉得了便宜还卖乖,索性直接挪过去,像个树袋熊一样,抱在沈怀言身上。
"你过去一点。"
陆沉听话地送了一只手,沈怀言不满,把他的手抓回来抱着自己,:"我是说你底下过去一点。"
这要求太强人所难了,怎么会有这种睡觉的姿势。
陆沉不动,抬起头来冲沈怀言笑,他笑眯了眼睛,是在讨好的意思。
沈怀言冷冷地哼了一声,说:"撒娇也不管用。"
实际上很管用。
沈怀言被那个笑戳中了心房,忍也忍不住,况且这也没法忍,他捧起陆沉的脸吻他,开始只是吻他的眼睛,随后慢慢往下,吻在他酒窝的地方。
他有点用力,似乎想在哪里留下痕迹,吻得陆沉的脸酥酥麻麻的。
一亲就亲了好几分钟,陆沉嘴都麻了,也有些情动。
他难耐地摩挲着身下,扭动的腰肢碰到沈怀言的那根东西,已经硬的不行了。
陆沉自己也硬了。
他不懂为什么都这样了沈怀言还不上自己。
是……
他已经对这幅身体没兴趣了吗?
陆沉爬到沈怀言身上,骑到他腰杆的位置,想去脱他的睡衣。
沈怀言压住手,不让他脱,斥他:"做什么!?下去!"
陆沉懊恼,赌气不下去,还不停用股缝摩擦小怀言。
沈怀言手臂青筋都冒出来了,这样都还能忍下去,他可能就真的不是男人。
陆沉这几年究竟都学了什么?
学会铁石心肠,学会勾引别人了吗!?
沈怀言怒火冲冲,连解带撕把陆沉的睡衣剥下来,啃咬他锁骨位置,闻他那股令自己疯狂的皮肉香气。
陆沉脸上白,身上更白,沈怀言留下的红印深浅不一,在他身上像开艳的梅花,美得不可方物。
只是肚子上的疤太显眼了。
位置也有点奇怪。
陆沉发不出声,任由沈怀言为非作歹,他拿出不知什么时候买的润滑剂,急匆匆给陆沉扩张。
身后被再度开发,陆沉说不上疼,可沈怀言动作粗鲁,他还是会感到不适。
幸而他也非常想要沈怀言。
不管在床事上,还是在别的地方,陆沉对沈怀言都是包容的。
因为他是真的,非常喜欢沈怀言。
沈怀言进入时,紧致又销魂的甬道吸附着他,温润包裹,沈怀言爽得头皮发麻,他稳了稳心神,往更深处挺近。
"阿沉这么紧。"
沈怀言抱着他的腰,咬他胸前粉嫩的乳首,吸得水光潋连才放开。
"阿沉这几年都没有别人吗?"
沈怀言恶劣地笑着,尽管渴求的答案只有一个,而他曾看到陆沉和别的男人出入酒店,他还是只想听到陆沉的回答。
他要说是没有,他就一定会相信。
果然,陆沉抱着自己的腿,被沈怀言这个问题吓坏了,不停摇头。
沈怀言挺进他熟悉的点,陆沉颤抖了一下,沈怀言不动了,只在那个地方磨。
"真的没有?"
陆沉眼泪都被逼出来了,只知道摇头,他伸手想要抱沈怀言,却提不上力气。
沈怀言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紫红的性器在他的后面出入,交合处发出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响。
他好心地把陆沉的手拿到自己脖子上来,让他能勾住自己。
"你说没有,我相信你。"
沈怀言提着他双腿,吻他大腿内侧,"以后……不要骗我……"
我也是啊阿沉,从来都只有你一个人。
陆沉到这句话,郑重用力地点头,他眼泪糊了满脸,分不清到底是痛的还是爽的,还是为沈怀言留的。
"肚子上的疤怎么来的?"
陆沉一惊,用手捂住,不让他看。
"别藏,"沈怀言把他手拿开,"你不说我就不问了。"
陆沉浑身泛着情欲的红,沈怀言把他腿折起来大开大合地操,陆沉只能微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响。
他问陆沉,疼不疼。
陆沉眼泪像淌不完似的,摇头又点头。
沈怀言能想得到,如果陆沉会说话的话,现在一定会跟他说好疼的,疼死了,你要不要给我吹吹。
沈怀言光是想想,自己的心都疼了,疼的揪到一起,直到陆沉凑上来吻他的眼睛。他才知道。自己哭了。
爱是天意,不论结局,它总有办法叫你痛苦不堪。
他与陆沉肉体结合,却比以前所有做过的爱都要艰难。
他好像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