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间断打着哭嗝,企图用眼泪软化陆子瞻,偶尔还会学宠物讨好主人那般拿脸蹭陆子瞻的手心,神情沉醉地享受着陆子瞻反馈给他的温度。
陆子瞻却挠猫咪似的挠着岑缨俏尖的下巴,在他眉心温柔地吻了吻,神色凛然的说道:“你这招上次和上上次已经重复使用了两遍,事不过三,你就是把皮蹭破了,我也不会再上当。宝贝儿乖乖坐着别动,还有一样东西我必须要给你戴上。”说完从电脑桌的抽屉里拿出两个银制的夹子,表面一层电镀的金色暗纹与扣在岑缨前茎的锁精环似乎是同一套。
岑缨抽泣声一顿,骇然地扭动着腰,将椅子晃得吱呀乱响,塞饱r_ou_眼的按摩木奉由于他竭尽全力的顽抗而朝外挤出来一寸,跳蛋却借着y-in户内的 y- ín `水滑向y-in`道深处。振动频率最快的那枚抵着宫口,不知疲乏地冲撞爬满敏感点的软r_ou_;稍慢一些的跳蛋则继续抚慰着岑缨r_ou_壁上能引起无限酥麻快感的地方,宛如c-h-a入了两个龟`头,互相嫉妒似的,以不同的力道和速度刺激岑缨,看他经受不住哪一枚的跳蛋逗弄,达到y-in`道高`潮。
陆子瞻把玩着r-u夹,观察岑缨戴了口枷亦流着涎,一会儿痛苦一会儿欢愉的神情。见他腿间被两张x_u_e`口争相吐出的 y- ín `水浸s-hi,下`体一片狼藉,多余的水渍顺着椅面滴到陆子瞻卧室的地板上,形成一滩透明的水洼;甬道里也不再排斥推挤按摩木奉和跳蛋,而是极力吞吃,将按摩木奉露出的一寸黑色橡胶慢慢吞回了r_ou_眼。不必取下口枷拷问都能推测到,岑缨已经被快感逼到了高`潮的边缘,只差再给他一道猛烈刺激,便可将他所有的不情愿全部击碎。
陆子瞻不禁看得眼热,私心里觉得岑缨被他亵玩到意乱情迷,泪眼婆娑的呜咽着,浑身上下无一处不 y- ín 靡下流的状态比平时扣子扣到下巴,衣冠整齐,一丝不苟的模样还要漂亮万分。若是天天这么对着他,眼睛里恐怕再也装不下别的人了。
他心中一动,揉`捏着岑缨被啃咬到鼓胀圆润的r-u`头,慢条斯理地夹上两枚r-u夹。接触到岑缨皮r_ou_的金属内侧有着类似毛刺的细微凸起,扎得他又疼又痒,不由自主地蜷曲着上身,眼角又泛出泪花,待要落下时,却感觉到一点柔而软的s-hi热。陆子瞻吻去他的眼泪,有商有量的说:“你答应我早上不那么早读书,我就不给你在r-u夹和锁精环之间串上链条。这链条也是配套的,很短,你一挣扎上面的r-u`头和下面的j-i`巴都会被扯得难受,而且我抽屉里还有一枚y-in`蒂夹,也可以串在上面,让夹子上的刺扎你的y-in`蒂,爽得你扭屁股,链条再适宜的一拉扯,说不定你就立即失禁喷*了。”
岑缨听得蓦然抽搐了一下,似乎y-in`蒂已经被毛刺扎到麻痒肿疼,有了尿意。望着陆子瞻怯生生的点头,口枷被陆子瞻解开后,吸着鼻子抽抽搭搭的央求道:“不要串链条,不要夹y-in`蒂,我明天保证不吵醒你睡觉。陆子瞻你把这些玩具都撤掉好不好,我好难受,下面被跳蛋振得好酸好麻……我……我……啊——”
话未说完便突然尖叫了起来,整个人像电流窜过似的动作一滞, y- ín `水从原本绞紧的y-inx_u_e内大肆喷涌出来,几乎喷了数秒才堪堪停下,y-in`唇上还有小股液体滴滴答答的流着。岑缨犹如被抽走了全身骨头,软瘫在椅子里,一阵一阵地痉挛抽搐。
陆子瞻有些于心不忍,但更多的是邪火顿生,j-i`巴已经在裤子里硬得想s_h_è ,掏出来时正嚣张地对着岑缨那张人面桃花的艳丽脸蛋。令他闻到一股浓重的膻腥气,几乎能感觉到挨着脸侧的龟`头潮s-hi到了要滴出 y- ín 液来的地步。
岑缨不明就里的看着陆子瞻甩着油亮紫黑的y-in`茎在他眼前晃来晃去,颊边还被蹭到了几次黏腻的前列腺液,既惊怕又嫌恶的说:“你又想玩什么花样?还有下流的玩具藏在你的抽屉里吗?”
陆子瞻默不作声,确实又从抽屉里找到了两个助兴用的东西,一圈细细的动物皮r_ou_外面织满了又长又硬的毛发,好像是什么兽类的上下眼睑被缝成了圆圈似的。岑缨只粗浅的知道角先生,也就是他r_ou_眼里正塞着的假阳`具,还是第一次见到明清话本里面写过的羊眼圈,以往一直当这玩意儿是虚构的,因为想象不到那么小一个圈怎么套得上男人粗大的y-in`茎。
而且这样东西看上去做工十分粗糙,如果强塞进柔嫩敏感的y-in`道里,岂不是会磨得疼死?岑缨想到y-in`蒂夹的作用,担惊受怕地缩紧了y-in`阜,嗫喏道:“陆子瞻你玩了我这么久,也应该满足了吧?想肏我索x_ing进来,别再耍花枪了,我都答应你早上不念书,你还想干什么?”
陆子瞻笑着说:“你都潮吹一次了还这么饥渴难耐?这羊眼圈要在水里泡一泡才会发涨,到时候我j-i`巴上套一个,按摩木奉上套一个,前面后面都好好照顾,肏得你一辈子都忘不了今天的滋味。”捏着干瘪的羊眼圈在岑缨的y-in`唇处打转,吸收他喷的 y- ín `水。
岑缨被毛发划着肥厚的y-in`唇嫩r_ou_,不知道是不是陆子瞻手下留情,只能感觉到些许麻痒,疼虽然不疼,但划久了下`体亦不太舒服,好比隔靴搔痒,挠到后面不但痒没解,靴子还磨起了皮。他实在很怕这种东西,咬了咬下唇装出一副清纯又 y- ín `荡的模样,鼓起勇气撩拨陆子瞻:“你j-i`巴那么大,每次不论是c-h-ay-in`道还是c-h-a屁`眼,都快把我肏晕了。这种给y-in`茎小技术差的男人准备的东西,你不需要用,也比他们用了厉害。陆子瞻,我真的受不了了,你快进来吧,我不喜欢跳蛋和按摩木奉。”
陆子瞻y-in`茎一跳,被他夸得涨大了一整圈,狠狠骂了一句脏话,将勉强泡发了的羊眼圈套在龟`头上,拉着电线扯出那两枚岑缨不喜欢的跳蛋,扎着马步把青筋虬结的阳`物送进了岑缨y-in`阜内。
羊眼圈全方位的搔刮着y-in`道入口,随着撑开r_ou_壁的y-in`茎顶到了深处,刷弄着岑缨下`体最敏感细嫩的宫口,陆子瞻还未完全抽动起来,岑缨已经感觉到宫口排出的水将羊眼圈完全泡开了,一股强烈的酥麻奇痒侵蚀了他的意识,嗓音像劈裂了一般尖细高昂地呻吟叫喊着,除了嗯嗯啊啊的单音节,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陆子瞻抽送着被羊眼圈箍紧,又被紧窄y-in`道吮`吸得十分舒爽的j-i`巴,趁岑缨崩溃痉挛的间隙一件一件挨个解除了他身上的束缚和玩具,只留了把r-u`头夹得红润肿大的r-u夹不动,抱着岑缨从椅子上站起来,以便龟`头入得更深,羊眼圈j-ian` y- ín 到的敏感点更多。
岑缨被不断冲刷身体的高`潮剥夺了反抗的本能,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下意识圈住陆子瞻的腰。他每走一步,y-in`茎就在体内颠簸,肏得岑缨死去活来,十指指甲抓破了他的脊背,两人俱是又痛又爽,耽溺在极致的快感之中,从卧室做到客厅沙发上,再从沙发上做到了卫生间里。
最后陆子瞻用手指套着另一枚羊眼圈,让岑缨扶墙站着,r_ou_`木奉猛力c-h-a着他潮吹得 y- ín `水滴答不止的y-in`道,手指钻进他的后`x_u_e,带着羊眼圈抠挖戳刺他甬道内会刺激到前茎的地方。j-i`巴c-h-a入宫口预备s_h_è `精的时候,再抽出手指,将含软了的毛发往他y-in`蒂上一刮。明显感觉到岑缨像一尾缺水的鱼,整个人陡然弹动着,y-in`阜大敞,一边迎接着陆子瞻的精`液,一边从稀薄白浊都s_h_è 不出的y-in`茎里喷出大股尿液。
心里也像缺少血液供应,疲乏得没了力量跳动,岑缨竟一滴眼泪都没流的看着自己失禁。排完尿后,陆子瞻想抱着他直接洗漱一番,刚碰到岑缨,套过羊眼圈的右手就被他抓了过去,虎口一痛,挨了岑缨狠命的一回咬。
留下了一个痕迹异常清晰的血印子。
第六章
陆子瞻此番做得似乎有些过了火,岑缨按照他的口头承诺,将《伊凡·杰尼索维奇的一天》剩余部分的朗读改到了晚饭以后,抱膝坐在阳台吊椅上,背对着窗外茫茫大雪,呜呜拍打着玻璃的寒风,仿佛自己亦被囚禁于主人公所在的劳改营之中。陆子瞻最近便都没和他碰上面,原本白天只有两人在家的时候会一块儿点外卖,省点配送费,这几天也不见岑缨发微信知会他一句中午想吃什么,害他白白饿了好几餐——打游戏容易忘记时间,能不能准时吃上一口热饭,全靠岑缨像闹钟一般到点催促。
他曾尝试过故技重施,从阳台偷偷爬过去看一眼,但风雪下得太大了,窗缝几乎冻住,窗台上也覆盖着厚厚一层霜,极易打滑。陆子瞻想在腰间绑根绳子,安全保险一些。岑缨却跟他心有灵犀似的,往阳台里添置了许多仙人球,偏还全部堆在墙脚,他一下地就会被扎到脚心,绳子又不够长,没法支撑他跳开一步子。
放完仙人球的第二日,岑缨和陆子瞻打过一回照面。上半夜停了雪,岑缨全副武装,毛线帽子、耳罩、围巾、手套从头包到了脚,裹得像只海豹,粗圆且长,投下来的影子是一把纺锤形状。围巾和帽子的缝隙间露出一双藏了黑珍珠的眼睛,冷得起了水汽,总是微微眯着,陪他爸扫除单元楼门口的雪,怕化了会被寒风吹得结冰,他妈加完班回家夜路不好走。
小区里刮断了几根电缆线,这片区域没了路灯,他们父子只能籍着周围的万家灯火识路。可那么一点微茫朦胧的光,就好比纸灯笼里装满了萤火虫,即使萤火虫再多,遮了纸所呈现出来的光照都要大打折扣。岑缨看不太清,手脚自然就慢了,在雪地里待十几分钟尚不觉得霜寒露重,超过半个小时便开始有些受不住,踩碎的细雪果然冻成一片,尽数挤进了鞋底与车行道的砖缝里,愈发增添了滑倒的危险。
正当他摘了针织手套,呵一口热气舒缓冷到发麻的指尖时,背后忽然泄了一地开阔明亮的暖黄光芒。岑缨转过身去瞧,有辆一人高的汽车停在路口,远光灯与近光灯全打开了,显现出来的轮廓眼熟得很,像是陆子瞻家的新车。他抬起手略挡了挡,朝驾驶室内的模糊影子喊了一句:“陆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