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停下又开始委屈地呜咽,包着一汪水的眼睛直勾勾在他勃`起的那根红赤赤的y-in`茎上打转,反过来视j-ian陆子瞻。
所以陆子瞻多肏了他几次之后,便将岑缨的反抗当成交*时口是心非的情趣,这次照常顺着岑缨说:“我不在这种地方脱你衣服做,你别怕。”手却沿着后腰伸进他的内裤里,时急时缓地搔刮着岑缨的y-in`蒂,嘴唇也游移到了他后颈,吮`吸他领口裸露出来的一点锁骨。
岑缨将近两个月没跟陆子瞻行`房`事,粗粝冰冷的指腹一磕碰到藏在r_ou_缝里的凸起,他就轻轻地“啊”了一声,收缩着渐渐s-hi润的y-in`阜。陆子瞻硬得j-i`巴发疼,摸到一股黏稠的 y- ín `水,知道岑缨已经情动了,手指灵活地揉`捏着y-in`蒂,让酥麻快感吞没岑缨,爽到无力挣扎,贴着陆子瞻胸膛急促喘息;有时候故意停顿片刻,搓弄他那两瓣翕合不休的r_ou_唇,增加他y-in`蒂高`潮时的刺激,使他狭窄的y-in`道内溢出更多透明黏液,大腿夹得再紧也无济于事。
等岑缨下`体s-hi漉不堪,陆子瞻再用y-in户吐出的 y- ín `水润滑他被肏开过多次后`x_u_e,修长食指刺入x_u_e`口,一边抠挖扩张一边依次叠加手指,但都避开了岑缨r_ou_眼里的敏感所在,不准他被j-i`巴猛肏之前尝到任何强烈快感。
岑缨看不清四周,其他触感便愈发敏锐,饶是如此腰肢也软得直不起来,被陆子瞻单手箍着,屁股紧挨着又硬又热的阳`物。贴身睡衣外面又只套了略厚的居家服御寒,省去了陆子瞻解他皮带的麻烦,身后一阵拉裤链的声音在寂静黑夜中异常刺耳。
他害怕陆子瞻禁欲多时,玩那口幼嫩s-hi热,犹如含萼封苞的地方玩出了兴致,抽`c-h-a完后`x_u_e顺便把前头也破了,哽咽半晌,主动将裤子扯下一点,反手握拢陆子瞻形似粗杵的r_ou_`木奉,断断续续的说:“我明天还有场考试……你做……做一次就回去吧……剩下的……啊……慢点!好涨……”话未说完,陆子瞻便一个挺身,y-in`茎长驱直入。
岑缨后面初次被陆子瞻肏弄是在半年前。他照常去陆家借外文小说,占用了一回陆子瞻的电脑查阅生僻词,却无意中发现他私藏的黄片,当即兴奋不已地在他父母面前告了一状。气得陆子瞻妈妈抄起笤帚把他从小区东门打到小区西门,没收了他所有的电子产品,包括通讯用的手机。
陆子瞻口头认错,怀恨在心,暑假寻了一天家长们都不在的时候,学黄片里的姿势强`j-ian了岑缨。他从小就知道岑缨身体构造与普通人不一样,原先同岑缨一块儿学游泳,更衣室里见过无数次他还未长出y-in毛的白净下`体,只觉得稀奇又漂亮。对风月之事有了见识以后,才真正明白岑缨的与众不同,一脱下他的裤子就迫不及待地掰开他的y-in户,小心翼翼地亵玩中间那好似花蕊一般掩藏在r_ou_唇内的y-in`蒂。吓得岑缨双腿乱蹬,一面拼命抗拒他侵入,一面抽抽搭搭的流眼泪。
陆子瞻尝试多次都没法找到y-in`道口,便在他的啜泣声中捅开了后面的r_ou_眼,并学黄片里的男演员满嘴下流话,逼问岑缨小`x_u_e喜不喜欢大r_ou_`木奉,想不想他s_h_è 进去。看着他红彤彤的眼眶,俏尖的巴掌脸上眼泪流得跟下面一样s-hi濡水亮,万般不愿地夸自己阳`物粗大,捅得他颤抖不已,几近痉挛,陆子瞻才心满意足地s_h_è 出一泡浓精。
这个举动令他尝到了岑缨服软撒娇的甜头,久而久之就成了做`爱时的习惯。这会儿陆子瞻的j-i`巴在岑缨后`x_u_e里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卵囊“啪啪”地拍打着他饱满挺翘的屁股,故意发出这种 y- ín 靡之声让岑缨羞红脸似的,冲撞得更加急促,嘴里还火上浇油的问:“几十天没开垦这地方,又变得跟第一次肏你一样紧了。对着我的j-i`巴又吸又咬,是不是很舒服?”腾出手lū 了lū 他前面逐渐抬头的y-in`茎。
岑缨被陆子瞻硕大的龟`头顶着r_ou_眼深处的敏感点,不禁意飞魄荡,耳边听不真切,含糊地低叱了一句:“属驴的狗东西。”一脸难耐的忍受着体内接连不断的酸胀麻痒。
陆子瞻挨了他的骂,不知是兴奋还是生气,青筋狰狞的j-i`巴又涨大一圈,挺着腰调笑道:“驴是驴,狗是狗,哪有又像驴又像狗的东西?我看你爽得都神志不清了,最近没自`慰过解解馋?还是说你就喜欢我的j-i`巴肏,其他东西都捅不服你。”
岑缨听到“自`慰”两个字,后`x_u_e不由自主地缩紧了几下,y-in`道里滴出一股 y- ín `水,羞得他又口不择言的怒骂道:“谁都跟你似的,满脑子 y- ín 秽思想,整天就想这种事!”正骂着,y-in`蒂忽然被弹了一下,疼痛里夹杂着极其强烈的快感,哭腔立马就被逼出来了,“啊哈……陆子瞻你轻点,我不……不说了。”
陆子瞻感觉他刚才险些就s_h_è 了,x_u_e`口咬得他十分惬意舒爽,又在岑缨被揉`捏得有点肿的y-in`蒂上反复拨弹,前后双重快感汹涌袭来,岑缨的r_ou_`木奉在高`潮中颤了颤,旋即一泄如注,喷在墙壁上借着月光隐约能看见一团白。
陆子瞻看他咬着唇,双手撑着墙壁似乎怕衣服沾到自己精`液,不免又好笑又奇怪:“你吃了我的精`液那么多回,竟然还怕这东西脏?”下`身再次凶猛地抽动,非要把他肏得腿软往墙上前倾。
岑缨哭腔越来越浓重,抹了一把腮边的水渍,轻哼道:“合着衣服不是你洗。你上回说要帮我洗脏了的衬衫,衬衫呢?”
陆子瞻登时沉默不语,不敢说那件衬衫被他自`慰的时候s_h_è 满了精斑,洗不干净了,只好心虚地吻了吻岑缨咬到泛白的唇,j-i`巴深深浅浅地抽送了数十下,才放他一马,埋进岑缨后`x_u_e深处喷薄而出。
这场x_ing`事做得细致绵长,高`潮余韵久久盘桓不去,使岑缨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一般,打着哭嗝被陆子瞻抱着整理衣服。陆子瞻血气方刚,精力充沛,只做一次是得不到餍足的,但碍于岑缨委屈幽怨地瞪着他,一副饱受欺压的可怜模样;陆子瞻难得心软愧疚了片刻,捡起被远远抛在地上的外卖,查看一番后腆着脸说:“塑料袋装着,没弄脏。这单多少钱?我请你吃好了。”
岑缨随口编了一个数字,仗着陆子瞻不得不补偿,狠狠坑了他一笔。接过绑了一个活结的塑料袋时,发现他手背上有几道擦伤,坏心眼地在伤口上挠了挠,还柔声细语的慰问:“你这是怎么了?刚才刮到的吗?”准备等会儿痛斥一句活该,叫你犯贱。
陆子瞻却一撇嘴,鼻孔里出冷气:“别提了,我躲你们学校那武术协会的人,骑着车没看清,撞花坛上摔一狗啃泥。”心道不然我能气得想日`你一顿吗?
岑缨张了张口,收回预备的腹稿,虚情假意地叹息了一声:“你可真不走运。”提着外卖进了防盗铁门,隔开陆子瞻后复又补充道:
“要是一条臭水沟那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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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瞻:我看你屁股又痒了
岑缨(对着陆子瞻妈妈吸鼻子假哭):阿姨,陆子瞻打我
陆子瞻: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PS.想写个又甜又有点小变态的风格,所以r_ou_部分会有各种羞耻play,感情线欢快不虐
第二章
他这外卖一取就是四十多分钟,为了避免室友起疑,岑缨特地去班长寝室串门子,借了明天上午所考课程的重点笔记。回到寝室,见那室友眼珠都熬红了,仍然盯着电脑屏幕目不转睛,把鼠标按得“吧嗒吧嗒”直响,哪儿有半分时间观念?便把笔记往书桌上一抛,去阳台搬了一张折叠的小方桌——他怕油渍弄脏书本,没有在书桌上凑合着吃饭的习惯,住校第一周就拉着室友陪他去附近的百货市场挑了一张专用小饭桌。
陆子瞻嫌恶岑缨矫情就嫌恶在他生活的各种细节上,大到房间如何整理,小到喝水的杯子,他总要做足分类,咖啡若是和茶叶混用过一个杯子泡,他就皱着眉一滴不肯沾。岑缨的室友对此也略有微词,一边打游戏一边吃东西的时候最怕他拿出那张小方桌,这意味着两件事不能同时进行,不然会被岑缨数落个人卫生数落到无地自容。
那室友差几分钟就结束这一局,分心瞥他拆快餐盒,拖延时间似的问道:“我怎么觉得你拿个烧烤拿了好久?不会被‘黑丝袜’抓到了吧?”他们的辅导员是个三十来岁的女老师,一年四季都穿着连衣裙黑丝袜,学生们平时见得少,早忘了她长什么样,唯独对她那身一成不变的打扮难以忘怀,私下便很爱这样指代她。
岑缨腿软腰酸强忍着不发作,但陆子瞻s_h_è 在他体内的浓稠精`液却无法忽略,一动就能感觉屁股后面似有东西要流出来,缩紧了又难受,y-in`茎像楔子一样捅进他r_ou_眼里,将紧致甬道撑大的滋味久久挥之不去。羞愤的暗骂道,我倒情愿被“黑丝袜”抓晚归,通报批评也好过让姓陆的混蛋白白占一回便宜。
他如此想着,被弹y-in`蒂弹到高`潮s_h_è `精的余韵又莫名涌了上来,脸色瞬间泄露出一些古怪,眼神亦闪闪烁烁,不敢看着室友说话:“我下去的时候看班长寝室还亮着灯,正好找他问问明天的考试重点,聊得太投入,就多磨蹭了一会儿。”
这像是岑缨这种书呆子做得出的事,室友毫不犹疑的信了,收拾好游戏里的残局,才伸着懒腰在他对面坐下。见岑缨先埋头吃上了,鬓边碎发s-hi漉漉的贴在脸侧,白`皙秀丽的面容中浮着不寻常的潮红,原本就极其标致的相貌更显出几分难描难绘的风情,咬着筷子忽然想起一件事:“哎,岑缨,你还记得元旦晚会上表演古筝的女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