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瞻又说:“我骑自行车抄小巷子过去,捂羽绒服里面,没那么容易冷的。真冷了,还可以放微波炉里热一热。”
岑缨还是摇头:“你骑车跟逃命似的,洒了怎么办?微波炉热过,味道就变了。”
“那你想怎么样?总不能我给你现做吧?”陆子瞻一时情急,内心话脱口而出。须臾便后悔了,因为岑缨目光含着期盼,正灼灼望着他。
他最怕和岑缨四目相对,眼中互相装着对方,会产生一股身处于热恋期的错觉。陆子瞻只能吞了一口气,耐着x_ing子从网上找食谱;手忙脚乱的切洗香菇和j-i丁,不意外切破了指头;两量杯米淘掉了一量杯,将水池堵了不说,c-h-a电的时候也不晓得要擦干内胆底部的水,把电饭锅给烧穿了。所幸只是闷在锅里坏掉了,不至于殃及整个厨房,危害他自己的x_ing命。
岑缨见陆子瞻一边脸蹭到了血,一边脸跟抹了锅底灰似的乌漆嘛黑,端着煮坏的粥想尽数倒进卫生间的马桶里毁尸灭迹,又不拿抹布或者手套垫着,没走两步便被烫得嗷嗷叫,只顾着捏耳垂,眼睁睁看着那锅粥洒了一地。他刻意折磨陆子瞻的趣味顿时变得索然无味,甚至泛起点同情心,斜斜靠在门框边上,和风细雨的说:“你放心,这一回我不跟你爸妈告状。”
陆子瞻死猪不怕开水烫,擦了擦毛衣上蹭到的污渍,说:“又不是第一次闯祸了,大不了挨顿打。你别起来,回去好好躺着,我再想过其他办法。”披了件外套,趿拉着拖鞋就出门了。
那天晌午过后,岑缨还是如愿以偿的吃上了一碗热腾腾的香菇j-ir_ou_粥,味道不比陈记粥铺的差多少。他很担心陆子瞻去偷了人家厨房,嗅着浓郁米香,半是打趣半是试探地说,你一出门就遇见海螺姑娘吗?说想其他办法立马就想到了。陆子瞻擤了一把鼻涕,出门就碰到雷阵雨,从头至脚淋了个透彻,又替岑缨吃光了冷掉的红薯粥,风寒纠缠着他,一开口便瓮声瓮气的:“什么海螺姑娘?这是我挨家挨户敲门,求到一对退了休正在带孙子的老夫妻,他们好心帮我煮的。”
岑缨怔了一怔,糯白的牙情不自禁地咬住一部分下嘴唇,笑得好似眼泪淌不下来的哭:“你肯定给人装孙子了。”仿佛告诫自己是在幸灾乐祸一般,心底暗暗添上一句,你陆子瞻竟然也有时乖运蹇,给外人低头装孙子的时候。
陆子瞻因为伤风鼻塞,脸色跟他同样恹恹不快,这会儿倒挺有兴致的朝岑缨妩媚瓷白的俏尖脸上捏了捏:“不许往外说,不然……”哼哼两声,脚腕躲桌下暧昧不明的蹭着他小腿肚。
寒假两所学校几乎是同时放,岑缨在陆子瞻床上躺了一整天,隔日上午为了保险起见又去社区医院打了点滴,下午返校考最后一门。之前被破瓜的时候高`潮连绵,岑缨只疼了猛地一瞬,后来不省人事,陆子瞻的阳`物恣意进出,他也没知觉反抗或者享受。紧接着生病,身体各项机能都变得迟钝了些,这第三天开始,岑缨才感到浑身不适,在腰臀处发现有块淤青,中间泛了紫,轻轻触碰都疼;洗澡的时候忍着羞耻,掰开y-in`唇,以食指在y-in`道口探了探。以往摸这里是一条细细的r_ou_缝,吃过男人粗大的x_ing`器后,指尖能稍微摸到一个口子,还可以顺利c-h-a入半片指甲长短,但有些酸痛混着难以形容的酥麻。
岑缨不敢再往深了摸,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结构与众不同,这地方是女人才会长的。但他没见过、摸过真正的女人下`体是什么样,陆子瞻也从不在床上拿他和交往过的女友们攀比,第一次找不到y-in`道入口,在排尿的小孔处戳了半天,险些没把他疼死。再后来他自己偷看了书,大致知道用于x_ing`交的x_u_e`口离r_ou_眼很近,被陆子瞻哄骗着找对了位置,做足了润滑扩张,却也没敢c-h-a得太深。
所以陆子瞻告诉他,他的y-in户内软r_ou_又s-hi又紧,j-i`巴捅进去比口`交吸得还舒服,好像有很多张嘴同时吮`吸舔舐他的y-in`茎;而这些小嘴的更深处,还有一个紧致肥厚的洞口,j-i`巴全根c-h-a入时,顶弄到了那洞口,它就会死死吸住龟`头不放,几乎把他的精`液都吸空了。岑缨便觉得自己果然怪异,应了陆子瞻那句“肏人不太合用”,仿佛天生就是被人肏的一方。
如此想着,温热的水流顺着肩颈流淌而下,划过他胸前两颗比一般男人圆润挺立的r-u`头,划过平坦的小腹和肚脐,汇集到下`体的两处x_ing`器官上,y-in毛s-hi漉漉的滴答不止。岑缨回忆着陆子瞻拨弹他y-in`蒂的手法,自己弄了弄被水淋得光滑油亮的那豆艳红软r_ou_,y-in`道口立即忍不住收缩了几下,头一次生出r_ou_壁空虚,渴望被硬物c-h-a一c-h-a的念头。
但岑缨下午返校,无意中得知陆子瞻这学期有门课一节没去上,老师提前挂了他科,他索x_ing就不去考了,恨铁不成钢似的数落了他几句,言语可能刻薄了些,把陆子瞻气得跟他翻脸。回家到现在,陆子瞻也没来s_ao扰他,去陆家还小说时,陆子瞻干脆躲阳台上浇花,把门锁了谁都不见。
现在要是为了这种浪荡 y- ín 靡的事情拉下脸去求和,他岑缨的脸面以后往哪儿放?悻悻地关掉了淋浴,换上睡衣,假期的夜生活刚刚开始前就进被窝入睡了。
岑家和陆家是门对门的邻居,朝东的飘窗相邻,朝西的阳台也相邻。岑缨的房间恰巧连着阳台,玻璃窗若没关紧,就经常能听到陆家阳台传来的动静。他睡得正酣,做了一个春光旖旎的绮梦,耳边竟陡然听见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嗓音尖细甜腻,不似梦中人的低沉醇厚,很像女人被肏狠了才会发出的哭腔。
岑缨出了一身热汗,迷迷糊糊间教这阵声音闹醒了,坐起身,只打开床头的夜灯,蹑手蹑脚的走到阳台上,蹲在落地窗帘后面偷看隔壁在做什么。定睛一瞧,看到一抹黑影似乎跪坐着,膝盖前放了一部亮着屏幕的手机,女人的叫`床声就是从手机里传出来的。再屏息静气的听了片刻,呻吟中掺杂了几个男人的说话,卵囊拍打女人下`体的响声格外清晰,岑缨还耳尖的听到手掌套弄lū 动y-in`茎的摩擦声,只是不敢确认是片子里的演员在打手枪,还是陆子瞻边看色`情电影边自`慰。
他鄙夷地想,狗改不了吃屎,陆子瞻都因为看黄片被发现的事损失了所有数码产品,得自己风吹雨淋的送外卖重新挣,居然还不懂得悔过,深更半夜在家里公然播放这种东西,不怕他父母听见?
脚下却像在地毯上生了根,一步也没法挪动,仔细辨别着嘈杂声音里的一丝喘息。他和陆子瞻也算是配合无间,经验颇丰,单凭陆子瞻爽到极点发出的气息,岑缨就能判断他是不是快到高`潮了,什么时候会s_h_è `精。s_h_è `精的过程中还很喜欢把y-in`茎往前顶,似乎只有这样s_h_è ,才能一滴不剩的全部s_h_è `精岑缨的肚子里,继而抱着他满足地呼出一口气。
“听墙角听得爽吗?”岑缨走神的间隙,陆子瞻不知何时发现了他,朝岑家这一侧的窗户两边全推开了,一张英俊深邃的脸浮着捕猎似的危险神情,定定打量着衣着单薄,赤着双脚的岑缨。冷不防把他吓得坐在了地上。
陆子瞻暂停了手机里的片子,他打小学柔道,四肢比一般人灵活,胆子也十分大,摸着黑就敢顺着窗台爬进岑家。然后猫似的一个跳跃,落到了岑缨跟前,高大的身躯投下一片模糊黑影,将撑着手掌往后挪的岑缨逼到退无可退的角落里:“听得很爽吗?你看,你都s-hi了。”
先前岑缨跌坐过的地方泅出了一块深色水迹,睡裤的裤裆处亦s-hi得几乎透明了,此刻狠狠肏开他随便哪处x_u_e`口,岑缨一定会尖叫着达到高`潮。
陆子瞻只穿了一件上衣,方才自`慰lū 硬的阳`物剑拔弩张地竖在身前,马眼处还流着腥臊气十足的透明液体。他略微挺了挺腰,龟`头就抵在岑缨腮边戳弄,令岑缨瞬间熏红了眼眶,亮晶晶的一片 y- ín `水污渍,倒像是他已经哭得满脸是泪了。
岑缨哽咽了半晌,炙热的j-i`巴在他眼前无法忽略,他脑子里一团乱麻。一会儿想到陆子瞻的y-in`茎又长又粗,勃`起的时候斜斜向上,任何体位都能准确无误的顶撞到他体内的敏感处;一会儿又想到他做的春`梦,陆子瞻长出了第二根j-i`巴,用把尿的姿势将他抱起来,两根j-i`巴一前一后抽`c-h-a他的y-inx_u_e和r_ou_眼。y-inx_u_e先高`潮了,潮喷出水,前面的j-i`巴就先s_h_è `精;r_ou_眼先爽得绞紧,y-in`茎一股一股s_h_è 了,后面的j-i`巴也会跟着一股一股s_h_è 在敏感点上,给他带来激烈的双重高`潮。口水吞到最后,却无意识地泄出一句:“你又看黄片……这种东西就那么好看吗?”
陆子瞻在黑暗中笑了笑,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放松牙关,y-in`茎在他唇边磨蹭,磨得他口涎直流,强迫似的替陆子瞻的y-in`茎上了一层润滑。他才缓缓撤离,一只手揉`捏着岑缨胸前的r-u`头,一只脚踩着他大腿内侧,隔着睡裤摩擦岑缨的下`体,下流地说道:“不好看,片子里的女人我看过一次没打马赛克的,真让人提不起劲。还是你的y-in`阜长得漂亮,原本粉白粉白的,玩久了就剩下粉色,掰开大小y-in`唇的时候跟看着一朵花盛开了似的。”
岑缨的y-in户被陆子瞻夸得又收紧了一番,睡裤上多了一块s-hi漉的水迹,像失禁了般,慢慢扩大晕开,想被侵占掠夺的欲`望和羞于裸露的胆小交缠扭曲,让岑缨口是心非的说:“我看你明明就很喜欢,不喜欢你还……还硬得起来?你有她们就够了,何必爬过来找我,你快回去,不然我喊进贼了。”
陆子瞻猛地掐住他的下巴,y-in`茎像短鞭似的抽了一下他的嘴巴,冷哼道:“你不诚实,你晚上来还书,内裤都没穿,眼睛一直往我身上勾。我知道你惦记着那次我在书房里把你肏得几近痉挛,想我再狠狠强`j-ian你一次。现在正好月黑风高,适合把你卧室的灯全部开亮,看着你身体每一处,强`j-ian你,凌辱你。”
“我……我……”岑缨腿已经软了,最后一道矜持的防线也被陆子瞻的j-i`巴抽没了,翕动着眼睫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说,“我不能喊出声,会被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