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醋鱼吧。”
男人“嗯”了一声，就又打了个电话，告诉佣人，晚上加一道糖醋鱼。
吃过了饭，男人又和男孩一起泡澡，泡了一会儿，男孩突兀地问：“有搓澡巾么？”
男人顿了顿，问：“什么是搓澡巾。”
“你是南方人么？”
“不是。”
“那你怎么不知道搓澡巾啊。”
男人迈出了浴池，围了条浴巾出去了，过了一会儿，男人回来了，手头还拿着一副全新的，递给了男孩。
男孩拆了塑料袋，抬头看男人，说：“你也进来啊，我给你搓澡吧？”
“搓澡？”
“嗯，特舒服的。”
27.
男人进了浴池，趴在了边缘，露出了光滑白嫩的后背。男孩把澡巾沾了沾水，开始给男人搓后背。
他的力道不重也不轻，刚刚好，男人被他搓得很舒服，澡巾越来越向下，搓到了男人的臀部，男人转过头，看了男孩一眼。
“底下也搓一搓么？”
男人没说话，但是把双腿打开了，说：“轻一点。”
男孩搓了搓男人的臀r_ou_，又从后面c-h-a进了男人的双腿之间，开始搓大腿，他搓搓停停，男人看起来也放松了警惕。
“我再去洗一下澡巾。”
“嗯。”
男孩把手指从澡巾里抽了出来，左手拿着澡巾搅着水，右手却扶着半b-o起的东西，直直地向男人的股缝里挤——他那东西很给面子，没有乱晃，硬生生地挤进了一个头。
男人的身体一瞬间绷紧了，就在男孩想要一鼓作气压进去的时候，男人凉薄地说了一句：“想死么？”
男孩的前端被裹得很难受，男人的话却叫他更难受了。
“出去。”
我不——
男孩想这么说，但他不敢再激怒男人了，他知道，那会死人的。
他向后退了退，男人的x_u_e就残忍地将他挤了出来，重新合拢了。
男人好半天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说：“你胆子很大。”
男孩舒了一口气，想了想，说：“是您太好看了。”
男人抬起手，摸了摸男孩的头，很是纵容地说：“谢谢你的夸奖。”
男孩正想要说什么，头皮却骤然发疼，视线迅速地下坠，无边的水淹没了他的世界。
他本能地挣扎着，男人却下了狠劲，将他压在了浴池底。他的挣扎越来越无力，水侵入了他的口鼻之中，窒息的痛苦叫他品尝到了血的腥甜。
他的神智迷蒙又清醒，清醒地意识到他距离死亡越来越近，眼泪与水融合在了一起，分不清是懊悔，还是——愤怒。
“哗啦——”
男人将男孩拽了出来，男孩慌张地吸了几口气，又被重新按回到了水里，从死到生，从生到死，极限的恐慌逼迫他疯狂挣扎，但又无济于事。
男人将男孩从水里捞出来了三次，第四次想要捞出来的时候，男孩的身体颤抖着，水面下多了淡黄色的液体——他失禁了。
男人迈出了浴池，将不停哭泣的男孩捞了出来，开了淋浴冲刷着两个人的身体。
男孩像是刚刚从死神的手里捞回了一条命，而事实也的确如此，男人捏着男孩的下巴，轻声说：“我好看么？”
男孩的睫毛上挂着泪水，显得可怜极了，这或许是他这辈子最可怜的一天。
男人怜爱地亲了亲男孩的额头，心想，还是去掉那个或许吧。
他的手指极为自然地c-h-a进了男孩的x_u_e里，捅了又捅，又把男孩的双腿大大地分开，抵靠在了墙上。
男孩的身体抖得厉害，他已经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了，但他没有一点的力气去反抗了，大脑也变成了一团浆糊。
男人的东西缓慢而强硬地捅进了男孩的身体里，男孩死死地咬着嘴唇，他尝到了自己新鲜的血。
“疼么？”男人的脸上没什么愉悦，甚至有些懊悔的，但他谨慎地让男孩子看不到。
男孩子没有说话。
“疼的话就记住，不要在弱小的时候反抗我。”
“好……”
男孩的下面因为没有润滑，而裂出了血，男人就着鲜血狠狠地Cao着他。男孩很疼、很疼，痛苦仿佛无休无止，但他又不得不攀附在男人的身上。
他看着上方蒙着灯罩的灯，偶尔会产生一点眩晕，但疼痛又会叫他的理智回炉。
他谨慎地舔了舔男人的肩膀，收起了尖锐的牙齿。
——不要在弱小的时候，反抗他。
28.
男孩子躺在床上养了半个月，无润滑直接c-h-a入造成的后果比想象中要严重得多。
男人搂着男孩子睡了半个月，他总是睡不太安稳，半夜醒来的时候会偷偷地摸男孩子的脸，又忍不住去亲亲额头。
十次里有四五次会被男孩子发现，但男孩子一直装睡，假装自己没有发现。
倘若男人在这期间叫了很多服务人员，男孩子就能对男人彻底心硬了，但男人偏偏没有。
他就是陪着男孩子，给他喂药，抱着他睡觉，偶尔忍不住了，就去用男孩子的嘴唇或者大腿。
男孩子有一种被爱着的错觉，但他也清楚，那只是错觉。
半个月的时间里，男孩的母亲匆匆发过一条短信，他回复了一切安好，就没有下文了。倒是朋友圈里，有一天他发现了他母亲上传了一家三口出游照片，只是儿子的位置换成了一个相对陌生的男孩——那男孩的眉眼像极了母亲，一家三口笑得很甜。
很快，照片就消失不见了。
或许是选错了可见分组了吧，男孩想。
男孩终于换完了最后一次药，男人拍了拍他的臀r_ou_，他低垂下眼睑，抱紧了男人的肩膀，问:“要Cao我么？”
男人亲了亲他的脸颊，对他说:“不要怕。”
其实男孩没有怕，他只是在思考，他能够靠身体交换到什么。
男人在他彻底病愈的那天叫了外送服务，男孩子吸着即将过期的果汁围观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又回房间去改论文。
男人用完了人，洗了澡，进了男孩的房间，问他:“你难过了？”
男孩摇了摇头，说:“你年纪也大了，悠着点闹吧。”
男人就摸了摸男孩子的头发，说:“我不想折腾你。”
男孩子有点想把男人的手打掉，但他忍住了。
过了几天，男人又把男孩子带去公司了，男孩子拿到了自己新的三方合同，也拿到了一张工资卡。
他白天上班学习，晚上会晚走一些，等着男人一起下班回家。男人会抽出两个小时的时间教男孩一些东西，男孩学得不慢，男人看起来就很高兴。
晚上两个人有时候会单纯抱着睡在一起，有时候会分两个房间。
分两个房间的时候，男人大多在叫外送服务。
男孩有一次发现了一个漂亮女人，男人难得带了套子，男孩看了一眼，就转身走了。
男孩和男人的第二次x_ing/交是在除夕夜。
男孩主动打电话问家人过年的安排，家里人支支吾吾，却有些迟疑，男孩就说自己要打工，很难回去，结束了这次过于尴尬的对话。
他挂了电话的时候，正好看到男人在翻最新的册子，男人投资了一项选秀活动，册子里面全是自愿来送外卖的十八线小明星。
男孩把电话扔到了沙发上，伸手把册子合了，又从男人的手里抽了出来，扔到了地上。
男人看了一眼男孩，倒是没生气，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