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很爱我。”男孩问。
“当然。”
男孩俯下身,去吻男人,男人闻到了陌生的香水味儿,他的眼皮轻轻地抖动了一下,任由男孩吻着他。
男孩把男人抱了起来,长期的锻炼叫他能够轻易做到这一点,他们躺进了柔软的床褥里,男孩扯掉了男人的浴巾,伸手去摸男人的下面,意料之中的垂软。
再抬起头,男人已经闭上了双眼,看起来有一点脆弱。
“不想做么?”男孩明知故问。
男人清浅地吸着气,有那么几十秒钟,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就在男孩准备放弃的时候,男人睁开了眼睛,眼里什么情绪也没有,却很自然地分开了自己的大腿,弯成了M形。
他说:“我想要你。”
男孩嗤笑了一声,说:“分明是你送我的饭后点心,叫我找乐子的东西,我用了,你心里倒是不高兴了。”
“我没有不高兴,”男人淡淡地说,他的手指尖压到了掌心,带来些许疼痛,“我只是……”
男孩等了一小会儿,没有听到下文,他舔了舔男人的嘴唇,哄着说:“只是什么?”
男人的嘴唇被男孩舔得很红,映衬着脸颊更加苍白,他冷硬地说:“我不想说。”
男孩的手指摸了摸男人的r_ou_/x_u_e,那里干净而柔软,他扶着自己的东西,抵在了那里。
男人没有一点慌张的情绪,他只是单纯地讲了一个事实:“你也会疼。”
“但我想叫你疼。”
男人不再说话了,男孩的东西撑开了他的身体,疼痛超越了他的感知,在那一瞬间,他听到男孩在他的耳畔说:“我那时候也很疼。”
男人想起了他初次占有男孩的那一夜,他放弃了所有的抵抗,近乎狼狈地偏过了头。
男孩Cao弄着男人,血液自*合处渗出,染红了漂亮的床单,男人没有求饶,也没有反抗,沉默地承受着男孩的冲撞。
当一切终止,男孩将男人的肩头咬出了血,将液体全都s_h_è 进了男人的身体里,他说:“我没有碰那些人,我只想要你。”
男人的瞳孔微微散开,下一秒,他抱紧了他的男孩。
男人在这个夜里被男孩折腾了很久,他最后一层盔甲,被男孩剥掉了。男孩仔细地为男人涂抹好了药膏,又把男人清洗得干干净净。
他吻了一下男人的额头,说:“你是我的。”
男人没有反驳他。
60.
又到了一年一度出国的日子,男人没有提离开的事,男孩去问,男人说:“以后不管那边的事了。”
男孩有些诧异,但他还是回了一句“好”。
陆陆续续有些国外的电话打过来,男人大多拒绝,偶尔会接个电话说上一句,他总是说自己身体不太好了,准备要退休了,至于他在那边的位置,可以交给擅长的人去做。
不久之后,男孩在新闻里看到,男人之前一直去的城市里,爆发了多次火拼事件,死了很多人。
男孩转过头去看男人,男人吃了一口男孩煮的面条,说:“他们争他们的,我们不必再去管了。”
男孩就嗯了一声,他在想男人退出那边的事是不是因为他,想了想,觉得也只有这一个理由了。
男人的朋友们在这段时间里经常拜访,有时候男人叫男孩一起聊天,有时候就给男孩一些事情,叫男孩不要进来听。但男孩发现,男人有些朋友,再也没有来别墅了,可能是放弃了男人,也可能是同男人闹掰了。
男人偶尔有些落寞,男孩捕捉到了这一点,于是尽可能多地陪男人聊天,他隐隐约约知道了男人在做些什么,但男人不说,他也在犹豫着,要不要去问问。
61.
男孩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在一天情欲中止时,问男人:“你在金盆洗手么?”
男人反驳道:“我分明是在及时止损。”
“最近来宅子的人少了很多,你不要难过。”
“同行的时候,自然是朋友,走到岔口的时候,做不成朋友,也没什么可难过的。”男人答得轻飘飘的,男孩却觉得很有道理,他搂紧了男人,有一瞬间什么都没想。
男人亲了亲男孩的头发,说:“不必耗费心神,我不会难过,也能解决得了。”
“会不会有什么危险?”男孩依旧有些忧心忡忡。
“又不是在拍电影,不会的。”男人笑着答。
男孩如果是刚刚跟男人,他或许会信了他的邪,男人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有踏出别墅门一步了。
初始他以为是男人懒得出门,等别墅的守卫越发密集,他才确认了,男人是有危险的。
边境挡得住黑社会,挡不住为钱卖命的杀手。
男孩也减少了外出的节奏,他和男人一起在家办公,等到闲暇的时候,他会去找一本书,泡杯咖啡,窝在柔软的沙发里——沙发上往往会多一个人,等到休息的间歇,他能够得到男人或温柔或狂野的吻。
直到有一天,男人确认了什么,他挂了电话,开始解自己身上的睡衣的纽扣。
男人的衣柜里原本是清一色的睡袍,但男孩不愿意男人穿着睡袍,在别人面前晃来晃去,硬是叫男人换了些长袖长裤的睡衣。
男人偏过脸,笑了许久,但也欣然应允了。
为了男孩这可爱的吃醋模样,改一些过往的习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男人脱了上衣,顺手扔到了一边,他的后背就撞上了一副过热的躯体,无须回头,就知晓是谁。
“嗯?”男人发出了一声询问的鼻音。
“换衣服,是要出门么?”男孩的手绕过男人的腰侧,一只手向上扯弄男人的胸部,一只手却下滑抓住了男人的事物,而“第三只手”卡在了男人的臀缝之间,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男人被男孩紧紧束缚着,他没有想挣脱的欲/望,只是小幅度地偏了偏头,叫男孩更容易地亲吻他的脸颊。
“刚刚得了消息,危机解除了,就想出门逛一逛。”
“才刚刚传来消息,等过几天再出门吧。”男孩亲吻着男人的脸颊,将人往床上带,这并没有花费多少力气,男人没有反抗甚至是配合的。
“好啊,过几天再出门。”
男人被男孩压在了柔软的床褥上,男孩今天一反常态地要压着男人做,
男人挑了下眉,安安稳稳地趴在床上,任由男孩把他剥光了,压着c-h-a了几个小时。
男孩抱着男人沉沉地睡了,男人跟着睡了半个小时,醒了,干脆看着男孩的睡颜发呆。
男孩最近长高了两厘米,身体强壮了不少,他的棱角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愈发分明,属于男孩的青涩一点点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被男人亲手养起来的成熟和骄傲。
男孩睡得很沉,现在起来的话,还来得及去赴约。
但男人懒洋洋的,一点也不想起来了,他如果离开了别墅,男孩睡醒的时候,一定会发现他不见了。
男孩会很不高兴,也会很难过,甚至很有可能会和他闹别扭的。
一个不爱他的人的骨灰,与男孩毫无防备的睡颜相比,果然还是后面的更重要一点。
男人俯下身,碎发垂在男孩的脸颊上,男孩的眼皮轻微地抖动着,但还是没有醒来。
男人吻上了男孩的唇,温柔的、强势的。
男孩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他试图更主动一些,却被男人的双手压住了肩膀。
他们交换了一个男人为主导的吻。男人抽离了身体,脸颊上带着薄薄的汗,他的东西抵在了男孩的双腿之间,微微颤抖的睫毛,连声音都轻得捕捉不到。
“我想……好么?”
男孩对这样的男人很不习惯,他习惯了男人强势的模样,男人露出这种近乎虚弱的姿态,叫他说不出反驳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