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可能是那种大卫雕像之类的塑像,充满阳刚的帅气。齐衡之暗自在心里对比,像吗?他问自己。
谢眺想到了什么,凑到他的耳边说了句话。
“什么?”齐衡之怀疑自己听错了,刚才谢眺说自己…很大?
谢眺被他的反应弄笑了,他撒娇一样的,双手搂着齐衡之的脖子,窝在他的肩膀上,卖弄自己的“独家情报”,却也害羞:“他很粗的,很长,很会弄,他们都说他很会弄。”
这倒真的是闻所未闻了,齐衡之觉得今晚自己听到了很多大秘密,比如他从不知道自己的风评是“很粗很长很大”,也从不知道自己在公关界的高评价,也许他今晚再听到点别的什么,他都不会惊讶了。
“他真的很会弄,我有点怕他。”谢眺还趴在他的肩膀上,他的脸越来越红了,齐衡之能看到他头发旁边部分的脸蛋,已经快熟透了。他接话“为什么?”
“为什么怕他?”谢眺重复着他的话,说:“太舒服了,他喜欢从后面抱着弄。”
哈?自己喜欢后入吗?齐衡之自己怎么不知道?
“你不相信?” 谢眺见他没有接话,忙着证明他论调的真实x_ing,手舞足蹈地道:“是真的,我跟他很多次,他只有心情好的时候,才会弄花样,不然就很随便。”
齐衡之但凡修养再坏点,应该已经翻脸了,从没有人当面评价他的床技随便。但此刻他已经没了脾气,听到床伴这样评价自己,居然用了随便这个词,他真是,失语了。他思考着是否要反省自己在床上的表现,又听到谢眺呢喃。
“但是他弄…他心情好的时候,弄人很舒服,很久,我,我有时候会受不来。”
齐衡之从来不知道自己对谢眺来说会“太久”,床事总是他在主导的,会不会太久,他还真的从来不知道。但谢眺总是很乖的,他从来不抱怨,只在此时此刻喝得断片了,小小声地说一句。
“那你,舒服吗?”齐衡之从来没关心过这个问题,他脱口而出。
这个问题,简直要把他剥开了。谢眺钻进齐衡之的肩窝窝,双手环得更深了。齐衡之也感受到那一小块地方,温度疯狂地攀升。他安抚他,摸着谢眺的背。一会,听到他小小声地说:“舒服。”
“喜欢吗?”
“哎呀!你怎么这样啊!”
谢眺瞪着齐衡之,“你不知道吗,我们不能随便讨论客人的!”
那话语里倒像是恼羞成怒的意思,齐衡之忙陪着笑脸,贴上去一下下地给这位前辈顺毛,好一会,他给谢眺顺背的手都快累了,谢眺才斜着眼看了他一下,赏脸靠回了他的肩膀。
齐衡之顺势搂住了谢眺,小心翼翼地,这一次谢眺没有拍开他的手。
“你喜欢齐衡之吗?”他又问了一次这个问题,“如果没有这些狗屁的规定呢。”
“喜欢的。”
沉默了许久谢眺捂住了脸,承受不住了一样把整个脸埋进自己的手里“有谁…会不喜欢他。你知道吗,有很多人喜欢他,可我们很难见到他的。”
“为什么?”
“齐衡之很忙。”谢眺放下手,注视着齐衡之:“你知道吗,他是一个神秘的客人,很多人在等他,我也在等他,你知道等待多么痛苦吗?他永远都看不到你,你是无关紧要的,只有等他想起你,才有可能回来看你一眼,可更多的可能是他根本不会想起你。”
“所以你也不要打他的主意,他谁都不会喜欢的,我也是。”
他垂下来眼,长长的睫毛把眼中如水的悲戚掩盖住。
下一秒,齐衡之就把他吻住了,把他沉浸在回忆中的心神狠狠地吻住了。齐衡之托着他的脖颈,舌头钻进去,刁钻的搅动吮吸着。
谢眺先是迷糊,而后将柔软的手臂缠在他的肩膀上,轻柔回吻,唇舌缱绻。
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1 才可浏览
他们的衣服也被彼此解了下来,远远地扔在一边。
齐衡之舔弄他的身体,赤裸的沾着酒香的身体。想到他刚才说舒服的声音样子,齐衡之就忍不住很硬,忍不住身体里作恶的因子,想把眼前人撕碎了,想给他最轰烈的高潮做惩罚。
战况是猛烈的,谢眺受不住那压人的阵势,只能可怜地将手撑在桌沿上,手指用力地发白了。
“我不是你的客人,也不是你的学生。”齐衡之发狠地说,一边发狠地做。
“我是齐衡之。”
齐衡之这个名字是他的ch-un药。一听到,谢眺浑身一个颤抖,他打着激灵,却被齐衡之进入得更深。他的眼里有泪,齐衡之抱着他,让他的头枕在手臂上,一下下地往里撞击。唇被齐衡之锁住了,吻得很深,剥夺了他求救的机会。
齐衡之,齐衡之,齐衡之。
一但冲破了那层禁忌,他就可以甩掉所有的枷锁,得到快乐的解脱。
谢眺开始发出哼声,用迷离的眼睛看着齐衡之,身体打开,软软地蹭着齐衡之的下面。
齐衡之却慢下来,将谢眺抱得更紧,他们浑身都s-hi透了,黏黏糊糊地拥在一起。他们面对面,齐衡之只浅浅地弄,进去一点,刚把那地方撑开,又退了出来,弄出很响的一声“啵”
谢眺漂亮的脸被他弄得红了,艳红,那种x_ing爱中无法自制的情欲色彩。齐衡之又吻他,却很轻,羽毛一样,撩拨得谢眺只能张开嘴,去追寻那惹事的唇舌。
他扭动着身子,将s-hi润的下体凑到齐衡之的跟前,那种s-hi漉漉的感觉贴上去,能叫人发狂。谢眺还嫌不够,他发出呜呜的可怜声音,连呻吟都带着水汽。
他含着泪呻吟:“进来…快进来…”
今晚的谢眺几乎让齐衡之疯狂。这是专门为他准备的美味,一个说到他的名字会露出很多种表情的谢眺。像撒了香Cao的小羊排,令人唇齿留香,欲仙欲死。
“放松,放松。”他甚至不得不用喑哑的声音,催促谢眺放松身体。“谢眺,谢眺。”他叫着他的名字,不知道闹到什么时候,他们终于都解放了。
谢眺宿醉一夜,起床的时候生不如死,已经下午两点了。
他睁开眼的时候都觉得费劲,一脸懵逼地疑惑着身上那种死过一回的疲惫感到底来自于哪里?他们z_u_o爱了?
但床铺干净得很,完全没有经受过蹂躏的迹象啊。
欢场上他从不喝到断片。他总是带着解酒的药。只是他今天看着一切行事还是和往常一样,齐衡之还是早出晚归,忙得脚不沾地。林堂见了他还是一脸笑意,那种商业的假笑,今天看来,更加具备更深层次的揶揄。
谢眺突然紧张了,在他喝断片的夜晚,他和齐衡之到底发生了什么。
脑子里酸涩地转动着,他突然捂住了脸。
第29章 你泡的茶很好喝
谢眺突然紧张了,在他喝断片的夜晚,他和齐衡之到底发生了什么。
脑子里酸涩地转动着,他突然捂住了脸。
昨晚那些画面碎片一样地灌进他的脑子里,他摸着齐衡之的胸,他推开齐衡之,他搂着齐衡之的脖子,在他的怀里眉飞色舞地说着话。
“啊…”谢眺小小声地哀嚎。天哪,他都干了什么。
这天的谢眺昏昏沉沉,因为太晚了,他电话联系了相熟的护士,确认了妈妈的情况一切正常之后,就在家里给雪球做s-hi粮。
雪球的伤好得差不多了,除了团成一团睡觉,就是跟在他脚边,活蹦乱跳。
谢眺给雪球做的是类似营养窝窝头的狗粮,齐衡之曾经在一旁围观过,对配料丰富多样香喷喷出炉的大包子颇为感兴趣,还伸手从蒸笼里捞,想试一口,被谢眺一手拍掉了他的爪子。
当时把谢眺给笑得哟,没见过这样的齐衡之,馋虫上来了什么都不顾。那天还是先给雪球做了一份,又给齐衡之蒸了慢慢的一笼屉大包子,才把他喂饱了。
谢眺蒸包子的手艺没他做饭好,但齐衡之吃得津津有味。
现在想起来,谢眺还是心神不宁的,一会笑一下,一会又微微地红了脸,没得一会安生。
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啊,闯了这样的祸,今晚怎么面对齐衡之啊。
可是…他手上的动作停了停,可是齐衡之还是纵容他的,这怎么让人那么满足呢?
直到狗粮进了蒸笼, 他还翻来覆去地想着这些事,攥着围裙的下摆发呆。
这时,门铃响了起来。
才四点,齐衡之没有这么快下班的,会是谁呢?谢眺疑惑着,一边走去开门的时候身上还挂着围裙,就这么拉开了门。
开完门就愣住了。
门外是一个女人,牵着一个小朋友。见谢眺开门,绽出一个礼貌的笑容。
她可能三十多快四十岁了,戴了副眼睛,温文尔雅,轻声地对谢眺说:“是谢先生吧?我是衡之的大嫂陈英,这是衡之的侄子乐乐。”
“叔叔好!”小男孩的声音带着一股孩子气,手里还拎着一带东西,笑容礼貌地看着他。
谢眺像是石化了一般,
“请…请进来!”
“请…坐!我….”他拔腿想跑,又补了一句 ”给您倒茶。”说完就逃进了厨房。
怎么办!!齐衡之的家里人,他从来没见过的生面人,而且此刻,他一个人在家,还穿着一点花底纹的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