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焕的声声□□声中,窗边忽有微动,紧接着一道剑风直直破开纱曼,看清了站着的沈公公,才一剑刺了过去。沈公公哪知会有蒙面人冲入,啊地大叫一声,闪身一躲。这一躲本是躲不过去,可这时沈焕忽然低声叫了声:“谢翀……”
那蒙面人剑锋一滞,回过头来看见沈焕赤果躺在榻上,身下c-h-a着半进半出的玉势,肚腹又比先前大得出奇。他不由一顿,随即返身去刺时,已有暗中的护卫出剑挡住剑势,顺势一挑,两柄剑便要冲向榻上的沈焕。那蒙面人急急一避,顿时落了下风,同时身后剑风又起,他矮身一避,匆匆闪过,又转了剑势冲向一旁的沈公公。
沈公公抓起花瓶就要砸去,蒙面人轻轻避开,剑锋不偏不倚,就要冲进沈公公心脏。两名护卫左右猛攻,生生打断了蒙面人的攻势,三人缠斗一起,快攻猛打。眼见那蒙面人便要一剑斩下护卫手臂,却听那沈焕忽然□□起来,叫声凄惨,霎时让那蒙面人转头回去。便见他身子一滞,怔怔站住无法动弹,低头一望,见剑尖穿透他的右胸膛直贯而出,又猛地拔了出去,鲜血急涌而出。
这时那沈公公瞧了,小眼一瞪,一把高举花盆,自那蒙面人头上砸了下去。那蒙面人轻轻晃了两步,一脚踢翻了那沈公公,趁着两人去扶起那太监,便跳窗而逃。
沈公公爬起身来,又大骂了护卫不中用,骂道:“还愣着干什么!去把人给我抓回来!”转头他又去看沈焕,见他面色潮红地喘着气,还抓着自己的命根泄了一地。他便叫了人来,道:“把少爷送回府去,好生照顾着,千万不能被人掳去了!我这府里不安全,明日再把少爷接来!快去备轿!”
他又看了看沈焕身下半点玉势,大手一按,沈焕身子一挣,又泄了出来,这下那玉势已经全然没入沈焕体内,纹丝不动。沈公公抓起沈焕的头发,摇了摇他的脑袋,让他清醒了点,又道:“晚上回去不许拿下来,明日再过来。若是不听话,我便让谢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焕眼中顿时溢出泪水,轻轻地点了点头,又被人扶出屋去,和昨日一般不着裹裤鞋袜,只是他的肚子,又大又挺,便连宽松的衣裳也裹不住了,下人们便有取了腰带给他松松围上,扶着他的肚子,将他送出去。
沈焕不曾走上几步,肚腹便涨得快要裂开一般,他咬牙喘气,命根又不争气地硬挺起来,被人扶着走了一阵,便忍不住向下用力起来。这太监们可不敢让这玉势落出来,便让沈焕在一边坐在,直起腰身堵住那玉势的出路,就有人回去找了布条回来,卷成一块,先勉强堵在沈焕t.un间。
沈焕也没了力气,药x_ing还发作得厉害,只能两手搭在太监肩上,被人扛了出去。进了轿中,那布团还夹在沈焕t.un间,起轿一阵颠簸,沈焕又忍不住晃动腰肢,让布条顶在x_u_e间来回摩擦,在路上又泄了两回。等回到府上,阿曦却没有守在门口,轿夫叫了又叫,才有奴才跑出来,扶了沈焕进去。沈焕进了屋来,阿曦才从屋外进来,看见沈焕的模样,他当即喝退了众人,又抱着沈焕往浴室去了。
褪了沈焕的衣物,阿曦将他浸入水中,发现他的肚子大得有些奇怪,他便下了水去,翻过沈焕的身子,往他身下摸了摸,忽然眼神一冷,手上一拽,便觉沈焕身子一颤,阿曦便将那布团扯出来丢在一边。他又去摸沈焕身下,发觉他的洞口开得出奇的大,可是一摸腕脉,又没有临产的迹象。他心生疑惑,往里探了探,却没有摸到什么。
沈焕这时却摇动着屁股,在他命根上蹭来蹭去,还不停叫着:“谢翀……谢翀……”
阿曦抱住他身子,在他耳后吻了吻,沈焕便在他脸边蹭了蹭,喘着粗气摇动着粗重的腰身,在阿曦身上来回蹭着。阿曦蓦然叹了口气,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便抱住沈焕的肚子,道:“别闹。”
他手上一惊,又伸手探了探,却发现自己平日里双手便可以围住的肚子,今日如何也抱不住了。阿曦便急道:“沈焕,你的肚子,怎么大了这么多?”
沈焕还潮红着脸色,叫着谢翀,要他抱他。阿曦便知他中了药,此时神智不清,又朝沈焕身下摸了摸,发觉那开口还未阖上。他又气又恨,擦了沈焕的身子,将他抱到房中,喂了清心解毒的药丸给他吃下。一颗不够,阿曦连着喂了好几颗,沈焕才渐渐安静下去。
沈焕这一睡,连吃饭都没有起来,夜中阿曦惊醒过来,唇色阵阵发白,他头上发晕,又爬起身子去看沈焕。便见沈焕侧着身子,肚腹沉重得厉害,睡得满头大汗。
阿曦擦擦他脸上的汗,又皱着眉盯着他的肚子,伸手在他饱满的腹底压了压,没有摸到硬硬的胎身,反而软软一阵水动。
沈焕也啊地一声,咬着牙痛醒过来。阿曦见他醒了,又问道:“大人,你的肚子怎么又大了?”沈焕不敢和他说,只说一天一个模样,要阿曦扶着起来如厕。
阿曦扶着他起来,沈焕一下站不起来,就在阿曦肩上借了力。阿曦却一声闷哼,同时沈焕也捂腹弯腰。阿曦连忙放他下去,就见沈焕扶着肚子一下没了声响,又缓缓喘起气来。
阿曦问他怎么了,沈焕却说没事,又咬着牙站起来,腹中便一阵猛坠,坠得他唔的一声当场叫了出来。阿曦便连忙用手托住他坠得不成模样的肚子,沈焕却咬着牙推开他的手,叫着:“肚子、肚子不行了……唔!”
阿曦急忙问他:“肚子怎么了?怎么不行了?”
沈焕便叫着:“好涨、好像、要裂开了……”
阿曦听了心下大乱,忙叫道:“是不是要生了?”
沈焕急道:“没有、呃--没有……”他摇着头,不知在倔强什么。
阿曦被他说得一阵生气,又扶着沈焕坐下来,双手抱住他的肚子,贴在上头听了听,又抬头问他:“肚子究竟怎么了?为什么又大了这么多?”
沈焕便摇着头说:“不用你管!”说着,又抱着肚子额上冷汗霎时滚落。沈焕又求道:“阿曦,我要如厕,快扶我去……”
阿曦瞪着他,将他扶起来,扶到桶边,又别过头去,扶着他的身子。沈焕颤了几颤,才扶起命根,发颤地尿出一滴,尖端却火烧一般疼痛起来,痛得他双腿发软,幸是被阿曦扶着。他咽了咽口水,忍下痛来,又慢慢尿了出来,好歹现在腹中轻松了些许,也不会涨得那么厉害了。
沈焕躺回床上,抱着肚子喘了一阵,又叫阿曦躺去睡觉。阿曦躺在地上,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过了一阵,他便听沈焕低低□□起来,他立即爬起来问他怎么了,沈焕却说是孩子动了,没什么大碍。阿曦见他这样嘴硬,又倒了回去,直到沈焕的叫声渐渐放大,到后来他已是抓着被褥阵阵凄厉大叫,阿曦才从下面冒出来,冷冰冰地道:“是不是孩子踹你了?还是要从你肚子里钻出来了?”
沈焕忍着腹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揪着被褥挺起肚子凄厉地叫了声,叫声里满是汗水和热泪,架着两条大腿不时地紧绷着身子。
阿曦见他真当是要临盆了,又不敢给人发现,便拿了衣服塞进沈焕嘴里让他咬着。沈焕咬着衣物闷闷地叫着,眼中不停地流下泪来,阿曦见他叫不出来,挺动着肚子又真是痛得厉害,便将衣物撤了出来,用手轻轻捂住沈焕的嘴,擦掉他的眼泪和汗水,温声道:“轻点轻点,这被人听到了,孩子就要被发现了。”
沈焕轻轻点了点头,又忍不住低低叫了起来。阿曦觉着那热气不停喷在自己手上,而沈焕的肚子也跟着那节奏一动一动得十分厉害。阿曦摸摸他的肚子,发觉已经硬得非常厉害,又探探沈焕身下,发现还不曾破水,便道:“别急别急,还没有出来。”
第6章 6.
6.
沈焕喘了喘,唔唔了几声,阿曦便松开手来,听他喘着气道:“义父、义父知道了……”
阿曦惊了惊,道:“那怎么办?”他转念一想,道:“只能逃了!”
沈焕却摇起头来,道:“不行……我要救谢翀、我不能逃、呃--”
阿曦便低声叫道:“笨蛋!”他四下望了望,又不敢说话,只能道:“你义父既是知道这孩子,那府中耳目,想必比我们知道的还多。我有些话,是不能对你明说的。我要是说了,你还肯走吗!”
沈焕便道:“什么话?有什么话不能说?”
阿曦气得要命,忽然耳尖微动,立即捂住沈焕的嘴,警惕地望着门外。等他回过头来,沈焕已痛得呜呜大叫,只是被他捂着嘴没能发出声来。等他松开手来,沈焕又满头大汗地道:“我的药、把药拿来……”
阿曦便道:“不能吃药了!吃了也不管用!”
沈焕却摇头道:“明天、明天我还要去见义父,谢翀的命还在他手里、呜--!”
他便仰头喘息起来,肚子又涨得非常厉害,他不敢伸手去摸,阿曦却伸手在他腹上摁了又摁。沈焕只觉腹底涨得似蓄满了水,仿佛随时要崩裂泄出一般,他不敢被阿曦发现,抓紧了身下的褥子硬是没有叫出声来。
阿曦又道:“你这肚子不对,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要是再骗我,我便不理你了!”
沈焕不肯说话,过了一阵,又抓紧了阿曦的手咬紧了衣物暗暗向下用力。阿曦便想探探开了几指,在沈焕身下一探,发觉他的小口依旧大开着。阿曦心道开得这么快?又扶着沈焕的身子,在他腹上揉着,希望帮他缓解阵痛。
沈焕却痛得眼冒金星,阿曦一挤一压,身下便似要炸裂开来一般,可身下的玉势还牢牢抵住,他用力推着,却推不出半分。沈焕稍微清醒,又求着阿曦拿安胎药来给他吃下,左说右说,还说自己明日要去见义父,要救谢翀的x_ing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