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枳照做了,搂得很紧,因为他身上滑溜溜的,有点担心从黄煜斐怀里掉下去,嘴上却不满道:“这是干嘛,别告诉我c-h-a够了。哥你老干这种神仙事儿……”
“没有,当然不够,”黄煜斐看着伏在自己胸前的粉红面庞,笑得很暖,“只是换一个让小橘省力的地方。”
谁知道这所谓“省力的地方”,竟是那哐哐哐工作着的洗衣机。李枳被平放在盖子上,仰躺在那儿,腰部的曲线正和这盖子的弧度嵌合。同时机身的小幅度震动撞在尾骨上,弄得他下身有种奇异的酥麻,方才化成水的面霜好像都被震得流出来了。李枳下意识就想跳下来,却被黄煜斐箍住腰,稳稳地按在上面。
“这,啊,这儿不能放重物!”
“我扶着你呢,别害怕,”黄煜斐看遍他娇小的身子,又压着他吻,腾出只手在他两腿间s-hi润黏腻的地方爱抚,“还是想要看着你的脸做,腿打开,躺好。”
李枳呜呜叫着,心说这“摔打式洗涤”真他娘的不是吹的,黄大变态你故意的吧,又颤巍巍地抬着胳膊,似乎是想推开亲他摁他摸他的家伙,可是,那种只有指尖使劲的绵软力度,在黄煜斐看来无异于一种撒娇,若即若离的,惹得黄煜斐忍不住想逗逗他。于是刻意往后退了退身子,一副冷眼旁观的样子,却又被李枳拉着胳膊往自己这儿拽。
“哥你干嘛呀,”李枳嘴唇发颤,杏核眼雾蒙蒙地望着他,“不是说,要好好看着我,你老是逗我。”
“因为你太可爱了。”
“那,那就进来吧,快点。”李枳捂脸。
“好厉害,褶皱里面都是水,s-hi溻溻的,正在向外翻呢,”黄煜斐观察报告似的描述着,俯身在李枳胯间和小腹上吮吻一阵子,待李枳稍稍松开浑身紧绷的力气,安心地发出嗯嗯的呻吟,他才缓缓地破开那个没来得及缩太小的小x_u_e,垂头注视自己逐寸侵犯进去的过程,“那些水,是面霜化掉的吗?还是小橘自己的?”
“……我怎么知道,”李枳眯起眼睛,挺了挺腰,“啊呀。”
“啊呀,很舒服吗?”
全c-h-a进去了,再一次。
李枳不应他,一手半挡着脸,一手没什么效力地搭在自己昂扬的x_ing器上,口里却诚实地发出几声喟叹,听起来非常满足。同时身子骨也不经意完全松软下来,热而嫩的后x_u_e像是在紧紧吸着人似的,怂恿黄煜斐动了起来。
每次都是c-h-a到底再撤出一半,在浅处搅得李枳啊啊乱叫之后,又整根干进去。这招伴着洗衣机富有节奏感的震动,弄得李枳浑身都在颤着,整张脸又是汗又是眼泪又是口水,迷乱又失神的模样,很是可爱。
“喜欢这样吗?”黄煜斐问,“回答我。”
“喜欢……好,好喜欢,呜……”
“哭着说喜欢,小橘果然非常有趣。”
“哥你别,别笑我……我又快s_h_è 了,流,流水了。”他捂着眼,勉强挤出一句,x_ing器可怜巴巴地,随着黄煜斐深入的动作来回甩动,好一串让人发臊的透明液体,从前端缓缓吐出,水乎乎亮晶晶的。
黄煜斐稳稳握着他的腰身,声线比他肏干的动作柔太多:“洗衣机很好用。我刚才的准备是对的吧?并不是在开小差哦,来,手拿下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嗯,不是洗衣机,”李枳乖乖地,不遮脸了,“是哥你……”
“我怎么?我很好用?”
“你很好,”李枳暂时止住了哭,擦掉眼角的s-hi润,专注地看着他,“是好,不是好用。”
“我知道了,小橘也很好,我一直想着你,一直。”黄煜斐大开大合地摆着胯,热水还在一边放着,屋里很闷,他也流汗了,有几滴还挂在睫毛上,可他仍把李枳的每一个或迷茫或陶醉的神情清清楚楚地看着眼中,声音也还是沉稳如斯。“我想你。”他重复着,知道身下这人的快感和情绪全部藉由他摆布,只要撞击到某点,或是刮蹭过去,就会蜷着脚趾发出猫一样腻人的声音,惹人怜得有点过头。
只听那人又断断续续地,哑着嗓子说:“……不停戳我敏感点,噫,是犯规的……百分百是犯规的,哥哥。”
哥哥,对,叫我哥哥,黄煜斐被欲火烧得稍有迟钝,那种情绪,太浓了,好像干旱太久的土地遭遇洪水,马上就要溃塌成河。他低声问:“不是说做什么都可以吗?”
“太、太快了,它在震我,震我腰,麻麻的,”柔嫩处被耻毛蹭着,那么紧密地*合,都磨红了,又被毫不留情地持续冲撞,李枳紧紧抓着压在自己腰侧的手,去握那手腕,想要找些依托,他眼泪又开始稀里哗啦地流,声音又带了哭腔,“你慢一点……呜……哥你慢点。”
洗衣机还在尽职尽责地哐哐运转着,黄煜斐还真就慢了下来,安慰似的反握住李枳烫得惊人的手。但他才没那么纯良,才让李枳缓了一会儿,就变成时快时慢,掐着腿根处的嫩r_ou_,粗悍的x_ing器搞得人家云里雾里,不知下一次会是急得过火的碾擦,还是深得吓人的顶撞。于是李枳唯独能够任心脏咚咚跳着,往全身泵着滚烫的血,跟盛了煮沸的蜂蜜水似的,脑子里也无法弄清楚究竟是害怕还是兴奋。
反正都是那么大的刺激,几个来回,李枳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干穿了,大大岔开的两条腿也再没力气乱蹬了,彻底服软似的,勾起来,把黄煜斐往自己这儿圈。腰可真细啊,传说中的倒三角吗,李枳抬起手,脑袋昏昏地想着,真想抱住他,必须紧紧抓住。
黄煜斐当然看得懂,俯下身子任他抱,把柔情蜜意都给他。牙齿则不老实地啃着青涩的嫩红r-u粒,又是那种留痕的啃法,直啃得人家开始抽气了,他感觉搭在背后的小手使了劲,圈着他,指甲嵌进r_ou_里,一寸一寸地挪,就像猫抓一样。他知道这是李枳被干爽了,身上飘,得把他抓紧。他不觉得有多疼,也没什么所谓,嘴上又去舔,去吸,两边换着来,当然也留了牙印。直到吃得两圈r-u晕变成羞人的嫣红色,中间立着更羞人的,饱满的小尖。
吃够了他又问:“爽吗?”
“嗯,”李枳闭了闭眼,双臂把他颈背搂得更紧了些,摸到的那些肌r_ou_,仿佛吸附在手掌心一样,“爽啊。”急促地咳嗽两声,“比我自己弄,爽多了。”
“我快s_h_è 了,”黄煜斐亲他的锁骨,动作竟慢慢停下来,只是在里面c-h-a着,不再磨,因为李枳身体哆嗦得有点狠,他怕把他折腾坏,“一会再来几下我就退。”
“别,你可别退,让这洗衣机,也好好震震我们黄先生,”由于顶撞停了,李枳摘清楚了些许意识,迷迷糊糊地笑着,放足力气不撒开黄煜斐,手脚一块,八爪鱼似的把人往自己身上摁,“我,我也快了……哥,s_h_è 我里面好不好。”
“好啊,”黄煜斐温柔地笑起来,“小橘总是比我想象中还要大胆。”
“嘿嘿,我有吗,”李枳声音糯糯的,闷在耳边,别提有多魅惑,“也只是对你大胆啊。”
“你知道的,我拿你没有办法,哪怕一点也没有,”黄煜斐还是笑着,眼神清亮地注视李枳脸颊的两朵红云,“所以你不怕我。”
“我啊,我当然不怕你了,”李枳哈哈地喘着粗气,努力想在情欲余韵的冲击下,以及体内热度持续带来的充实感中,把话说完整,“我是爱你啊,哥,难道你想要我怕你?别闹小孩脾气啦。”他的眸子黑透透的,很s-hi润,对上凝视自己的目光,“哎,你咋一直不动,要是软在我里面,我就去死……”
黄煜斐一愣,“小橘又讲傻话……”他没辙地说,好像惊于自己这么容易看透似的,又被那赤裸裸的爱字抓着,身下又开始狠狠肏干,动得越发不讲道理,可那神情却很是无辜,他轻声道:“我在闹脾气?”
“嗯,就跟,小孩儿似的,”李枳被干得又开始发抖,却还是坚持轻抚他的颈背,像在安慰刚才无意识的抓痕,“提分手,瞎折腾,是我不对,啊!”他的话被过于强烈的快感冲断了。
黄煜斐一边贯穿他,一边问:“是你不对吗?”
“是,我缺心眼……你慢,先慢,”李枳求生般的死死搂着他,“我要说话……”
“你说。”黄煜斐轻柔下来,一下一下地亲吻他的泪痕。
“我就想说,现在和好了,咱们两个,又是一块的了,哥。你不许生我的气。”
黄煜斐闻言,愣了足有十几秒钟,忽然笑了,是那种纯然的,从心口蹦出的笑容:“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是啊,他怎么舍得,他把所有爱都给他还来不及。拾起研磨的动作,黄煜斐就着那柔而韧的x_u_e口,不带犹豫地2契进去,抽一半,再往里怼,他近乎痴迷,“只是我真的该疯了,再这样下去会没救的。我会又哭又笑,就这么疯球了。”
“那就亲我,哈啊,啊!”李枳呻吟着,弓起腰凑到他唇边索吻,身下的冲撞以及机器的震动使得他濒临快感的顶峰,做出这动作并不容易,“我和你,嗯……是一样的,都没救啦。”
那个吻铺展开来,连绵又狂乱,俩人纠缠在一起,都滚热得要冒烟了。而李枳嘴里像是有糖似的,s-hi软地勾引着黄煜斐的精神和意志,就像他时有痉挛的下身,明明没什么章法,却能在同一刻使人灵魂出窍。黄煜斐头脑少有地空白了一秒,紧接着就s_h_è 在了那片温热之中,这对他这个秉承“多措施少麻烦”的保险套坚决拥趸者来说,也是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