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快要哭了,身子一波一波地颤,筛得好像过了电。郑朗也一样,不敢,也没种把嘴挪开。
久到肺里头的空气都烧干了,蒸发了,郑朗才不情不愿地舔着南晶亮的唇角,没皮没脸地问他讨:“还想请我吃饭吗?”
被人轻薄了,他应当拿出点男子汉的勇气,让他滚,赶他出门。可南却捂着脸,露出一张沁在温泉汤里泡软的小嘴,毫无戒心的,喘动贫瘠的小胸膛。
霎时间,脸朝下,男孩被调了个个,两膝分开跪在床上。丝丝凉,纱笼从后,被人慢慢挑开,和想象中一样的,不,比想象中还漂亮的风光,郑朗饿透了,还装君子:“我叫郑朗,郑成功的郑,和你一样明朗的朗。”他从南的依兰花一样垂下的后颈,一路舔s-hi他无暇的背脊,“如果一会儿你不喊停,我就当你答应了……”
“唔……”弓着腰,南像个小动物一样,躲他的吻,“答应……什么?”
吧唧一声,很羞耻的,郑朗钻进纱笼底下,嘴里含着颗糖果似的,嘟囔:“当你也愿意,和我处对象。”一点不厌恶,他对酥了身子的人认真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