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策把杜云轩吻得几乎窒息,才顺着他抵抗的动作往后退了一点,顺手拿起茶几上放着的一管膏药。
刚才去酒柜,他拿回来的不仅仅是一瓶酒,还有别的,例如:药膏,放在酒里旳c-ui情剂。
他不在乎是否无耻,是否下流。
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再也不许小熊离开,这就是目的。
其余的,不过是使用手法的区别。
杜云轩单薄的唇,骄傲的鼻尖,白皙似乎散发着淡淡酒香的肌肤。
杜云轩迷离无辜,惊诧无力的眼神。
杜云轩身体里迸发的每一丝抗拒,每衣丝疏远……
许多感觉正在和多年前的那个古策重合,在栏杆前微酸的一眼远瞥,那只被偷走的小熊。
内心摸不到底的焦灼不安,在指尖和唇触到杜云轩后,都化了猛烈燃烧的欲望。
很痛,很痛。
痛得,只想要他。
杜云轩的脑子仿佛成了一块高温熔化的黄油,s-hi淋淋而热热的感觉氤氲全身,所以皮带被解开,西装裤连着内裤被扯下膝盖时,他不但没觉得冷,反而觉得一种解放了似的舒服。
酒精深深侵入神经。
摇晃的视野中,头顶上方那张男人的脸越发野x_ing帅气,像一头在自己领地里沉默危险的金钱豹。
「你……想干什么……」杜云轩断断续续问着,无意识地缓缓用脚蹬着沙发另一头的扶手。
古策把手切入圆润可爱的膝盖之间,分开他的大腿。
有着薄茧的手掌探入t.un部和沙发之间,让杜云轩腰肢被迫微微悬空。
「我的裤子……不要碰……」
古策对杜云轩带着微微抗拒的的醉语置若罔闻。
两根修长的指头滑过翘挺t.un瓣中央的那条优美弧线,寻觅到蜜x_u_e,在充满弹x_ing的褶皱之间深深地压了进去。
杜云轩脖子猛然后仰,发出一声咕的怪异声调。
「住……住手。」从未被人触碰的地方忽然遭到袭击,迷离的眸子有了一分清醒。
直到此刻,杜云轩的双手仍被牢牢绑在身后。
他困难地在沙发上翻身,想跪着从沙发里爬起来逃走,但这恰好是古策想要他做的,等杜云轩翻过来后,古策轻易地把他按成了趴跪在沙发上的姿势。
因为不能用手支撑上半身,腰只能斜着往下伸展,精致的脸被迫贴着柔软的真皮沙发套,原本淌在沙发套上的酒水还没有干,杜云轩的脸带着浓烈的酒香而s-hi润。
这个姿势,也让他最羞耻的地方高高翘起,羞涩畏惧地暴露在空气中。
而至始至终,古策c-h-a入秘密花园的两根长指,不曾拔出来。
混蛋!
别碰我!
杜云轩在心里愤怒恐惧地大叫,嘴唇颤动,无法发出自己想发出的声音。烈酒和烈酒里的药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和声带,而且另一种可怕的陌生感觉,正从那个被男人指尖蹂躏的地方,像电流一样蹿升。
「不要……别……别碰我……」努力了很久,才算说出了一句话。但听在杜云轩耳里,让他吃惊而且心颤。
断断续续的字句里,满是n_ai油般甜腻,似乎是在喘着气撒娇。
他这一生,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说过话。
探进体内的指头像两条灵活的蛇,不断地翻搅,玩弄里面敏感的黏膜,冰冷微s-hi的膏体随着手指的动作涂抹在黏膜上,很快融化,渗入黏膜下的血管,让杜云轩那个神秘的位置仿佛忽然着了火似的。
从冰冷骤然转至难以忍受的炙热,杜云轩难受地哼出声音,然后用力咬住下唇。
古怪得令人发抖的感觉,令t.un部嫩白肌肤上的j-i皮疙瘩一粒粒冒出来,像是被冷到了似的,可是一切的中心点的深处,却像是被打火机炙烤着般的痛热。
「走……走开!」
古策亲自下手,把药膏涂遍了最要命的地方,才把手指从紧窒温暖的窄道里抽了出来。
杜云轩的身体娇柔得不可思议。
只是c-h-a入两根手指玩弄了一会,入口的肌肤就透出一股被蹂躏后的淡红,宛如羞涩盛开的蔷薇花瓣的颜色,猛然煽动男人的虐欲囚子。
古策盯着那个迷死人的地方,胯下蠢蠢欲动,因为无法立即发泄而坚硬地发疼。
这几年他混得风生水起,床第之间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更不曾出现委屈自己胯下这傲人雄风的情况。
但那时的对像是别人,今夜的对象却是小熊。
除了小熊,世上其它的人,都是别人。
对着小熊,即使是这种疼,也是让古策感到颇爽的疼。
我是不是有点自虐倾向?古策在心底问着自己,洒然一笑。
醉了七成,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的杜云轩,又试图从沙发里逃走,古策放开按在他背上的手掌,带笑看着他摇摇摆摆地退到沙发边缘,就在他差点摔下沙发时,古策把他抱了回来,再次摆成羞耻的趴跪姿势。
确实,这姿势很 y- ín 靡,很动人,也会让摆姿势的人涌起浓烈的受辱感。
但古策强迫杜云轩保持这个姿势,是因为这个姿势最不容易令那个地方受伤,而且也好cao作。
凭杜云轩青涩可爱的反应,他断定杜云轩是第一次。
既然是第一次,就不要玩难度太高的姿势了。
忍耐着胯下的肿胀,古策等候片刻,估算涂抹在深处的药膏己经起效,手指两次侵进敏感羞涩的r_ou_x_u_e中。
「啊!啊啊!」杜云轩发出猝不及防的沙哑叫声。
前列腺被挤压,本能,酒意,药膏的三重催发下,苦闷的甘美如同满满一筐打翻了的电鳗,在下半身 y- ín 邪流窜。
「不……呜唔——不不……呜嗯!」即使想义正辞严地说出不要或者住手,想痛斥古策这种践踏他人尊严的恶劣行为,但是,逸出唇间的每个字,都沾着浓浓的渴望怜爱的味道。
古策的唇角带着饶有意味的笑意,看起来危险而可恶,但笑意之下,欲望的挣扎颤抖,远胜杜云轩此刻身躯的颤栗。
听见杜云轩颤颤的诱人的沙哑声音,他用了最大的毅力才克制了自己,没有饿虎擒羊一样的压上白嫩颀长的身子,势如破竹,直捣黄龙。
别人的感觉,他不用管。
但小熊的感觉,他必须管。
这是小熊的第一次,必须让小熊先尝个甜头。
杜云轩咬住下唇,忍耐着不许自己再发出毫无羞耻心的呻吟,古策咬着牙,忍耐胯下霍霍跳动,霍霍欲望的腿胀疼痛。
一只手提着杜云轩不断跌下的腰,另一只手探在t.un部,深入的指尖一下,一下,一下,力度不大不小地摧残着杜云轩身体里最敏感的小凸点。
指腹贴着r_ou_膜,在膏药和肠液的润滑下,发出轻微但是极度 y- ín 靡的咕滋咕滋声。
随着前列腺被按挤,苦闷的甘美在男人指尖之下缓缓燃烧起来,杜云轩对陌生又剧烈的快感既恐惧又无助,鼠蹊处隐隐抽动,胯下那根和他长相一样可爱完美的男根,也以苏醒的姿态,慢慢抬头。
「不要……呜啊——啊啊——不要……」
杜云轩承受不住古策磨人的手段,松开一直咬住的下唇,翻来覆去地说着不要,最后颤抖着腰肢,在古策指尖的逼迫下s_h_è 精。
白色的体液s_h_è 在真皮沙发上,浅浅一滩的模样不堪入目。
杜云轩浓密长翘的睫毛上,沉甸甸沾着水雾,他失神地看着那滩来自自己体内的白浊,不明白这个梦怎么会这么下流 y- ín 恶?
高潮后的腰很酸,大腿也涨涨地酸痛。
一股倦意从脚趾间往上蔓延。
杜云轩半睁着眼睛,确定这是一个梦,如果不是梦,自己身上怎么会忽然出现这么激烈的快乐?
这样的快乐,不可能出现在现实的人间。
他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有触碰过这么邪恶的快乐。
一定是梦,只有在梦里,珍贵的红宝石才会无故开裂,他才会被一个长相英俊,内在危险的男人肆意玩弄。
而且,此刻他明明没有动,但头顶上方的天花板却在不断地变化,而他生出一种正在漂浮的感觉。
这只能是梦……
古策小心翼翼,非常坚定地把杜云轩伺候到高潮后,把他打横抱起来,往二楼的主卧室走。
有点担心小熊高潮后清醒过来,会大哭大闹。
幸亏,这种事没有发生。
高潮后的小熊很乖,乖乖躺在古策臂弯间,头后仰着,看着天花板,很安静,无辜得令人心动。
古策低头看着他,手臂感觉着他的重量,内心泛起一种奇特的,欣慰的踏实。
小熊,你回来了。
安心躺着吧,我的手臂很强壮,很有力,可以保护你,永远不会摔着你。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偷你的毛茸小熊了。
你喜欢毛茸小熊,我会送给你,一千只,一万只……
古策走进华丽宽敞的主卧室,把杜云轩轻轻放在从来不允许别人共享的那张超级大床上,垂下头,在杜云轩被咬出血痕的嘴唇上,印下一个别有深意的吻。
他没有说多余的废话。
今夜对他来说太过特殊,什么词语都不足以用在今夜。
在和小熊重逢前,这是古策从来没有奢望过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