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
古策亲着杜云轩微凉的唇,好像要把自己身上的热传给他。
「别怕。」
刚刚扣上的腰带解下来,丢地上。
「别怕。」
绑着双腕的领带解下来,丢地上。
「别怕。」
古策把自己身上的衬衣左右扯开,钮扣在床上乱蹦。
结实宽厚的胸膛袒露出来,是充满男x_ing阳刚之美的日晒之色。
古策把杜云轩,小心翼翼地纳进自己的胸膛,让他的脸挨着最接近心脏的地方。
「别怕……」
杜云轩心里大骂,王八蛋,你是不是又有了新的玩法,想尝试怀柔政策?我绝不上当!
但骂归骂,腰带解了,手腕的束缚解了,不能不说感觉好了很多。
尤其是,古策的胸膛,那么结实,那么温热,那么软中带硬,还那么……熟悉……
他今天忙了一天,早上给古策下面,刮胡子,还要陪古策上床,中午身体不适吐得一塌糊涂,回来还要加班。被古策当珍宝一样轻拥着,所有的疲倦彷佛一瞬间从指间流淌出来。
杜云轩听着古策一声声地安慰着「别怕」,觉得本来沉重的身体,慢慢变得很轻。
不想倚在这黑道流氓身上睡觉,可是睡一次又何妨?古策最近在他胸膛上,可是像大狼狗一样枕着睡了许多次。
杜云轩闭上眼,微微挪挪身,找了一个较为舒适的姿势。
懒得理会的睡了。
第六章
「呜……」
男人的x_ing器在身体里,凶狠地推动翻拨着前列腺,让杜云轩下腹的肌r_ou_阵阵抽紧,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
果然是江山易改,本x_ing难移!
昨晚在古策怀里睡着前,也还在疑惑,难道这男人也有幡然醒悟,懂得尊重别人意愿的一天?
结果天将明时,就被那根坚硬的无耻的东西s_ao扰醒了。
「晨勃是每个正常男人都会有的反应。」
一句厚颜无耻的解释后,接下来,就是翻江倒海,能把床板都弄塌的激烈运动。
「轻……轻点!」
大概从呜咽里听出杜云轩快到极限,古策放慢了动作,慢慢研磨着内部敏感的黏膜,伸手拨弄着杜云轩垂在额前的黑发。
「刚刚s_h_è 了一次,这么快又有感觉了?」颇有自豪感的戏谑。
杜云轩恼恨地瞪他。
身体里异物的抽动,却让眼睛迅速氤氲情欲的雾气,只能更加煽动男人的侵犯欲而已。
古策舔着他的鼻尖,舌头彷佛带着倒刺,微疼而刺激。
「我发现,你特别喜欢这个角度。」他低沉笑着。
杜云轩想狠狠呸他一脸,只是难以抵挡下体鲜明的抽动感。
两具身体相连的地方,在 y- ín 液的润滑下咕吱咕吱地进出,这种下流的声音传进耳里,深深影响着已经大半融化的大脑。
如古策所说,一边被侵犯到身体深处,一边却狼狈不堪地b-o起。
甜甜的兴奋感在下半身缓缓蔓延,杜云轩忽然,找不到刚刚被壮硕的男根侵入时的痛感了。
「喜欢是不是?嗯?」古策和他耳鬓厮磨,下半身有节奏地顶着,「告诉我,你喜欢。」
杜云轩的回答,是张嘴在古策肩膀上极为x_ing感地咬一口。
「啧,不愧是学习能力一流的杜设计师,昨天学习了一下相关知识,今天就懂得怎么向你的男人撒娇了。用力咬,用力地撒娇,」古策往他耳里呵一口热气,「我喜欢。」
坚硬度和粗度一如既往,只是撞击的频率减慢而已。
反而给杜云轩更多时间品味体内那东西在抽动时带来的刺激,被柔软处包裹的柱状轮廓,还有龟*顶入括约肌的绽开的感觉,鲜明得令人头皮发麻。
快感,也令人头皮发麻。
「嗯——宝贝,屁股别咬那么紧,我还不打算这么快缴械投降。不过,你多撒点娇,也许我会放你一马。」
撒你的头!
杜云轩一边咬着古策结实皮厚的肩膀,一边腰肢越发颤栗。
在古策缴械投降前,他先缴械投降了……
荒 y- ín 无道的昏君干完无耻事,又饿了。
不过古策还算有点良心。
看见躺在床上瘫软的杜云轩,古策放弃叫小熊给自己下面条的打算,摸摸鼻子,自己下床。
在厨房忙活一番后,身上只随便挂着围裙的黑道养眼裸男,端着方盘出现在房间。
「醒了吗?想睡就继续睡。不睡就吃点东西。」
杜云轩是工作狂,而且养成了固定的生物钟,只要是工作日,多累都要爬起来。
他手软脚软地从床上坐起来,看着送到面前的东西。
「这是什么?」
「早餐。」
方盘里摆着一杯牛n_ai,还有一个大圆碟。碟子里是金黄松软的炒蛋,两条煎得金黄的培根,四五块熏土豆,旁边配着红的番茄片,绿的青瓜片,着实不错。
「外卖?」
「不是。」古策说,「我做的。」
看见杜云轩狐疑的眼神,他说,「你以为我一出生就挣了这个江山吗?当年从孤儿院出来,什么没做过,司机、搬运、泊车小弟……连厨师证我都考过,最后还是混黑道最适合我。」
从前的辛酸史,在古策嘴里没有一丝苦涩味。
说完,嘴角还勾起一抹邪笑,「是不是等你男人喂你?」
杜云轩默不作声,把方盘往自己方向挪了挪,拿起盘上擦得鋥亮的刀叉,小口小口吃起来。
古策坐在床边看着,半晌感慨地说,「你吃东西的模样,真迷人。」
杜云轩目不斜视,缓慢而优雅地切着培根。
对古策那些邪言邪语,不回应,就是最好的做法。
「那个x_ing玩具的设计,是哪个客人的订单?」古策用食指在碟边捏了一块土豆丢进嘴里,嚼完了,慢悠悠地问。
「问这个干什么?」
「有这种需求的人,绝对是变态。和这种人打交道,你不怕?」
杜云轩淡淡瞥身边的男人一眼。
你又能好到哪去?
「这是参加魏莱珠宝大赛的选拔x_ing设计,」杜云轩知道,不解释清楚的话,古策不知道又要生出什么令人心惊胆跳的想法,一边喝着牛n_ai,一边解释,「出题的人已经心有所属,他希望我们设计出一套精品,送给他的堂弟。」
「堂弟?」
「是的,堂弟。」
杜云轩把牛n_ai喝完,放下杯子,侧头想了想。
他本来不想说,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古策手肘支在床头,和自己温存的聊天,全没有往日的嚣张跋扈,可恶张狂,杜云轩总觉得自己应该和他多解释两句。
大概被古策教训得多了,总是下意识地小心,想让他变得更平和点吧。
要不然,就是早餐里下了什么咒语。
让杜云轩不再那么急着摆脱他。
「不仅是他和堂弟。据客人说,在他们家族的历史中,还曾发生过兄弟……在一起的事。不过,这别人的家事,我以设计师的本分来加以理解就好。」
古策似乎对他的话起了兴趣,「兄弟在一起,这件事你怎么看?」
「有什么怎么看,这是乱*。」杜云轩说,「天底下这么多人可以选择,却偏偏要选择绝不应该选择的那个,让人无法理解。」
「天底下这么多人可以选择,却偏偏要选择绝不应该选择的那个,」古策把脸凑过来,把他嘴边沾着的一点牛n_ai给舔了,低声说,「也许是因为,除了那独一无二的一个,他谁也不想要。」
杜云轩觉得心脏彷佛被什么柔软而坚硬的东西挤了挤。
他转过脸,看着极近距离里的棱角分明的脸。
然后,拿起吃完食物的圆碟,面无表情地塞给古策,「我该上班了。」
拜古策所赐,今天上班又迟到了。
即使张岚总经理对自己非常器重,寻常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而批评,但杜云轩也觉得交代不过去,决心以优秀的工作成绩来弥补经常迟到的错误。
回到设计室,一坐下就觉得t.un部不自在,尤其是早上承受过男人鞭挞的地方,更是难以言喻的肿痛。
杜云轩咬咬牙,集中精力,开始往自己完全不熟悉的领域尝试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