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房二字,震得我心脏急跳。
原来,他们从来就没有打算要放过我。
“不行,别人是生一个,我生了三个,所以,应该是三个月。”
幽怨的叹息着,银毛狐狸搂过我越发圆滚的身段。
“阳阳,这一年,我都没有碰过你。”
“不行,我没有心理准备!”
“姐姐……到你有心理准备的时候,我们得等到猴年马月呢……”
结局章 皆大欢喜(二)
死磨烂磨,搬出了女人常用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经历几番水里来火里去的争取与批判大战,我终是暂时逃过了出月暖床的劫难。
虽然目前来说是安全的,但每天被六双狼眸盯着,我吃不饱,更睡不香。
一想到往后将有数不尽的日日夜夜瞪着我,满眼的泪水,只能往心里流。
许是母子连心,感觉到我的幽怨气息,三个活泼可爱的宝宝整天都是恹恹闷闷,就算当爹的使劲浑身解数,也无法让他们裂开没长牙齿的小嘴来个展颜一笑。
三个月之后,瑟瑟的秋气,惹起了无尽的凉意,数声喷嚏,胖胖白白的狗娃先是轻微感冒,继而重度高烧,摁住他拼死挣扎的小手小脚,秃顶医生在他小屁屁上狠狠的扎了好几针。
因为要照顾瘦掉一大圈的小狐狸,劳心劳力的狗娃他爹脚步漂浮,眼底泛青,憔悴不堪的腰板子,就算我在他面前扭着小腰跳脱衣艳舞,那想使坏的东西肯定挺不起来。
狗娃病了,狼宝和虎妞也间接成了受害者,涨红着小脸,哭得非常凄凉。
夜难成眠,宝宝睡不着,司徒三狼和小禽兽自是疼到了骨子里,看着他们乱七八糟的头发和满脸的须根,我很没有良心的觉得暗爽。
宝宝病了,当爹的要身体力行,我是孩子他妈,宝宝在哪儿,我就得在哪儿。
此情此景,逼上梁山,毒舌男不得不扎起了围裙,cao起了锅勺,提起菜篮做五好男人。
骤然急转的形势,我觉得窗外的寒风是那般的温暖,树上的乌鸦是那般的可爱,天上飞扬的雪花是那般的迷人,就连不时来调戏我家小虎妞的妖孽弟弟,都让我觉得顺眼了好几分。
磕磕碰碰的日子,冬天总算过去,春暖花开之际,在伟大的父爱关怀之下,裂着刚出来的两颗小牙齿,三个娃娃终于从靡靡的低谷中重新振作起来。
又是两个月过去,开始手脚并用的狼宝爬得比谁都快,摔东西比谁都狠,看着被砸得粉碎的电脑,对于儿子超强的破坏力,即使爱子成狂,损失亿万生意的狼宝他爹cao起皮条,狠狠的把他往死里打。
咬着两枚小门呀,狼宝很有骨气的一句不哼,一声不喊,饱含热泪的圆滚双眼,向我s_h_è 来凄凉无比的求助目光。
忍不了他的小屁屁被揍得开花,心疼呀,我纵身一扑,抱紧了狼宝他爹的两条长腿。
“大少爷,别打了。”
cao皮条的手停了,狼宝被扔到了我软绵绵的怀里,黑眸盯紧了我梨花带雨的小脸,司徒大少笑得很是 y- ín 邪。
“要救儿子,就拿自己来换。”
纵是知道这是赤裸裸的陷阱,我还是奋不顾身的往里面跳。
不顾我的瑟缩,司徒大少早早把我拧到了房间,看着床上已然一丝不挂的恶狼,我暗暗的咬着牙,一层层的剥开衣服,含恨把自己主动送到了他嘴边。
久不闻r_ou_味,如猛兽出闸的恶狼把我摁倒在床上,怒火加上欲火,那一夜自是狂风暴雨,一番昏天暗地之后,神清气爽的禽兽衣冠楚楚的开车上班,我只能奄奄一息的裹着被子在房里苟延残喘。
司徒大少开了头,其余五个男人也开始蠢蠢欲动,被银毛狐狸抱着狗娃的幽怨背影刺得双眼一阵发酸,心肠一软,我的双脚,情不自禁的跟了上去。
把熟睡的狗娃温柔的放进婴儿床,银毛狐狸开始宽衣解带,那欲拒还迎的撩人眼波,灼得我忘记了初衷,扑上去就来个辣手催Cao。
第二天早晨,红叶飘飘,餐桌之上,银毛狐狸一眼餍足的神情,兽群再次涌汹。
父女一条心,一周岁的生日宴上,虎妞强行把我扯到了她亲爹的豹窝。扬着细长的魅眼,扭着玉白诱人的小翘t.un,小禽兽搂着我的腰,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得很是悲愤。
“姐姐,你好偏心……虎妞好可怜……为什么,你都不理我们……”
扛不住他的魔音,看着父女俩同样泡着珍珠泪滴的美眸,我唯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转正成功,小禽兽笑得比谁都甜,黑眸闪得比谁都亮,这无形的挑衅,最终酿成了悲剧。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粗暴兽和桃花狼成功把我堵在了小花园的某个y-in暗角落,两只大掌,捂住了我尖叫不止的小嘴。
“小羊妹妹,怎么轮,也该轮到我们了吧。”
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了中间,冰寒的黑夜,衣服撕碎的声响过后,便是阵阵的粗喘与我小兽般的啜泣。
小狼二和小狼三的到来,家里重现了热火朝天的混乱局面。
又一个春暖花开之日,委屈了整整两年,刚挑掉几个黑窝的毒舌男挥舞着菜刀,把刀尖恶狠狠的对准了我。
“胖女人,欺负我,我就立刻劈了你。”
十个月之后,金发蓝眸的妖孽小蛋花,成功降临,祸乱人间……
结局章 皆大欢喜(三)
明亮当空,星光璀璨。
窗外和风轻拂,虫儿轻鸣,正是花前月下你侬我侬的大好时光。
“呜……够了……”
房间之内,我的悲泣,跟外面的宁静世界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无视我控诉的目光,一直玉白大掌把我即将成功逃脱的圆滚身段轻轻一拽,再次拉到他赤条条的胸膛上。
“阳阳……乖乖的听话……再来一次……”
温软如水的目光,柔柔的特是迷人,经历数番惨无人道的摧残与蹂躏,我禁不住的暗骂这只年近四十的银毛狐狸快点不举。
“再来一次……我会死的……”
“放心……明天是周日……你可以休息一整天……”
第二天的早晨,我一边捶着酸痛的小腰,一边恹恹的啃着火腿煎蛋,看一眼六只人模人样的禽兽,再扫一眼粉嫩嫩的六个调皮宝贝,说实话,这十年来,我真的没有几天舒坦日子好过。
虽然恨不得喝尽他们的血、啃光他们的r_ou_,可我只是弱不禁风的小女子一个,怎么跟他们斗。
狠狠的叹着气,除却小禽兽,这几个年近四十的男人,干嘛还雄纠纠气昂昂的硬是没有半分秃顶肾亏的迹象。
如果不是舍不得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六个儿女,我真的会再次裹起包袱,来个远走高飞。
掠过我惨白的小脸、颤栗的双手,虎妞他爹心疼的叹息一声,然后把满满的一碗人参炖j-i推到我的面前。
“姐姐……你身子虚……多喝点补汤……”
被他的话狠狠的刺激了,我这样子,不都是他们害的么!
“肖绵阳,为什么还不喝?”
狼宝他爹的冷眼,憋了十年的怒火,终于熊熊的燃烧。
怒发冲冠啊,我重重的把汤碗砸到了地上,指着小禽兽的鼻尖,开始指桑骂槐。
“我为什么要喝,如果不是你们,我会连腰也直不起来吗?知不知道,我才三十岁,我已经在你们身上浪费了十年青春,我没有收过花没有听过你们一句甜言蜜语,儿子女儿都替你们生了,可是我连十元的私房钱也没有!”
越说越气愤,越说越伤心,我扯过贴心虎妞递过来的花手帕,使劲的抹泪。
被我狠狠的批着,六个男人裂开雪白獠牙,凉凉的齐齐盯向了我。
“阳阳,你敢说,我没有送花给你?那是谁,把上个情人节从荷兰空运过来的九百九十九枝蓝色妖姬放在网上拍卖;又是谁,说我上上个情人节送的钻石项链太过俗气,非要我特意替她再买几只古董花瓶瓶玩玩呢?”
银毛狐狸温柔到了极点的嗓音,我只觉双腿一颤,气焰马上降了一大半。
刚想寻个借口逃出大厅,小禽兽玉手一伸,把我拧回了餐桌边。
“姐姐,我全部的股票和存折都放到你手里;每个月的零用钱,我都是经你批准才去取的。象我这样年纪的男人,哪一个不是花天酒地,到夜店去找火辣美眉;而我呢,第一次给了你,一颗真心也给了你,每天除了上班,就是替你做菜洗脚暖被窝,你说我哪里不好,只要你说了,我一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