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竭力控制着,压抑着,方澄还不舒服地在他怀里蹭啊蹭。没一会,被子里的两人都被汗s-hi透了,方澄也觉得热,可他不愿意出来,就这么呆着。时间过去的越久,越无法忍耐,渐渐地,方澄也感觉出异样,在不知不觉间他的屁股就蹭到一个坚硬的巨物。
他心惊r_ou_跳,仿佛被烫着了一般。严廷晔本能地撤后。方澄又抓住他的手,他不想失去温暖,可他不愿意拿这个来交换。
严廷晔吻了吻他的头发,气息紊乱:“宝宝,放开我。”
方澄抱紧他的手臂,闭上眼,装作不知。严廷晔叹了口气,只好维持现状不动。可苦的不只是他,方澄也觉出了内心的s_ao动。两人胸膛贴着,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热,胸腔的起伏连在一起,声音大得都能听见。可他偏偏倔强地不肯动,死死的压抑,牙齿咬住嘴唇,被火灼烧得双眼通红。
严廷晔耐心地劝导:“爸爸不看,不听,你自己弄。”
“不!”
他哽咽地摇头,可恨的自己。
严廷晔吻着他的脖子,他情动地仰起脸庞,听着磁x_ing的声音:“爸爸帮你弄好吗?”
他拼命摇头。
“这只是因为你不舒服,爸爸帮你。这是一个特例,每个人不舒服了都需要疏导,爸爸不会伤害你的,好吗?”
父亲的声音贴着耳朵送进来,他的身子都软了。身体里很渴很渴,很想要很想要,耳朵很烫很麻。
他呻吟地贴紧背后的身体,被那句“相信我,相信爸爸”不停蛊惑着,他张开嘴,咬住父亲的一根手指。
然后,男人的手就这样伸了进来。
他下面很s-hi,父亲吻着他的脸,大手包裹住他温柔地摩挲。他哭泣着,呻吟着,感受着被热水包围、拍打、涌动的情愫,像是要从嘴里跳出来。他的心跳得很快,身子全无章法迎合着男人的动作,他慌乱了,失措了,莽莽撞撞的灵魂只随着本能快感奔走。
然后父亲吻住了他的嘴。
他们热烈地交缠着,嘴唇一碰,舌头立刻纠缠到一起,急切地吮`吸对方的津液。他被扭过头拆吃入腹一般地吻,下方的大手捋着绷起的青筋一路到底,指腹刮s_ao着敏感的顶端,lū 得整根x_ing`器s-hi滑发亮,硬邦邦,红通通。方澄粗哑地喘息,急得要哭。他挣动着身子,贴紧男人潮s-hi的肌肤,拼命想要从他身上汲取什么。不管是什么,给他就好,快点给他!
他吻住男人的嘴,哼哼唧唧地要他、求他。给我吧,给我吧。
严廷晔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当然会给他,而且会给他最好的。
他憋着一口气堵住孩子的嘴,手上迅速地lū 动套弄。飞快的动作,熟练的技巧,还有父亲熟知他敏感点的刺激,将快感推到最绚烂的高处,在一片窒息中达到致命的高`潮。
方澄抽搐地伸长身子,在他手心里发抖地s_h_è 了。
很累,太累了。
方澄瘫软地靠在他怀里,精`液还在一小汩一小汩的往外喷s_h_è 。
可也太爽了。这滋味比蜜还甜,只要尝过,毕生难忘。
他很快又迎来了第二轮。面对自己不争气的举动,他后悔莫迭。父亲却很宽容,他不喜欢脏了的床单,便扯下来扔到了地上。
身体被舒服地摆放好,两下换了位置,父亲覆在他身上。他尴尬地扭头,然后细细密密的吻便落了下来。
仿佛怎么都吻不够似的,胸膛、肚脐、小腹,身体的每一寸都没放过。男人吻遍他的全身,甚至黏s-hi的下面。他舔s-hi他,舔软他,舌头钻进来开疆扩土,他哭泣着抱紧男人的头颅,放纵他侵入进来,把自己全身都染上他的气息。
他张开身体拥抱他,男人的x_ing`器慢慢没入他的体内。这一次,没有隔阂,没有恐惧,只有温暖舒适的包围和幸福满胀的充盈。
男人的动作也很慢很轻,他仿佛漂流在海上,被海水冲刷着,推动着。浪头拍打过来,都被父亲的肩背牢牢地挡住了。身体里的激流电光火石流窜全身,他抱住父亲的脖颈,随着他一起起伏律动,那种快乐妙不可言。
他哭得很厉害,每一次顶动都能让他承受不住地呻吟。
男人尽量放慢节奏迎合着他。他又嫌慢,哼唧着要。如此抽`c-h-a动作,深色的床上赤裸的两人缠绵交`合,一直弄到很晚很晚。
方澄高`潮了无数次,满足地含着父亲给的糖甜蜜地睡去。
第三十四章 困兽之斗
早上醒来,是个y-in雨天。窗帘遮去了大半的光亮,整个房间都显得y-in沉沉的。方澄睁开眼,感觉父亲的手还搂在自己腰上,而他的身体完全陷落他温暖深情的怀抱中。他们底下什么都没穿,男人温热的胸膛贴着他的背,源源不断地提供着热量。窗外是冰冷彻骨的寒意,都被阻挡在外面了。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这么好好睡过了。放松的、无忧无虑、不用想第二天要干什么的睡过。
他往前挪了挪,试图避开身后那灼烧的热源。
“醒了?”
男人手臂一紧,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方澄嗯了一声,没法装睡。
“再睡会吧,天还早,外面下着雨。”
严廷晔搂了搂孩子,将他圈在怀里。方澄愣了一会,忽然从被窝里爬起来!
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他还要拿钱回去!
“干什么?”
他说不出什么话,只匆匆穿衣服。严廷晔也着急起来:“学校有急事吗?现在要回去?”
“嗯。”
方澄登上鞋子,内裤s-hi答答的没法穿也就不穿了。只穿了裤子,底下像漏风一样。他感觉耻辱。
严廷晔帮着他收拾好东西:“票买好了吗?要不要爸爸送你过去?”
“不用。”
“钱够吗?”
方澄咬着牙:“够。”
“我又给你转了五千块,有什么需要就说,不要逞强。”
“知道了。”
“这次回来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没有!”
他爬下床,像逃荒一样跑下楼梯,跑出这个家门。
外面朦朦细雨笼罩一身,他喘息地靠在墙壁上,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
这一耳光立刻让脸颊肿了起来。他尤不满足,连续又扇了自己几巴掌。一个接一个耳光,掌掴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狠,震得头皮发麻,脸颊肿痛。
他顶着这张肿胀的脸,终于在漫天y-in雨里冷静了下来。
他恨自己,他恨昨晚辗转承欢的自己。
如果只是交易,他还可以恨别人。恨别人逼迫,恨世道不公。可是这次呢,他只恨自己。
恨自己不够坚定,恨自己太过软弱,恨因为一点糖就背叛了单蕊。
他精神痛苦极了,可是r_ou_`体的快感还在他身体里作祟,那种甜,美好诱人的甜,让他忍不住就想沉溺一辈子。
他狠狠地扇自己,让自己清醒清醒吧!
他跑了回去,向同学东借西借凑了两万块钱。单蕊已经急得打爆他的电话。他心不在焉,单蕊也没看出来。
两万块钱远远不够,在大四的下半学期,徐惠芳那场拖人的病就这样开场了。
才开始是胃炎,后来越演越烈查出胃癌,住进了医院就没出来过。钱流水似的花,人r_ou_眼可见地瘦。
单蕊绝望了,崩溃了,方澄也麻木了。
他四处奔走,到处筹钱。日渐糟糕的状况让他精疲力尽,繁重的压力让人喘不过气,他快受不了了!
日子过得越苦,他就越想嗜甜。这时单蕊要他回家拿钱,求、借,不管怎样,拿到钱才能救命。
这一下点燃了他积蓄已久的怒火。他反唇相讥:“不去!你为什么不把老家的房子卖了?或者和你爸借钱?”
单蕊枯涸的双眼盯着他,像看仇人一样:“如果房子能卖,我早卖了!那已经不是我们的房子了!”
徐惠芳下岗后做了点生意,赔了,人家天天来追债,最后把房子收走,将她赶出了家门。
然而这些单蕊都没有告诉方澄。
“那你可以去求亲戚,他们怎么都不会见死不救吧。”
“见死不救的明明是你!严鸣,你太狠心了!你们这些有钱人就是这样!明明有能力,却吝啬得一毛不拔,宁愿把钱大把大把的扔掉,也不肯给需要帮助的人。他是这样,你也是!”
“你不要把对你爸爸的仇恨转嫁到我身上,我就算有钱,又凭什么帮你?我们还没结婚呢!”
“你根本就不爱我!”
“对,我不爱寄生虫,我不爱吸血鬼!你要这样无止境为你付出的爱,抱歉,我做不到!我没有钱!”
“你骗人!你说谎!”
两人大吵了一架,单蕊哭干了眼泪,方澄的心情也很坏。他知道单蕊是迫不得已,可是他也已经到极限了。
他想吃糖,特别想,特别想。
严廷晔又给他打来了电话,自从上次之后,父亲又设法联系到了他。
一条条短讯涌了进来,安全到学校要他回复一下,晚上发个晚安,出差带礼物也要问问他。这次直接打电话来了,方澄拿着发烫的手机恶狠狠地挂掉,对方执着地再打,到最后他不得不接起。
“澄澄,我到这边出差了。”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