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禾啊,他该不会真是为了追你才买下整个电视台吧?这也太大费手笔了啊,跟纣王为哄美人展颜建摘星楼似的啊。”有人低声八卦。
季禾心里知道这不可能,但是从头到尾她都不知道原因,被蒙在鼓里,所以昨晚上才格外气愤。
如果真是决定在一起了,不是应该坦诚以对毫不隐瞒吗?
廖大姐扫了扫四周,才压低了声音开口:“不是因为这个,是咱们以前的路台长遭遇了重大的财政危机了,不得以才卖了电视台的。”
众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一份文件重重地磕在桌上:“都不用工作了吗?!季记者,你今天的任务就完成了吗?!”唐云歌气势逼人地站在她面前,叉着腰责问。
以前组里人仗着她是台长亲自带进来的,所以格外迁就,不过近视不同往日了,那些人立马见风使舵,帮衬着季禾:“唐策划,你有些越权了吧,向组长还没发话呢。”
向凌云咳了咳,开口:“唐策划,你昨天给我的那份策划书我看了,有些问题,项目组长也没批,需要修缮修缮了。至于季记者,你昨天刚生病,今天就负责编辑工作就好,今天的外勤,我去跑吧。”
季禾本来觉得没什么,可是一抬头看到对面人难看的脸色,多日的郁结顿时一扫而空了。习二货买下电视台,她也不算一点便宜都讨不到啊。
……
季禾再次拿起电话拨第三次的时候,还是一如既往的转入了留言信箱。她望着全钢玻璃的写字楼,跺跺脚进去了。
秘书见过她很多遍,自然知道她跟老板关系非比寻常,忙周到她带她去了顶楼的私人游泳池。
季禾看着躺椅上正惬意地吸着椰汁的人,再看看旁边桌上安安静静躺着的手机,哭笑不得。
幼稚!
“干嘛,还生气呢,故意不接电话!”她踢了踢一脸享受的人。
习季然揭开盖在脸上的毛巾,见她逆着光眉开眼笑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昨晚上那点憋屈立马就烟消云散了。
但是,必须让她认识到自己错了。
所以,要绷住!
习季然转过脸,不搭理。
“别那么小家子气成不,我昨晚上就是语气冲了点,我知道自己冤枉你了,可我那不是生气不瞒着我嘛。”季禾已经服软,声音里带着近似于撒娇的调子了。
那软软的话语像是长了触角一样,挠得他心里痒痒的,习季然为避免立马破功,索x_ing再次把毛巾搭上,杜绝她进入视线。
“喂,不带这么高贵冷艳不理人的啊,说吧,要怎么样才肯原谅啊?”季禾没想到这回他气x_ing这么大,向来不服输的她也只能先低头了。
“你跳下去我就原谅你。”嗡嗡的声音从毛巾底下钻出来,带着看不起人的挑衅。
习季然这样是有据可循的,季禾是出了名的旱鸭子,不识水x_ing,小时候连澡盆子都怕得很,后来上学了体育课从来不选游泳课的。而且他这个游泳池设计的时候加了深度,估计她更是吓得脚发软的。
他就想恶趣味地吓唬吓唬她,让她继续撒撒娇,或者没骨头一样的身子凑到他跟前,用s-hi漉漉的眼神巴巴望着他,那样他肯定就把持不住了,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
“噗通!”就在习季然得意洋洋的脑补之际,耳边传来巨大的落水声。
他心里一紧,忙掀了毛巾,环顾四周,池边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季禾半点影子?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
堂叔终于情不自禁了~~~~
大家表因为瓦今天木船就霸王我啊TT,下章肯定放船要不又一次两艘?小树林PK游泳池神马的【捂脸】
☆、游泳池VS小树林
泳池是水滴形状的,池水是纯净透明的蓝色,像是一颗硕大莹亮的蓝宝石,在灯光下散发着碎碎粼粼的光芒。
只是宝石的中央似乎有些瑕疵,有破坏美感的白色异物,在其中沉沉浮浮,却始终没有探出水面。
习季然骂了声娘,到底还是一刻都没犹豫的跳了进去。
捞起水底的人就往池边游,快要到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儿了,刚刚在水里扑腾得差点没命的人,怎么就自动自发地用双腿缠上了自己的腰?习季然转头一看,季禾正笑盈盈地看着他,水汪汪的眸子比任何宝石都要闪亮。见他发呆,还恶作剧地喷出含在嘴里的池水,淋了他满头满脸……
“柴……火……妞……儿……!”似乎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习季然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咬牙切齿。
季禾眉s-hi漉漉的眉眼间全是得意而无辜的笑:“肿么了?”
习季然看着她被水s-hi润后亮晶晶红润润的嘴唇,二话不说就凑了上去,将她压在池边,狠狠地吻了起来。
这个吻不同于以前的温柔而霸道,整个儿是在噬咬,是在发泄。
放开的时候季禾觉得自己就像吃了四川火锅一样,满嘴唇都是火辣辣的疼。偏偏他好像很享受似的,刚让她松了口气就又堵了上去。这一回,不再是疯狂的啃噬,而变成深深浅浅的吸吮,吸得她舌根都发疼,只能泪汪汪呜呜地抗议。
就在季禾以为他终于消气了准备放过她的时候,一只一直都撑着她的手,不知不觉地滑到了身下,像一条灵活的蛇一样,咻的从她裙子底下钻进去,剥下了她最隐秘处的遮羞布……
季禾瞪大了眼睛,这里是大敞四开的楼顶,而且还是青天白日,只要有重要客人,有秘书带路,都能随时出现在这里!
“你疯了!”她一个失神,被水呛得脸色通红。
习季然笑得狂妄:“为了惩罚你这个妖精!”
季禾承认跟他一起做的时候总是能够享受到极致的x_ing福,但是这回,真的就不是享受而是提心吊胆的刺激了!
偏偏因为他的动作,水面一起一伏,为了配合他的节奏似的一波一波柔柔的拍在她的胸上,那力道,像是抚摸,又像是轻拂而过……
似乎终于忍不了了,习季然再次突破她的下限,一把就扯掉了s-hi答答黏在她身上碍手碍脚的连衣裙,扔到不知道哪个旮旯。内衣也被不耐烦的推高,此刻的他大概被气愤迷了心,变得像是一个初尝情味的毛头小子,动作粗鲁而直接。
季禾觉得胸前都被他揉得发疼,水下的腿使劲踢了他一下,想让他适可而止,却反被他一条腿狠狠的压住,整个人从上到下,都动弹不得。
她很少处在这么束手无策的被动地步,觉得有些委屈又有些不服气,愤愤地想要挣扎却被他以更大的力量压制住。
习季然感受到她的天人交战,身体本能的颤抖泄露了她的情动,而理智却还在殊死抵抗不愿屈服,这样的季禾,是他眼里最有魅力的时候,也是最激起她征服欲的时刻。
习季然退开一点,放了她红肿的嘴巴,笑得势在必得:“给你十秒钟陈述自己的罪行。”
虽然嘴巴已经微微肿起,但她这时候被压制得一脸倔强:“我没错!”
他纤长灵活的手指头从她最薄弱的地方探入,用骨节微微摩挲着她紧致的内壁,笑得狷狂:“嗯?你说什么?大点声!”
“嗯……我没错!”季禾尽量大声吼出来,想逼走身体里的异物,却没想到越来越深入。她终于忍不住,身子有些抖,却紧紧抿着嘴,依旧不愿意松口。
哼,还是个犟丫头。
习季然加快了步骤,九浅一深,虚虚实实地进出着。
他还就不信了,以他研究了这么多年片子的经验,还拿不下这嘴巴严实得跟共*产*党*地下工作者似的丫头片子!
果然,季禾觉得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慢慢从尾椎骨升起来,却要死不死的没有触到最关键的地方,是那种悬在半空中,不着天不着地的空虚感。这种夹杂着酥麻和痒的空虚感,就像是能够让人迅速投降迅速沉沦的毒品,不消片刻,就让她弃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