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看,向右转+番外 作者:明月珰【完结】(39)

2019-06-29  作者|标签:明月珰 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豪门世家 爱情战争

  俞又暖侧头看了看左问,侧身偷偷地穿过人群,登上了舞台。

  美女的确有特权,负责报名的人直接给俞又暖开了后门,不用排队就登场了。后面排队的是两个穿着嘻哈的小年轻,原本要闹事的,结果一看到俞又暖的脸就笑着问要不要伴舞。

  “来一段?”俞又暖抬了抬下巴。

  两个年轻人立即即兴来了一段,很有乐感,发挥得不错,俞又暖想了想,“好啊。”

  俞又暖其实也不会跳舞,她听着音乐,好像手脚自己有意识一般,跟着音乐就扭了起来。

  舞王争霸赛的规矩是即兴表演,曲子由电子琴手即兴发挥,舞者强就能引导电子琴手,舞者弱就只能被动跟着音乐走。

  俞又暖借了一个发夹把宽大的针织毛衣在腰上挽了一个结,比腰细她真的不输人。唯一需要顾虑的是帽子不要掉才好。

  俞又暖跳的应该算得上是艳舞,一路经常有固定帽子的动作,随着她的舞动的节奏竟然跳出了不一样的x_ing感和妩媚。主要是腰扭得够劲,t.un又似安装了电动马达,腿长得超出比例。

  黑色的羽绒服被俞又暖扔下台的时候,一群人哄抢,白生生的细腰简直晃瞎了人的眼睛。

  可惜的是没穿裙子,否则迷人指数肯定翻倍。不过绒线球球帽,额外增加了一点儿天真的少女风,禁忌味十足,原先本来是她配合乐曲,到后来她舞到尽兴,都是电子琴配合她的节奏。

  两个小年轻是在俞又暖的动作定格后上台的,两男争一女的舞蹈格外烧人眼球,一个是HipHop,一个是Breaking,三个人配合起来居然还天衣无缝,舞技不到一定程度是跳不出这种感觉的。

  整条街都沸腾了,陈德庆甩掉烟头,忍不住地吞了口口水,松了松领口。

  唯有左问的脸y-in沉得滴水,都说狗改不了吃屎,就好像俞又暖初时失忆表现得再乖顺,那也不过是她缺乏安全感时的保护色。一旦给她机会,她就会破土而出,贪心地想要所有人的目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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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1

?  俞又暖大获全胜,邀请了那两个小年轻共享拉菲,她愉快地飞到左问的面前,笑容满脸地想在左问的眼睛里搜寻一抹惊艳,哪知道左问的脸色却给她当头泼了一盆凉透心的冷水。

  左问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俞又暖裹上,她自己的羽绒服是肯定不能再穿了,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摸过。

  回家的时候,俞又暖忍不住在左问的背后低声抱怨,“老古董。”

  晚上睡觉的时候,左问直接背对着俞又暖,弄得俞又暖十分不解,她不过是跳了一只舞,又不是偷人,怎么就跟犯了滔天大罪一般。

  俞又暖想了半天,才趴在左问的背上,探头看他,“左问,你该不会是吃醋吧?”

  可是这又有什么好吃醋的呢?即使是跳舞,其实她和那两个年轻人也没什么肢体接触的,何况她一路的眼睛都是盯着他看的,舞其实也是为他跳的。

  左问有些烦躁地借着关灯的动作避开了俞又暖,“睡吧。”

  什么毛病?醋吃得太厉害了吧?俞又暖在要不要“娇惯”左问的选项里徘徊了片刻,然后开始拿头顶蹭左问的背。

  可惜暖萌的动作并没有什么作用,反而让左问一下就掀开被子坐起身。

  “你去哪里啊?”俞又暖有些委屈地皱起眉头、撅起嘴巴。

  “我去洗手间。”左问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俞又暖在被子里枯坐了半晌,不见左问回来,轻手轻脚地开门出去,就瞥见左问正站在阳台上吸烟。

  俞又暖没有上前,又退回了屋子里,凝眉想着今天的事情,她的过去一片空白,但是不代表她察觉不出异样。左问的反应过于强烈,这让俞又暖莫名惊心。可是她即使想用力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使,大约是跳舞太累,想着想着居然也就睡着了。

  就在睡着前,俞又暖的思维还在四处发散,想着跳舞的时候,好些动作都觉得力不从心,可明明又觉得自己可以做的,反正跳得还算带劲儿,就是也称不上太好,所以左问才没有被惊艳到?自己是不是应该去请个专业的舞蹈老师练着玩玩?

  左问回到屋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熟睡的俞又暖,有人天生命好,将你磋磨得半生半死,她自己却半点儿负担没有,即使是左问也有嫉恨俞又暖的时候。

  清晨一大早俞又暖就醒过来了,其实她也并非没心没肺,至少现在就没有睡懒觉的打算,洗漱完毕就得开始挣表现,标标准准的小媳妇模样。

  白宣自然看出了这小两口之间气氛不对,不过她丝毫没有要当和事老的自觉,恨不能他们分了才好,这样吵吵闹闹大过年都不清净,还不如早了早好。

  吃过早饭,白宣和小区里的阿姨们约好了去附近的寺庙烧香,这是当地习俗。俞又暖在被冷待了一个早晨后,忍不住追在左问的身后问道:“我们不闹别扭行不行?这可是初一呢,初一闹了别扭,一年都会别扭的。”

  左问定定地看着俞又暖,最后伸手一把将她扣在墙上和自己的怀抱间,狠狠地吻了上去。

  左问的吻如狼似虎,简直像要将俞又暖这可怜的猎物嚼碎了吞了一般,俞又暖呼吸不了,自己又手软脚软地使不出力气来,晕晕乎乎的一时又忍不住想,她好似并不反感被强迫,心跳得“咚咚咚”的,震耳欲聋。

  只是左问这一冷一热的还真让她招架不住,俞又暖心里虽然不承认,但是觉得还真是带劲儿。

  两个人吻得如痴如狂的时候,被一声“哎哟”给惊得一抖,白宣推门进来简直没被眼前这一对没羞没臊的年轻人给臊死,夸张地用手挡住脸。

  俞又暖手足无措地一把推开左问,躲到左问背后,觉得自己心虚的程度已经直逼浸猪笼的小媳妇了。

  这种场面,当事人自然只能装有事各自散开,万幸明日就要离开,俞又暖忍不住抚胸深呼吸。

  回到屋里,左问就忍不住轻笑,他是没料到俞又暖还有这种吓得仿佛老鼠见到猫的时候。

  “你笑什么?”俞又暖愤愤不平,指着左问道:“你太不典雅了。”

  什么怪词儿?左问皱了皱眉头。他那是不懂贵妃娘娘马震后,阿翁就说皇帝行了不典雅之事。

  到下午的时候,白宣吃了午饭早早就去占位了,大年初一有牌打,一年都有牌打。左问去厨房切了一盘香瓜,示意俞又暖端去给楼下牌桌上的大婶们吃,在白老师跟前赚点儿表现分。

  俞又暖端着盘子走到白宣身边,就挪不动腿了,昨晚她才打了一盘麻将,甚为不过瘾,小小的豆腐块魅力挺大的。

  总算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白宣因为俞又暖的殷勤添水,有些憋不住了,“你帮我先顶着。”

  俞又暖卖力地点点头,嘴角忍不住抿笑。

  一个下午白宣上了三次厕所,俞又暖就打了三盘,一盘是龙七对儿,一盘是清一色,最差的一盘都是大对子。但白宣手气就不怎么好了,换她上桌有时候连“听牌”的机会都没有,经常赔三家。

  最后一回俞又暖顶替白宣的时候,她上厕所回来干脆就站在俞又暖背后看,这一看心脏病都差点儿气翻。

  “你怎么打这张牌?你不打就可以听三张牌,你现在就只能胡一张了,而且桌子上都出了三张了,你都不看牌桌的啊?”白宣那个着急啊,觉得俞又暖是脑子彻底碰坏了。

  结果一圈过后轮到俞又暖摸牌,拿起来就是卡七条自摸。

  这还不算什么,下一把更绝。俞又暖手上有七张萬,六张筒,但筒子里有三个三筒。结果白宣眼睁睁看着俞又暖上手就直接把三筒打了,连杠牌的机会都不要。

  “你这是什么打法?”白宣眼珠子都掉了。

  俞又暖悄声道:“我想做清一色啊。”她其实一点儿都不想泄露计划,但是耐不住是自己婆母询问。

  这种牌做清一色?白宣真想敲开俞又暖的脑子看看,万一出三筒杠了不是一样有番么,这样做清一色要做到何年何月?

  结果俞又暖轮轮都摸萬,很快就凑齐了清一色,还摸到了四个一萬胡牌。

  你能说什么?你能说什么?而且大小姐每一轮不做清一色,就必须做七对儿,没有番的牌绝对不胡,别人放炮如果不是最后一张也绝对要等自摸。

  一个下午的牌打下来,白宣是黑着一张包公脸进门的。

  左睿暗道不好,小心问道:“输啦?”白宣x_ing子比较强硬,输钱事儿小,但是“输”这件事本身会令她很不爽。

  “赢啦。”白宣将零钱包往桌上一摔。

  赢了怎么这样一张脸?左问也放下工作从屋子里出来,用眼神询问俞又暖。

  俞又暖觉得冤枉极了,晚上在床上的时候她忍不住向左问抱怨。

  自摸三家多舒服啊,辛辛苦胡三把别人放的炮还不如自摸一把呢。再说了清一色可是四番牌,一把就顶素胡四把,怎么就不能去做清一色呢?而且事实证明,大婶们玩一元起番,她也帮自己婆母赢了将近两百元,据说可是破纪录呢。

  左问不能说俞又暖错,每个人的观点的确可以不一样。不过俞又暖的这种打法只能建立在手气好到极致的基础上。而那些打了十几年牌的大婶们今天之所以会输给俞又暖,大概也是因为没习惯她这种奇怪的战术。

  六、七组合的牌居然硬要做清一色,连左问都不得不佩服俞小姐的奇葩。

  俞又暖平躺在床上回味了一下下午的战绩,深觉有趣儿,难怪全国人民都打麻将,她侧过身看向左问,“明天回去之后还有几天假,我们做什么呢?”

  “找个海岛转转?”左问显然已经思考过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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