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个毛线……
靠,这究竟算怎么回事儿啊?
抬头看看天花板儿,占色有种稀里糊涂又进了圈套的感觉。
“占小幺,还愣着干嘛,不知道伺候你男人?”
男人俊朗的眉头皱着,语气虽然不善,可占色明显感觉他习惯x_ing挑起的眼尾里,那抹她琢磨不透的y-in戾此时并不存在。也就是说,这会儿的权少皇是纯粹的权少皇。他醉了,没有那么多诡谲的心思了。
有戏!
思索一下,占色没有避开,而是探究的询问。
“四哥,你要娶我,是了为什么?”
“哥这不稀罕你么?”
占色蹙眉,看着他眼神儿里炙热的火,转瞬又泄气儿,“稀罕我,我很荣幸。可是我直说了吧,我从你的眼睛里只能看到欲,并没有看到喜欢。”
“扯淡!”
男人搂在她腰间的手,缓缓地摸索着她打着结的裤腰,好玩的笑了笑,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钻进了她穿在手上的男士衬衣…… “权少皇……你放开……”
“占小幺,松手。”喉结滑动着,男人摩挲着那滑腻的温软肌肤,神色里除了无法掩饰的欲,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情绪。
占色气喘,脸烧红,真急眼儿了。
“权少皇,你不爱我,不喜欢我,就是想欺负我,对吧?”
“废话,爷当然喜欢你。”
“你的行为像是喜欢吗?你这是恶霸,土匪。”
“嘘——”目光烁烁看她,权四爷贴着她的脸,满眼暧昧,“男人喜欢女人,嘴上说的都是扯淡。真正想的只有一个,就是怎么把她压在身下,狠狠cao丶她!”
嗡!
耳光一阵闷响。
占色真恨不得晕死过去。
不过,这男人的话或许粗俗,或许直白,或许让她耳根发烫,不过她的理智却告诉她。这是真的,他一句就道尽了男人全部的真实想法。
挣扎了一下,她脑子空白了两秒,就想着怎么逃避这醉鬼了。
“等等,四哥,我有话说。”
男人皱皱眉,像是不耐烦再跟她多扯了,直接将自个儿身上的浴巾扯掉,抬头就揉了揉她没有吹干的头发,想了想,又叹息说,“占小幺,你真好看。”
“……。”
“可再好看,你也不能不吹干头发啊?”
说话牛头不对马嘴,占色无奈的想撞墙,“我找不到吹风机。” “小傻妞!”弹了弹她的脑门儿,男人低下头来,带火儿的眸子逼近她的脸,喷发的呼吸洒在了她的脸上,“占小幺你知道吗?你s-hi着头发的样子,真他妈的勾人。”
脸上臊得慌,占色不知道怎么跟他争执了。
而洗了澡也没褪去酒味儿的男人像是不能再等了,扶着她的肩膀就蹂躏了下来,重重地压着她,密密麻麻的吻就落在了脸蛋儿上。
“权少皇……”
“妖精!”
“姓权的,你别撒酒疯了……我让人家给送醒酒汤来?”
“不,爷就想用你醒酒。”
男人动作野蛮了起来,开始撕扯她身上的男士衬衣。
占色无力地推拒着,可男人显然没有办法再等待下去了,浅吮,轻吻,火热的大掌更进一步粗糙地揉着她,肆无忌惮的吻顺着她的颈子往下,就含上了那一点红嫣……
一个激灵,占色差点儿晕乎的脑子清明了起来。
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为什么也不吻她的唇?
浑身麻痒的臊热感,并没有埋掉她的理智。
这不正常!
这不是真正的男女情爱!
这不是她应该向他投降的结果。
狠狠抓扯着男人的手臂,她反应迅速地出口。
“四哥,我来事儿了,今天不行!” “嗯?”权四爷醉了酒,也知道什么是来事儿了,脑子像是清醒了不少,危险的眯了眯眼,盯着她,又皱了皱眉头,像是确认般,问,“你上次不是来过?”
“女人一个月一次!你不懂?”
“老子检查一下!”
“权少皇——!”
见他真的要来掰她的腿,占色急了,死死按住他的手,“喂,你没听说过吗?男人看了女人那玩意儿,会不吉利的。”
冷哼着,男人动作不停,“老子革命军人,不迷信。”
“你还军人呢,我呸,你臭流氓!”
眼看事件不可逆转,门外‘咚咚’的敲门儿来了。
“四爷!”
男人动作停下了,“什么事儿?”
“机关来电话,加急件!”
停顿住,黑眸微眯两秒,权少皇拍了拍脑子,好半晌才翻落下去,“知道了!马上过来!”
呼!
占色松了一口长气。
手哥,你真心太好了!总是关键时候出现。
深深地注视了她几秒,权少皇扯过旁边的浴巾裹在了身上,又拍了拍她的脸蛋儿,嘀咕了一句,“早点休息。”
咬着下唇,占色闷声不吭的盯着他,也飞快地整理起了自己的衣服。
好不容易,又逃过一劫!
大幸啊!
*
自我安抚着,占色着装好出了没关严的卧室,准备去找追命睡,不敢在狼窝里等着被宰了。
一开门出去,她见到了等在门外的铁手。
吃惊了一下,她拢拢衣服,“手哥。”
铁手垂下眸子,一张脸诡异的有些发红,“占老师……。” “手哥,你怎么了?”占色盯着铁手有些闪躲的眼睛,觉得今儿这些人怎么都不对劲儿,“难不成,你也喝醉酒了?”
“没。”
“那你的脸怎么红了?”
“没……吧?”
又审视了他几秒,占色笑了,“喂,做亏心事儿吧?眼睛闪躲,眉间狠跳,你瞒不过我的眼睛,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
铁手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呵呵笑了笑,占色也不是刨根问底的人,“我去找追命,你家四爷好像喝得不少,你小心他醉死了。”
“哦。”
今儿的铁手,说话尤其简洁。
想了想,他又声音沉闷的补充了一句,“占老师,四爷他今儿心情不好。你不要怪他。”
“……嗯。”不怪他怪谁?不过占色不想在铁手面前抱怨。
铁手瞥她一眼,“占老师,有件事儿,我觉得必须告诉你。”
什么事儿?
闹得神神秘秘的。
占色眉头稍稍一皱:“手哥,有事儿你就说?”
动了动嘴皮,铁手沉默了好半晌儿,才闷闷的说,“那个给章中凯的医疗费,是四爷吩咐我打过去的,他让我不要告诉你。我嘴笨,不会说话,但四爷对你挺好,你自个儿琢磨吧。”
说完,铁手垂下头,转身大步离开了。
留下占色在风中,震惊了。
她想来想去,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恩人’竟然会是他。 可怎么可能?
姓权的怎么舍得放弃一个可以用来要胁她的机会?他不都说了么,从来不做赔本的事儿……为什么要学雷锋,做好事儿不留名……?
玄幻了!
不过,她也相信铁手说的话,不是假话。
呆在原地,她脑子有些乱。
老实说,如果那真是一笔交易,她不仅会鄙视自己,更不会轻易从了那男人。可他却放弃了交易要件,让事情在她脑子里有点儿脱轨。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那个男人了。
见鬼了吧?!
占色是一个弹簧型的妞儿。
被人压得越狠,她的反弹就越厉害。
而且,占色也是一个善良心软的妞儿。
别人对她好一倍,对她有恩一点,她就会十倍的返回。
可如果那个人是权少皇?
她不知道姓权的是不是摸透了她的x_ing子,故意为之。不过,这会儿和刚才被他恶狠狠掳来时不一样,她的心境,稍稍有了些变化。
*
占色没有想到,她尽然在少教所里出名了。
从来低调处事的她,突然间,就成了众人的焦点。
第二天当她去上班的时候,同事们瞧她的眼神儿明显不一样了。楼里来,办公室去,见了面除了寒喧几句家常,免不得都会多瞅她几眼。或审视,或羡慕,或探索,或嫉妒,什么样的视线都有,让她时不时都觉得如芒有背。
可,到底为什么? 她不知道。
搞不懂的事儿,暂时放下。
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好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