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就准备讹诈他,“我要做什么?你会不知道?”
“你要啥?要我?”男人避重就轻。
“去!”占色冷哼着,心下了然了。就算真的瞒了她真的瞒了她什么事情,姓权的只要诚心不告诉她,她就没有让他说出来的可能。
她只能想办法从别的地方去了解了。
这么想着,她顿了顿,便推开他的手,低声说。
“闪开,我要上厕所。”
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了,占色扯了个尿遁的谎,把这事儿给圆了过去。正准备吸着拖鞋去洗手间。不料,男人愣了愣,突然邪邪地勾了勾唇,一把就将她捞在了怀里,俊脸上,满是戏谑的笑意。
“我说什么回事儿呢?上厕所想让爷掂着你,不好意思开口?”
占色脸臊了臊,扯着手就去打他,“神经!我在说真的。”
“没事,不管真假,爷都真掂你去。”
“啊……你讨厌!”
两个人斗争了几个回合,占色结果还是被权四爷给抱进了洗手间。那个男人在这方面有点儿恶趣味,竟然真的不放开她,说什么都不管用,非得掂着她两条腿,像掂小孩儿撒尿似的将她置于马桶之上。
“快点!爷等着!”
“权少皇,你真不要脸,羞都羞死了,你不怕长针眼儿啊?”占色的心肝儿都快要臊碎了,一张俏脸烫得能煎j-i蛋。拼命的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可到底还是拿那个男人没有办法。
哀叹一声儿,她好不容易才吸了一口气,缓过劲儿来。
“四哥,不开玩笑了,放我下来。你看现在都几点了,还闹什么?!”
“谁他妈给你闹?”权少皇不理睬她,哧哧笑着,今儿非得让她当面尿尿不可。而且,这男人都有点儿**,越是看他小女人脸红得不行,他越是觉得机会难得。好不容易能抓着她一根小辫儿,这会儿不收拾她,什么时候收拾才好?
见她没动静,又催促——
“快点,赶紧的!爷手都软了。”
“我不尿了,快抱我回去。”
“乖,憋尿对膀胱不好。”
咳!占色心肝儿都揪了。
她不知道别人家的夫妻都是怎么相处的,反正觉得这个男人简直恶劣到了极点。其他方面都好,就是这些事情上,又霸道又强势,非得依了他不行。
她想挣扎,可真心力不从心,在他的钳制下,整个身体快被他扳折了,大喇喇地对着马桶。算了,就当成闺房之乐好了。她红着脸安慰着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议,很快就闭上了眼睛,三下五除二解决了问题。
吁!
舒服了,她睁开眼睛,偏过头去。
“好了,回去了!喂——你干嘛?”
这么一瞅,不得了。
天杀的臭男人,竟然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放水。
太不要脸了!
“权少皇,你究竟知不知道‘贱’字儿怎么写?”
在她咬牙切齿的低吼声里,男人也长吁了一口气,低笑着,拿了软纸巾来,替她处理干净了,才笑嘻嘻的调戏她。
“你喜欢怎么写?横着?竖着?还是69?”
“嚓!”
“来吧!……爷等着。”
“……”
被窝里,两个人叽叽咕咕的闹了几句,占色被男人搂哄着,迷迷糊糊就又睡了过去。而权少皇依旧难以入睡。
刚才那一回合,瞧得他心尖子都痒了。
别说,他这个女人,那地儿粉嫩娇软的不成样子,完全像一个刚刚发育成熟的小姑娘,换了任何人都不会相信她生过孩子,而且孩子都已经六岁了。如果不是他确定,就凭她的那点儿生涩的反应,她与唐瑜相比,一百分之二百都会认为唐瑜才是权十三的生母。
想到那里的**,权少皇突然觉得,不管六年前还是六年后,自个儿其实都是在辣手推花,可他这小媳妇儿,难道真是天生体质异于常人?
哎!
捡到宝了,是男人的好事。
可捡到宝了,却不能尽x_ing,那就是折磨了。
*
翌日。
权少皇反常没有早起,大天亮了还赖着她。
占色有些奇怪,“你今儿怎么没去部队?”
在她耳朵根上低笑一声,权少皇亲了一下她红扑扑的脸蛋儿。
“舍不得。”
“舍不得啥?流氓!”占色眼皮儿似睁非睁,昨晚上没有睡好,身上半点儿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软乎乎地靠在他怀里,半睡半醒的哼哼,“你啥时候进来的,快出去。赶紧去部队了……”
“今天晚点没关系,爷想多陪陪你。”
“……你没事儿吧你?”占色抬着脑袋,小手抚上他的下巴,上面有一晚上就冒了头的胡茬儿,硬乎乎地硌着手。
喟叹了一声儿,权少皇双手搂抱着她,低下头来蹭着他。
“活到今天,总算明白了‘**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是个什么光景儿……”
“呵呵……别臭贫了,你快起了!”占色被他蹭得痒痒地,好笑地瞪着他。可男人像打定了主意赖着她,压根儿就不为所动。想了想,她索x_ing拿脑袋撞了过去,在‘呯’声里,愉快地笑。
“要不然,我给你做早餐吃?想吃什么?”
“就想吃你。”
男人摁着她的肩膀,目光专注地盯着她,那晨起的高涨示威地撑着她。占色脸蛋一片粉色,又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又嗔又怒地捶着他,却被他**了过来。于是乎,被浪翻滚中,两个人又裹在个人又裹在被窝里恩爱了一回,直到她觉得**辣的疼,男人才压着她狠狠地撞了几下,粗吼给了她。
世间最美的事儿,无异于完事了两个人还幸福地叠在一起聊天儿。
“占小幺,累了?”
占色闭着眼睛,任由他抱着哄着,呼吸不稳地享受着这美好时刻。
“嗯,有点儿,你呢?”
轻轻替她揉着酸涩的腰儿,权少皇浴色褪下,表情没有了刚才那禽兽的强势劲儿了。而且,一双素来y-in沉的黑色瞳仁里,染上了很多的温情。
“不累。爷再来几发都行,就怕你吃不消。”
“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大的劲头。”
“傻瓜,那不是劲,那是瘾。”轻轻拂着她的发丝,权少皇噙着笑纠正着她的话,心里突地就生出了一份恋爱般的儿女情长来。
“哼,就是色呗,还瘾。”乖巧得像个听话顺从的小媳妇儿,占色小猫儿般哼哼了两声,任由他按摩着酸涩的腰,还真是蛮舒服。
她叹!
大天亮,赖着床,两口子搂搂抱抱,确实是人间好时候。
“想什么?你不喜欢老子色?”
权少皇唇角一直噙着笑,低头看着怀里累坏了的小女人,轻吻着她额角的细汗,又是搂又是哄地抱着她腻歪了好一会儿,然后才依依不舍地就着连体的姿势抱着她去洗澡。
一个美好的早晨。
*
今儿赖了床,权少皇到部队的时候,果断晚点儿了。
一干人看着他,心里奇怪,却没有人吭声儿。
果然不出所料,就在权少皇刚到办公室给占色打完电话报备之后,权世衡的电话就接进来了。
自从上次离开京都,这还是叔侄俩首次通话。
与往常一样,两个人背地里斗得你死我活,说话却亲热得不行。
在电话的那头,权世衡笑语靥靥地问他,他送过来的大礼收到了没有。还说他上次过来参加了权少皇的大婚之后,才见到了他的新娘子和干儿子,回去之后啊,他就一直落不下枕。
为啥?
因为他说他之前就见过一个跟占色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觉得这事儿太巧合了。于是,一回到美国,他马上就派人去找了,果然找到了那个叫唐瑜的姑娘。
通过唐瑜的叙述,他才知道,原来她才是权少皇真正爱的那个女人。
这么左思右想,他这个做二伯的,就打算把她给侄子送回来。
多么美好的说词儿。
权少皇心里冷笑着,嘴上却不动声色,只是问他,送一个人回来而已,那个叫程贯西的魔术师,把占小幺弄走了又算怎么回事儿?
对于他的质问,权世衡半点慌乱都没有。
不对,他假装慌乱了,因为他压根儿就不承认。
“天啦,有这种事儿吗?怎么可能,我没有吩咐过他做这件事啊?老四,现在的人心叵测啊,太多人想离间咱们叔侄之间的关系,你可千万不要上当,知道吗?”
权世衡在电话里,说得天花乱坠。话里行间全是无辜,摆出来的嘴脸依旧是他这个做二伯的对侄子的关心和关怀。说着说着,见权少皇不吭声儿,还泣不成声地回忆起了他过世的大哥大**,那感觉就像他做这件事的目的,仅仅只是单纯地为了让他们‘一家团聚’一样。
权少皇自然不信他的鬼话。
可是,通过他的话,他却有点儿摸不准唐瑜那个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