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澄一呆,难怪之後岛上的人对他都客气了很多。李俊又道:「在你受监禁的三个月,不是只有我关心你的?也是首领亲自找我,要我好好照顾你。」
高澄转头望向窗外,又跌进回忆里去。
梁逸豪叹了口气,不打扰高澄,反而问李俊,道:「之後怎样?」
李俊道:「什麽之後怎样?」
梁逸豪道:「那些女子,首领怎样处置他们,高澄他又怎样?」
李俊瞪他一眼,公式的道:「由於案件还在处理期间,所以我不能够说出案情。」
梁逸豪一窒,道:「但是……但是……」
李俊没有理会他,反而高澄答道:「总之,最後还是被他们知道谁是主谋,主谋被他们虐待、轮j-ian……用刑,」说到这里,高澄又停下来,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道:「很惨,惨不忍睹,她们都被虐待至死,中途她们曾想自杀,但都被他们阻止了,我实在看不下去。」
高澄想起当时的情形……
高澄忍不住出声为她们求情,但是宋安很快就走过去,用手掩住他的口,再把他紧紧的抱在怀中。宋安不想高澄因为开口为她们求情而再激怒首领,在宋安的心里,也非常喜欢高澄,他不想高澄再受到任何伤害。高澄埋首在宋安怀中,双手紧抓住宋安的衣服,终於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
高澄耳中听到声声的惨叫、哭声,仿似人间地狱一样,他一直都不敢抬起头,怕看到什麽惊心动魄的场面。声音不知持续了多久,仿似一个世纪似的,令高澄的精神几乎崩溃。直到所有声音都静下来,宋安把他抱进铁牢,放到床上,高澄还是不敢睁开眼。
在当时就死了三个女子,包括丽和玲,至於其他的女子,都被大汉们打至遍体麟伤,然後关回笼子之中,准备後天用船把她们载走,然後拿去地下的色情场所卖掉。
直到有人叫他,他才睁开眼,看到站在面前的,却是白朗文。
白朗文见高澄睁开眼,才满面担忧的问道:「你怎样?没事吧!」
高澄立即伸手出去抓住白朗文的手,哭道:「我很惊,很害怕。」
白朗文有力的握住高澄的手,柔声道:「现在没事了。」
高澄紧紧抓住白朗文的手哭,白朗文看很非常心痛,不断的安慰他,直到他哭声渐歇,才拿出一定毛巾,帮高澄抹眼泪,故作轻松的道:「看你,眼睛也哭肿了。」
高澄瞪他一眼,但是又红又肿的眼睛,实在没有麽威力,白朗文笑了一下,忽然又紧张的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听到他们说首领要打断你的脚,吓了我一大跳。」
高澄点了点头,白朗文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才大大的松了口气道:「虽然血r_ou_模糊,但都只是皮外伤,脚骨是断了,不过没有大碍,只要两个月就可以下床,也不会影响以後行动,看来下手的人很有分寸。」
白朗文放下心头大石後,才拿出一个比较大的碗,拿掉盖子道:「吃饭了。」
高澄却不是很关心自己的伤势,问道:「她们……你没有拿饭给她们?」
白朗文回头看一看躺在床上的三个女子,然後摇头道:「这两天她们不会有饭吃。」
白朗文又道:「他们说你在监禁期间,不能有好东西吃,不过我会炒很好味的炒饭给你。」
高澄微一点头,接过了饭,白朗文又拿出一只匙羹,高澄接过匙羹吃饭。
白朗文看到他吃饭,才真正的放下心来,道:「你有什麽想要的,我想办法帮你弄来。」
高澄想了一下,道:「我想要一条毛巾,以後不能洗澡会很不舒服。」
白朗文点头答应,高澄又问道:「那……她们……会怎样?」
白朗文望了他两眼,叹了口气,道:「你自身难保,还要记挂住她们。」
高澄道:「但是……」
白朗文又再叹了大大的一口气,道:「她们会被卖到地下色情场所,接客赚钱,但是……之後恐怕不能再走出那里。」
高澄黯然神伤,白朗文又道:「至於你……」高澄闻言抬头望住他,白朗文道:「我只知道你要被关在这里,可能……到首领消气之後才会放你出来。」
高澄刚提起的心才放下来,虽然好像有点对不起那些女子,但是听到只是监禁,还真是松了口气,高澄了解的点点头,白朗文又道:「不过不知道首领要到什麽时候才消气。」
高澄这又紧皱著眉,白朗文取笑道:「反正你脚骨断了也不能下床,所以这也没什麽呢。」
高澄不知不觉已把饭吃完,他把碗交回白朗文,道:「很好吃。」
白朗文点头道:「你喜欢就好了。」然後叹了口气,又道:「我要走了,我不能逗留太久。」
高澄点了点头,道:「谢谢你。」
白朗文轻轻拍了拍高澄的头就离去了。
高澄这晚睡不著,他望向那个大笼子,那三个女子全无动静。他又看看中间的空地,虽然所有东西都搬走了,但是那一大滩血迹仍然未清理,看得高澄的心非常不舒服。
到差不多天亮时,高澄才倦极的睡著了,白朗文把早餐拿来,见他睡得很熟,所以没有叫醒他,直到午饭才把高澄拍醒。
他们又在聊天,白朗文也帮高澄换药,吃饭途中应高澄的要求,白朗文过去看看那些女子,因为高澄见到她们仍然维持昨晚的那个姿势。而白朗文心里也很关心她们的情形,可是又不能做得太著迹,既然高澄开声,他正好去看她们了。
白朗文不敢拿锁匙进去看,只是在外面叫她们,见她们动也不动,觉得不妥了,才拿锁匙进去,果然她们都自杀死了,似乎她们一回到牢中就自杀了。
大汉们把尸体都搬出去,也把地上的血迹清理乾净後,山洞就变得异常冷清,高澄这次再没有眼泪流出来,他已经没有气力哭泣,甚至说话的气力也消失了。
之後的一段时间就只有白朗文在说话,高澄再没有心情回答。
很快三个月就过去了,这期间,除了白朗文送饭来的时间,都只有高澄一个人。只得他独自一个人时,才觉得山洞实在太静了,静得他耳中仍然听到女子的惨叫声,鼻里仍然闻到血特有的腥味,眼中仍然看到前面空地上的一片血红,高澄就这样痛苦的忍受著,就连夜晚睡也睡不安宁,不断的做著恶梦。
这期间除了白朗文外,没有其他人来过,就连女人也没有再捉回来,要不是白朗文会准时出现,只剩高澄一个人的话,一定会发疯。
高澄躺在床上,唯一可以做的事,就是等待白朗文的出现,这三个月来他唯一的乐趣和娱乐就是来自白朗文,令他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期待。
但是今天,他竟然听到锁匙的声音,他连忙坐起来一看,看到来的却是宋安,宋安拿著锁匙开门,他走进来道:「首领要见你。」
高澄呆住了,他根本不知应该作出什麽反应。
宋安单手像抱小孩的抱起他,高澄连忙抓住他的肩膊稳住自己的身体,道:「我可以自己走。」
宋安道:「你双脚上的伤才刚好,就让我抱抱你,好吗?」
高澄淡淡一笑,不再说话。宋安带著高澄到首领的房,把他轻轻的放在床上,然後怜爱的摸摸他的头,才退了出去了。
高澄呆坐无聊,伸手抚著三个月没有洗的头发,这三个月以来,又长长了很多,而且很肮脏,令他很不舒服。他又摸了摸脸,虽然白朗文会拿毛巾来,但始终还是不够。
他等了一会儿,不见首领来,於是他忍不住走进浴室,当他在镜中看到自己的样子,真是吓了一跳。镜中的人脸色苍白,头发又长又乱,脸上又肮脏,好像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一样,高澄也觉得自己很惨。
高澄叹了口气,首先洗了洗脸,然後却又停了下来,他看著浴缸,真是很大的诱惑啊!他想了一下,还是退出浴室,但他一转身,就见到首领站在浴室门口。
首领望住他,道:「为什麽不继续?」
高澄望住首领,迟疑的道:「可以吗……」
首领没有回答,好一会儿才拉著高澄的手肘进入浴室,然後在裤袋中最出一条锁匙,扣回高澄的颈链上,然後脱掉高澄的衣服。
高澄低头一看,身上除了肮脏之後,还加上一道一道的淡红色鞭痕,不由得叹气。首领笑了一下,拉住他到浴缸上去,把他里里外外,彻彻底底的洗乾净。
首领熟练的为高澄洗头发,那强而有力的手指在高澄头上按摩著持,舒服很高澄忍不住呻吟出声,慢慢的一点点热气竟然涌向下体,高澄微红著脸的合著腿遮掩著。
但是坐在他後面的首领并没有察觉到,因为他正心痛的看著高澄身上的红痕,首领轻柔的抚摸著每一条红痕,在每一条红痕上舔著,然後都印上一个吻。
高澄感到有温热的东西在背上的伤口爬动,忽然浑身一震,已经很敏感的背上各处好像都被燃点著火,那是和皮开r_ou_绽时的火热完全不同的感受,高澄再也掩饰不住身体的欲望。
首领双手抱住高澄的腰,把脸贴在高澄背上,闭著眼睛,深情的低喃道:「澄。」
这一声深情的低喃,深深的打进高澄的心里,刻烙在高澄的心上,高澄整个人呆住了,眼泪不知不觉地无声的滑落面颊,落在水中。
看到在水面泛开的涟漪,首领抬头一看,才发觉高澄在无声的哭泣,他扳过高澄的身子,温柔的吻去高澄的泪,吻著他被泪水沾s-hi的眼睛,最後吻著他的唇,轻易的潜进去舔著高澄的上颚、牙齿,最後捉住高澄的舌头,忘情的吸吮。
高澄哭著回应著首领,他被首领吻得酥软无力,被首领舔过的地方都引动著情欲,他无力的抱住首领的头颈,在他差点儿窒息时,首领才放开他。
首领看著高澄憔悴的脸庞,红肿的眼睛,首领怜惜的轻吻了高澄一下,然後把他抱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