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逸豪这时又心急的问道:「之後呢?」
第二天,高澄已经退了烧,虽然身体还很痛,但由於有了安心的感觉,晚上睡得很好,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已经没有了。
首领看他吃完早餐,就从怀中取出一根锁匙,锁匙扣上连一个活扣,首领把扣子扣到一条银色的颈链上,将颈链戴到高澄的颈上,道:「这是你那个牢子的锁匙,你自己保管吧!」
高澄一呆,道:「这……」
首领道:「我不限制你的行动,不过尽量不要到处走。」
高澄点了点头,首领又道:「锁匙就只有你和我两人有,你可以放心。」
高澄点了点头,首领又道:「自己小心一点。」
见高澄点头,首领於是离开了房间。
高澄摸著胸前的锁匙,放到眼前目不转睛的看著,他知道,那个囚禁他的铁牢,将会成为保护他的地方了。
***
「那个首领很疼你啊!」梁逸豪又忍不住发出感想,他指了指高澄颈上那条锁匙,道:「就是那条锁匙。」
高澄笑了一下,从颈链上拿下一条小小的锁匙,道:「不错。」
梁逸豪接过锁匙,那只是一条很普通的锁匙,他看完之後就交回高澄,问道:「之後的生活呢?是否很平静了。」
***
高澄得到那条锁匙之後,杨明的确消失了一段时间,但是,除此之外,并没有为他带来什麽好处,反而带来更多麻烦。
首先那些女孩子变得对他没有好面色过,虽然他们不是住在一起,但是就在附近,又是大家可以看到对方的牢子,她们的冷言冷语,单单打打都让高澄听到,使他很不好受。
其次的是,其他人因为他受首领的垂青,对他有兴趣起来,而且得不到手的东西,都会使人心痒痒,所以大汉们一有空就会来逗他,那些 y- ín 秽的嘴脸,使高澄非常害怕,吓得他都不敢出去。
而首领只要在这孤岛上,就会三不五时找他,有时甚至是在大白天的时间。首领只是找高澄来陪他,首领会一边看书,一边摸著高澄的背,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高澄也会伏在首领的大腿上睡午觉,就像小猫一样。不过有时却会吸引其他大汉的兴趣,加入来摸摸他。
但是才过了两个星期,首领又出去了,这次还把杨明也带著去,所以高澄这时才可以把头枕在水潭边的一块大石上,悠閒的看著空中白云。其实他已经比起那些不见天日的女子好,至少自己可以自由的看到天空。
首领才走了几天,高澄已经把孤岛上可以去的地方都走遍了,就那放财物的地方被厚重的铁门锁住不能进去,以及那通去码头的通道,有人不分日夜的守著,高澄都不能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高澄睡著了,直至听到有人叫他,他才醒来,因为在水中睡著,使他的身体浸了太久,皮肤都皱起来了,而且一个不小心,可能会淹死,他忍不住自嘲的笑了一下。
这时才记起有人叫他,他回头一看,见到一个从未见过的青年正愕然的看著他。
高澄笑了一下,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那个青年呆呆的看著高澄穿衣服,见他穿的竟然是一件女装裙子,就更加觉得意外。
高澄穿好之後,向那青年道:「走吧!」当先走回去,那青年反而不知所措的跟在後面。
果然,高澄去到大厅,见到首领一干人回来了,他微笑著走向首领。
但首领好像呆了一下,不由得仔细的看著高澄。因为高澄的表情不同了,首领说不出有什麽不同,或许是因为高澄脸上没有了那种不愿意的表情,令高澄更加漂亮,更加吸引人。
这种感觉不只首领发觉到,连其他人都觉得。
首领伸手摸著高澄的背,问道:「发生了什麽事?」
高澄望向站在一边的杨明,然後笑著摇头,首领也不问下去,他在高澄颈上闻了一下,道:「你去了水潭吗?」
高澄笑著道:「你是狗吗?这样也闻到。」
这时,他忽然发觉那堆大汉围住一个人,那个人是一个年约十八岁的青年,穿也是一件和他一样的背心裙子,但是却被一条绳子五花大绑的躺在地上。
只听到有人抗议道:「首领,怎麽又是男的?你的兴趣真是变了吗?」
首领笑了一下,拉著高澄坐到一边,道:「我看你们对高澄那麽有兴趣,以为你们喜欢,所以又找了个回来。」
看著那群大汉都在发噜苏,高澄忍不住笑了出来,引得首领吻了他一下。
高澄控制不住自己的偎到首领怀中去,感受著首领对他的怜爱。
过了一会儿,首领忽然道:「还有一个,他叫白朗文。」一面说一面向把高澄叫回来的人一指,然後又道:「有什麽杂务就叫他做吧!」
然後一指那个被五花大绑的青年道:「这个人叫山本拓也。」顿了一下,望向杨明,话有所指的道:「就让你们尽情玩吧!」
***
梁逸豪一呆,道:「山本拓也?日本人吗?」
高澄点头道:「嗯!日本人,首领没有办法对杨明做什麽,却找了另一个人代替我交给杨明。」
梁逸豪抽了口凉气,道:「那……这……那个……山本,结果怎样?」
山本拓也,是一个怎样也不肯屈服,长得很像日本明星竹野一样的英俊青年,是个只有十八岁的日本人。
高澄再见到山本拓也,是两日後的事,他在陪伴首领的空档回到铁牢那边的山洞,他一回去就看到山本拓也昏睡在他隔壁的牢里。
高澄想了一下,走到洞口的附近的一个柜子里,最出了铁牢的锁匙,拿了条毛巾进去看山本拓也。
山本拓也醒来时,迷迷糊糊间见到高澄在照顾他,而自己则置身在一个铁牢里。身体里还残留著媚药极为敏感,而且还有清晰记录了杨明的感觉,下体痛疼,腰几乎直不起来。
山本拓也的意识还不是很清醒时,忽然一条冷毛巾敷在面上,听到高澄道:「你醒了?」
山本拓也凝神一看,面前的是很漂亮的高澄,不知为何,体内一股热力直冲下体,山本拓也一惊,他竟然会对他有反应。
山本拓也还未有什麽回应时,铁牢外面响起另一个声音,道:「你还需要什麽?要我帮手吗?」
高澄笑了一下,回头看著外面的白朗文,有点奇怪他怎会忽然出现在这里,高澄摇摇道:「不用了,我可以了。」
白朗文看了高澄一眼,把手上载满水的水桶和一碗饭交给高澄,没说什麽就离开了,山本拓也看著高澄的笑容,心里还在想很美的时候,高澄又道:「拓也?」
山本拓也这才道:「你?」
高澄笑了一下,道:「我叫高澄,你有没有事?」
山本拓也这才记起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不由得流下泪来,喃喃自语的一句高澄不明白的日文。
虽然不知他说什麽,但是高澄明白他的心情,他拿著冷毛巾帮拓也抹著身子,但拓也很惊的推开高澄的手,把身子缩成一团。
拓也身体接触到冷毛巾,这才发觉自己没有穿衣服,身上各处都在发痛,身体对於杨明的清晰记忆,最难受的是他在意识不清时,杨明所说那些 y- ín 秽不堪的话,以及他对拓也所作的行为。
他无意识的流著泪,忽觉一条冷毛巾抹在他的脸上,他这又才意识到面前的高澄,高澄面上没有同情,只有谅解,因为有同样经历,所以他明白山本拓也的感受。
山本拓也忽然抱住高澄大哭起来,高澄叹了口气,也不阻止。
山本拓也哭累了才停下来,高澄仔细的帮他抹身,为他疗伤,然後喂他食饭,直到他睡了,他才退出铁牢。
高澄拿著碗和胶桶回到厨房,厨房之中只有白朗文一个,白朗文接过高澄手中的东西,道:「他怎样?」
高澄叹了口气,道:「还可以怎样?」顿了一下,道:「我是说,他哭了一场,现在睡了。」
白朗文「哦」了一下,高澄又道:「杨明他会用很多奇怪的方法,把人整得死去活来。」
白朗文点头道:「我听他们说过了。」顿了一下,又问道:「所以首领一直都是把不肯听话的人交给杨明?」
高澄耸了耸肩,道:「我不知道,他们才不会和我说这些。」
白朗文「咦」了一下,讶异的道:「是吗?我见只有你可以自由活动,以为你会知道。」
高澄笑了一下,道:「杨明说是因为首领喜欢我,我才能自由活动。」
白朗文洗好了东西,走过去高澄身边,忽然轻声道:「听他们说,你还有一样特权,是要你同意才能把你拉上床去,是吗?」
高澄一呆,望住白朗文没有回答,白朗文笑了一下,稍微离开高澄一点,又道:「那些女人就不能了,谁人去找她们,她们都不能拒绝,是吗?」
高澄仍然没有回答,白朗文忽然打开锅子,道:「你吃不吃糖水?白果腐竹糖水。」
高澄呆呆的点头,白朗文於是倒了一碗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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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逸豪听他不再说山本拓也,但他很好奇的想知道,於是问道:「那个山本拓也後来怎样?」
高澄笑了一下,梁逸豪红著脸笑了一下,高澄忽然又黯然的道:「之後,拓也他还是反抗得很厉害,而且他觉得,每次被杨明逼他说了一些没有专严的话是一种耻辱,所以,被下药後虽然什麽也答应,但清醒时又後悔,不肯屈服。」
梁逸豪道:「那麽,杨明怎样对他?」
高澄道:「由於首领不放人,我又不想见到杨明,所以我都不在现场,不是很清楚,不过我去照顾他时,都会见到他身上的痕迹越来越多,有绳痕、鞭痕等,有的一块块红色的,我想是烫伤的,更加有很多奇奇怪怪我不知是什麽,唉,看著他就觉得很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