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告诉你,我当时选择嫁给你,和你在一起,就已经下了决心,你的优点,缺点我都会接受。”何蔚子说,“你根本不了解女人,女人如果爱一个男人,除了他的背叛,他的其他任何污点,她都会接受。我不是天真的小女孩,我自然知道商场上没有完全清白的人,你能将生意做那么大,我会以为你没有原罪?说到底,你只是不信任我!”
她其实在之前,于五哥那里已经差不多知道事实了。
“那你说怎么办?”叶斯承靠近了何蔚子,唇几乎可以贴到她白皙光滑的脸颊,认真问,“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才能答应和我复婚?”
未等何蔚子启唇,他已经贴住了她的唇,温柔地辗转了一番后,用舌尖抵开了她的牙齿,狠狠地吮吸着她的舌尖,用尽了温柔,缱绻,又是不容抗拒的力道。
她开始没有回应他的吻,但他似乎不急不躁,很温柔,也很享受地吻她,慢慢勾起了她的感觉,她不知不觉中对他的热吻有了回应。他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沿着她漂亮的蝴蝶骨向下,流连一般,上上下下地沿着她的脊椎右侧摩挲,时不时地按在她腰t.un连接处.众所周知,女x_ing脊椎的右侧,肋骨和腰际之间有着丰富的神经末梢,这些神经可以直接刺激大脑,让女x_ing“想入非非”,甚至比胸口和大腿内侧的抚摸都有效。
叶斯承是个中高手,他手法连贯,不急不躁,不慌不乱,不轻不重,几个来回后,何蔚子就觉得身上有些热了,尤其是看着他“如狼似虎”的炽热眼神,更是心跳咚咚不停。
叶斯承吻她的唇,吻很久,等到她气急,他松开,给她几秒钟的喘息空间后又贴上去,吻到后来,何蔚子的唇都麻了,他松开,轻轻用舌尖舔了舔她的唇,轻吮,然后又一次吻上去,含糊道:“我不管你答不答应了。”
他怎么也吻不尽兴,松开她的唇,含住她的下巴,慢慢往下,是带着吮吸式的吻法,灼热而持久地吻她白皙的脖颈,她不禁仰起头,他的手指也从她背后流连过来,至她的圆浑下缘,有些不安分地轻按,正想逗弄……
扣扣!
何蔚子一怔,随即立刻推开他。
方老医生正站在门口,一脸严肃。
何蔚子赶紧起身,拨了拨头发,微笑道:“方老,您好。”
方老医生是该院最德高望重的医生,外脑科的领袖人物,退休后返聘,一周三天坐专家门诊,挂号费高达一百八十元一张。他一周也只有一天来住院部走动,照看叶斯承也是因为何之愚的嘱托,他不得不卖何部长一个面子,心里是有些不情愿的。
方老快步走过去,拿起脖子上的听诊器为叶斯承听了听,冷冷道:“心跳挺快啊。”
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锤子为叶斯承做体格检查,他命令叶斯承伸直腿,叶斯承照做了,他刚俯身要敲他的小腿,意外看见他的某个部位的“生理变化”,蹙起眉头,有些恨铁不成钢一般,狠狠敲了敲他的小腿。
做完体格检查,方老认真细致地问诊,叶斯承一一回答,方老点头,在长期医嘱上改了一条后甩了甩白大褂,便往外走,顺便将何蔚子叫了出去。
“他现在这个身体状况是严禁x_ing^生活的。”方老一脸寒气,对着何蔚子,“懂吗?”
何蔚子没想到方老说得那么直接,有些局促,赶紧点头说:“这个是当然的。”
“对我保证没用,必须对你们自己保证。”方老在这方面一丝不苟,对病人要求很严格,继续说,“都不是年轻人了,得把握分寸,一个没克制住就会伤身体的,再强的男人都会被这事掏空,何况他大病初愈,你要是放纵他,就是害他一辈子。”
何蔚子冷汗,表明态度:“当然,我们会好好爱护身体,不该做什么绝对不会去做。”
方老又反复强调了几次才结束了训话,又瞟了一眼何蔚子,意气风发地走了。
何蔚子回病房,叶斯承笑着喊她过来,她立刻拉开了距离,义正言辞:“我明天再来看你。”说完就拎上包,飞快出去。
匆匆走到电梯口,照了照两个电梯中间镶嵌的镜子,何蔚子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
面色潮红,嘴唇上的口红都花了,唇又红又肿,满目春^情,流波转动,白皙的脖子上有好几枚玫瑰色的吻痕,极其暧昧,领口的布料被叶斯承万恶的手揉得皱巴巴的,高耸的胸脯正在起伏……
难怪方老耳提面命,一脸“警告”的严肃。
她看上去果然太“不堪”。
不堪不堪,太不堪!
……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方老在,死撑你只能是看的到,摸不着……
撒花必有大运!
☆、97章 可以选择的番外:你的腹肌我的爱篇
因为方老的叮嘱,何蔚子对叶斯承“避如蛇蝎”,其实这不能怪她,自从那天叶斯承对她下了复婚的命令后,更是肆无忌惮地,不动声色地,不慌不乱地“揩油”。
譬如她递给他杨梅吃,他总会有意无意连带着舔舔她的手指。
譬如她喂他喝汤,他的长腿总是离她的圆t.un非常近,她挪一挪,他又过来。
此时此刻,叶斯承又称自己双手无力,捧不住碗,何蔚子只好亲自喂他喝j-i汤。
她用银勺在汤里舀了舀,将汤面上的那层油撇去,又怕汤有些烫,微微鼓起腮帮子吹了吹,正吹着,叶斯承已经坐起来,紧靠在她身后,伸出双手环住了她的腰。透过薄薄的衬衣,他肌肤的温度传递到她身上,手指也有些不安分地沿着她的腰际游走,声音有些哑地响在她头顶:“汤好香,是你亲自炖的?”
何蔚子点头,随即说:“你快坐好,别腻着我。”
他低笑,不顾她的抗议,将她抱得更紧,说:“让汤再凉一会,也让我再抱一会。”
说着低头亲吻她的长发,将她整个人带入怀里,与自己紧密相贴,正当何蔚子有些颤颤地端着汤,轻斥他别这样,他不依不饶地不愿撤离之时—
方老又出现了,他重重地咳了咳,有些严肃地看着这对“腻歪”的奔四男女。
何蔚子立刻放下汤碗,从叶斯承的怀里挣扎开,起身迎接方老。方老照例给叶斯承做了检查,问诊,然后语重心长地说:“你身体没有完全康复,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还有,我刚才搭了搭你的脉,发现你这几天身体燥得很,等会给你开一些去燥滋y-in的药。”
叶斯承点头,微笑着说好。
方老想起什么似的,说道:“进医院这么长时间,应该有些心得吧,常言道,庙里和医院是最能修身养x_ing的地方,在这里,你就会知道什么金钱,权利,地位都是屁用,只有健康,平安,家人才是最重要的。”他说着点了点何蔚子,“你有福气,有这么好的老婆,昏迷的七个月里,她每天都来,陪你说话,帮你擦身体,按摩,如果不是她,你也醒不来。”
叶斯承看了一眼何蔚子,说:“您说得对,她是最好的。对我来说,后半辈子她是最重要的。”
“所以你要更好地照顾自己,进行康复锻炼,以及不该想的事不准去想,这样才能对得住她。”方老绕了一圈又回到了这个主题上。
何蔚子的脸颊有些热。
叶斯承非常“道貌岸然”地点头,一副谨准教诲的样貌,等方老走后,又拉着何蔚子的手,连亲了好几下。何蔚子赶紧拿起汤碗,说:“汤的温度正好,赶紧喝下去。”
“蔚子,你还没有给我答复。”叶斯承说的是复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