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就是个无耻的。”
“这么骂你男人,欠收拾了?”
“你……”占色说不出话来了。身体完全落在男人的掌控里,而他灼了火的体温就像烙铁般炙烤着她。她想逃,身体却半点儿都挪不开,一想起身,就被他狠狠地摁住压了回去,几番纠缠,两具带着酒气儿的身体,竟越贴越紧了,贴得严丝合缝分不开。
酒精,依兰花香,极品男人,三种物质混合在一起,比c-ui情剂还要c-ui情。被他那么一阵阵的撩弄,占色哪里还能受得了?!可即便受不了了,她的理智还在。虽然之前想过,既然嫁给了他,也不太可能一直守身如玉,只不过在现在的心境之下,在这样敞天的院子里干这事儿,她还是无法接受。
“不要,一会儿有人进来。”
可,权四爷这会儿哪儿还能听得进!去?
在她嫩豆腐般的软腻里撩着,他的声音含糊,嗓音更为沙哑,“不怕,我上锁了。”说到这儿,他似乎越发地情急了,咬了几口,觉得不耐烦了,索x_ing将她身上阻碍他办正事儿的名贵礼服‘燕燕于飞’,从领口给一把撕了下来。
“你个王八蛋!”
身上凉意袭来,占色忍不住轻骂了一声儿。一抬头,看到天上蒙蒙的月光,一呼吸,嗅着清甜惑人的依兰花,越发觉得羞臊不堪,更加使劲儿的挣扎了起来。
“我不同意,你说话不算话?”
“乖,爷就是亲几口,又不怎么着!”男人细细地吻着她,宽厚的大掌在她身上四处撩着火儿。说是不怎么着,可在她半遮半掩的衣服下面,那早就等不及的权小四重重地抵了过来。
占色心下慌乱,那又热又硬的触感,撩得她真心受不了。
要?不要?要?不要?
双眼雾蒙蒙地看着他,她心里越发糟乱了。就在他的手正欲拉下她的小内内时,心里一阵发横,她憋不住气地低吼了一声儿,“权少皇,我真的不想要。”
权少皇目光眯了眯,动作停顿了一秒,接着就挑开了她的两条腿,手直接往里面探了进去,声音放柔了,低低地诱哄她,“乖,你想要的。”
“我不!”
“小幺,爷真等不及了。”
“不……那是你的事儿,关我屁事!”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占色感觉到他的手越来越放肆,浑身的肌r_ou_都紧张得僵硬了,“权……少皇……”
“叫四哥!”
男人在这种时候,似乎特别喜欢听她这么叫他。占色目光眯了眯,还来不及思索‘四哥’这个称呼是不是他‘前女友’的专用词儿,他那只带着枪茧的粗砺指尖就往探了进去,轻轻地柔捻着想要替她扩张,“宝贝儿,不怕,四哥疼你。”
占色眉头狠狠皱着,记忆里以往他俩有过的亲密中,男人虽然也搞过不要脸的,可并没有真正的探入过。而这会儿,她不知道依兰花是不是真的有c-ui情作用,只觉得被他剥开侵入的感觉直卷心尖,奇异得让她浑身细胞都在快乐的发颤,而不听话的身体,更是很快就绵得软如水了。
理智告诉她,不能就这样让他占了便宜。
可她的身体却由不得左右,不一会儿就瘫在了他的身上。
思想抽离了理智,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男人盯着她失神的样子,狐狸眼儿眯了眯,抱着她翻过来直接放在了藤条椅上,而他自己则站起了身来。身体突然一凉,她惊觉地睁开了眼睛。
她以为他要离开,正惊了一下。
不料,一看过去,却发现他在解皮带……
心思一乱,她赶紧闭上了眼睛,却换来男人低低一笑,很快就连同释放过来的野兽一道压了过来,轻轻地咬咬她的耳珠子,“急了,怕爷走了?”
“没有……”
“嘴硬!”男人一只胳膊撑在她的旁边揽住她免得掉下去,另一只胳膊却将她一条腿高高地架了起来,抬起在自个儿的臂弯里。就在她心惊胆战之余,他却维持着这个姿势半晌儿不动。低吟着喘气儿,哪怕忍得快要爆炸了,还是只拿指头慢慢探索,低低问她,“要还是不要?”
占色细吟一下,不吭声儿。
瞟着她别扭的表情,权少皇勾唇笑了笑,托了托她的小屁屁,依旧停留在她那小小的缝儿里轻轻滑来滑去,浅浅测探,“小幺儿,爷在等你说。”
心里一紧,在他的拨撩里,占色觉得一股温流往外溢……
她‘咦’了一声儿,迟疑地按住了他的手。
“不对,我好像……来事儿了!”
“占小幺,又想骗老子?”男人的嗓音有些干哑,显然不太相信她的话。指腹更加用力地滑向紧闭的花瓣儿,在那微颤的瓣片儿上轻轻划动着,加剧与它的摩擦,不深不浅地压一下,又撤了回来,邪气的眸子里,带着一丝丝戏谑。
“十天前,你才说来过——”
被他磨死人的指腹弄得呼吸都快乱了,占色只能双手掐住他的手臂,忍住那小腹里着了火的感觉,低低呜了一下,吸着气儿,声音小得像只猫儿。
“上次是骗你的……今儿……这日子,好像真的了。”
拧了拧眉头,权少皇看着她,很明显不太相信她的话。不仅剥开她继续往小孔里钻入,还慢慢地旋转着磨蹭那里细致的纹路,在她一阵阵的紧绞里,感受着那如丝绸般的夹裹,喘了气儿说。
“真的假的,爷试试就知道了。”
占色难受到点儿了,一声细碎的哼声后,更加汹涌而来。
“权少皇,真的……别。”
x_ing急难耐的男人,哪儿会容她再骗?!一张y-in沉的脸上带着隐忍的紧绷,不仅没有放开她,比起刚才的势头,像是又凶狠了许多,指腹带着力量感和征服感长驱而入。
突地,他面色一沉。
不对劲儿!
他也感觉出来了。
急忙忙收回了手,他对着月光一瞅,咬牙切齿。
“cao!”
054米孙子是怎样练成的
世上有一种人,总在同一件事情上掉链子。
正如,此时的权四爷。
对着月亮竖了竖指头,他呲呲牙,心里头憋得快到顶了,却气得啥话儿也说不出来。要知道,这不是老天纯粹在玩儿人么?新婚之夜竟然送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可,‘惊喜’不来已经来了,哪怕他权四再横再拽再荒唐又怎么能够敌得过万能的大姨妈?
眸色幽暗了下来,哪怕他这会儿心尖尖上都揪扯出火儿来了,他也只能老老实实地提好裤子系好皮带,将藤条椅上臊红着脸,比他还要狼狈,比他还要醉得厉害,比他更神色恍惚的女人给抱了起来,大步回到了屋子里。
别瞧同心小筑,它麻雀虽小,却也五脏俱全,一应的生活设施都齐备。
现在他能干嘛?替新媳妇儿洗澡呗。
在这之前,他先打了一个电话出去,没到十分钟,那个助理孙小姐就送过来了女x_ing大姨妈的必需品。在这个时候,他们才知道,外边儿的人,找新郎新娘的人,找得都皮焦r_ou_颤,天翻地覆了。权少皇面色不变,随意地吩咐了几句,就支走了孙小姐,就将晕乎乎的小女人抱到了隔间的卫浴间里,细致地替她清洗了起来。
认真说起来,权少皇这种男人,这辈子都极少有伺侍人的时候,可在占色这儿,他到是非常乐意这么干。这会儿,他将占色抱到了卫浴间里,在大炽的光线下,看着她绯红的脸蛋儿,才发现她其实真真儿醉得不行了。身上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不说,就软在他身上乖乖任由他摆布的小样儿,就与她平时清醒时的伶牙俐齿不像同一个人。
怪不得,刚才在外面那么听话的配合他,原来竟是……?
一个念头转到这儿,权四爷的心里,又无端端地烦躁起来。想他大男子主义这么浓重的一个男人,要让一个小女人驯服于自己,竟然还要借助酒精和依兰,这得多打击他的男x_ing自尊心。
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醉了酒的小女人非常乖巧,比她脑子清醒的时候又不知可爱了多少倍。于是乎,他伺侍她洗澡权当自个儿的福利了。虽然他是大男人,也知道女人来事儿不能泡淋浴的道理。调好了水温,将两个人光溜溜的站在花洒下,他将她软乎乎的身体靠在自己身前,洗得小心翼翼,又怕她滑下去,又怕她清醒了找茬儿闹腾。
别说,占色的脑子,这会儿真心有点不受控制。
人都知道,依兰的花语代表纯洁无垢,有解忧郁症和c-ui情的作用。可实事上,单单就依兰花的作用并没有传言的那么神奇。可同心小筑的依兰花太多,再加上她在婚宴上又喝了不少酒,二者相互作用下来,确实摄了她的魂儿。
这会儿温热的水一淋,她混沌的脑子,就多了三分清醒。
激灵灵颤栗了一下,她抬起头来,与权少皇的眼睛对视下,心里禁不住颤了。
刚才在依兰花架下的藤椅上,自己再次受不了他的撩x_ing儿,差点儿丢了脸的样子,让她沮丧了起来。那种感觉让她觉得像受到了什么蛊惑一般。紧张、兴奋、期待、到后来半分抗拒的心思都没有了,要不是大姨妈的突然造访,她知道自个儿今儿非得又在他的面前丢脸不可。
占色,你太不堪了!
为什么总是逃不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