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惊婚/军品权色 作者:姒锦(二)【完结】(61)

2019-06-29  作者|标签:姒锦

  男人低低出口的话,让占色心里突地一窒。

  她千想万想,却从来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问出来自个心底存了许久的疑惑。对,她想知道,特别想知道,他为什么哪儿都可以亲,却就是不亲她的嘴?

  可,这会儿看着他y-in沉的目光,她却吃不准他的真实想法儿了。

  修饰好有些变色的面孔,她挑了挑眉头,半醉的面颊红嫣着莞尔一笑。

  “我为什么要问?我自然知道原因。”

  “你知道?”权少皇目光顿住,怪异地看着她。

  “对啊,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男人握在她胸前的掌心一捏,哼了哼,神色写满了不相信。

  飞快地摁住他作怪的手,占色心道,丫的太禽兽了,嘴里却无辜地笑着说,“不就是你有口臭么?你怕让我知道了丢人。”

  “……老子有口臭?”显然没料到她会是这样儿的答案,权少皇错愕两秒,眉头狠狠竖了竖,再次受到打击,拽住她的手劲儿就更狠了。

  “占小幺,你鼻子被猫叼了?”

  占色扑腾两下,无奈劲儿不如他大,索x_ing翻了个白眼儿。

  “鼻子没被猫叼,不过经常被猪啃。”

  “……”某人吃瘪了,喜欢啃鼻子的猪是谁?

  见状,占色浅笑,“难道我猜错了,不是口臭,那你告诉我呀?”

  权少皇盯着她,却半晌儿不语。过了好久,才憋出一句。

  “以后……你会知道。”

  以后?

  男人的语气有些y-in凉,有些无奈,有些落寞,可落入占色耳朵里,不由自主就打了一个寒噤。小身板儿抖了抖,她心中一堵,头就扭向了外面,看看落在玻璃上的雨滴,也就不再问了。

  不就是不爱不吻么?不就是心里念着前女友么,有那么难开口?

  再豁达的女人,也会捻酸吃味儿,心里想着,占色贬损的话脱口就出了。

  “权四爷,有口臭你也不要自卑,正如你是快枪手一样,没人会鄙视你的。”

  说到这儿,忽视到男人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儿,她想了想,又状似不太好意地笑着说:“别看着我发愣了,我说,能不能麻烦你快点,要么就赶紧做,要么就下去和觉,这儿很冷。”

  说这话前,她已经想过了。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今天晚上这一顿收拾,横竖是躲不过去,还不如早点催他完事儿了,好回去睡大觉。

  可,快枪手三个字,那简直就是在权四爷的心窝上捅刀子。

  “占小幺,让你瞧不起爷——!”咬牙切齿地瞪着他,男人额头上青筋突了突,死劲儿捏着她,就去分她的腿,占色被他粗糙的动作弄得吃痛不已,条件反s_h_è 之下,手指就往他脖子上抓了过去,大概用力太狠,一道血槽随即就刮了了出来。

  权少皇顿了顿,眸底y-in气更痛了,像一头嗅到了血腥味的野兽一般,他急于向自己的女人证明自己的能力,哪儿还会管她现在是个啥心情,用力将她摁在沙发上,他飞快地扯开自个儿身上的浴巾,就要行凶。

  占色本来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这会儿男人像发疯了一般,重手重脚弄得她难受得不行,哪怕她想要顺着他,也挨不住他那样生猛的进犯。不知道是她压根儿没有准备好,还是两个人身体结构不合,几次三番下来竟然不得而入。

  如此一来,权四爷更臊了,急红了眼睛,强势地掠夺了起来,而被他弄得难受不已的占色挣扎更厉害了。

  整个过程,两个人一句话都没有说。除了浓重的呼吸,只有依旧在流泻的音乐声。在音乐声里,撕扯着,喘息着,两个人像在进行一场r_ou_搏战。说来话长,其实很短,男人天生力道不同,很快就控制不住了她。

  单刀直入!

  “王八蛋!”哀了一声儿,占色呼哧呼哧着,听着男人发出来的满足叹息,难受的呻吟便哽在了喉咙里,痛得她眼圈儿都红了。

  “还敢说爷不行么?”

  “滚!我哪儿知道……”

  “……占小幺!”哧哧喘了口气儿,这位从来没吃过亏的主子爷,真真要被她的态度给气疯了,调整了一下姿势,不再强忍快要爆炸的念想。手臂将她轻松托起,高大的身体俯下去,那比烧红烙铁还要烫的身体就生生贴合着她。

  “权少皇……!”

  占色唇开着,眼瞪着,一句话再也说不完整了,疼得差点儿飙泪。权少皇自然知道她身子经不住自己,可这会儿他太急于向她证明自个的男人形象,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安抚地蹭蹭她,声音低哑。

  “等下就好。”

  “放屁!你个王八羔子。从来说话都不算话……”

  男人目光绿油油的盯着她,一双染火的眸子里郁气更浓,喉结滑动着,热到不行的身体由不得他多思考,捏着她,就如出栏的野兽般大进大出起来。

  沙发吱呀吱呀地叫着,占色整个儿骨架子都快被他给捏碎了,指甲掐入了他的脊背里,嘴里唔唔着,有点儿后悔刚才激怒了他。

  “占小幺,老子六年没做了……”

  男人气喘吁吁,滴汗如雨,目光如灼,肌r_ou_如铁,那彻底狂乱的样子,像一个练功走火如魔的地狱邪神,完全被她左右的身体叫嚣着不停要她,眸底猩红的邪气,更像恨不得劈碎了她,吃了她,或者干脆死在她身上才好。

  总之,那邪x_ing,很暴戾,很狷狂,很诡异……

  再次与她合而为一,让他的心真正疯狂了。或者说,他从来都受不了她的诱惑,这个女人就像一个会下情蛊的小女巫,只要沾上她,一旦烧起来,便如同燎原的火儿,依他的自制力,根本没有办法压下去。

  火,在燃!一直燃!燃遍了他全身每一个角落。

  他在那儿尝着美妙滋味儿,可占色心里想法却不一样。

  他说六年了,六年前……他与谁?一个女人,还是不同的女人?

  忖度间,男人攻势更加凶猛了,几乎要切割了她。占色不仅身上痛,心里更像突然被人活生生揪了一块儿,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状态,她来不及分析,喉咙哽咽了一下,一咬牙,那只被他活活曲起来的脚就甩开了他的钳制,冷不丁向前一蹬,就往他身上踹了过去。

  “权少皇,有你这么弄的吗?你干脆杀了我算了!”

  话未说完,只听见‘叭’的一声儿,脚心结结实实地踢中了脸颊——

  占色一愣,权少皇一愣。

  她曾经甩过他两个大耳刮子,他却没有想到,这回竟然被她用脚给踹了脸。换了正常状态下,以权四爷的敏捷身手,当然不会任由她踹上来,可这会儿,他整个心神都在埋在她身体那一处,哪儿会有防备?

  耳光就算了,现在被女人的脚丫子踢了脸——

  长了这么大,他啥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而且,她就这么不想跟他做吗?

  一时间,他又急又怒,一把捏住她的腰,就着彼此结合的姿势将她拦腰抱了起来,想了想,又随手拿上了那条床单,才哑着嗓子冷叱了一声儿。

  “好,老子就杀了你。月黑风高,正是杀人夜。”

  察觉到他正大步往外走,占色心揪起来了,“你带我去哪儿?”

  男人瞪着她,不吭声儿,出了玻璃屋,外面不是月黑风高,而是月不黑,雨在下,微微送着爽,让彼此有些有点汗意的身体确实凉爽了一回。

  夏季的雨,又怎么会凉呢?

  不理会她的害怕,权少皇径直走到了大露台的边沿,搂着她将床单铺在了一个木质结构的大方桌面上,才将她的身体放了下去,一双狼眼睛瞪着她,动作极具掠夺x_ing的霸道气儿。

  “占小幺,你就这么不想跟爷做?”

  “……”占色被他那股子狠劲儿,骇得心上直发毛,突然间,她有一种今儿晚上得死在这个天台上的错觉。

  咋办?求饶吧!

  “权四爷,我刚才真是不小心的踢到你脸的,本来我也不想拧着你,谁让你……谁让你……弄得我那么难受?你大人大量啊,你,你看看这环境……”

  说到这儿,她偏头往外面一看。

  天!不偏头不知道,一偏头吓一跳。

  就在离她不足一米的地方,就是二十五层的楼顶边沿,外面是整个依兰县城的夜空,虽然这幢楼比整个依兰县的建筑物都要高,她却没有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心境。

  权少皇冷哼了一声儿,“怕了?”

  当然怕了,占色胆儿不小,也没有高血压,可这会儿也被唬得心脏一阵阵狂跳,差点儿就要吓死了。

  “权四爷,你兴致好,雨下天台……可这太重口了,可我怕不能好好配合你……”一句话,她说得特别悲壮。指尖儿紧紧拽着他的胳膊。看看他,又不时偏过头去看看宛如深渊的楼底,深深地呼吸着痒气,好不容易才平静了下来。弯唇,挑眉,冲他露出一抹腻歪死人的笑容来,接着小声说。

  “这儿实在不太美妙!”

  “爷觉得很美,一日看千里——”拂了拂她垂在木方桌外面的头发,男人身体前倾过来,以免她被雨点儿淋着。掌心在她身上抹了抹那些雨水,便再次大进大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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