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并非仅仅是因为排斥他,而且真有心理障碍了?
他娘的!
一开始,不是她吵着闹着说他有病,她要给自己治疗x_ing丶心理障碍的吗?怎么不过短短的一段时间,对象就调了一个个儿,有病的成了她自己?而且很显然,厉害的占老师,还治不了自己的心理疾病。
行了!这个病得他去治。
想到这点,又想到自己在依兰做的那事儿,他又心疼又懊丧。
今天晚上,他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好好地疼疼他的小女人。一定要让她从此爱上这档子事儿。等她享受到了个中的美好滋味儿,他才会有更好的福利,才能实现他夜夜不空的夙愿……
066米 表明心迹互相喜欢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权少皇上楼的速度更快了。
不过,他却没有急着回卧室,而是先去了小十三的房间里。站在床边儿上,躬身为小家伙儿掖了掖被角儿,又摸了摸十三那张睡熟了还带着笑痕的小脸儿,才扬了扬眉头,稳定好了心神。
在这个过程里,他其实一直在想对付那个小女人的策略。
孙子兵法?三十六计?
想到又想,他觉得手段不仅只能用来对付敌人,对他这个固执的小女人也用得上才行,不讲点儿战略战术,不用点儿弯弯绕绕,她真以为他是吃素的……
咳,虽然这位爷一直在吃素,不过他绝对不会承认。
很快,他便准备好了三套方案。
心里琢磨好了,他再次检查好了十三屋子里的门窗,又去书房里给冷血同志打了一个电话。“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假着各种托词儿,把自家遇到这事儿给他说了一下,并同他要点儿东西。
一开始冷血不明白,不过听他老大支支吾吾,扯东扯西的说了那么久之后,他便再傻也知道了一些情况了——原来老大的夫妻生活遇到了问题。
懂得了他的意思,做起事情来就不难了。
约摸过了半个小时,冷血同志便神神秘秘地赶到了书房,端正地坐在了他的面前。
当然,他不是空手而来的。
看着权少皇y-in沉沉的脸,冷血没有敢流露出太多的个人情绪,将特地为他准备好了才带过来的三个精致小玻璃瓶儿一一摆在了书桌上,然后指着其中一个绿色的小瓶儿告诉他说。
“这个叫‘倍多情’,有怡情和滋润的功效。”
“cao,怎么不叫贝多芬?”权四爷脸上有点儿热,为了掩饰那一抹尴尬,他状似无所谓地拿过绿色小瓶儿来看了看,目光没与冷血对上,沉声问,“有副作用吗?”
“老大,任何药物都会有副作用。”
“有副作用还给老子用?”
“只要不是长期使用,就没有问题。”
了然的点了点头,权少皇带着严肃的专业挑剔眼光又看了看另外那一个红色的玻璃瓶儿和黄色的玻璃瓶儿,继续‘不耻下问’,“这两件又是什么玩意儿?”
“红色的叫‘痒入骨’,黄色的叫‘麻入心’……”
眸子凉了凉,权四爷抿了抿唇,“说具体点。”
冷血看着他的样子,即想笑,却又不敢笑,只能活生生憋屈地板着脸,说,“痒入骨顾名思义,就是用了的人身上会痒痒,痒得钻心。咳,嫂子她会求着你要的。”
说到这儿,见权老大瞪了过来,他赶紧的回到严肃科学问题上来,“这个麻入心,就是用了之后,人的身体会发麻,你想怎么办她就怎么办她。她没有感觉,当然,也不会痛,由着你……”
“得,懂了!”
摆了摆手,权少皇没再继续听下去,直接就将三个不同颜色的小瓶儿都瞅仔细了,一并揣在了裤兜儿里,佯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森寒着脸儿把冷血给撵走了。
然后,吐了一口气儿,他扯了扯领口,又坐下来思索了两分钟,才极快地踱回了卧室。
*
占色是个好女人。
虽然她没有为他等门儿不睡,可卧室里特地留了一盏浅橙色的壁灯。壁灯的光线不太明亮,可他站在门口,却能清楚地看见被窝儿里睡梦正酣的小女人。
她半边儿面颊露在外面,半边儿埋在了枕头里,一头乌黑的长发丝绸般缭落在枕上,一条腻白的手臂敞在空气里。身体蜷曲着,穿了一套保守的睡衣。可即便这样儿,也能让她睡出一个眉态横生的艳软姿势来。
天生媚骨的女人。
一步一步地走近了过去,权少皇的目光,暗沉、迷离、y-in郁、还带着一点儿酒后的醉意。一双黑色瞳仁的倒影里,被小女人的小身影儿嵌得满满。
“占小幺!”
低下头,他掖了一下她的被子,轻轻唤。
占色鼻翼里轻‘嗯’了一声,秀气的眉峰轻轻一拧,唇角掀了掀,没有睁开眼睛,换了一个方向又重新睡了过去。一个小小的挪动弧度,在心火上涌的权四爷看来,简直太妖了。
他坐在了床沿上,抿紧了凉薄的唇,半阖着一双黑色的眸子,拿灼人眼神儿一点点审视着她嬾生生的脸蛋儿。他的小女人,就像牛n_ai里煮出来的剥壳j-i蛋,白腻白腻的小模样儿,让他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子里去。
她浅浅的呼吸着,一双睫毛在微微发颤。
喝了一点儿酒,本来他就有些热。
这么瞧着,每一个细胞都热了起来,黑眸底的光芒越来越炽烈。
“占小幺……”眸色暗了暗,他又喊了一声,俯头吻了一下她的额角,唇贴着那方寸间的美好,嗅着她细微呼吸声里传来的馨香味儿,顿觉有一种醉得不行了的错觉。
他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再着胡茬的下巴轻蹭着她的脸蛋儿,他扶在她身子上的手又重了几分,另一只手撩了被子便往她曲线毕露的凸型山峰探去。占色小小的‘嘤咛’了一声,眼皮儿动了动,像是被他给弄醒了,打了个哈欠。
男人低笑一声,并没有收敛动作,反被她小n_ai猫儿一般的声音刺挠得心脏发紧。
眸光闪了闪,他凑过去便亲她的唇角。
占色刚才只是半醒,这会儿却彻底被他给蹭醒了。嘴里‘哼哼’了两下,她一双小手儿便胡乱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带着被吵醒的不悦,皱起了眉头,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
“你怎么喝酒了?”
“嗯。”权少皇捉住她的手往上举开,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喝了点儿,小幺儿,爷迷糊了。乖乖的……给cao一下!”
又赖上了!
脑子里激灵一下,占色的脸‘噌’的一红,魂儿又回来了。刚才她本睡得正香,完全就是被这个男人给蹭醒的。现在嗅到他身上的酒味儿,还有呼吸里淡淡的烟味儿,对上他期待的目光,她皱着眉嫌弃地直摆头。
“不要,一身的酒味儿。臭死了。”
虽然她常骂权少皇是个臭男人,臭死了。可事实上他不仅不臭,还特别爱干净,虽说不上洁癖,可不管里外他随时都把自个归整得很好。身上时常的薄荷水漱过口的清冽味儿与他身上阳刚的荷尔蒙问题交叉在一起,其实挺好闻。
这些天来,她拒绝他不是一次两次了,换了平日里她要拒绝了,他歪缠几下也就死心了。可今儿晚上,他看了那个追命的ipad上的记录,又有了冷血的友情赞助,顿觉信心倍增。
而且,最主要的一点,他觉得如果再这样拖下去,哪怕他头发熬白了也不会有什么进展,她钻了牛角尖儿,思维也不会有什么反转。所以,今天晚上怎么着也得想办法干成事儿不可。
当然了,也因为占色这句话,值得品味。
她为什么不要?是因为他一身的酒味儿。
心里美美地猜度着,权四爷心情就豁然开朗了,扬起棱角有力的唇角,低低笑了笑,啄了一口她的鼻尖儿,他便飞快地扒了衣服丢在了卧室的沙发上,剩下一条裤衩子往卫浴间走。
刚走了几步,他突然发现屋子里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更整洁了,摆放也好像变化了。
很明显,这间屋子被他的小女人重新给归整过。这情况,让他的心情更加无端端好了起来。一个女人愿意为家里做家务,那证明了什么?证明她的心里,有这个家了。
愉快地吹了一个口哨儿,他打开了花洒,哼起了歌儿来。
*
大约十来分钟后——
就在占色在外面躺着琢磨那厮是不是吃错了药,或者在外面搞了女人才会兴奋得哼歌的时候,卫浴间里就传来男人叫魂儿一样的声音。
“占小幺,帮我拿一条内丶裤进来。”
额!
翻了一个白眼儿,占色觉得这个男人今儿真神奇了。
往日里,他哪天洗完了澡穿过那玩意儿?!丫高兴了穿一条不系带子的浴袍,不高兴了他能不要脸的甩着大鸟儿,一脸猥琐还十分得瑟的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丫还知道害羞了?
不对,没安好心。
不管她心里怎么想,作为他正儿八经的老婆,占色没有法儿拒绝丈夫这样的合理要求。她拉开了放内衣裤的抽屉,发现这臭男人还真是讲究。排得整整齐齐,而且数量还不少。
她伸出手,顺便拿了一条出来。
权少皇不仅外装讲究,就连贴身衣物也基本都是品牌定制。尤其这裤衩子更是按照欧洲男人的规格和标准来定制的。就像她手里的这条,囊袋上的u型处有一个深蓝色骷髅头,一看就极具杀伤力,显得野x_ing刚猛,绝对的大尺码。